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5:新型武器,大炮(3更)
「殿下,北牧使團已經離開玉臨城了。」
精心設計的謀略,毀於一旦,鳳錚窩了一肚子火,今早,北牧使團離開玉臨城,他只安排了幾名大臣與蔡唯相送。
此刻,蔡唯回來稟報,他坐在書案前,氣得拳頭緊握。
蔡唯小心謹慎的詢問:「殿下,北牧國師在玉臨城被刺殺,大風與北牧結盟一事尚未有定論,小人覺得殿下對月國用兵之事應該……」
沒有北牧的支援,他本想勸說,鳳錚對月國用兵之事應該暫緩,可是話還沒說完,便被鳳錚打斷。
「此事,本宮心意已決,你不必再說什麼。」
他就不相信,憑藉大風王朝的兵力以及他鳳錚的謀慮,還滅不了彈丸之地的月國。
「如今,月國正在受災,又出現了瘟疫,是一舉殲滅月國最好的時機,錯過了眼下這個時機,一旦月國緩過勁兒來,再想拿下月國就困難了,所以本宮絕對不會放過如此絕佳的機會。」
蔡唯實在不明白,鳳錚為何執著要將月國殲滅。
其實,鳳錚也沒有意識到,他之所以如此痛恨月皇,迫不及待的想將月國殲滅,是因為楚蘅。
他嫉妒,月皇擁有楚蘅的愛,他得不到的女人,憑什麼讓月皇擁有,他得不到的東西,就算毀壞了,也不能讓其他男人得到。
蔡唯聽他說話的語氣,知道勸說再無用,乾脆閉了口。
「小人多嘴了,小人告退。」
蔡唯還未退得出去,便有傳信的信使到了書房。
那信使朝鳳錚一拜,小心謹慎的稟報:「殿下,有月國跟永秀,永華,永昌三縣的消息了。」
鳳錚一直在等著,永秀,永華,永昌三縣的疫民流入月國,加重月國的疫情,增加月皇的負擔,此刻,那信使前來稟報,他目光一下子落在了那信使的身上,眼神一亮。
「速速稟來。」
因為是不好的消息,那信使咽了咽唾沫,說話格外的小心翼翼:「殿下,永華,永秀,永昌三縣的守官已經歸順了月國,月皇已經派大將鳳燁帶著五千精兵駐守在了三縣。」
鳳錚臉色暫時無異樣。
大風王朝地大物博,他根本不在乎永華,永秀,永昌三個貧瘠的小縣。
「三縣的疫民可流入月國了?」
「是的,殿下。」
那信使有些懼怕鳳錚,先報喜,后報憂:「只是……」
鳳錚眸子眯了眯:「只是什麼?」
那信使道:「只是永和公主她已經配製出了針對此次瘟疫的方子,月國的疫情已經逐步被控制住了。」
聞之,鳳錚眼中的欣喜之色,頓時就沉了下去。
此時此刻,他恨不得一把將楚蘅掐死。
這個女人,不為他所用,不在他身下承歡也就罷了,竟然幫著月皇,屢次壞他的好事,可惡,簡直可惡至極。
當著蔡唯與那信使的面,他很不淡定的重重喘氣,袖子一拂,將書案上的筆墨紙硯全都掃在了地上。
書房裡,氣壓沉重,有些令人喘不過氣來,蔡唯與那信使都不敢吭聲。
片刻后,鳳錚鎮定下來。
看來,他得儘快對月國用兵了,如若不然,等到月國災情疫情徹底過去,他就再無勝算了。
翌日,鳳錚不顧眾臣反對,不顧蕭后與蕭家的意見,孤注一擲,堅持發兵月國。
三日後,他身披鎧甲,前去營地點兵,親自領兵出征月國。
……
畫面轉化到曉月城。
陰雨綿綿長達一個月之後,曉月城的上空,終於顯現出了耀眼的一輪紅日,陽光如金色的輕紗,籠罩著整個曉月城,將月國百姓心裡照得暖洋洋的。
眼見災情疫情將過去,九爺,楚蘅終於鬆了一口氣。
皇宮御花園裡,楚蘅坐在鞦韆上,九爺一下接一下的推著鞦韆晃動。
「蘅兒,我接到戰報,鳳錚親自領著八萬大軍,朝月國來了,鳳錚此人的實力,不可小覷,此番我必須御駕親征。」
楚蘅嘴角輕輕往上一勾。
「鳳錚領著八萬大軍朝月國而來,看來,是想動用舉國之力滅掉咱們月國。」
九爺道:「這一戰,是必然的,早晚都會來。」
楚蘅從鞦韆上下來,轉身面對著九爺:「爺,你研製的新型武器可做好了?」
疫情穩定之後,楚蘅隨九爺到研製新型武器的營地去看過。
那新型武器其實就是最簡單的大炮,不過,在冷兵器時代,有最簡單的大炮已經足夠了。
九爺道:「前日,已經試用過那些新型武器了,雖然做得還不夠完美,但是殺傷力比刀劍長矛厲害許多。」
楚蘅又問:「這次,一共研製成功多少台那種新型武器?」
九爺道:「因為毛鐵不夠,只做了九台。」
楚蘅的靈魂來自天朝,對火藥的了解,她比誰都深,九台大炮,威力起碼能抵擋得了五千兵力,擱在城牆之上,起碼讓大風的軍隊無法攻城。
「有九台已經足夠了。」
說話間,她拉著九爺的手。
「爺,此次出征,讓我陪著你一起去吧,我要親眼看著鳳錚潰不成軍,輸得一敗塗地,我要親眼看著,你將他踩在腳底下。」
九爺知道她對鳳錚的恨意。
「好。」
楚蘅心裡的恨,便是他的恨,楚蘅想親眼看著鳳錚輸得一敗塗地,他自然不會阻止。
「陛下,娘娘,不好了,珍珠姑娘將小殿下帶走了。」
兩人正商量著戰事,一名宮女疾步匆匆的趕來。
楚蘅鬆開九爺的手,挑眉看向那名宮女,還未意識到珍珠的不正常。
「小殿下與珍珠關係要好,或許是小殿下纏著珍珠,讓珍珠帶他去玩了。」
那宮女手中握著一封信,急忙交給楚蘅。
「娘娘,這是珍珠姑娘留下的信,您看看。」
楚蘅接過信,目光往信上一掃,看清楚上面的字跡,頓時臉色煞白,身子微微顫抖著。
「你確定,這是珍珠寫的信?」
連說話,她都有些找不到自己的聲音。
信上面,分明是楚惠的筆跡,她與楚惠仇深似海,所以對楚惠的筆記記得尤其清楚,只是楚惠已經死在了白雲庵,這裡怎會有楚惠的筆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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