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險江南遊【二】 採花盜(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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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子?你……」段景康瞪大的眼睛,不可置信地看著眼前熟悉而又陌生的大魔頭,一聽聞茹兒出事,他立即跟著他們急急趕來,想不到想對茹兒下手的採花淫賊竟是茹兒的親爹,這怎麼可能?
不只是他,除了早已知情的傲君等人,所有捕快、衙役都一副不明所以,採花淫賊不是許明書嗎?怎麼變成了鄭夫子?這根本不可能嘛!可眼前這個渾身散發著森冷氣息的猶如來自地獄惡魔的人不正是那位溫和待人的夫子嗎?且他要侵犯茹兒姑娘,可全是他們親眼所見,事實勝於雄辯啊!若非親眼所見,怕是不無論欽差如何說,如何提出證明,也不會有人相信吧!
「哼,許明書,你敢背叛老夫?」不理會段景康,鄭嵐陰狠的目光直盯著站在人群前的許明書,本以為今晚便要大功告成,卻因為許明書的『出賣』竟害他功敗垂成,看來他真的嫌命長。
面對鄭嵐陰狠的目光,許明書不發一言地緊抿著嘴唇,仇恨地迎視著他的目光,手中緊緊地握著寶劍,今晚就算付出他的生命,他也要拉著眼前的惡魔下地獄。
「鄭嵐,你做惡的日子到頭了。」急於為芯兒報仇的許明書提劍一躍,一劍刺向鄭嵐,明知無望,但他還是拼得一死也要。
「哼,不自量力。」鄭嵐冷笑了一聲,一點也不將許明書放在眼裡,衣袖一揮,陰毒的掌風襲向許明書。
許明書一驚,還來不及反應,一道白影閃過,只感覺有人拉了他手臂,一眨眼,他們已躍開一丈開外,與此同時,一樹粗壯的大樹被凍了一層泛著幽藍光的冰,隨即『啪啪』,那層冰裂開了,粗壯的樹榦被侵蝕殆盡,觸目驚心,在場的人大都倒吸了一口氣,顯然從未見過如此恐怖的武功。
如果他剛剛沒被拉開,那顆樹便是自己的下場,轉過頭看了一眼站在身邊的救命恩人,眼眸中充滿了驚訝與不可置信,天啊!只不過一瞬間,他甚至還沒看清她是如何出手,她就已從他認為無人能敵的惡魔手中將他救出,那她的武功該是多高啊!
「他的武功不是你能對付得了的,退下。」淡而輕的語氣卻讓人感到一股不可違抗氣勢。
「子齊,讓所有人後退,沒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得上前。」看著眼前化為灰燼的樹榦,謹軒低沉著聲對子齊道。
雖然有他和君在,鄭嵐是絕對逃不掉的,但他的極陰邪功也不容小覷,每一招都帶著陰毒,很容易傷及無辜,一旦被掌風掃到,任是大羅神仙也無能相救,上次他從他們手中逃脫,也是因為他們心中有所顧忌,才讓他得逞,這次豈能再給他機會故技重施。
「是。」子齊恭聲答道,一擺手,揚聲道「退。」
雖不明何事,但欽差有命,所有人都必須照辦,除了謹軒與傲君外,所有人都退出了十步開外的安全地帶,緊緊地盯著眼方相峙的三人,緊張得不行,也為他們這一方的兩人擔憂,剛剛那一掌可讓他們的心到現在還沒歸位呢!
「凌軒,這件事本不關你們的事,何必多管閑事,白白送死呢?」鄭嵐雙手抱胸冷笑著道,其實心中可不比表面上那樣輕鬆鎮定,而在正在思索著如何從這兩人手中再次逃脫,因為這兩人中的隨便一人,都不是他能對付的,何況是二人聯手。
「哼,爾之行為,天下人人得而誅之。」謹軒低至極點的聲音陰沉道。
而傲君根本懶得與他廢話,直接出手,靈逸的身形,敏捷的身手,深厚的內力莫不讓人贊為觀止,直覺不是在看生氣決鬥,而是在看錶演。
鄭嵐的邪功雖陰狠、毒辣、掌力陰柔,連綿不絕,但面對明顯不論武功還是內力都遠在他之上的傲君,完全碰不到她一絲一毫,可也讓傲君難以在短時間內將他制服,只因他太邪,太狡猾了,傲君太過正氣,一時反而無處可下手。
正當鄭嵐又一個忽悠,避過傲君時,身後一股雄厚的掌力猛然襲來,剛險險避過,瞥見是凌軒,心中一驚,剛想故技重施,從兩人手中逃脫,但當他正準備一個虛晃,縱身一躍,一掌打向段景康時,看穿他意圖的傲君快他一步,如大鵬展翅般高高飛起,猛地往下一衝,一掌對準他的天靈蓋打下去,同時,謹軒凌空一指,直指他的左厥陰俞(背脊的死穴)。
如要避開上方的死招,必定避不開背後那一指,抱著置之死地而後生的僥倖,鄭嵐硬生生地一個后翻,避過了背後那一指,卻避不過上方那一掌,但也只能胸口中了一掌,重重地摔在地上,『嘭』地一聲,壓死了多少美麗的花兒啊!
捂著胸口,半跪著吐了一大口血,剎時染紅了一地的彼岸花,更顯妖冶。
謹軒與傲君雙雙飛至他身前,冷著聲道「鄭嵐,事已至此,還不速速束手就擒。」他們都並不打算用私刑,直接將他解決掉。
「呵,想不到多年來的心愿不僅功敗垂成,還落在如廝下場,敗在你們手上,老夫無話可說。」邊絕望地說著,邊頹然地低下對,儼然一副束手就擒的樣子。
對於他如狐狸般的狡詐,他們可深有體會,因此謹軒並沒有冒然讓子齊上前將他拿住,而是上前一步想先廢了他的武功。
果然不出所料,謹軒剛一接近,本來垂著頭的鄭嵐突而抬起泛著藍光的陰狠的眼光,殘忍地冷笑道「去死吧!」話聲未落,用盡全身功力的一掌便打向近在眼前人。
這一掌打下去,眼前的人縱使內力再高,也必死無疑,但早有準備的謹軒卻輕易地一個閃身,避過這一掌,同時一掌打出,冷冷哼了一聲「死不悔改。」
子齊等人只見鄭嵐耍計襲向謹軒,一顆心一時提到嗓子里,還來不及反應,卻只聽見『啊』地一聲慘叫,連忙看向聲音的來源,卻只見剛剛還一臉陰險的鄭嵐如斷的線的風箏一般被打飛了一丈遠,重重地摔倒在地,口中不斷地冒出血,再也起不來了,只有一臉不甘與仇恨瞪著謹軒與傲君。
冷哼一聲,謹軒不再看鄭嵐一眼,轉身對子齊道「他的武功已被廢,將他押回天牢,待上奏刑部。」
子齊手一揚,關元振便帶著捕快將鄭嵐鎖起來,待要押走了,呈灰敗之色的鄭嵐突然狂笑起來,卻由於受內傷過重,咳出了更多血,卻依然狂笑不止。
「笑什麼?」黃櫻怒喝了一聲,恨不得上前殺了這個死不悔改的淫賊。
「哈哈哈……就算你們打贏了老夫,廢了老夫的武功又如何?就算死,有個美女做陪葬,老夫也不虧啊!哈哈……」淫邪的目光死盯著鄭茹,鄭嵐笑得萬分得意。
「你什麼意思?」問這話的是段景康,鄭嵐的目光太過明顯了,他所說的美女指的就是鄭茹。
「他們不是很厲害嗎?問他們啊!哈哈哈……」段景康緊張的模樣可謂大大取樂了他。
真變態,就是要看別他痛苦他才開心,傲君緊握雙拳,才忍住一掌了結了他的衝動,冷冷開口道「如果你說的是她體內的幽靈蠱,那你就不用擔心了。」
「你……」沒想到他們竟然連幽靈蠱都知道,他們究竟是什麼人?此時心中又驚又可笑,枉他一生自負,到頭來連敗在何人之手都不知道。
沒給他多說話的機會,關元振領著眾捕快將他押走了,剩下謹軒、傲君、子齊、黃櫻、許明書、段景康與還不斷哭泣著的鄭茹。
段景康見傲君如此說,便急急問道「什麼幽靈蠱?你是說茹兒中了蠱嗎?那怎麼辦呢?……」
「段少爺,別急,在凌公子他們在,茹兒會沒事的。」段景康的問題又多又急,完全不給人回答的空間,許明書明白他的心思,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至此,他完全相信他們是上天派來的,沒有什麼事能難得倒他們。
聽到許明書的話,段景康才停了下來,看了許明書一眼,爾後又急切地看向傲君。
傲君並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問著黃櫻道「櫻,能解嗎?」她剛剛雖是那樣跟鄭嵐說,但其實她一點把握也沒有,畢竟幽靈蠱是什麼?她完全不知道。
「現在還不知道,解蠱我並不在行,但可以飛鴿與紫姐姐,相信她會有辦法。」黃櫻如實說道。
似乎是應她所言,一隻帶橙色羽毛的白鴿落在了她身上,差點嚇了她一跳,低喃了一聲,拿下綁於白鴿腳上的紙條,一看,一抹驚喜浮現在臉上,開口地揚著手上的紙條道「鄭姑娘有救了,上面是幽靈蠱的解蠱之法。」
「櫻兒,是真的嗎?」子齊也是一喜,畢竟鄭茹所中的蠱撐不了幾日。
「嗯,橙哥哥猜想我們可能會需要,所以飛鴿給紫姐姐,雖然紫姐姐也是第一次聽聞幽靈蠱,但還是難不倒她。」黃櫻自豪地說著,他們聖仙門個個身懷絕技,天下有什麼事難住他們。
「櫻,準備一下,儘快幫鄭姑娘解蠱。」傲君身為聖仙門的門主,當然也自豪萬分,便她不會像黃櫻一樣,尾巴都翹上天了。
與此同時,可能是蠱毒發作亦或是今天受的刺激太大,鄭大小姐華麗麗地暈倒在段景康的懷中,驚煞了心愛之人。
十天後,正好是襄杭一年一度的『花錦會』,也就是俗稱了賞花大會,而在襄杭城,『花錦會』有兩層意思,一則自然是名副其實的賞花大會;二則,這一天,當可真正見識到『美女雲集』的盛景,絕對讓你目不暇接,留連忘返。
『花錦會』上,各家風流公子全都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大都是沖著能走能動的名花而去,想想,此等『美景』,人間難得幾回啊!
傲君與謹軒他們也入鄉隨俗地漫步於『繁花似錦』的『花叢』中,相對於傲君的悠閑慵散,謹軒則是面無表情,不,可說是面色不善。
這幾個月來,在採花盜一案的低氣壓中,所有的女子都不敢出門,原以為今年的『花錦會』是辦不成了,但就是五天前,採花盜已被明正典刑,出乎所有人意外的,被處斬的採花盜並不是許明書,而是德高望眾的鄭夫子,當他們聽聞這個消息時,依然如聽到許明書是採花盜時的反應一樣,不,可以說更甚,但事實如此卻由不得他們不信,第五天,刑部的公文下來,鄭嵐就地處斬。
五天後,『花錦會』如期舉行,襄杭百姓都過回了正常生活,有默契地對絕口不提鄭嵐,畢竟他們恨不得食其骨血的採花淫賊確實為襄杭做了不少好事,雖然那都不是真心。
而本來想趁此案一了結,子齊還忙著後續事情的時候,趕緊開溜,繼續他們的『度蜜月』,可傲君一聽說要舉行『花錦會』,立即不管不顧要硬在留下,見識見識,謹軒就知道她還沒忘了她當初堅持來襄杭城的原因,尤其看看,她現在整一副風流佳公子的模樣,引得所有的女子無不臉紅心跳,對著她直拋媚眼,而她竟還直收無誤,完全無視他這個丈夫,讓他怎能有好臉色。
「君,『花錦會』看了也看了,我們該走了吧!」謹軒一手拉住竟然還對那群『花痴』微微一笑,電得她們集體呆住的傲君,不悅道。
「這才剛來,多玩一會嘛。」傲君完全無視向來冰冷的眼眸此刻燃著的熊熊烈火,邊無謂地說著,邊往美女最多的地方走去。
謹軒剛想強行帶將愛妻帶走,一個驚喜的聲音響了起來「門主,你們在這啊!」
只見從前邊走來了五個人,黃櫻和子齊夫婦,還有許明書、段景康和鄭茹,他們怎麼會湊在一起了。
「你們也來了。」傲君此刻心情大好,微微笑了笑,迎上去道。
「凌公子,你們是襄杭城的大恩人,也是茹兒的大恩人,茹兒一直沒機會向你們感謝救命之恩。」鄭茹一見到傲君,眼眶便微紅起來,哽咽著道。
「鄭姑娘,這是我們該做的,鄭姑娘不用一直放在心上。」傲君輕輕地扶起鄭茹,笑了笑道,明白地傳達了要她放下一切,重新開始生活。鄭茹醒來后,他們已跟她說明的她的身世,告訴她鄭嵐並非她的親生父親。
鄭茹也回以一笑,突然感覺背後有股力量在拉著她,下一秒便落入了一個溫暖又熟悉的懷抱,段景康一臉戒備地瞪著傲君。、
「段景康,你幹什麼啊?」鄭茹漲紅了臉,氣呼呼地問道,只是那羞紅的臉,怎麼看都沒什麼威力,倒像是在撒嬌,自從兩人的關係明確后,段景康時時表現出很強的佔有慾,尤其對傲君,時時防備著。
「茹兒彆氣,我只是……只是……」見鄭茹那氣呼呼的樣子,段景康就緊張了,完全被吃得死死的。
看到段景康緊張是不知該如何樣的蠢樣子,所有人都笑了。
「門主,你是不是不舒服啊!臉色不太好耶!」黃櫻突然走到傲君面前,有點擔心道,她剛剛就注意到了門主的臉色不太好。
「沒事,可能早上起得太早了。」傲君搖了搖頭,表示自己只的沒事,雖然她也覺得最近幾天精神有點不太好,但也認為可以之前太累的緣故,沒什麼事的。
「君,你是不是真的不舒服,我看你這幾天的臉色真的都不是很好,讓你叫櫻看看,你又不聽,不行,我們現在就回去,讓櫻給你好好看看。」一臉臭臭的謹軒聽黃櫻這麼說,立即一臉緊張地看著傲君道,別人不知道還以為傲君得了絕症呢!
「謹,我真的沒事。」傲君趕緊安撫道,見謹軒還想繼續說,立即轉移話題,一旁呆住的許明書道「許公子,許伯母的病好多了嗎?」
「呃?好多,多虧了黃姑娘的妙手回春,不僅解了明書身上的毒,還治好了折磨了母親多年的頑疾。」呆住的許明書回過神來,不勝唏噓道,感激之情溢於言表。
「那就好,我……」剛一開口,突然覺得一陣頭昏目炫,聽只得見謹著急萬分的聲音,接著便陷入了黑暗中,不醒人事了。
「櫻,君怎麼啦?」房間里,謹軒緊緊地握著昏迷不醒的傲君的手,擔憂地不斷詢問為傲君把脈的黃櫻,其餘人也一臉著急,怎麼好好的,說暈就暈呢!
黃櫻沒有回答,只是突然眼睛瞪得大大的,臉上的表情可謂精彩啊!說不出是擔憂,道不出是著急,反而有點……有點像是驚喜,不是吧!人家生病,她還在這高興。
謹軒剛想再責問,黃櫻突然張開一張大大的笑臉,不斷地對謹軒說道「恭喜恭喜……」
這下謹軒真的生氣了,寒著臉,怒喝道「黃櫻,君到底怎麼啦?」
「她啊!……呵呵……」黃櫻笑得那個白痴啊!一點也沒謹軒的怒氣看在眼裡。
怕自己的小妻子會一不小心死在王爺的鐵掌下,子齊趁謹軒還沒氣得想殺人之前,趕忙開口道「櫻兒,別玩了,君到底生了什麼病啊?」
「門主她啊!不是生病。」黃櫻依然不怕死地笑呵呵道。
「該死的,不是生病,君怎麼會無緣無故暈倒。」謹軒不斷地深呼吸,才忍住將這個『庸醫』給扔出去的衝動。
黃櫻也覺得不能整得太過了,不然怎麼死都不知道,笑呵呵地揭開迷底道「門主她懷孕了。」
呃?懷……懷孕了?謹軒整個人都呆了,還沒從這個消息中回過神來,精明的謹王爺此時只會獃獃地重複著『懷孕了』這幾個字。
其他人也全呆了,尤其是許明書他們三個,頭頂都頂著個大大的問號懷孕?是在說凌傲君公子嗎?她不是男子嗎?怎麼男子也會懷孕的?
最先回過神的是子齊,一臉激動問道「櫻兒,這是真的嗎?君真的有了?」
「當然是真的了,我誰啊我!女神醫啊!豈會把錯。」黃櫻樂呵呵地又跳出還呆住的謹軒面前,大喊了一聲「是真的,你就要當爹了。」
「我就要當爹了……」謹軒獃獃地又重複著這句話,足足呆了一柱香了時間,突然從房間里爆發出一聲震動天地的狂喜聲「我要當爹了,我歐陽謹軒在當爹了,哈哈哈……」
「好吵啊!」傲君迷迷糊糊地邊嘟囔著邊坐起來,什麼時候謹的聲音這麼大了,竟將她硬生生地給吵醒了。
還沒等她回過神來,立即就落入一個溫暖的懷抱,怎……怎麼啦?傲君真是覺得不明所以,眼角瞥見床頭還站了一堆人,更蒙了,謹軒幹嘛莫名激動成這樣,還有子齊跟櫻也是,許明書他們倒好,直接石化了,一副大受打擊的傻樣,誰能來告訴她,到底發生什麼事啊?
像是知道了她的所想,謹軒微微放開了她,激動地道「君,你……你有了,哈哈哈……」
有了?傲君更加覺得莫名其妙了,傻傻地問道「我有什麼啊?」
「門主,你要當娘了。」黃櫻實在看不過竟有人可以呆成這樣,都懷孕兩個月了,竟然還一點知覺都沒有。
「當娘,你是說我……我……」有寶寶了?傲君也愣住了,獃獃地看著激動得不知東南西北的謹軒,又摸了摸平坦小腹,裡面正在孕育著一條小生命,她和謹的愛情結晶?
「是真的,君,我們的孩子,哈哈……」緊緊地抱著跟他剛剛一樣還沒回過神來的傲君,謹軒覺得他是全天下最幸福的人了。
看著床上擁在一起的兩人,子齊他們識像地退出了房間,臨出門前,黃櫻一臉奸笑地看了兩人一眼,一個計謀在心中形成哼,這次,還不能將你們逼回京都。
正當兩人沉浸在初為人父人人母的喜悅中,謹軒接到皇帝的密信,隔天,不管傲君的反對,直接將她帶回京都,結束了為期一年的蜜月之旅,同行的黃櫻笑得一臉奸詐,不斷地在心中佩服皇后的辦事效率真高啊!
鬱悶中的傲君怎麼也不會想到,她會被強押回京都,都是因為她肚子里的寶寶。只因黃櫻飛鴿給皇后告密,皇后立即以皇帝的名義給謹軒寫一封信,信中一再強調,懷孕的女子得小注意很多很多,最忌在外亂跑,一不小心,可是很容易一屍兩命的,嚇得謹軒立即站在皇后那邊,將愛妻帶著京都養胎。
至此,謹軒與傲君結束了江南之行,回京養胎去了……番外篇採花盜至此結束了!感謝各位親親的支持,風清應該不會再寫新的番外,因為風清要準備開新文了,希望各位親親繼續支持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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