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六十八章:再見的纏綿
第六百六十八章:再見的纏綿
夜炎看見樂莜莜竟然在自己面前抽抽搭搭的忍著哭意掉著眼淚,哭笑不得地將她摟入懷裡安慰道:「我在這裡了!不委屈了,不委屈了……」
樂莜莜抽抽搭搭地抱著夜炎用力將頭埋在自己咬過的地方,這讓夜炎吃痛地皺了皺眉,但對比樂莜莜的哭泣反而是大巫見小巫,這點小傷不值得一提。
「你這個的混蛋,終於捨得回來了。我還以為你要拋下我,一直不回來了!」
樂莜莜止住淚水,委屈地像個小媳婦般指控夜炎,夜炎一下抱著她走到床榻上坐下,「我回來了,安然無恙回來了。倒是你……」
他的心疼地看著消瘦了快一半的樂莜莜,視線緩緩落到樂莜莜的肚子上,聲音一沉,沙啞說道:「都怪我!都怪我沒能早點回來。不然,孩子就不會沒了……」
樂莜莜看見夜炎這般自責地將手放在自己的肚子之上,而她忍不住抿唇,淚水從眼角滑落,猛然一下將夜炎拽起,撲倒在床上,翻身坐在他身上,深吸一口氣輕輕俯身吻住夜炎的唇,雙手胡亂地撕扯著夜炎的衣服。
突然此行,愣是讓夜炎百思不得其解地看著她就這樣折騰了許久,兩人依舊如當初模樣,他不禁調侃道:「莜莜,你這是做什麼?」
「你說呢?」樂莜莜禁不住白一眼夜炎,夜炎憨笑了一聲,寵溺地微微掐了掐她的臉蛋,腰上一使勁,猛如山虎一下將她壓在身下,「如此體力活,還是為夫來做吧!」
樂莜莜一愣,但看見夜炎俯身輕吻自己,含羞而迎上,並輕輕在他耳邊說道:「你回來了,我們會有第二個孩子。」
夜炎一愣,但下一刻含情脈脈地對上她的雙眼,再次吻上她的唇,衣帶漸解,滿屋溫情,春光無限,最美人間時刻。
半個時辰后,樂莜莜投降地擺了擺手,示意自己不行了,但她卻被的夜炎翻了一個身,她筋疲力盡地趴在他身上,任由精力充沛的他繼續。
(嬌)喘連連的她看著夜炎的黑眸,「太上皇行宮小花園裡的是你?」
「嗯!」
「這次半路將我擄走,也是你?」
「嗯!」
樂莜莜皺了皺眉卻不想一下被他壓在身下,她抵著他的胸膛,滿眼疑惑地看著滿眼儘是情慾的他,「古姬斷臂的事情,也是你?」
夜炎看著他的小嬌妻開始好奇發文的模式,無奈地嘆了一口氣躺在她身旁,將她摟在懷裡,無奈地嘆了一口氣,「一心不能二用!你就是上天派來折磨我的小妖精吧!」樂莜莜忍俊不禁一笑,打了打他的胸膛,「認真的!」
「咳咳!」夜炎乾咳了一聲,雙眼眯的狹長慢慢給樂莜莜解釋起來,就連一開始匆匆離開也是因為太上皇的部署,只不過剛好原本屬於老戰王麾下的將軍叛變引起的外敵侵入。
而他恰好被掉離開,至於屠府、刑部侍郎被殺是在他意料之中,但無法改變或者阻攔,但是至於樂莜莜鋃鐺入獄,身陷囹圄的時候。
他是知道而且也覺得那裡算是最安全的但沒想到就在那裡斷送了他第一個孩兒的命,他用力握緊她的手。
「莜莜!」他滿眼是愧疚地嘆了一聲,「我……」樂莜莜捂住他的唇,搖了搖頭,「你知道我現在最大期望是什麼嗎?」
「嗯?」
「無論在何方何處,我只想站在你身邊。」樂莜莜輕嘆了一聲,「以及——算賬!」
「算賬?」夜炎到時被樂莜莜這一詞引起好奇,可他在樂莜莜簡單易俗的解釋下恍然大悟,無奈一笑,「那古姬的事情,算是這些人欠下你的賬的利息了。」
「利息?」樂莜莜一下支棱起,卻看見夜炎含笑點頭,一下將她拉入懷裡抱著,「陛下發現了阿光秘密鑄造的兵器室,派古姬去查探虛實。
而我只是從中幫了一把阿光,倒是沒想過阿光的人倒是心狠手辣,對古姬下毒。裕豐迫不得為救她,砍下她的手保命。」
「原來如此!」樂莜莜恍然大悟,但是下一刻她立馬抓住關鍵詞,「兵器室?」她隨手抓了一件掉落在床榻上的衣服,支棱起來滿臉疑惑地看著夜炎,而夜炎臉上閃過一絲神秘的微笑后幽幽解釋道:「還記得謀反一事?」
樂莜莜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難道這兵器室與二皇子謀反一事有關?」夜炎抿唇一笑,感慨道:「何時有關啊!」
「你還記得姚金鑫這一號人?」
她皺了皺眉看著夜炎又開始顧左言他,「記得!這一人當初可是二皇子身邊的心腹,不過,造反的時候不是說下落不明嗎?」
「估計他早察覺二皇子謀反失敗,夾帶私逃了。」她癟了癟嘴,可夜炎卻搖了搖頭,「他確實是夾帶私逃,他帶便是這個兵器室回到古光身邊,為古光這次謀划奠定了武力基礎。」
樂莜莜只見夜炎忽然眯起雙眼,黑眸狹長而露出一份精光,禁不住自己滿臉好奇地追問,「後來呢?」
「後來,陛下倒是錯有錯著,來了一把先下手為強,搶先一步逼宮,奪走了太上皇受傷的兵符,后又將古光的得力助手藍冢給外派增援。
最後,又發現了這個不見得光兵器室,派無依無靠的古姬去試探。如今,古光的左右臂都被陛下斷了,接下來陛下要麼快刀轉亂麻,要麼就是被古光反將一軍。」
樂莜莜到吸了一口氣,看著夜炎遲疑了片刻,「你是不是早就看出阿光有謀反之心,才與他爭鋒相對,變相遏制他的勢頭。」
夜炎不言而笑,但卻被樂莜莜說中了心中所想,他抓著她的手在臉上蹭了蹭,還是夫人這裡最溫暖。怪不得美人關難過啊!王妃你這是溫柔冢……」
樂莜莜忍不住給夜炎一記白眼,「那現在情況?」夜炎歪了歪頭笑著看著她,並沒有臉立馬回復她,而此刻恰好一陣急速的敲門聲響起,「篤篤篤……」
樂莜莜一驚,一下躲進被窩中,而夜炎皺了皺劍眉,不悅地看向門口,慵懶地喊道:「進來!」夜炎盯著走來的裕豐,冷聲制止,「屏風外就可以了!」
「為啥啊?」
裕豐不解,但在夜魅踹了一腳跪在地上看見地上凌亂的衣衫,頓時恍然大悟但也勃然大怒,站在屏風破口大罵夜炎,「王爺!屬下跟你多年,守身如玉,男貞的楷模,倒是現在因為王妃不再,你就開始縱慾,其不僅傷身還對不起改頭換名,苟且偷活在四皇子手中的王妃啊!還有王妃對你……」
夜炎側過頭看著夜炎,無奈地笑道:「什麼時候,你將我身邊的人收買了?」
樂莜莜聽著裕豐滔滔不絕的叫罵聲,訕訕一笑無奈地捂住臉,弱弱解釋道:「裕豐!你誤會你家王爺了……」
在裕豐聽見樂莜莜嗓音的時候,整個人禁不住一愣,倒吸了一口氣,一步上前想一探究竟屏風之後的人是不是他所想之人,但夜魅拚死一拉,而他重心不穩一下將屏風撞倒,「嘣——」
而他恰好狼狽地看對上夜炎冷厲的眼光和樂莜莜那張天真的臉,下一刻他驚地抖了抖,急忙趴在地上,「王爺擾命啊!王爺饒命啊!」
夜炎一下將身後的樂莜莜塞回被窩裡,冷如冰山地坐起身,「看也看了,有什麼事情趕緊彙報。要是沒事,隨意闖入就投江餵魚吧!」
裕豐身體禁不住一僵,而夜魅趕緊拽著裕豐回到原本停下的位置,「王爺,有動作了!」
夜炎冷峻的面容忽然綻放出一抹冷笑,「那就按計劃行動!」
樂莜莜看著夜魅將裕豐拖著出去,而她此刻才明白自己在夜炎的船上,「我們在你的船上?」
夜炎頷首點頭,並拿出了一套衣服小心翼翼地幫她穿上。她看著他仍是很介意地在她肚子上多看了兩眼,她不禁輕嘆了一聲,心道:沒了孩子,我這個做母親的還沒有這麼重憂傷。怎麼你這個還沒有與孩子見過面的的父親,倒是那麼耿耿於懷……
「你的計劃是什麼?」樂莜莜有點遲疑自己到底是叫夜炎還是叫王爺,所以她索性不叫,直接問夜炎。
夜炎乾咳一聲,清了清嗓子,「要是在你擄走後,古光沒有過多的行動就說明其結果便是陛下先下手為強,但是現在看來是古光下手為強了。我要趕在他關了城門前進城酒駕,你在這船上好好休息,待我歸來。」
「我不要!」樂莜莜說地斬釘截鐵,不容夜炎否決自己的話,「再見你,我便是要與你同生共死,絕不鬆開手!」
她用力緊緊地握住夜炎的大手,「請不要再丟下我了!」夜炎望著她堅定的目光,無奈地嘆了一口氣,「手足相殘,血流成河,這等慘絕人寰的場面,你確定要看?」
「王府那麼多條親人的命死在我眼前,恐怕這等場面比其他與自己無關的人死在自己面前要慘烈多了。」
她苦笑地洗了洗鼻子,卻不想讓夜炎眸子黯了黯,並閃過了一絲殺意,「這一切都要結束了,欠下的終究要還的!」
樂莜莜感受到夜炎這股殺氣,急忙轉移話題,「話說,藍冢不是增援你后又無辜失蹤了?」
「我將他綁了扔在某個深山老林中,讓他這一段時間都困在那裡出不來。」
夜炎雲淡風輕地說出了藍冢的境地,但藍冢實際上的境地比樂莜莜腦補的還要纏慘上幾分,要是讓她看見絕對會覺得這就是天恆大陸版的絕地求生,藍冢便是堪稱「神一樣男人」的貝爺。
「你真狠!」她笑著看著他一瞬間穿戴一新,而夜炎低頭一笑,「我的心都是黑的,唯獨的一點紅都用來裝你了,所以只能對別人無情了。」
他寵溺地颳了刮她的鼻樑,緊緊握住她的手,「跟我來!」
樂莜莜害羞地避開抿唇一笑,握著他的手,跟著他往外走去,「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