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真相大白(-)

第一章真相大白(-)

唔~

怎麼頭有點暈?搖搖晃晃的這是哪裡?!

費力地撐開雙眼,搖了搖頭柳依月試圖甩去因眩暈所帶來的不適。待再次睜開雙眼時,眼前

的景象已漸漸變得清晰起來:這是一個有點窄但是卻打扮得很乾凈、漂亮的房間~呃,是像房間

沒錯,但,具體地說更像一間古色古香的豪華船艙,柳依月之所以覺得這像船艙是因為那時夫君

去忘憂島接她們回來的時候坐的船就有像這樣的船艙,而不同的只不過是夫君那船的船艙比這更

大一點罷了。可不是,這真的很像個船艙,而且還是屬於豪華型配置的那種,這個船艙里的一切

包括桌、椅、門、窗、地板、還有四周的牆壁基本上全部是用黃棕色的上好原木製作的。瞧,還

有可愛的圓形小窗呢!窗上面還掛著她喜歡的淺藍色透明的紗簾,哇~那紗簾外面是廣闊、蔚藍

的大海呢,好棒哦!太美了!

等等!大海?!我為什麼會在……在……海上?難道是我在做夢?

再次搖了搖頭,揉了揉還有些惺忪的雙眼,柳依月定睛一看:還是大海!而且海面起風而微微掀起一層層波浪~這不是真的!

突見大海的美麗心情一掃而光,柳依月慌亂地掙紮起來想要確定自己的親眼所見。

哎喲~好疼!

一覺初醒而俏臉粉紅的柳依月吃疼地呆坐在床上緊捂著脖子。

我這是怎麼了?怎麼脖子這麼疼啊?難道是不小心落枕了?呃~脖子?!那穿潛水服的蒙面刺客!

瞬間,柳依月傻住了,昏迷前的林林種種如電影片段一一在她腦海中放映……

「李護衛……小荷……爸爸、媽媽……宇兒……夫君……」

……

惡夢如電影回放。

不知過了多久,已是淚流滿面的柳依月像個沒有靈魂的布偶一般跌回床上,默默地流著淚、捲曲著嬌小的身子任由陌生和恐懼漸漸將她包圍、佔據。

嗚嗚~那解藥是真的嗎?李護衛得救了嗎?我的宇兒真的安全了嗎?那劫匪真的會守信退出柳府嗎?……

……

「柳姑娘,你醒了?奴婢是日後負責打理您起居的秋蓮。讓奴婢侍候您梳洗吧!」不知過了多久,一個柔美的聲音在柳依月身後傳來,接著便聽到類似放盆器之類的聲響。

「不必了,你只要告訴我這是哪裡便行了!」拒人於千里之外,背對著身後的人柳依月冷冷地說著,然後像是與被褥有仇似的乾脆撈起床上的床褥、被單東一把,西一把胡亂地擦拭著一臉的鼻涕、眼淚。哼,我擦!我擦!擦!擦!誰叫你們得罪了我?讓你們臟死、臭死去!

哼,還有這個叫什麼秋蓮的侍女應該也不是個好東西,她既然是那個劫匪的手下傭人,按照天下烏鴉一般黑的原理,那她肯定也是個殺人不眨眼的大魔頭!哼,這樣的壞人我才沒必要給她好臉色看呢!誰叫你們綁架了本小姐,讓本小姐忍受與親人、骨肉分離之苦!若是看不慣的話那乾脆就把我給殺了一了百了。不然,休想本小姐能和顏以對!

哭也哭過了,怕也怕過了,雖然痛還在繼續,也儘管在人屋檐下,但是,柳依月還沒有笨到忘了別人千方百計強虜自己來的事實,所以她十分清楚自己的價值,因此,在她未想到萬全之策前她乾脆肆無忌憚地反客為主地變得似乎囂張了起來。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這年頭,太老實了只有被欺負的份,反正她現在就一個人,再怎麼也大不了是個死,那個人再也沒有什麼籌碼可以威脅她了。

「回姑娘---這是瀾滄江,是通往恰恰了的必經之道。」也許是後知後覺亦也許是習以為常,秋蓮也不跟眼前這位以不雅姿式趴在床上並且語氣有點冷的這位小姐計較,她釋然一笑回答了對方的疑問。

瀾滄江?通往恰恰了的必經之道?!

沒想到對方能如此爽快地回答了自己,柳依月被聽到的消息嚇壞了。

哇,我可不能去恰恰了呀,若真的是到了那裡,豈不是天高皇帝遠,求天天不應,求地地不靈?到時自己真很有可能會老死在那裡一輩子見不到自己的親人了,嗚嗚~不幹!不幹!

「我們現在已經到了恰恰了境內了嗎?」強忍住內心的不安,柳依月鎮定地問了問。因為只是大概地知道恰恰了在翼鐸的北邊,但是,倒底現在到了哪裡?是否出了幅員遼闊的翼鐸境內?柳依月可就沒譜了。

「還沒有,不過---過了今夜就快了。柳姑娘您還是讓奴婢侍候您梳洗一下吧,一會早飯、茶點很快就送來了,姑娘您睡了兩天一夜想必一定很餓了。」把洗漱的盆放好,秋蓮撈起窗上的帘子轉移了話題。

「不必~」咕嚕~咕嚕~

正當柳依月想嘴硬回絕時,她的肚子不爭氣地出賣了她,一時間,她差點想咬掉自己的舌頭。

「那好吧!」悶聲說著,柳依月用手抹了一把臉,準備翻身起床。唉,民以食為天,身體是革命的本錢。事到如今也只能妥協了,反正吃飽了,睡好了才能有精神與敵人周旋、鬥爭也才能想出法子逃離魔窟。

真不可思議自己竟然睡了兩天一夜,那個壞蛋一定是給她吃了什麼東西,不然她可不會睡那麼沉的。真是千刀殺的,讓我錯過了很多的機會。

默默地柳依月又把那劫匪的罪狀狠狠地記了一筆。

對了,剛剛這個叫秋蓮的奴婢說過了今夜就到恰恰了境內了,以現在的天色看來,此時應該是辰時左右,如此說來自己還有十來個小時的時間可以爭取。呵呵,太好了,吃飽飯後就開始行動!

想著即將實施的計劃,柳依月心情大好隨即下了床。

「柳姑娘---」聽到新侍候的主子答應起身,站在窗檯邊的秋蓮連忙低頭走向床邊跪著侍候柳依月穿鞋。待她站直身子準備為柳依月穿衣時卻愣在了那裡,因為她被柳依月的美貌給震住了:太美了!真的是太美了!簡直是仙女下凡!跟在王爺身邊多年,見過和侍候過的美人無數,可從來沒見過這樣了色天香、傾了傾城大美人。

這個女子是誰她並不知道,但是,可以肯定的是一定又是主子虜來的,心甘情願的女人不是這樣的。不過,從這個柳姑娘的衣著、言行和舉止看來她一定也是出自大戶人家。唉,這樣身世、修養皆具的大美人即將被王爺……真是太可惜了!

「行了,我自己來吧!」見這個叫秋蓮的侍女愣在那裡,正等著系裙帶的柳依月抬頭不解地看了對方一眼,待讀到她眼中的驚艷神色時她無奈地低頭自己繫上了帶子。

「對不起,奴婢失禮了!」

「不礙事!來,你就幫我梳個簡單的髮式吧!」已坐在梳妝台前,柳依月把手中的木梳遞給了顯得有些尷尬的秋蓮。

「嗯!」在心裡小小地感激了一下柳依月,秋蓮小心地接過梳子開始為柳依月梳起妝來。

「喲~今個兒我還在納悶---怎麼爺這兩天不到我那去了呢?原來是金屋藏嬌另有新歡了啊!」

正當柳依月在盤算著各種逃跑計劃的時候,一個尖酸刻薄的聲音傳來。還來不及轉身看清來者何人,柳依月便不客氣地打了一個噴嚏:啊~啾!

嗚~好濃好濃的玉蘭香!

「奴婢見過蘭夫人!」剛好把最後一個發簪插上,秋蓮急忙轉身給剛踏入屋內的女子請安。

「喲,是秋蓮啊!怎麼過來侍候新主子了也不跟我打一聲招呼呀?」蘭玉梅狐媚的丹鳳眼看似對著秋蓮在問話,實則在觀察那仍端坐在梳狀台前的柳依月。

「奴婢罪該萬死,還請蘭夫人原諒!」又是一個欠身微福,秋蓮顯得有些唯唯諾諾。

「你,擅離職守、隱瞞不報的確該死!」

啪!

那位被秋蓮稱為蘭夫人的話音剛落,柳依月便聽到了一個清脆、響亮擱掌聲。

「謝謝蘭夫人教誨,奴婢長記性了!」也不管臉上那巴掌印有多鮮紅,秋蓮點著頭感謝蘭玉梅的教誨。聽到這裡,一直在鏡里偷偷打量兩人動靜打定了主意要隔岸觀火的柳依月不禁為主僕二人的變態感到噁心。唉,這是什麼世道啊?還在上演千年不變的周瑜打黃蓋的故事,一個要打,一個願挨。真是服了她們了。

「長記性了就好!起來吧!」像是很平常一般,拍了拍手蘭玉梅若無其事地走到了柳依月面前。

「你就是那讓爺樂不思蜀的小美人吧?喲~還真的美得讓人心動呢!瞧瞧這白嫩嫩的臉,嘖嘖~水嫩得都可以掐得出水來!」邊說著,蘭玉梅冷不防狠狠地掐了一把。

「哎喲!」柳依月吃痛地捂著很可能已經掉了一塊皮的右臉頰驚呼。

沒想到,真的沒想到這個女人竟然敢如此明目張胆地欺負人,柳依月想躲開,可是已經來不及了,因為對方的速度真的很快。這讓柳依月不禁懷疑這個女的一定是個練家子。

「唉呀,真是對不起,看我這笨手笨腳的本來是想幫妹妹拭淡點胭脂的,誰知道竟弄巧成拙……都怪妹妹的的皮膚太嫩了!秋蓮---還是你來吧!」

哼,又是一個乳臭未乾的嫩角兒!

成功地給了對方一個下馬威,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確定了對方不會任何武功之後,蘭玉梅假惺惺地退到了一邊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悠閑地喝起了茶來。

好歹毒的一個女人!

透過銅鏡,柳依月看到了那果然青紫一片還被掐傷了滲出點血絲的臉頰,恨得牙痒痒的她在心裡把那女的十八代祖宗都一一給問候過一遍。

「妹妹生得這般標準,是哪裡人氏啊?」極為厚顏無恥,蘭玉梅像是跟人很熟似的竟然跟柳依月拉起了家常。

「蘭夫人,我們明人不說暗話:我不是你的妹妹,也不打算做你的什麼妹妹,更沒興趣跟你搶男人---因為我早已為人婦,為人母了,蘭夫人可別叫錯了人!」為男人爭鋒吃醋的女人柳依月見多了,為了少遭些罪柳依月覺得很有必要表明一下立場和態度。

噗!

「你---怎麼可能?王爺他怎麼可能看得上你這樣的殘花敗柳?哼,你想騙我?」嘴裡的茶被不雅地噴了出來,柳依月的話讓蘭玉梅大大地吃了一驚。

王爺?她說的王爺可是那個劫匪首領?若他真是王爺,那會是哪裡的王爺呢?難道是恰恰了的?敢劫堂堂翼鐸宰相的夫人真的會是恰恰了的王爺嗎?

一個女子的貞節、名譽何等重要,蘭夫人覺得小女子有必要跟你說假話嗎?」壓住心裡的震撼,臉上被秋蓮塗了些藥膏有些清清涼涼,柳依月站離了梳妝台轉身正視著那長像美艷卻狐媚、歹毒至極的蘭玉梅。

「妹妹說的話可是當真?」像是得到了什麼寶貝,蘭玉梅再次確認到。如果這個女人真的早已是殘花敗柳之身,那縱然她的臉蛋有多漂亮都將不是她的對手,因為她知道爺可是有潔癖的,特別是在那方面。哼,想不到爺也有看走眼的時候,哈哈哈~

「你不信就算了!秋蓮,我餓了怎麼飯還沒送過來?」懶得理那個瘋女人,柳依月現在只想找東西填飽肚子。

「這……」

「飯來了!」

秋蓮正為難之際,一個身著華服,頭戴冠帽的風流男子大步走了進來,他身後魚貫而入的是五、六個手持金缽、銀盤的侍女。

「玉梅見過王爺!」

「奴婢參見王爺!」

蘭玉梅一改方才的囂張氣焰,乖巧得像個小媳婦般半跪下身子讓來者請安。蘭玉梅的變化讓柳依月驚得咋舌,嘖嘖,怪不得男人們常說女人是善變的動物!這個蘭玉梅的演技真的可以問鼎奧斯卡最佳女主角。

呵,我到要看看這個能讓蘭玉梅如此善變的男人同時也很可能是綁架自己的罪魁禍首到底是何方神聖?!

柳依月緩緩轉過身來……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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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宰相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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