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處子之血
為啥出兌鞋城?
另有新投資,活動資金不夠啊。
為啥不通告一聲?
鞋城很難再有什麼展,咱倆一體你肯定會支持我的。
算你會說話,不過也夠傷人心了!
是,怪我考慮不周,我一直單打獨鬥習慣了,沒想太多,我真誠的跟您道歉。
好,繼續殺破。我在你心裡究竟佔多大地方處何位置?
你是水空氣和陽光,沒有你我可怎麼活?
我不嫌肉麻,繼續。
用行動表示可以嗎?
不行。
那我只能默默無語兩眼淚了。
二穎說話的同時一直盯視窗前電腦,表情平靜。肯定是嗔心了。我真沒想太多,唉,換做別人有可能什麼也不會說,但心裡必然會有隔膜。
你能說出來我很高興。
該說我當然會說,要不對不起感情。
我說能不能讓我抱一下。
不行!二穎看我一眼,嘆了一口氣。走過來坐在我身邊,臉貼著我的臉,說,說你簡單又有誰會相信啊?
不是簡單是真誠,只不過人家有存太多戒備之心所以想的複雜了。也許我真的還不夠成熟,也可能永遠就這個德行。
二穎的唇如展翅欲飛的蝶,誘惑我心。我吻在上面。她的手合攏來抱住我的腰,閉上雙眼。唇與舌纏綿。二穎的心跳如鼓敲擊我胸,身體融化般酥軟。我剝去短衫,胸衣,二穎在迷醉中突然睜開眼,攥住我的手,緋紅了臉看著我。
人只要活著,總會經歷一些你想不到的。有些是打擊挫敗有些是驚喜。歷練多了,知道打擊和挫則在所難免往往有了一定的心理準備,承受力是必須的。驚喜倒猶如天外來物,需要很長時間去消化接受。
例如床單上有血跡,也就是說瞿穎是處*女,你讓我怎麼理解。一個在社會闖蕩了多年還能夠潔身自好的女孩兒,即使釋迦牟尼輪迴轉世捻指微笑解釋的天花爛墜,又有幾人能相信。不信事實就在眼前。倆鬼影,那個鬼影理解不了,這個鬼影多了神秘。兩條截然不同的生存之路:一個守身如玉,一個放蕩無忌。
趙忠祥用渾厚低沉的聲音解說:她來自距蔚藍星球22o萬光年的仙女座大星系。
天!當我用迷惑的眼神盯視放射奪目紅光的痕迹,瞿穎洗了澡穿了衣,臨出門又回眸一笑。我被雷到在床。
瞿穎走了之後,為了平靜心情,我兩手各握二十斤啞鈴叼著煙,在卧室客廳廚房來來回回踱了幾十趟,我怕自己直接順窗戶飄到樓下,可是六層樓啊。
站在酣王殿山可以眺望整個鹿城,擁有兩河一山的都市是一個大世界,在城市中行走的每一個人就是一個小世界,每個小世界中又各自演繹著不同的故事,一個故事能深深切入到另一故事當中那得需要多大的機緣啊。
佛說,修百年才能與他擦身而過,修千年才能與他相識相愛但有緣無份,修萬年才能續你們今世的姻緣,往生你們唯一的牽連,是你們的名字。
恆河流沙,為何此沙與彼沙相互偎依,而不是此沙與另一沙,誰能說得清?你能說得清?
我和容哥石頭吼了一下午卡拉ok,又喝酒到半夜。容哥說興緻很高啊,有喜事兒?我說佛說不可說不可說。可還是忍不住抱著容哥的脖子說了。之後容哥的那張臉就在遠處飄飄浮浮,看不見表情。
幾個字始終迴響耳邊:不可說,不可說,不可說……還有容哥的開懷的笑聲。
容哥後來好像說石頭從政了,城市戶口變回農村戶口,競選為桃花源的村長。城市南擴,桃花源當其沖。容哥說那是風口浪尖,把握好了風光無限,把握不好就是煉人的火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