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父女亂倫情

第二章 父女亂倫情

李腳在幾秒鐘后才回過神來,拿起手電筒亮起,緊張地盯著河面,本能地大叫道:「小娟,小娟、、、、、」

與此同時,劉冬明也大叫著:「小娟,小娟、、、、、」聲音里充滿著急切而傷心。兩個人的叫喊聲混合起來,特別的響亮,傳到北岸的群山上,在回聲的作用下,又反回來在河面上回蕩,顯得格外的響亮而悲壯.然而,河面上什麼動靜也沒有,只有折射著天空的點點星光和細小的浪濤聲。

劉冬明也拾起船板上的手電筒,兩束手電筒的光在河面上四周緊張地搜索,同時兩個人在不停地大聲叫喊,時間一分鐘過去了,兩分鐘過去了,十分鐘過去了,二十分鐘又過去了,河面上仍然是什麼動靜也沒有,木船在沒人的掌控下,已經自然地向下漂行了四五十米.就是再好水性的人,普通人也不可能在水裡這麼長時間,更何況只是在孩兒時才玩過水,只懂一點點水性,只有十五、六歲的女孩子呢?

「怎麼辦?怎麼辦?...」劉冬明不知所措,焦急地叫著,象是自言自語,又象是在問李腳.和剛才凶神惡煞的完全判若兩個人.看他這麼焦急和傷心,倒是像個親哥哥的模樣。李腳知道劉冬明雖是脾氣不好,又是好吃懶做,但平日里對他妹妹也不會怎樣不利。但是今天到底是怎麼回事了?李腳來不及想它那麼多,因為他此時心中只是擔心著小娟的安危,他的焦急,並不亞於劉冬明,就象小娟是他的親人一樣,為什麼李腳會有這種心態,他自己不明白,其他人也不知道(後來我是明白了,如果您一直將本書追閱下去,相信您也一定會明白的)。

李腳仍是緊緊地盯著河面搜索著,仍是不停地大聲叫喊:「小娟,小娟...」叫喊停頓間,又忍不住小聲呢喃:「怎麼辦?怎麼辦?」很明顯,李腳似乎比劉冬明更加焦急。

就在他們叫喊時,也震驚了碼頭上的人。劉枉全和劉冬亮不約而同地雙手攏成喇叭筒,向木船這邊叫喊著問:「小娟怎麼樣了?」

李腳和劉冬明也同時用雙手攏成喇叭筒不安而恐慌的回應過去:「小娟跳進河裡不見了啊。「

劉冬明意想不到李腳會和他一樣的焦急不安和恐慌又擔心,忍不住看著李腳問:「現在怎麼辦啊?」他一個大男人.竟問起比自己年少差不多十歲的李腳來。

李腳卻是被問清醒了,果然當機立斷道:「我撐船在上面看,你們三父子給一個人趕快回村叫人來,會水性的下水撈河底,給人在岸上順下游找,快。」

劉冬明也似乎清醒回來了:「那你快和我爸他們說,我這就下水撈河底。」不等李腳回應,劉冬明就跳進了水裡,他們都知道,不管在水面還是水下,只有儘快找到小娟的人才能救她。

李腳仰起頭回望小碼頭上,看到了上面又多了幾支手電筒的光亮,同時夾雜著女人的聲音.李腳趕緊對著碼頭上叫喊道:「枉全叔,快給人回村叫人來,快給人下水撈河底....」

李腳聽到岸上的人已經答應,於是把住方向舵,欲要調轉船頭將船身橫江尋找,這樣就能看到下游的更大水面。

木船的方向舵製作十分簡單,下面一塊五.六十厘米寬的木板,連住上面一條木杠,成個「之」字形,按裝在船尾.操縱上面的木杠,就等於搖動了下面的木板,於是就能改變木船的方向,在東江河一帶當地人稱為擺舵.

李腳握住木杠擺舵,卻意外的感覺比平時重了很多,搖起來非常吃力,搖了幾回,還是這樣.於是他本能地用手電筒照著下面的木板察看,這一看非同小可,李腳又驚又喜,只見小娟就在下面,雙手緊緊地抓住舵板,頭和脖子浮在水面上.她看到李腳發現了她,並且見到李腳一副喜出望外的情形,正要叫喊她,她連忙伸出一隻手示意,制止了李腳的叫喊。

原來小娟跳落水后,憑她會一點點水性,貼著船底,飛速的摸索到船尾抓住舵板躲了起來.她在小時候就經常在船上玩,很熟悉舵板.這一次,也許是條件反射的作用,使她想都沒想過就能摸索舵板躲藏.小娟剛才也完全聽到了李腳叫喊自己的聲音,現在又見到李腳這樣一副表情,不禁莫名其妙的流出了兩顆淚花.

小娟仰望著李腳,壓低著聲音說:「快,快撐過河去。」

李腳明白小娟的意思,看看劉冬明,正在小娟剛才落水的地方附近一會兒潛進水裡,一會兒浮起來吸氣,這樣反覆地尋找著.李腳擺轉了方向,一邊撐著船,一邊小聲問小娟:「看得出你哥是很緊張你啊,怎麼會是要殺了你呢?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小娟伸出一隻手抹開臉上的水,無奈地說:「唉,一言難盡啊...」

「看,你大哥還在緊張的找你呢」李腳說著,又抬頭看看碼頭上,只見又多了幾支手電筒在晃動,同時聽到有男人有女人混亂的嘈雜聲.他見這情形,對小娟繼續說,「可能你媽她們也來了,你爸和你二哥也可能下水了」

小娟板了下臉,呶呶嘴說:「就讓他們忙去吧,我還沒脫險的,如果他們發現了我,他們又會執行原計劃殺了我的,你快撐船吧。」

「是。」李腳答應著,加著勁撐著船.很快就要到對岸了,也只是還有十來二十米的,眼看小娟就要擺脫她認為的危險。

而對岸村子里的碼頭上,可是急翻了天.這時岸上又多了三個女人和一個五十多歲的男人.他們是在劉枉全父子後面來到碼頭的。三個女人中一個是小娟的媽媽柳葉,一個是劉冬亮的老婆黃芳茹.另一個正是和劉冬明談著婚事的朱來鳳,此時她正用一隻手搭在身邊這個五十多歲的男人肩上。這男人是朱來鳳的爸爸朱勁松,是廣西一個石場的老闆,他望望河面上,又回過頭來望望眼前的三個女人,心裡也在著急,卻也不知所措,他對著劉枉全說:「這下可怎麼好啊?怎麼會讓小娟跑出來了呢?」

劉枉全沒有理會他,只是急急對柳葉和黃芳茹說:「你們快回去叫人來,叫村長響鑼叫人"說完就跳下了水,同時,劉冬亮也跳下了水,兩人一起向河心游去。」

黃芳茹聽了劉枉全的話,不及回應,就連忙向村裡跑回去叫人。

小娟的媽媽柳葉卻已經急得哭了,她突然撲向朱勁松,抓住他的衣領搖撼著叫:「你還我女兒啊,是你,都是因為你,你還我女兒,你還我女兒...」

朱來鳳連忙抓住柳葉的手制止她不能繼續搖動,忙說:「媽,你怎能怪我爸?是你們都商量好了的,你別這樣,得想法救小娟啊。」

柳葉較著勁,仍是抓著朱勁松不放,對朱來鳳吼叫:「別叫我媽,我不是你媽...」

朱勁松神情木然,任隨柳葉搖撼著.

朱勁松外號叫豬公,這外號是他已經逝世了的老婆給他起的.他老婆在世時,就一直叫他豬公的,別人也就跟著叫開了,曾經有人問他老婆為什麼給丈夫起名叫豬公,他老婆可被問樂了,笑呵呵的回答說:「他姓朱,名字里松字又有個公,又是我老公,他可是地地道道的豬公啦.」她嘴裡是這麼說,可她給她老公起這個外號的更主要原因,是朱勁松在**方面真的象豬公那麼強,基本上每天都要,真把她折騰得死去活來,這一點可是她的秘密,從來沒有向別人說的.人家問她為什麼給老公起這個外號,她只是說姓朱啦,松字公啦這些歪理.

問她的人聽她說的似乎在理,也笑呵呵的樂開了:「你老公是地地道道的豬公,那你也是地地道道的豬母了。」

朱勁松老婆可不介意別人說她,還大大方方回道:「我是豬母就好了,可就不是啊,豬母一窩就生十個八個豬仔,可我一個蛋都生不出。」說這話時,先是還笑著,可話沒說完笑容也就沒有了,因為說到了自己的傷心處,她和朱勁松結婚都七、八年了,真的是還沒有一男半女的。為這事,夫妻倆都很是傷心,但也沒有什麼辦法,到醫院裡檢查不出什麼毛病來,可就是沒有生育。

直到一九七零年,夫妻倆正為沒有兒女發愁,朱勁松的妹妹朱勁梅突然跑到他家帶來個好消息,說是她婆家村上有一個女孩子到山上林場里搞副業,和一個有婦之夫好上了,懷了孕,前兩天偷偷的跑回來生了個女嬰,正在急著要送人。

朱勁松一聽,可樂了,急著就要趕過去.他老婆可把他攔住說:「這是個野女呢,我們能要嗎?」

朱勁松卻說:「管它什麼呢,我們就說是在城裡撿的,在這農村山區里,誰會查實你呢?你的膽子也不要太小了嘛.再說不管怎樣,總比沒有的強。」朱勁松的妹妹朱勁梅也一個勁的說要的好,他老婆只好同意了。

於是,他們夫妻倆隨同朱勁松的妹妹趕到她婆婆家,再到那女孩子家裡談妥了一切,高高興興的抱回了女嬰。說也奇怪,這女嬰特別的可愛,不哭不鬧,對著誰都愛笑.夫妻倆自然是視為掌上明珠,朱勁松特意給這女孩子起了個名字,叫朱來鳳.立意是飛來的鳳凰.

小來鳳的到來,真的是給夫妻倆帶來了很多的快樂.來鳳八歲時開始上學,誰知上學第一天回來就對朱勁松倆夫妻說:「爸,媽,怎麼有來鳳,沒有來凰啊?」

朱勁松又欣喜又奇怪的,可也不在意,笑著逗小來鳳:「來凰嘛,來凰作剿很忙,還沒有來呢。」

小來鳳一把抱住朱勁松的大腿,仰視著朱勁松,一本正經的說:「那麼龍呢?龍哪裡去了?」。

龍,在龍鳳里是男的,在本地話里是男孩子的象徵,這孩子還知道龍鳳呢,夫婦倆更是驚愕,剎那間透過一絲涼意,臉上明顯的露出了傷感,他老婆更感到小來鳳的話很不妙,跑過來拉開小來鳳,「哪有什麼龍呢,沒有龍的,來,告訴媽媽,今天老師教你們什麼了。」

朱勁松老婆要引開小來鳳的話題,可小來鳳卻是不讓.搖著媽媽的手說:「媽,沒有龍,怎麼會有鳳呢?」

「你這孩子今天怎麼了?儘是說些古怪的話。」媽媽不耐煩地說.夫妻倆面面相視,都有些迷惑和傷感,因為小來鳳的話,使他們不約而同的想到自己沒有生育的傷痛.

時間一天一天的過去,很快小來鳳長成小姑娘,夫妻倆更是對來鳳百般疼愛。可是來鳳開始上中學后,朱勁松倆夫妻發現,十幾歲的來鳳有時一個人躲起來偷偷的哭,問她哭什麼她也不肯說,問多了,她突然對朱勁松夫妻倆冒出一句話:「爸,媽,我是來鳳,我原來的剿在哪裡啊?」

夫妻倆人一驚,莫非這孩子已經知道了她不是自己的親生女兒?他們疑惑,可又不敢也不忍心說出來撞破這一層紙.因為來鳳哭是哭,說是說,可她仍是那樣的乖巧,聽話,仍是他們的掌上明珠.來鳳也象小時候一樣愛在他們面前撒嬌。

可不幸的是,朱勁松老婆也許是從來有著心結,也許是八六年開始搞石場.辛苦勞累.在八八年農曆三月病倒了,檢查出得了子宮癌,同年六月不治身亡.朱勁松父女倆傷心悲痛,自不必說。

朱勁松老婆走了,可被拋下的「豬公」就苦壞了,來鳳雖是十八歲了,但還在鎮上上高中,他當爹又當娘的里裡外外照顧她,還要苦苦經營石場的生意.更糟糕的是,每當夜晚,獨卧空床,寂寞難耐.他變得不修邊幅,衣服髒了也懶得換,十幾天也不剃一次鬍子,來鳳看在眼裡痛在心裡。

**年初,還有一學期就高中畢業的朱來鳳說什麼也不肯再讀書了,執意要幫父親打理石場的生意。她已是十九歲的大姑娘了,長得婷婷玉立,渾身上下都透著迷人的青春氣息。**年四月,他們家起了新房子,還購置了彩電,真皮沙發等高檔傢具.

一天晚上,朱勁松正坐在沙發上看電視,來鳳在浴室洗完澡出來,身上穿著朱勁松老婆生前穿的白絲睡衣,手裡拿著剃鬚刀,走到朱勁松面前,笑吟吟的對朱勁松說:「爸,我來幫你剃鬍子。」

朱勁松一怔,說:「來鳳,你怎麼穿著你媽的睡衣?」這睡衣他沒捨得丟棄,一直細心的珍藏在自己的床頭上。

來鳳伸開雙手,轉了個圈,說:「我喜歡啊,好看嗎?」

半透明的睡衣裡面,很明顯的看到了來鳳嫩白的**,朱勁松彷彿看到他的妻子回來了,在來鳳轉停的那一刻,他看到的是他的妻子。

來鳳一屁股坐在朱勁松的右大腿上,左手肘放在朱勁松的肩上,手掌則板住他的頭,右手拿著剃刀,而身子緊貼著朱勁松,嬌嗔道:「爸,你又有二十天沒剃鬍子了吧?」說著,手裡的剃刀就在他臉上輕輕干刮起來。

來鳳的體溫傳至朱勁松身上,他頃刻間迷醉在一股莫名其妙的暖流里,來鳳小時候也經常這樣坐在他的大腿上,但這一次是全然不同的感覺,來鳳的身子隨著右手在動,也輕輕的在朱勁松身子上輕輕摩挲,他不由自主的伸起右手,輕輕摟住來鳳的細腰,一股莫名其妙的慾火,一下子穿透了他的全身,左手也伸進了來鳳睡衣裡面,在來鳳胸上遊動,甚至在敏感的花蕊上連摸帶捏,來鳳卻停住了右手的動作.雙手緊緊抱住朱勁松的頭.父女倆就這樣過去了一分鐘,兩分鐘....

朱勁松突然推開來鳳,沖向浴室,大叫道:「天啊,我不是人,我不是人.....」他擰開水龍頭,把自己淋個通透,「天啊,我怎會對我的女兒這樣,天啊...」他傷心大哭了起來,邊哭邊叫。

來鳳被父親推開,先是一怔,見到他衝進浴室,又沖泠水又哭叫,心裡也難受起來.她也走到浴室門口,流著淚說:「爸,我不怪你,是我自己要這樣的,爸,我愛你,我愛你不但因為你是我的爸爸,也有另外的一分情,媽媽不在了,我知道你苦,你難受,我不忍心看到你這樣下去、、、」說完,走進浴室,又一把抱住朱勁松,朱勁松再度推開來鳳,說:「不,不能這樣的,不,不,」說話間,將來鳳推出浴室門口:「你快回房去吧,今晚不要讓我再看到你。」

來鳳哽噎著回頭看了朱勁松一眼,哭泣著跑回了自己的房間。

朱勁松見來鳳回了她自己的房間,他又回到浴室,拿毛巾擦身子,這時左右鄰居傳來了嘈雜聲和一陣陣笑聲,他覺得鄰居們彷彿在嘲笑自己,他無力的蹲了下來,扒在洗盆上,又在無聲的默哀。這樣不知過了多久,他才拖著身子一步一步的回到自己的房間,也懶得開燈,就跌躺在床上.突然,從被窩裡滾出一個一絲不掛的女子來,緊緊的把他抱住,不等他反應過來,又一個翻身,把他重重地壓住、、、、、、

要知道這女子是誰,請看下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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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江傲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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