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2、成年人的方式
攝影師一次又一次地喊停,即使是國內外出名的攝影師,面對沐祁宛,也不知道該如何把她拍好來。
加入了沐祁宛,攝影師也不知道要怎麼拍出廣告所需要的效果來。
沐琳緣穿著華美的衣服,同樣,沐祁宛也是,但是,就是不知道為什麼,氣勢就是被壓倒了一大截。
可能是因為最近的風格和沐琳緣比較搭配,像是量身為她定做的一般,沐祁宛,壓根兒沒有那種要的效果,自然,也就無法稱攝影師的心,如墨翊澤的意。
第一次讓沐琳緣拍廣告的那一系列衣服,要不是墨翊澤提出要讓沐琳緣來拍,完全就和她,沒有半丁點關係。
但是,後來這一系列的衣服,都是墨翊澤安排好了的。
自從沐祁宛在媒體面前提出,自己說是,要和沐琳緣拍攝下一套服裝的廣告,墨翊澤就開始籌備了。
這些衣服,全都是按著沐琳緣的風格來的,就是為她專屬定製的。
只是這些,沐琳緣都不知情,還是一味地責怪墨翊澤。
墨翊澤也不想去刻意聲明,到時候,沐琳緣不僅不信,還會以為是在騙她。
有些事情,心裡藏著就好,也不用去說清楚。這樣,也許會更好。
「好了,大家也都累了,先休息一下,調整一下自己的狀態。」墨翊澤許是看不下去了,也或者是,體諒一下沐琳緣。
但在沐琳緣眼裡,墨翊澤此舉,無疑是看沐祁宛辛苦得很,體諒體諒她罷了。
沐琳緣默默地瞟了一眼墨翊澤的方向,正好撞到了他的目光,兩個人,雙目對視,卻沒有一絲的火花。
只是匆匆一瞥,沐琳緣便挪開了視線。
墨翊澤還有些半張的嘴,就這麼僵著。他方才,和沐琳緣對視的時候,他突然想開口。
看著那雙靈動,彷彿會說話的眼睛,墨翊澤很想跟她說話,即使是一兩句無關緊要的話,也都可以。
但是,沐琳緣那麼決絕,墨翊澤,也沒有辦法。
沐祁宛聽到墨翊澤這麼說,倒是高興了不少,立即蹦下來,親昵地靠近墨翊澤,卻被他無意躲開。
「翊澤,我就知道你心疼我。其實,只要你在旁邊,我就不會累。」
墨翊澤沒有說話,只是點了點頭,「嗯」了一聲,就沒有去理她了。
沐祁宛退下后,沐琳緣還是繼續自己拍,不遺餘力,展露出了自己獨特的美。
沐祁宛在旁邊,羨慕嫉妒得牙痒痒。
沐琳緣得心應手,她卻跟個耍猴的一般,差距不是一般的大。
衛凌旭在旁邊,看了看手錶,沐琳緣這都已經拍了大半個小時了,都不見休息的。怕她累著,衛凌旭就走過去,關心她:「琳緣,你休息一下吧,喝一下水,坐一會兒也好啊。」
沐琳緣搖了搖頭,繼續。
衛凌旭都看不下去了,既然叫不停沐琳緣,他就只能是叫喚攝影師和工作人員了。
沐琳緣看到旁邊的人都聽了工作,自己也無法繼續下去了,也只能作罷。
她坐到旁邊的座椅上,接過衛凌旭遞過來的水,喝了一口后,說道:「衛凌旭,你幹什麼?沒看到我剛才在忙嗎?就這麼打斷我?」
「這不是看你辛苦了嗎?怎麼?休息休息,等會兒再繼續。」
看到衛凌旭這麼執著,沐琳緣也只能算了。、
反正,他說的,也是挺有道理的。
攝影一直進行到中午十二點過,吃過午飯後,沐琳緣和沐祁宛去拍外景。
一天下來,他們一眾人,也都疲倦了,收拾完東西后,也就各自回去了。
沐祁宛累了一整天,硬是要拉著墨翊澤,要讓他陪著他一起回去。
「翊澤,我看你今天也在片場,也是累了,我們一起回去吧。」
墨翊澤推開沐祁宛:「祁宛,你可別忘了,我爸媽,可還在這個城市裡,你和我,還是需要保持一點距離的。」
沐祁宛被提醒了,心裡想著也是,早日盼望著墨父墨母離開。
「好吧,翊澤,那你路上小心。」
墨翊澤點頭,便先離開了。
沐祁宛心裡難受,也無處訴說,只能怪自己的不爭氣。
沐琳緣被衛凌旭送到小區后,便自己走上去了。
電梯打開的時候,沐琳緣就看到了站在她家門口的人,墨翊澤。
沐琳緣愣了一會兒,然後墨翊澤就先過去,拉住沐琳緣的手,將她從電梯裡帶出來:「終於讓我等到你了。」
沐琳緣心裡「砰砰--」地跳著,心裡有著難以言喻地期待。
雖然心裡這麼想著,但是,沐琳緣表面上,還是淡定自如,沒有任何的波瀾。
「有事嗎?」
墨翊澤經過這一兩天的冷戰,已經不管沐琳緣的冷淡了,他這時候,只想把所有的誤會都解釋清楚,重新回到以前那種溫馨如故的感覺。
所以,不論沐琳緣聽不聽得進去,他都要好好講清楚。
「琳緣,你聽著,不管你信不信,我和沐祁宛,從頭到尾,都沒有過任何一丁半點的你所想象的關係。我們倆只是朋友,別無其他。至於軒生日上的事情,我已經同你說過了,真的只是一次偶然。」
「之前我就跟祁宛說過了,我爸媽回來了,讓她與我保持一點距離。她也是因為我對她說的話太重了,才會傷心難過的。我過去安慰一下她,應該也不算過分吧?」
「如果以上這些,你都不信的話,我可以發毒誓,只要你能信我,我怎樣都行。」
墨翊澤舉起右手,就真的要發誓了。
沐琳緣才捨不得墨翊澤發毒誓,在他說出第一個字的時候,就制止住他了。
「別。」
墨翊澤反扣住沐琳緣握著他的手,深情對視。
「我果然還是猜對了你的心。」
沐琳緣臉一紅,掙脫開了墨翊澤的手,向後退了一兩步,離他遠了幾分。
「你搞錯了,我是不想太罪過。要是你真的和沐祁宛怎麼樣了,我殘害了一條人命,那真的就是太罪過了。我才不願意背負上這種罪名,過完這一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