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暗羅剎的由來

賽斯說道：「他們二人可以說是我的弟子，他們都曾是君王，儘管憑藉他們自身的能力完全可以在當時的歐洲混個領主噹噹，可他們偏偏又來投靠了我。我自然不能拒絕他們，讓他們在我的領地里當上個高官。可是後來我發現他們並不滿足於此，當時的歐洲小國林立，仍然是殺伐不斷，他們經常慫恿我向別國開戰，以擴大領土。但我卻不是一個在這方面很有野心的人，高官厚祿已讓我滿足，無意成為一代霸主，因為我見過了太多的興衰，我只想破解馭龍杖的秘密，找到那個神秘國度。所以，對於他們的慫恿，我並不聽，他們也因此漸漸地對我產生了不滿。」

宋一泰道：「一個暴君，一個戰爭狂，這樣的兩個人在一起，不會有什麼好事情。」

「沒錯！」賽斯道，「尼祿跟我一起研究馭龍杖多年，掌握了很多這方面的知識，他曾要求我把復活的儀式方法教給他，可是我一直都沒答應。我對他說，這個儀式與其說是復活儀式，倒不如說是束縛靈魂的儀式，靈魂在一個世界一個身體里困久了會很痛苦。他之後不再說什麼，但我知道他心裡並是這樣想的，他和理查想得應該都一樣，渴望再次成為這個世界中心的偉大的王者。可是時代在變化，他們幾乎沒有可能再次達到昔日的榮耀，只是他們自己不願意承認罷了。畢竟，我比他們多活了三四千年，對於人性的洞悉還是很敏銳的，他們嘴上不說，但我知道他們在密謀暗害我，奪取我的國家和馭龍杖。於是，我暗中秘密建立了一個組織，專門培養暗中保護和暗中刺殺的本領，組織的名字叫做暗羅剎。」

眾人又是一驚，原來暗羅剎組織的創建者竟然是眼前的這個人，時間的緣分和機遇真是妙不可言。如此說來，賽斯就是羅剎鬼王密室筆記中所提到的那個歐洲小國的國王，與賽斯的描述基本吻合。

賽斯看著眾人的反應，笑了笑，說道，「你們對這個組織應該都不陌生，在座的有兩位還曾是其中的成員。所以，多餘的我就不說了，後來尼祿和理查果然組織了一次反叛，企圖將我控制住。也幸虧我早有準備，在暗羅剎的幫助下，成功地平息他們的反叛，理查當場被殺死，尼祿則逃走了。我對於他們二人的背叛非常生氣，但我知道他們已是不死之身，我沒有辦法殺死他們，雖然理查在當時被殺死了，但七天之後又會復活。所以我暫時將他囚禁了起來，關在一個石棺內，也讓他嘗一嘗我當時的痛苦。後來沒過幾年，歐洲爆發了黑死病，大批大批的人死亡，整個歐洲變成了人間煉獄，我也受到感染死過一次。當我重新復活的時候，第一次有了不希望活過來的想法，即使是我當時在石棺也沒有這樣的感覺，當時更強的慾望是爬出墳墓，而那一次，整個歐洲到處都是死亡，居然讓我覺得活著是一種罪惡。我的王國里每天都有大量人的死亡，我卻無能為力，為了躲避疾病的感染，我搬到了波西米亞森林的一座古堡里，同時把理查也帶了過去。在那裡，我又想到了一個折磨理查的好方法，認為被把他關在石棺里死得太快，痛苦不夠，於是就在古堡的地下室造了一個小型金字塔，用鐵水和石頭澆築，開幾個口與外面相連，然後再養一大群吸血蝙蝠，讓他永遠逃不出去，只要活著就要承受被吸血而死的痛苦。讓我沒想到的是，森林也沒能擋住黑死病的傳播，最後我不得不放棄國王的地位，向東方逃去，臨走之前讓人把整個地下室都用石牆封死，這樣就永遠不會有人找到理查。」

宋文嫣道：「你那個古堡我們去過，並且在地下室發現了理查，當時我們驚呆了，在那樣的古堡地下室怎麼可能還關著一個活著的人！」

賽斯道：「你們去那裡的事情我知道，讓我沒想到的是事情發展的有些複雜，超出了我的預料，也沒想到你們竟然會發現地下室。」

「你怎麼會知道？」劉萬勇驚訝地問，「到底是怎麼回事？」

「這個我稍後會說到，別著急。」賽斯繼續說道，「從那以後，我在中東呆了一段時間，那裡已經成了奧斯曼帝國的地盤，我也就順理成章地成為了一個***。那裡同樣也有許多文明古迹，我花了幾十年的時間到處去尋訪古迹，查看古籍，希望能再找到馭龍杖或者晶石或者是那個神秘國度的蛛絲馬跡，可惜進展不大。我本來想繼續往東，到中國去看一看，可是也就是在那一段時間裡，歐洲的大航海時代來了，一下子拓寬了人們的視野，人們有了去往大洋彼岸的能力。我在埃及的時候，曾經苦心鑽研《亡靈書》，一度懷疑書中所描述的內容有可能是那個遙遠神秘國度的內容，也就是姆帝國。書中描寫的驚濤駭浪的災難，讓我懷疑姆帝國很可能在大洋的彼岸，可當時沒有條件前往。一直到近兩千年之後才有這樣的機會，於是我立刻前往歐洲，跟隨麥哲倫的船隊去繞了地球一圈，並徹底顛覆了我的世界觀，世界實在太大了，比我想象中的要大得多得多，其他的馭龍杖和晶石可能在任何一個地方，就算有線索也找起來非常困難，更何況是沒有線索。不過，我不是一個被困難嚇倒的人，畢竟我擁有無限的時間。後來我回到回到歐洲，就開始組建了多支船隊，前往世界各地探險，並將所有的信息都匯總到我這裡，希望能從中找出線索。」

「這也太盲目了！」宋一泰道。

「是的，但這是沒有辦法的辦法。」賽斯道，「這一耗又是幾百年，而且收效甚微。要支撐多支探險隊需要大量的財富，所以我的時間基本都上花在積累財富上。那段時間，我購置了大量的產業，遍布世界各地，主要集中在歐亞大陸。暗羅剎組織為我的財富積累貢獻不小，不過我最終失去了對這個組織的控制。就在上個世紀的兩次世界大戰，使我的絕大部分財富毀於戰火，同時也失去了對暗羅剎的控制。一直到了現代，我的財富和力量仍然還處於低谷之中，現在的世界發展得太快，我以前的手段開始不靈了，所以財富積累得很慢，卻偏偏在這個時候有了新的進展，所以我不得不採用了非常手段來達到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