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出差北京

苗苗與傑瑞心滿意足側身相擁在一起，一陣激蕩過後，雙方都有點累了，苗苗透著暗橙的壁燈，打量著傑瑞的臉龐，額頭上滿是汗珠，一滴滴流淌在額前濃黑的頭髮上，此時的傑瑞看起來是那樣的性感和男人味。都說男人好色，其實女人也一樣，苗苗每次看到傑瑞這張英氣逼人的臉龐，總是心潮湧動，苗苗一邊專情的凝視著傑瑞，一邊用手輕撫濃黑的眉毛，那麼筆直、剛毅，彰顯著傑瑞的一絲霸氣，眼珠子是那樣的黝黑髮亮，滿是柔情，透過黑黑的瞳孔，苗苗看到自己赤裸的身影，苗苗滿意極了，她就喜歡和傑瑞緊擁相貼，希望自己的影子永遠嵌進傑瑞的眼裡，傑瑞的鼻樑是那樣的高挺，嘴巴是那樣的性感厚實，苗苗用手指輕撫傑瑞的嘴唇，溫熱依存。看著苗苗那樣專情的打量自已，傑瑞內心很滿足，從來沒有一個女人這樣肆無忌憚地盯著自己。雖說自己也有多年的婚齡，但與妻子許晶是那種三下五除二的方式，上去下來，就結束了。傑瑞歷經苗苗之後，感覺自己之前簡直是白活了，沒有想到女人與女人之間的差別是這樣的大，一個是木頭似的機械反應，一個是妖嬈多情得令人慾死欲仙。

「傑瑞，幹嘛又搬到這裡來呢」苗苗停止了打量，突然想起此事。

「你忘了，上次在那小區撞上了我們的局長，她也住那的，所以，我想還是搬出來。」

「哦，她與你說過什麼嗎？」

「倒沒有，只是有一次我的妻子到單位上找過我，為那二十萬元之事，她可能那天看到了我妻子。」

「說了什麼？」苗苗心裡有點驚訝，主要是為傑瑞，她不想傑瑞因為自己而受到什麼影響，她知道傑瑞是事業心很強一個男人，也很看重自己的前程和發展，苗苗對傑瑞什麼都滿意，只是暗藏於傑瑞內心深處的野心，常讓苗苗心裡掠過一絲不安，雖然傑瑞從來都沒有在她面前流露過什麼，但從他做事的點滴舉動，就可看出他的心思。苗苗從來沒有去說過什麼，她也知道，作為官場中的男人，職位比什麼都重要，相當於他們的生命一樣。

「她那天問我，你妻子到找過你呀，長得也蠻漂亮嘛，搞得那天怪難為情的，我都不好再說什麼。」

「就這，沒再說你什麼」苗苗有點奇怪，局長窺探到了下屬的不良行為，也沒有規勸和批評之意。

「是呀，她沒說什麼，就這樣點了一下，離開時留下個意味深長的笑臉就是。」

「喲，你們局長真有意思啊，也不知葫蘆里賣得什麼葯，不會是看上你這個美男吧。」苗苗調皮的颳了下傑瑞的鼻子，打趣道。

傑瑞笑了，輕捏著苗苗的小臉蛋，「你這小傢伙，亂想著什麼呀，人家是領導，注意的很。」

「領導，領導就沒有情感需求呀，你不曾告訴我，她一直是單身嗎，單身的女人更饑渴。」苗苗繼續的打趣著。

「喲，是嘛？饑渴就會看上我呀，真是的」。

「當然喲，誰有我們傑主任這般的英俊瀟洒，年青有為呀，聽說現在的四十以上的少婦都喜歡找比自己小的帥哥哦」苗苗歪睨著眼神，一臉壞笑的樣子。

看到苗苗那可愛的神情，傑瑞愛憐極了。其實苗苗的玩笑還真說到點子上去了，這也是傑瑞這段時間以來略感棘手的問題，對於張炫，傑瑞是沒有反感的，一個男人是不會對一個女人的傾心反感的，尤其這個女人還是自己上司。張炫雖然沒有苗苗年輕漂亮，但身材也十分豐滿，尤其是那飽滿的乳房，及眼裡流露的風情，足以媚惑人心，讓人心猿意馬。自己那次差點淪陷不排除想討好因素，但也有豐殷肉體的誘惑所致。傑瑞的生活一直是非常嚴謹的，認識了苗苗后，傑瑞看到了另一個世界，真正體會到了男女激蕩叫什麼感覺。但這種體會，其實也是打開了人性深處的慾望之門，只是尚處熱戀中的傑瑞不知罷了（這是后話）。

時間飛逝，又過了大半個月，苗苗從里江鎮採訪回來后，也日益繁忙起來，年底，報社許多事情堆積如山。

十二月初，江寧日報拿出了十一個正科和六個副處、兩個正處職位來公選，ZZ報社作為江寧日報下轄的一個子報，也把一個副社長和一個編輯辦主任位置拿出來公選。苗苗報選ZZ報編輯辦主任崗位（正科）這一職位，ZZ報社編輯辦主任已年滿58歲，年前就要退居二線。報名這個職位的人共有十一人，但苗苗是最有優勢的。這兩年來，那主任也不怎麼管事，編輯辦的事務基本都是苗苗打理，且苗苗本身的理論功底和業務水平也是公認的

這次公選分三個環節，第一環節：筆試；第二環節：面試；第三環節：社委領導票決。從報社貼出公選公告后，崔小姍隔三差五就會串到苗苗的辦公室，為苗苗鼓勁。離公選還有不到一個星期的時間，苗苗上班沒有什麼時間看書，只有下班后，才能騰出時間來看書。苗苗為了好好準備這次考試之事，就與傑瑞商定，這段時間不去他那住了，一則因為和傑瑞在一起，苗苗根本就無心看書；二則苗苗的單位離傑瑞那租的公寓也遠得很。

苗苗多年沒有到單位公寓住，房間裡布滿了灰塵和蛛絲，苗苗簡單的收拾房間，清洗床被，安下簡單的窩，開始備考。

苗苗在備考期間，一直沒和傑瑞見面，一天也只通一兩個電話，傑瑞這段時間也繁忙不堪。

苗苗在電話與傑瑞戲語：「放你十天假，不允情感走私哦。等筆試面試完後會面。考得好為我慶賀，考得不好也要好好慰勞於我。」

電話那頭，傑瑞信誓旦旦：「遵命，老婆，你不在的日子裡，我一定安分守已，養精蓄銳，磨刀擦槍，等老婆回來。」

苗苗在電話這頭聽得「呵呵」發笑，自己是怎麼了，不過才十天不見面。

話說苗苗備考期間，傑瑞的確很忙，財政局這樣的單位，到了年底，事情特別多。

傑瑞正在辦公室修改一份爭資報告，剛弄好時，張炫就走進了傑瑞的辦公室，張炫一般很少親自到下屬辦公室來，有什麼事情都是打個電話，叫下屬過去。

傑瑞見張炫進來了，忙丟了手裡的報告，起身為張炫倒了杯茶，張炫說：「不用忙，你準備下，明天，我們去一趟北京，你手裡報告弄好了沒有？」

傑瑞忙點頭，說：「弄好了。」

「我想明天不帶司機去，你開車子去，」張炫說完這句話后，意味深長的看了傑瑞一眼。

「恩，好的，我知道」，傑瑞點頭答道，並問：「還有誰一起去嗎？」

「沒有，就我們倆，不要去那麼多人，你明天把車開出來，到我家裡來接我就是」，張炫說完，就轉身離開了傑瑞的辦公室。

張炫走後，傑瑞心想：這段時間，張炫對自己確實不錯，拚命以工作上的名義請市裡幾位主要領導吃飯，飯桌上張炫總是大力介紹傑瑞的工作業績，其實張炫這樣做，無非就是為了讓市裡幾位領導加深對傑瑞的印象，讓傑瑞在這次提拔中更順暢些。傑瑞對於張炫的幫助，打心眼裡感激，並心愧於這段時間裝出來的「不明事理」，傑瑞深感自己過於小家之氣。

晚上，傑瑞撥通了苗苗電話，告訴她，明天要去北京爭資。苗苗說好，並叫他好好休息。傑瑞心裡很溫暖，苗苗深愛自己，這一點無庸置疑。

傑瑞不知道與苗苗是否能永遠生活在一起。傑瑞這段時間有了新的想法，他想等這次人事調整結束之後，就和妻子解除婚姻。傑瑞自從知道許晶是個同性戀，就覺得這樣的婚姻毫無意義，況且許晶還三天兩頭的吵著鬧著要拿錢給戀人治病，讓傑瑞更覺得，這樣的婚姻已形同虛設。傑瑞原來一直擔心女兒受到傷害，現在轉念又想：女兒那邊，反正也就周末和寒暑假在家，與妻子商量好，假期應付一下就是，等她大些，找個適當地機會告訴她。傑瑞不知道苗苗會離婚嗎？他倆雖然在一起有半年了，但從來沒有談及這方面的話題，從上次游泳館里看到的情況看，苗苗與他丈夫感情似乎還不錯，苗苗似乎也很滿足當前的狀況，從來沒有對將來作過任何探討。

傑瑞又想起了單身的張炫，張炫是一個有豐富故事的女人。傑瑞有點想不明白：張炫為什麼會對自己這麼有好感呢？就因為自己生了一副好皮囊？傑瑞對於自己的外形，是自信的，因為不少人說傑瑞是江海市的形象代言人，其意就是一個字：帥、酷。傑瑞也知道讀書期間，學校就有不少女生暗戀於他，但傑瑞深知自己是農家子弟，一心只想跳出農門，所以對於兒女情長之事，一直淡得很，大學四年，沒有談過戀愛，參加工作后，別人介紹了許晶，然後就是結婚生子。傑瑞一直認為，男女之事是件平乏之事，直到苗苗的出現，才改變了傑瑞對男女之事的看法。

次日清晨，傑瑞開著車來到張炫樓下，張炫下樓時，傑瑞感到眼前一亮，張炫今天的打扮風格明顯異於往日，往日總是把頭髮盤於頭后，今天一改髮式，來了個披肩大波浪，穿著緊身的深紅色高領羊毛衣，勾勒得胸部傲然挺立，緊身的黑色牛仔褲包裹著修長的大腿和豐圓的屁股，曲線分明，外配一件米色風衣，一掃往日的套裝西服裝扮，更添了幾分女人的嫵媚。

傑瑞一時的失神，早被眼尖的張炫盡收眼底，張炫不動聲色，微微笑了。

傑瑞開車，張炫坐於身側。車子漸漸駛出市區，公路上的車流也日漸稀少，路邊的白樺樹刷刷的往車后甩。

「傑瑞，放段歌來聽吧」張炫打破了兩人間的沉寂。

「恩，張局長，你喜歡聽什麼歌呢？」

「老歌吧，我們這個年紀的人，還是喜歡聽一些老歌的，現在流行的歌曲，我們聽著不像是歌，倒像是說詞似的」

「哦，是嘛，蔡琴的歌如何？放首你聽」

「恩，好的，她的歌，我還是喜歡的」。

傑瑞打開了車內音響，「像一陣細雨，撒落我心底，那感覺如此神秘，我不僅抬起頭看著你.........」當蔡琴深情的歌聲從車內音箱緩緩飄出，兩人一下就陷入莫名情懷當中。兩人有一搭，沒一搭聊起各自成長故事，傑瑞一改往日彬彬有禮姿態，親切地與張炫說起自己兒時趣事。看到傑瑞態度大轉變，張炫很高興。

車子飛速行駛在大道上，兩人一路聽歌，一路聊天……

到了北京，已是中午一點鐘，張炫叫傑瑞把車開到了皇冠大酒店，進了皇冠大酒店，裡面全是歐式裝修風格，金壁輝煌的大廳中央，有一處假山噴泉，噴泉伴著音樂旋律左右起舞，大廳里進進出出都是操著各種語言，各色皮膚，高矮不同的外國姑娘和小夥子。

傑瑞與張炫走近前台，傑瑞剛想對前台小姐說訂房，張炫就開口說道：「618、619總統套房」。

前台小姐電及腦上查了下，禮貌地詢問道：「這兩個房間早已有了訂了，你們是——」

「江海市財政局的」，張炫淡然的答道。

「哦，你們好，原來你們就是江海市財政局的，對不起」，說完，前台小姐就把兩個房牌遞給了張炫和傑瑞。

傑瑞剛準備返回停車場，去拿箱包，張炫就叫住傑瑞，對他說：「你先叫服務生把旅行包一起拿到你房間去，我先去二樓做個面膜，兩點鐘一起吃飯。」

傑瑞與張炫吃完飯時，已是兩點半了，吃完飯，張炫叫傑瑞先開車到監察部，張炫叫傑瑞在車內等著，自己一個人提著包進了監察部的大樓。

張炫從監察部里出來時，已是四點鐘，張炫又叫傑瑞開車到財政部，進了財政部，張炫與傑瑞先到有關部門遞交了報告書。張炫與財產部不少領導、幹部都很熟絡，並約請了綜合辦章處長、李科長、吳科長中午到盛世大酒樓吃飯。

張炫上了車，叫傑瑞直接開車到盛世大酒樓。進了盛世大酒店，張炫說直接上三樓的梅林豪華包間。

傑瑞推開梅林包間，看見包廂里坐了幾個人，裡面那幾個人看見張炫他們進來，忙起身，熱情的向張炫打招呼，傑瑞感覺其中一人很面熟，個子不高，體型清瘦，眼睛炯炯有神，很精明的樣子，但傑瑞一時就是想不起在哪見過。張炫看到傑瑞還在努力思索，率先介紹：「這位就是泰龍合資有限公司的徐總，上次就是他幫我們引見了阮總他們到我市投資休閑農莊，還記得吧？」。

「哦，對、對，」傑瑞一下醒悟過來，忙伸出手熱情相握，並拍了拍腦袋，自我解嘲道：「瞧我這記性，見諒，見諒。」傑瑞想起了上次吃飯時，只有這個徐總沒有怎樣敬張炫的酒，縱然敬酒，也只體諒的叫張炫小抿一口就是，一個男人若打心裡敬重和關心一個女人的話，是不會叫那個女人多喝酒的。傑瑞分析，這個徐總應該是張炫的朋友。

徐總淡然一笑道：「傑主任可是張局長手下的左膀右臂，我們可是記憶猶新呀」，一陣寒暄過後，徐總同時向傑瑞介紹了他們公司的另幾位成員。

沒坐多久，章處長、李科長、吳科長他們也來了，張炫熱情招呼坐下后，包廂里的服務小姐問：「可以上菜嗎？」

「等會，還有人沒到齊呢」張炫擺了擺手，叫服務小姐稍等。

張炫正說著話時，有人推開了包廂門，一個頭髮稀疏，身材偏胖，個子魁梧、年齡接近六十歲的男子推門而入，身後跟著一個二十幾歲清瘦的小夥子。那兩人一進來，包廂里的所有人連忙站了起來，張炫快步走向六十歲男子面前，伸出雙手，熱情相握，並激動的說道「賀司長，您可來了，真怕您沒空，抽不出時間呀。」

「哪裡呀，答應了你，我就會來的，小張也有一年多沒到北京來了啊」，傑瑞看到賀司長與張炫十分的熟絡的樣子，立於一旁心想道：想必這位就是張炫說起的老領導。

預算司的幾位幹部，都認得賀司長，賀司長一進來，他們就十分謙恭熱情的向賀司長打招呼，張炫也一一為賀司長介紹了他們，介紹傑瑞時，張炫特彆強調了一句：這是我們局裡最優秀的年輕幹部傑瑞，賀司長聽到張炫著重強調，在傑瑞的臉上多停留了一秒，親切和藹地對傑瑞說：「恩，小夥子不錯，看起來就挺精神」。聽到賀司長誇獎自己，傑瑞很高興，也很感激張炫。賀司長樣子親切、和藹，少有高官威嚴和距離感。

賀司長親切、隨意，一下子就緩解了大家的拘束感，再加上張炫的活躍和健談，酒桌上的氣氛特別好。大夥喝得差不多時，章處長就說：「賀司長，難得大家今天相聚這麼高興啊，我提議呀，我們弄點節目助興，如何呀？」

「哦，小章有什麼提議啊？」賀司長饒有興緻的聽著。

「我們都喝了不少了啊，現在呢，開始做個小遊戲」，章處長說了一半就停頓下來，瞧了瞧大家，這更吊起了大家胃口，大夥急了，催著章處長快把他的提案說出來。

章處長叫服務員拿來了一個乾淨的盤子和勺子，眾人更不明所以，緊盯著他，看他弄出什麼花樣。

章處長把盤子放於桌子中央，說道：「我轉動下勺子，勺子對著誰，誰就得講個葷段子，不能太俗，太俗罰半杯，不搞笑也罰半杯，如果講不出來的，就罰兩杯，由被罰者再轉勺子，轉到誰，下一個接著講段子，如何？」

「好呀，這主意不錯啊，我贊同」，賀司長很高興，極力響應，並側身瞧了瞧張炫，笑道：「怎樣？行嗎？。

張炫微微笑道：「領導都說行，我當然恭敬不如從命啊。」

「賀司長，你起個頭，你來轉吧」章處長謙恭的說道。

「好呀」，賀司長欣然接受，微笑望了望大家，說：「注意了哦」，就輕撥了下勺子，勺子在盤子里打了幾個轉，慢慢的，不偏不倚對著張炫方位停了下來。

大家紛紛鼓掌，起鬨道：「張局長，這是天意，你作東，你起頭吧」。

張炫沒辦法，故意麵露難色羞笑，傑瑞知道張炫應付這樣的場面不過是小菜一碟，之所以作勢拿捏，不過是為了激發大家的興緻。

張炫清了清嗓子，講道：「我不大會講啊，只能拋磚引玉，給大夥起個頭，聽了啊，兩個侏儒在各自房間行房，其中一個人很快完事，只聽另一個房間傳來聲音：1，2，3，嘿…………1，2，3，嘿，這個人早上起來就問那個侏儒：『行個，哥們，幹了一夜啊？』另一個無不沮喪地回答：TMD，蹦一宿也沒蹦上那床。」

大夥聽了，哈哈大笑，說故事太短，要罰。張炫裝出很委屈的樣子，但為了大夥高興，張炫還是很樂意地把半杯酒一飲而盡。張炫接下來，撥了那勺子一下。

「轉、轉、轉——」大家齊聲喊著，那勺子對著賀司長方向停下來了，大家一看，拚命鼓掌。

賀司長半仰著腦袋略思許了半會，開始講道：「一對夫妻，因為丈夫的緣固，好長時間沒有性生活了。他們走了好多醫院也沒有治好病，妻子非常上火。？一天，他們在市場上逛來逛去，忽然看到一個『性愛鞋店』的招牌。妻子非常好奇，就拽著丈夫走了進去。招待他們的老闆是個身材魁梧的男人，非常熱情地說，歡迎光臨！我店有男女各種鞋，只要穿上它，不管男人、女人馬上就會像發情的野獸一樣。妻子聽了馬上就要給丈夫買。丈夫想到自己走了那麼多家醫院，都沒有治好這個病，所以表示不相信，也不想買。老闆說，你要是不相信，你可以試試啊！丈夫說，試試就試試。把鞋拿過來就穿上了。這時，妻子看到，她的丈夫穿上鞋子后，眼睛里立即發出狂野的光芒，這可是很多年沒有見到過的光芒了，妻子那股高興勁就別提了。就在這時，丈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沖向老闆，把他按倒在桌子上，三下五除二地撕下衣褲，就弄了起來。老闆大叫道，快停下，快停下！大哥！你把鞋穿反了！」。

賀司長話音未落，大夥就哈哈大笑起來，鼓著掌說太搞笑了。接下來又開始了遊戲，勺子在托盤裡轉著、轉著，就轉到了傑瑞面前停下，大夥都饒有興緻的盯著這位英俊的男子。

最有興緻的是張炫，她極想聽聽傑瑞會講什麼段子，因為傑瑞在她面前總是很正經嚴肅。

傑瑞心裡暗暗嘀咕著，講什麼好呢，葷段子，自己倒也聽過幾個，就是太那個了一點，但一時又想不出什麼更雅的段子來，只好硬著頭皮，把前些天聽到的段子講了出來。

「一天，在一個禮堂召開看誰的老二長大會，有一個人覺著自己的老二夠長，可以參加比賽，就想進入禮堂，但被守門的老頭給攔住了。老頭問：小夥子你想幹什麼？小夥子說：我是來參加比賽的。老頭說：你先和我比吧，如果你比我的長你就進去，若不然趁早回家。說著老頭從自己的褲腿下面把老二拿了出來，小夥子一看嚇一跳扭頭就要走，老頭趕緊對他說：別急別急，既然你來了就不讓你白來，讓你進去開開眼，但進去后你要坐在第一排。小夥子忙答應：行行。小夥子進去后直奔第一排去了，到了第一排剛要坐下，忽聽三十三排有人大喊：這是誰這麼不長眼呀，也不看著點，踩著我的龜頭啦！小夥子趕緊說：對不起，對不起，沒想到你老二這麼長。」

眾人聽完，哈哈大笑。

「小傑呀，我敬你一下，敬下我們老二這麼長的」賀司長笑著打趣道。

「謝謝，領導說笑了，我不長不長」，見領導敬酒，傑瑞立馬站了起來，端起酒杯，把杯中的酒一飲而盡，剛放下酒杯，傑瑞無意瞥見張炫投過異樣的眼神。

因為章處長弄出來的小遊戲，立即就把這次宴席的氣氛推向了高潮。包廂里到處瀰漫著濃烈的酒精味，傑瑞這一晚喝得也有點迷醉，他有很多年沒有像今晚這樣喝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