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2章

在外面打拚了數年，李霖覺得並沒有做出什麼成就，一直不願意回家，主要也是不知道怎麼面對李朵朵。

後來他又努力拚搏兩年，李霖終於小有成就，也算年輕才俊。

在這些年裡，李霖女友不斷，但始終沒有讓他感到特別心動的女孩出現。

或許姐姐才是最適合自己的？

李霖自我糾結了這麼多年，終於有一天他想通了。

然而，就在李霖聯繫家人，還在做著合家團圓的美夢時，李母的話把李霖踢回了血淋淋的現實：李朵朵要結婚了，讓李霖回去參加她的婚禮。

李霖剛接電話時就感覺有人在李霖頭上重重地打了一棒子，腦中瞬間一片混亂。

姐姐不是一直沒找到合適的對象么，怎麼這次一下子就要結婚了？

他拿著手機的手在顫抖，嘴唇哆嗦著，眼睛失去焦距，茫然的望著前方。

媽媽一直在電話里說著什麼，但李霖已經一個字都聽不進去了。

眼前浮現出兩人從小到大相處的畫面，李霖這才發現姐姐已經深深的鐫刻在他的腦海里。

放下電話，李霖感覺身上彷彿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氣，軟軟的靠著牆滑了下去。

他覺得心口似乎被人戳了了個洞，然後一點點擴大，那種感覺不知道是手撕還是刀割，身體也開始發飄，晃悠悠地，好像靈魂已經出竅。

長久以來，李霖一直以為自己和李朵朵會像其他姐弟一樣，終將各自成家立業。

所以，儘管李霖每天都在想李朵朵，卻總不願意麵對她。

甚至李霖在深圳安定之後，他想的還是「從長計議」，而不是認真考慮如何解決李朵朵和他之間的問題。

可如今李朵朵真要嫁與他人，，李霖才意識到大禍臨頭，他感覺生命中最為珍貴的東西正要離自己而去。

李霖在屋中抓耳撓腮、坐立不安了好久，終於又抓起電話，向媽媽確認情況。

可是，這個電話不打還好，一打更讓李霖絕望。

李母在電話里說，李霖未來的姐夫是李朵朵的師兄，同時也是李父教過的學生。

他比李朵朵大三歲，也在大學工作，為人非常踏實穩重，好學上進，前途一片光明。

而且他對李朵朵特別好，已經追了李朵朵五年多，現在總算是功德圓滿，要結婚了。

李母的話讓李霖的心一次又一次地往下沉，但李霖還是有一絲僥倖，死抓著電話不肯放下，不停地問東問西。

最後，李母被李霖問得警覺起來，很嚴厲地警告李霖：千萬不準犯混，千萬不準再對李朵朵有什麼想法，

李霖已經對不起李朵朵一次，這次決不能再破壞她的好事！

李霖媽的警告就像一盆刺骨寒冷的冰水，冰涼刺骨地澆滅了李霖的所有希望。

是呀，李霖已經對不起李朵朵一次，他還有什麼資格干涉她的事情？

這麼多年，李霖交了一個又一個女朋友，他還有什麼資格對她有想法？

這麼多年，李霖深圳瞎折騰，未曾為李朵朵付出一絲一毫，未曾給她任何希望。

如今李朵朵終於找到自己心愛的人要結婚了，李霖還有什麼資格不願她嫁人？

這麼多年，李霖只想著自己的感受，只想著實現自己那些可笑的夢想，卻絲毫沒有考慮李朵朵的情感。

明明知道她會傷心欲絕，卻殘忍地拒絕她；

明明天天想著她，卻不敢向她表達；

明明想和她朝夕相伴，卻逃得和她遠隔天涯。

在李朵朵寂寞時，李霖沒有陪伴她。

在李朵朵傷心時，李霖沒有安慰她。

在李朵朵遇到困難時，

李霖甚至沒有給她一個可以依靠的肩膀。

像李霖這樣自私怯懦的人，還有什麼資格扭捏作態，為她嫁給別人而難過心痛？

這些想法讓李霖渾身冰冷，萬念俱灰。

但他心中的痛卻揮之不去，如同鈍刀一般剜割著李霖的每一寸神經。

李霖想哭，但眼睛澀澀的，沒有一滴眼淚。想砸東西發泄，但手臂軟軟的，沒有一絲力氣。

在那晚之後，李霖就像一個被判了死刑的囚徒，明知道自己厄運將至，卻毫無辦法。

幾天時間，李霖就憔悴的好像老了十歲。

請假、訂機票、買禮物……

李霖一點點地把自己脖子上的絞索收緊，一天天數著自己的死期。

終於，李霖回家了。

在李朵朵結婚的當天。

他在婚禮上見到了李朵朵，李朵朵還是那麼年輕漂亮。

她穿著潔白的婚紗，笑盈盈地站在她的戀人身邊，一雙沒有眼鏡遮擋的大眼睛明亮而迷人，裡面滿滿都是幸福的光。

這種眼神是那麼讓李霖熟悉，又是那麼讓李霖陌生。

它曾經屬於那個倚在李霖肩頭的女孩，如今卻掛在別人新娘的臉上。

李霖曾幻想在婚禮上拉著李朵朵就跑，搶親。

但是，看到李朵朵眼中的光芒，他沉默了，冷靜了。

他已經耽誤了李朵朵很多年，難道還能將她現在平凡的幸福都要毀掉嗎？

李霖枯坐在李朵朵人去屋空的房間，在悔恨和回憶中昏昏睡去。

迷離之間，李霖似乎又走入了李霖少年時的幻夢，只是夢的色調不再幽暗詭異，柔和的陽光照在嫩綠的草地上，五彩斑斕的蝴蝶在花間飛舞，一切都顯得那麼靜謐祥和。

李霖轉過一片花叢，看到了那個讓李霖魂牽夢繞的美麗女孩，她穿著白色的長裙，靜靜地坐在李霖前面不遠的地方，微笑著看著李霖，目光清澈而安詳。

這個場景讓李霖迷戀陶醉，又自慚形穢，李霖不敢張口喊她，只是痴痴地和她對望，希望就這樣永遠不要醒來，直到地老天荒。

可是，李霖還是醒了，陪伴李霖的，是滿臉的淚水和清冷的月光。

多年後，李霖已經娶妻生子，對李朵朵的情感也已經化為李霖內心深處的美好記憶，而李朵朵則成了一個幸福的少婦，每天像只勤勞的燕子為她的丈夫和女兒忙忙碌碌。

一天，李霖看她打扮得很漂亮，就問她：「老姐，你戴美瞳這麼好看，為什麼當年就突然不戴了？」

李朵朵被李霖問得有些不好意思，笑了笑說：「當時以為你不喜歡。」

屏幕黑了下去。

並沒有片尾什麼，直接電影結束。

關掉的燈亮了起來，沒有人說話。

幾名高管似乎沉浸在劇情之中，似乎又不是。

說起來，這還是顧燦燦第一次自己挑選了一個原時空沒有過的劇本，看大家的反應，有些忐忑。

「啪啪。」

顧燦燦自己拍了兩下巴掌，將好像正在思考的幾人驚醒。

她苦著臉問：「各位，你們倒是給我點反應啊，很差嗎？」

幾人互相對視幾眼，蘇洛斟酌著說道：「燦燦，你拍的挺好的，畫面構圖非常漂亮。」

「不過……」

這個「不過」是顧燦燦說的，她惆悵的說：「蘇洛姐，你就直接說不過以後的話吧，我心理承受能力強的很。」

「噗噗。」有人忍不住笑出聲來。

「沒有沒有，我覺得還挺好看的，就是越看越生氣，這個男主角讓人窩火啊。」蘇洛提出自己的感官。

「哎是啊，我也覺得有點，後半段有點虐了，不過最後的結局讓人心中還挺溫馨的。」江美櫻也說道。

其實顧燦燦自己也覺得這次拍出來的作品太平緩了，雖然有劇情上的衝突，但都點到為止，沒有深入的探索。

演員的表演沒有問題，但亮點也不多，這部電影顧燦燦確實要求不高，或者說，因為沒有原時空的電影參照，加上劇本本身的先天不足，這部電影的吸引力並沒有她預想的那麼大。

「顧總，我覺得挺好看的，不僅僅是畫面鏡頭運用的好，故事娓娓道來，全程一直覺得喊暖心。」一名女性高管誇讚道。

「看著挺舒適的。」

「對，挺好的。」

「沒有什麼大的缺點。」

眾人的肯定讓顧燦燦有了點信心，等這些人散去后，她和江美櫻商量這部電影的上映計劃。

「燦燦，我直說了吧，我感覺這部電影太文藝了，估計票房不會太高。」江美櫻和她關係好，直言不諱。

這點顧燦燦自己看了一遍成片也有所心理準備了。

「嗯，我預估票房在一億左右，肯定不會太高。賠錢是肯定賠不了的，只不過想要大賺也幾乎不可能了。」

《錯愛一生》這部電影拍攝成本900萬，只要上映，絕對能收回成本，但顧燦燦也在擔憂，這部電影，會不會是她口碑的滑鐵盧。

江美櫻也在猶豫，她做宣發這麼多年了，對於一部電影能有什麼樣的票房，也能猜個大概。

她也認為《錯愛一生》這部電影太文藝了，算上有顧燦燦的名氣加成，估計也就是一億的樣子。

其實也賺的不少，橫向比較的話，一部電影可以賺到兩千萬左右的就已經是鳳毛麟角的存在了。

「這樣吧美櫻姐，這部電影我們不要投入那麼多宣發成本了，低調一點兒。」顧燦燦不想上映后挨那麼多的罵。

「額，我預撥500萬的宣傳經費吧，其實《錯愛一生》質量也不錯了，我現在安排申報電影節。」

「好的。」

……

拍完了《錯愛一生》，顧燦燦決定自我充電一段時間。

她不打算在09年再拍新片了。

一方面，今年是國家建國60周年，各方面審核都很嚴格；另一方面，顧燦燦也覺得自己應該充電一段時間。

她以前拍的電影，除了《傷心者》和《錯愛一生》，都是「借鑒」了原時空的優秀電影，縱然獲得了好口碑，但其實是拿來主義。

先不說對得起對不起人家原作者，她的能力並沒有太大的提升。

《傷心者》還好，優秀的劇本加上國內少見的科幻題材加上超越五毛特效的一塊錢特效，這部電影里沒有暴露顧燦燦底蘊不足的缺點。

但到了拍《錯愛一生》，一部平實的劇情片，顧燦燦自己就感到了心有餘而力不足。

自己的專業知識確實還有很多不足之處。

沒有系統醍醐灌頂，顧燦燦想要提高自己，唯一的選擇就是重回學校學習充電。

而且，

從公司經營上說，今年璀璨時代計劃上市。

所有的部門都在圍繞這個目標而努力著。

雖然顧燦燦一直是甩手掌柜，但對璀璨時代來說，這也是極其重要的一步，顧燦燦也要進行必要的社交活動呢。

顧宅。

「姐，你要回學校讀書？」顧煜炯滿臉的吃驚。

顧燦燦看著他挑眉一笑：「怎麼，不行嗎？」

「我哪有說不行，就是感到奇怪啊。」顧煜炯笑著說道：「我們學校里的人都等著你的新電影呢。《傷心者》真是太好看了。」

「唉，那他們可能要失望了。我拍的新電影你們這個年紀應該不喜歡看。」

對於顧煜炯，顧燦燦開始還操心，後來也不怎麼管他了，現在家裡的條件比上不足比下有餘，不出意外，顧煜炯肯定是要繼承家業……

哎，只要不長成《大人物》趙泰那樣的紈絝變態富二代就好。

顧燦燦開始還對自己弟弟有點期望，但這小子上高中后，就開始談戀愛，拐跑了少女時代的金唯麗，開始還偷偷摸摸的瞞著家人，後來乾脆就和父母挑明了。

對此顧偉和王素芬居然沒有阻止。

父母都沒有反對，顧燦燦也是從這個年齡過來的，知道堵不如疏，也就隨他去了。

她也挺喜歡金唯麗的，小姑娘大氣聰慧，當弟媳婦也不錯。

顧煜炯在貴族學校也沾染了一點壞毛病，比如虛榮心。

但總體說，還是那個可愛愛學習的小夥子，計算機這塊的興趣一直沒有減弱，自主學習也沒有中斷，現在他口中說出些什麼專業名詞，代碼之類的，顧燦燦已經聽不懂了。

好像顧煜炯還在研究黑客技術？

這樣也挺好的，將來哪怕讓顧煜炯自己去社會上謀生，至少也餓不死了。

「姐，唯麗想要退團。」顧煜炯突然對顧燦燦說道。

「嗯？」顧燦燦眉頭微皺，追問道：「怎麼回事，為什麼要退？退團之後她想做什麼？」

少年的臉上突然充滿扭捏，他心虛的看看四周，哪怕除了姐姐沒有其他人，他的聲音也放的非常小。

「姐——……」

刻意拉長的嗓音讓顧燦燦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說人話！」

「哦。」顧煜炯正襟危坐，兩手伏在膝蓋上，顯得特別的乖巧。

他這幅樣子讓顧燦燦心中升起不祥的預感。

「顧煜炯，你給我老實交代，你是不是又惹什麼禍事了？」

顧煜炯特別小聲的說：「姐，我，那個，唯麗，她……」

一個荒誕的念頭從顧燦燦心中浮現出來，她睜大眼睛，靠近顧煜炯，聲音也不自覺的放低了：「唯麗她怎麼了！？」

「她，」顧煜炯眼睛一閉，臉上露出死豬不怕開水燙的神情說道：「唯麗她懷孕了！是我的！」

「……」

心中的擔憂變成現實，剛才顧燦燦氣的舉起胳膊想要抽他。

顧煜炯沒敢多，縮縮脖子閉上眼睛。

「你這熊孩子啊！」終究沒捨得真打上去，顧燦燦狠狠的點了點顧煜炯的額頭：「你倆才多大！」

「嘿嘿。」顧煜炯不好意思又有點自豪的笑了。

你自豪個粑粑。

顧燦燦真心頭痛了。

好吧，坦白說，少女時代這三人其實一直沒有大火起來，顧燦燦想要乾的事情，也不都是一帆風順的。

她對電影了解頗深，但對偶像推手這種事情，也沒有多少經驗。

少女時代雖然在國內也算是頂尖的偶像組合了，但始終沒有棒國那樣爆火起來。

究其原因，還是璀璨時代對於打造偶像歌手並不擅長，而且顧燦燦對三人保護的比較好，並沒有讓三名小姑娘穿著性感的服裝跳性感的舞蹈吸引眼球。

不然給她們一首《癢》，不就短時間火遍全國了。

對於親手打造的第一個偶像組合，顧燦燦是挺有感情的。

雖然沒有成為一線的偶像女團，但少女時代在倭國棒國以及東南亞也有為數不少的粉絲，三名美少女的擁簇還是挺多的。

現在，你告訴我金唯麗懷孕了？

顧燦燦真想打人。

「顧煜炯啊顧煜炯，你可真能耐。」顧燦燦白眼像小刀子一樣刷刷的飛到顧煜炯臉上。

別說，自己這個弟弟賣相還真是不錯，推遲四五年，要出道的話絕對比那歸國XX強。

顧煜炯盯著姐姐的白眼，嘿嘿裝傻笑。

「姐，那個，我們也沒想到，這沒想到就一次沒做措施就……」

「咚！」顧燦燦終於是忍不住在頭上敲了一下，你還挺能的你。

「嗷~」顧煜炯誇張的抱著腦袋嚎叫。

氣的顧燦燦又踹他一腳。

「別嚎了，想把爺爺奶奶喊來嗎？」

顧煜炯果然閉嘴了。

「嘿嘿，姐，姐姐。」顧煜炯死皮賴臉的湊過來，抱住顧燦燦的胳膊，諂笑道：「姐，你幫我給咱爸咱媽說一聲吧。」

「我給你說個小餅乾！」

顧燦燦沒好氣的說：「你敢幹，就不敢自己說去？我說最近唯麗怎麼看到我就一副有心事的樣子，原來是你小子做了壞事！你打算怎麼辦？」

聽到顧燦燦問起，顧煜炯滿臉憂鬱：「姐，我想讓唯麗把孩子生下來。」

顧燦燦深深的看了一眼顧煜炯，沒想到顧煜炯居然還有這個擔當。

只不過。

「生下來？說的容易，生下來你能養嗎？人家唯麗的父母什麼態度？咱爸媽什麼態度？」顧燦燦恨鐵不成鋼的又點顧煜炯的腦袋。

懷孕生孩子這可是人生的中的大事。

顧煜炯年紀虛歲也已經十八了，不算小了，要為自己的行為負責。

姐姐的幾個反問讓顧煜炯低下了腦袋。

顧燦燦深吸一口氣：「你馬上就要高考了，現在來這麼一出。要讓孩子生下來，得要結婚吧，將來你們怎麼生活考慮過嗎？還要靠父母養著嗎？」

顧煜炯腦袋快要垂到地上了。

頭疼。

人金唯麗也不是一般家庭的孩子，父親是京城小有名氣的地產公司董事長，富二代的名頭比顧煜炯還要貨真價實一些。

女兒小小年紀就被顧煜炯拱了，顧燦燦可以想象這件事被雙方家長知道后雞飛狗跳的場面。

造孽啊！

「姐，我是真的喜歡唯麗，我想和她結婚。」顧煜炯望著顧燦燦，堅定的說。

「跟我說沒用。」顧燦燦沒好氣的說：「還結婚，你到結婚年齡了嗎？」

「我們先辦酒席。」

「……，你考慮的還挺周到啊你，行，自己去求你岳父吧，求他把女兒嫁給你。」

顧煜炯一下就慫了：「姐，我怕他打死我。」

從心的樣子還怪可愛的。

顧燦燦看在眼裡卻只覺得厭煩，不耐煩的揮揮手：「去去去，自己先整理好語言，想想怎麼跟爸媽說吧。」

「姐，你真不幫我給爸媽說啊！」

「不管。」

顧燦燦撇下他自己上樓了。

留下顧煜炯一個人愁雲慘淡，拚命的在心裡打草稿組織語言。

顧燦燦也在思考少女時代的後續。

不管金唯麗要不要生下這個孩子，她都不會再在女團里呆下去了。

前兩天王嬙也和顧燦燦談了一次心，她也想轉型。

王嬙想當演員。

這點顧燦燦其實早就有所考慮，王嬙長相漂亮大氣，和原時空張甜愛是一個款的，她長的比張甜愛還要精緻一分，顧燦燦早就想拍《太子妃升職記》了。

至於最老實的周沫沫，倒是沒有要求什麼，王嬙金唯麗退出后，少女時代女團的團長大棒就先交給周沫沫吧。

少女時代團員已經補充了七個人，現在金唯麗王嬙退出，就成了九人團，也是正合適的人數。

他們的風格也可以更加百變一點了。

這些都是次要的，關鍵是顧煜炯和金唯麗的事情。

雖然顧燦燦說不管，但又怎麼可能真的不管。

很快，這件事顧偉王素芬知道了。

先是夫妻雙打運動了一下，顧偉王素芬很快達成一致意見，先去見金唯麗的家長，和人家金唯麗的父母賠禮道歉。

這事不管是怎麼發生的，接下來如何處理，男方就得主動降低姿態。

不出顧燦燦所料，金唯麗的父親金有方和母親馬蓮娜氣的要活劈了顧煜炯。

能理解能理解……

自家養了了十幾年水靈靈的小白菜就這麼被拱了，誰能沒火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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