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程元姬的肆虐
「江山,本來就不是你們姓程的,是他們顧家每一代人,靠著雙手打拚出來的,你們腳下的每一寸土地,都曾經灑過顧家的鮮血,你們只不過是坐享其成罷了。」
不知為何,只要一提到顧寒熠,她的心情就能漸漸平復。甚至連先前的恐懼和不知所措,都在逐漸的消退。
程元姬的笑意突然冷了下來,「還真是伉儷情深,讓人感動得幾乎要落淚呢。只可惜啊,現在在你身邊的人,是我程元姬,而不是他顧寒熠。」
程元姬把她的臉掰著,好讓她的目光正對著他。
懷中的女子哭得雨打梨花一般,傾城的臉上泛著漣漪的淚痕,隨著淚水滑落,長睫微微顫動著。
程元姬看著她,喉結上下滑動了一下,渾身火燒一般的灼熱,讓他瞬間失去了理智。
女子微涼的體溫此刻成了他最好的良藥,嫣紅的嘴唇也變得更加誘人了。
既然顧寒熠奪了他的江山,那麼他便要毀了所有他所在乎的東西。
同樣滾燙的手指緊緊地捏住楚漓的下巴,不給她留半點逃脫的空間。
楚漓冰冷的身子緊貼著程元姬滾燙的胸膛,可她仍然止不住的在瑟瑟發抖,心中是無限的恐懼。
突然,程元姬那滾燙的臉頰貼了上來,薄唇狠狠的覆在了她柔軟的嘴唇上。
滾燙的氣息頓時灌入她的口鼻當中,「唔……」楚漓悶哼了一聲,腦袋不停地左右搖擺著,想要擺脫他的桎梏,但是,她的小臉始終牢牢的被程元姬捧在手中,根本動彈不得,只能緊咬著牙關,抵制他的侵略。
程元姬的檀舌在楚漓的貝齒上掃過,細細的品嘗著她的滋味。
想要進一步侵佔她的時候,卻發現,怎麼也打不開她緊閉著的牙關。
他突然將她鬆開,目光陰冷的看著她。
得到自由的楚漓猛地向後退了一步,大口大口的喘息著。
這時只聽得程元姬冷冷的說道,「朕突然覺得,這樣一點都不好玩兒。」
一個箭步過去,再次將楚漓鎖在懷中。大手一揚,便把捆在楚漓手上的布條給解開了。
這次,楚漓掙扎得更加兇猛了,手腳並用的想要將程元姬推開。
「對,朕就喜歡看你掙扎的樣子,哈哈哈……」陣陣狠戾的笑聲在山洞裡回蕩著。
楚漓呼吸一滯,動作頓了下來,獃獃的任由程元姬抱著,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何要這樣,她只知道,她永遠不能順了程元姬的意。若是她繼續掙紮下去,恐怕他會做出更加癲狂的事情。
程元姬的笑聲也隨著她的動作而突然止住,饒有興緻的抬了抬眉毛,「你倒是,挺會和朕作對的。」
楚漓只是咬著唇,沉默的垂淚。除了無聲的抗拒,她已經不知道自己還能做些什麼了。
「這倔強的模樣,可真讓人心疼啊。」他的大拇指在她臉上輕輕的摩挲著,揉碎了滑落的淚珠。
突然摟著她腰身的長臂用力一收,猛然一個轉身,將她壓在岩壁上,發起了第二輪的侵佔。
「不要……唔……」楚漓的嘴裡只來得及說出這麼兩個字,便被碾碎成了一連串嗚咽的聲音。
程元姬在她的櫻唇上瘋狂的啃噬著,似是要將她咬碎一般。
只是不管他的動作多迅猛,楚漓依然是牙關緊閉,緊守著她的最後一道防線。
程元姬突然憤怒的抬起手將她脖子掐住,空氣猛地被隔絕,慌忙中,楚漓緊咬著的貝齒鬆了松,程元姬趁著這個空隙衝破了她的防備,終於如願的將她的小嘴打開,檀舌在她口中肆虐著。
「嗚……」楚漓的腦子一片空白,低聲的嗚咽被堵在喉嚨里。
後背抵在岩壁上,她只能不住地晃動腦袋抵製程元姬的寸寸掠奪,不管她如何的閃躲,還是躲不過程元姬的侵佔。
當他的檀舌再次觸碰到她的貝齒時,她狠狠地一咬,頓時濃烈的血腥味在兩人的唇齒間瀰漫開來。
豈料程元姬非但沒有將她鬆開,反而將她擁得更緊,發了狠的親吻著她。
楚漓只覺得櫻唇被他親得生疼,只是腦子也因此更清醒了。
逐漸的停止了掙扎,雙手撐在岩壁上,藉助岩壁使自己的身體平衡住。
冷靜下來后,目光下移,看著程元姬緊貼著自己的身體。
這時程元姬明顯也發現了她的異樣,親吻的動作正變得緩慢。
只不過,他還是晚了一步,大腿上傳來的劇痛讓他瞳子猛地一縮。
就在他分神的瞬間,楚漓用力一推,竟順利的將他推開了。
她抬起手不停地在唇上拭擦著,想要把程元姬留在她身上的氣息都擦掉。
「呵呵,小野貓還挺狠的,難道朕就那麼讓你生厭嗎?」這時程元姬已經緩過神來,瞳子微眯,抬手輕輕擦掉嘴角的血跡。
楚漓沒管他,轉身踉踉蹌蹌地跑出了山洞。
「朕說過,你跑不掉的,何必白費力氣呢?」程元姬陰寒的聲音在山洞裡不緊不慢地響起,他根本就沒有追著楚漓出去,他有上千種方法折磨她。既然她想跑,就讓她先跑一會兒好了。
只是沒到一盞茶的功夫,便聽見外面響起一陣嘩啦的落水聲。
顧不上腿上的傷口,他猛然起身,輕掂腳尖,施展輕功往外面飛去。
只見河道邊上濺起無數的水花,那個小小的身影在水中撲騰著。
程元姬鬆了口氣,幸好她不是想不開要尋短見。
跳到河中的楚漓此時正被河水沖刷著,緊繃著的神經也在這一刻斷開了,忍不住嚎啕大哭起來。
她覺得自己很臟,渾身上下都很臟,周圍都是程元姬的氣息。
她蹲下去,把自己全然淹沒在河水中,時而站起來,不停地用濕漉漉的袖子擦著唇上的痕迹。
程元姬站在岸邊眯起眼望著她,悲痛在眸中一閃而過,取而代之的是更深的冷漠。
原來他在她心中,竟是這般的骯髒嗎?
顧寒熠又有哪裡比他好?竟值得她這般守身如玉。當初將她從奴隸市場救出來的人明明是他,最在乎她的人,也是他,在她落水的時候,毫不猶豫跳下去的人是他,她應該忠於他,而不是顧寒熠。
狠戾的氣息再次慢慢地籠罩在他身上,顧寒熠,終有一日,你在我身上奪走的一切,我都會全部奪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