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3~人心不古
七月十五,大比之日。
魏猛早早就起來,一想到今天就要和龍虎宗天師道比試,魏猛就感到全身的血液都在沸騰,年輕的男人,總是很好勝,魏猛尤其如此。
白靈槐依然在呼呼大睡,時不時地還叭叭嘴,好像依然在吃什麼東西。
魏猛把乾坤袋裡的斧頭拿出來,看著白靈槐輕輕地愛~撫著斧頭,好像在撫摸著白靈槐的身體,苦練了那麼久,魏猛對斧頭也有了感情,好像對白靈槐一樣,今天的比試涉及著他們倆個人的命運,如果自己可以多打敗幾個人,那麼白靈槐也許就不用動手了。
看到白靈槐的嘴角有了那麼一點點的晶瑩,魏猛把斧子放下,撕了塊紙巾,跪在床邊,輕輕地擦拭乾凈。魏猛突然有種想親吻白靈槐的衝動。
可這想法剛一出現,魏猛自己也嚇了一跳,魏猛從不否認自己的好色,但是他怎麼就會有這樣的衝動呢?他一直以為,只有對著奚羽月,他還會有這樣的感覺。
可是苟小雨擁有了奚羽月的身體,自己每天都可以看到「奚羽月」,而且對自己還是特別依賴,可是自己就是沒有了過去的那種貪戀的感覺,難道自己天生就是個賤種,喜歡的就是對自己「愛答不理」的奚羽月,而對自己「百依百順」就失去了興趣了?
那自己喜歡白靈槐嗎?不喜歡。只要看白靈槐一眼,魏猛就很肯定的給出了結論,她這沒發育的身材,實在不是他喜歡的類型,魏猛喜歡中村知恵,喜歡羽月希,臉圓胸豐屁~股大的那種女人。
可說要說不喜歡,魏猛又感覺差了點什麼,在他的心裡,他把白靈槐看做了自己的私有品,不要說被人傷害,就是有人多看白靈槐幾眼,他也會很不高興,在羅剎城裡,楊小玉一口一個「小兩口」,魏猛不知不感覺有什麼不妥反倒接受地泰然自若。
「一定是自己和白老太太發生了關係的原因。」魏猛給自己找了一個很好的借口,可是自己是個男子,佔了女孩子的便宜,還是女孩子的第一次,是不是要負起男人的責任呢?
要說和白靈槐的那兩次,感覺倒也不錯,尤其是第二次的時候,第一次是中毒,印象還不是特別深刻,第二次在紅色月亮里,雖然身體身不由起,但是所有的感受那都是真實的。
只可惜從那以後,魏猛也有意再和白靈槐發生點超友誼的關係,尤其是在羅剎城裡,魏猛更是有這樣的想法,只可惜白靈槐不配合,只要魏猛提出,她非打即罵,讓他夢想不能成真。
這樣的小~嘴,如果吃點馬賽克,嘴角再留著些銀鷺花生牛奶……
白靈槐大眼睛突然睜開,充滿懷疑地盯著魏猛:「你在幹什麼?」
魏猛慢吞吞地收起衛生紙站起身:「沒幹什麼。」魏猛很像把自己想的告訴白靈槐,但是如果說了,只怕臉上少不了幾個巴掌印,這都是無數次實踐驗證過的。
白靈槐先是一驚,心裡想,自己並沒有用力,也就是輕輕碰了魏猛那個東西一下,他怎麼就昏過去了呢?可隨後魏猛一百六十斤的體重壓在她的身上,她頓時有種喘不過氣的感覺,她用力推了這魏猛的身體,可是她那麼點力氣,怎麼能推地動魏猛呢。
白靈槐摸了下魏猛的脈門,魏猛的脈搏正常,身體各項都很平穩,根本不像受傷了樣子,立刻明白魏猛是在作弄他,白靈槐在魏猛的胳膊上掐了一下:「快起來,你要壓死我了。」
魏猛吃痛,抬手抓~住白靈槐掐他的手:「白老太太,今天我們去打仗,生死還不一定如何呢。當年汪精衛當刺客,陳璧君還說:我沒什麼能給你的,就讓你睡一下吧。要不,你也就從了大~爺吧。」
「好人不學,非要學個漢奸,再說了,陳璧君哪裡說過那樣的話。」
「《霧都浪情》中寫的,你的意思,如果不是漢奸說的,你就從了?」
「滾犢子。你快給我起來。」白靈槐又掙扎了幾下,可是她的身體被魏猛壓地死死的,怎麼也無法從魏猛的魔爪中逃脫。
「你到底要幹什麼?」白靈槐無奈地說道。
「如果今天比試我們贏了,你就做我女人吧。」
「小屁孩,你胡說什麼呢?我可已經一千三百多歲了,你祖宗十八代也就五百年,我能做你三輩子祖宗了。」
「你混蛋!」白靈槐聽魏猛說話愈發的往下~流,抬起沒被魏猛抓的手,朝著魏猛的臉狠狠地抽了一巴掌。
白靈槐原以為魏猛會抓~住她的手,可是魏猛沒有,就這麼生生地用臉接了她這一巴掌,一聲脆響之後,魏猛的臉上出現了明顯的五個掌印。
白靈槐一愣,手貼著魏猛的臉,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魏猛卻「嘿嘿」傻笑兩聲,好像白靈槐打的不是他而是別人。
「傻~瓜,你有神速,幹嘛不躲啊?」
「老婆打老公,那不是天經地義的事兒嗎?」
「不都是男人打女人嗎?怎麼到你著兒,變成老婆打男人了?」
「打自己媳婦?東北的老爺們可干不出那麼虎的事兒來。」
「滾犢子。」白靈槐柔柔地罵了一句,手在魏猛的臉上輕輕地撫摸著,看著魏猛慢慢變地紅腫的臉,心疼地問道:「疼嗎?」
「習慣了,不疼。」
「都腫了。」
「人家說,臉腫了,老婆親一下就消了,要不你試試?」魏猛笑著說道。
他只是隨口開了一句玩笑,可沒想到白靈槐抬起了頭,在魏猛的臉上,輕輕地親了一口。
這那麼一口,白靈槐的小~臉就像是被火燒了一樣,通紅通紅的,滾燙滾燙的,她慌亂地讓她的嘴和魏猛的臉離開,可是魏猛哪裡會就這麼輕易地放過她,她的嘴離開了魏猛的臉,可是魏猛的嘴卻抓~住了她的唇……
【作者被迫刪除了915個字,成年人自己聯想。】
「小猛,包子豆漿買回來了,還要煎蛋不?」魏寶德推門進來,可看到床~上的魏猛和白靈槐,老爺子的腦瓜反應極快,丟了句:「這臭小子起的真早,連早飯都不吃了?」轉身出了房間,離開的時候,還不忘反手關上了門。
白靈槐羞臊地不知如何是好,抓了旁邊的被子蓋在臉上:「都怪你,什麼都讓你~爺爺看見了,讓我以後怎麼做人啊。」
「看就看見唄,我們倆光明正大,有什麼好害羞的。反正他都走了,我們繼續啊。」魏猛把白靈槐頭上的被子扯開,臉又湊了過來。
「不要。你快起來,快起來,今天還要比試呢,別把正事耽誤了。」白靈槐兩隻手有力推著魏猛,可是魏猛依然不死心:「比試不是晚上呢嗎?現在才六點,著什麼急啊,先讓大~爺再香一個。」
「不要了,等比試結束的,如果我們贏了,我們再……再……」
「再什麼?」魏猛故意逗白靈槐。
「你要再不起來,我可要生氣了。」白靈槐故意扳起了臉,裝出生氣的樣子。
「那我還腫著呢,你總要再親一下,讓它消腫吧。」魏猛一副很委屈的樣子。
「沒消腫,不能啊。」白靈槐搬過魏猛的臉,仔細查看這,她對自己的口水絕對有信心,剛才親吻魏猛的時候,自己已經用雙~唇塗了一些口水在魏猛的臉上,怎麼會不消腫呢?
「滾犢子。」白靈槐剛褪~下的紅暈再次爬滿她的臉,她抬手抽魏猛一巴掌,這一次魏猛沒有敢再拿臉接白靈槐的手,身體在床~上一彈跳到床下,笑著拉開了門,可沒想到爺爺竟然跌進了屋子。敢情魏寶德沒走,躲在門口聽聲音呢。
看到魏寶德,白靈槐忙扯了被子又把頭蓋上,這個時候,白靈槐就盼著有個地縫,自己能藏到裡面有多好啊。
「爺爺,你幹嘛呢?聽窗根兒?你這是為老不尊了啊。」
「胡說八道,我是喊你吃早飯,碰巧了,臭小子快出來吃飯。唉,人心不古啊,孫大不由爺啊。」魏寶德嘆著氣轉身進了客廳,話他是如此說,可是心裡魏寶德早就美開而來花,這個臭小子啊,年紀輕輕就搞對象,看來明天要給他準備點小雨衣,可不要小小年紀搞出人命來。
「是啊,人心不古啊,一把年紀還老有少心。」魏猛回了一句,回到床邊小聲地對白靈槐道:「起來吃飯了。」
「不吃。羞死人了,我可沒你臉皮那麼厚。」
「有你最愛吃的肉包子,再不起來可就沒有了啊。」
「那我也不起來,你把包子給我拿進來。」
「醜媳婦總要見公婆,這還不是公婆,是爺爺,快起來吧。」
「誰是你老婆,臭美。」
「你和我睡了,你不是我老婆是誰老婆,剛才你可是答應了,今天我們贏了,你就做我的女人。」
白靈槐把頭上的被子扯下,看著魏猛:「你就那麼有信心,今天我們一定能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