02 男扮女裝

太陽已經升起，溫暖的陽光照著不溫暖的小輝，他微弱的睜著眼睛看著來來往往的人群，期盼著表姐趕快到來，不遠處表姐王芳穿著白色的紗裙，一頭棕色長發，她長得比較普通就是那種大眾臉，不過她擁有圓潤的臉蛋和飽滿的嘴唇，身材嬌小156的樣子，18歲的她胸部發育得比較好，把衣服撐得緊繃得快要裂開一樣，胸前的扣子好像隨時都會崩飛，走在人群里左右張望著。

李小輝看見了表姐，但是他已經沒有力氣喊出聲來，只能眼巴巴的看著，不久王芳終於看見了李小輝，她呆站在原地，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因為李小輝，穿著是她讀初中讀書時候的衣服褲子。一條緊身牛仔褲搭配著一件黃色的體恤。她感到無比的心酸。終於來到李小輝面前蹲了下去，摸著李小輝的頭，「對不起表姐來晚了！」

李小輝微微的張開嘴唇，嘴唇沒有動但是還是從喉嚨里擠出，「我……剛到！」

王芳明白李小輝在騙自己，看著奄奄一息的李小輝，王芳讓李小輝原地等她，隨後王芳去藥店買來兩支葡萄糖給李小輝喝了，喝了以後李小輝感覺好了很多，心裡也沒那麼慌了。

「我們先去吃飯吧，我看你好像很久沒吃飯一樣。」王芳扶起李小輝，而李小輝站了起來打算去提旁邊的編織袋，「等一下，我拿下袋子。」

「你裡面裝著什麼？」王芳看著編織袋問道。

「裡面裝著衣服啊，褲子，還有棉被。」李小輝下著說道。

王芳走了過去，打開編織袋，裡面瞬間衝出一股和拖把一樣的味道，讓王芳快要窒息了，裡面都是她以前穿過的舊衣服，還有一條已經黑掉了棉被。王芳把編織袋從新紮好，「把這些扔掉吧，等一下姐姐給你買。」說玩玩方就扛著編織袋，走在垃圾桶面前把編織袋扔了進去。

你小輝當做珍寶的東西，就這樣靜靜地躺在垃圾桶里。王芳牽著李小輝來到了沙縣小吃。對李小輝說到，「想吃點什麼？隨便點！」

李小輝隔著玻璃櫥窗，看見很大的肉排。忍不住吞著口水，然後回頭看著表姐問到，「可以吃肉嗎？」

王芳露出笑容，點了點頭，「老闆來兩個肉排、兩個雞腿、兩個雞翅膀，再來，兩碗蘿蔔飯！」

「好嘞，你稍等！」老闆用盤子夾子肉排。

王芳和李小輝，坐了下來，不一會兒飯菜就上來了，李小輝大快朵頤著。

一邊吃著，一邊露出滿意足的表情。然後說，「表姐你混的可以呀，還有肉吃。吃完飯我去哪裡上班啊！」

表姐放下手裡的筷子，表情好像有些焦慮，好像有話想說，但是又。不好說，不過最後她還是說了出來，「小輝實話告訴你吧，打工不敢收你這種未成年人的，何況你身份證也沒有，我也不知道怎麼辦，我還沒來得及說爸爸就把電話掛了！」

李小輝拿著雞腿，正準備咬的時候，聽到這樣的話，她沒有心情再吃下去了，心裡百感交集，只是輕輕地問道，「那等下我去哪裡？是去流浪嗎？」

王芳握著她的手，堅定地說道，「放心，表姐絕對不會讓你去流浪的，我有一口飯就會有你一口飯吃。你讓表姐再想想！」

「實在不行你就給我買張票。我再回去就當農民也好！」李小輝不想讓表姐為難，打算回去當個普普通通的農民。

王芳眼神再李小輝身上打量著，然後突然有了注意，對李小輝說道，「作為一個男的你確實顯得太小了，如果你是個女的就好啦！還有我們服裝廠也大多數都是女的！要不你男扮女裝和我一起去我們廠里。這樣我也好照顧你，不是其他廠也沒用人敢要你。你看怎麼樣！」

李小輝低著頭說，「表姐，你說什麼我聽你的就好，這些我一點都不懂！」

王芳嘴角上揚，「那等一下吃完飯，我帶你去買女孩子的衣服。和我一起去我們廠里，還有你能不能把你的聲音壓得細點。這樣更像女生！」

李小輝點頭，說，「好的……謝謝表姐！」

兩人吃完飯以後，去了服裝店挑選那幾條裙子和幾件t恤兒。在服裝店裡換衣間里，你小灰穿著裙子從換衣間走了出來。

王芳驚訝的看著他，「哎呦，不錯，挺漂亮的！」

李小輝淡淡說道，「哦……」

「走吧，再去理個髮！」王芳說道。

芳芳帶著他，去了理髮店，剪了一個斜劉海，這樣看上去更像女生嘍。

「好了，可以跟我回去了！」王芳說道。

李小輝屁顛屁顛，提著兩包衣服跟在王芳後面，打了一個計程車，來到城郊的一個很大廠外，廠門兩邊是可以伸縮的鐵門，門口旁邊有個保安亭，王芳走了進去，李小輝跟在後面，當李小輝進去的時候，保安走了出來，吼道，「幹嘛的！」

你想回贊這邊的一動不動，不知道怎麼辦。王芳回過頭來說到，「大叔，這是我妹妹，來這邊上班的！」

「你進廠兩年了，還不知道規矩嗎？進來登記！」說完！大叔鑽進了保安亭里。

李小輝有些緊張，輕輕問道，「表姐怎麼辦！」

王芳走了過來，拍著小輝的肩膀。「你名字寫李燕，身份證號碼，編一個18位的,但是你得，把你的出生年月日改一下！」

「表姐，我不知道怎麼改呀？」李小輝焦急的說道。

「你看他那個登記記錄，199幾或者200幾的就是出生年份，就算改錯了也不怕，因為他們一般都不會看的。放心去吧！」王芳鼓勵著他。

你老為走了進去，磨磨蹭蹭填好記錄，不一會填寫好了，放下筆，保安大看了一眼，問道，「你今年18了？」李小輝有些害怕，手按著顫抖的大腿，點了點頭。保安說道，「長著娃娃臉就是好！怎麼樣，有男朋友沒？」

這時王芳頭伸了進來，「大叔還有事嗎？沒事我們先上去了。」

「著什麼急呀，我跟你妹妹聊兩句怎麼了！」保安大叔說道。

王芳對李小輝招了招手，李小輝明白意思走了出來，王芳扮鬼臉說道，「大叔，我們不約！」然後離開了！留下保安一個人在那思考，（反正廠里都是妹子，你不約有的是人約！）

王芳帶著李小輝來到女生宿舍，這是一個八個人住的宿舍。四張床，分別是上下鋪的。宿舍里有一個公共衛生間，他們把東西放好以後，坐在下鋪。

「你今天只能和我睡再一起，等入職以後有床位就好了！」王芳說道。

李小輝心想（這是單人床，又是上下鋪。晚上和表姐睡在一起會不會擠到她！）「要不我睡地上吧！」

「你說什麼呢？你聽姐姐的就是了嘛！棉被也沒有你再地上怎麼睡啊。」王芳。

「好！你說什麼我都聽！」李小輝。

王芳去衛生間，李小輝本想整理下擺著不正的枕頭，剛拿去枕頭就發現枕頭下有個，粉紅色拇指長，又比拇指粗的圓柱形的東西，尾端還有一條線連著一個電池盒，上面還有開關，李小輝好奇的按了一下開關，那東西突然開始震動，發出嗡嗡嗡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