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深47米 很喜歡護士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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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輕淺這些話有些人身攻擊了,一旁的門衛都為路輕淺捏了把冷汗,因為最近這半個月以來,蕭先生的情緒實在是太不穩定了。

他不是今天沒去上班,這幾天都沒有去上過班。

沒有人知道他怎麼了。

可是路輕淺在說這些的時候,破天荒的,蕭景不為所動,甚至頗是認真地盯著路輕淺看。

從旁人的目光看來,蕭景是在盯著路輕淺看,可實際上,他誰都沒看,只是在看虛無縹緲的空氣,又或者通過虛無縹緲的空氣在看其他的人也說不定。

而路輕淺並沒有停止對他的攻擊,她很是咄咄逼人,甚至帶著一點兒發泄的意味兒,「你們結婚快三年,你就算是塊石頭也應該被捂熱了,可你有嗎?既然這樣,你為何不放了她?」

男人聞言,掀開眼皮望著路輕淺,「你勸得動她放下,那我就放了她,跟她離婚。」

「你給我記住你今天說的話,但是她人在哪兒?我聯繫不上她的前一天她是回來了的,現在你還不肯告訴我?」

「告訴你什麼?路輕淺,你不傻,有時間管我跟她的事,你不如管管你男人的事。」

「你什麼意思?」半晌過後,想

看的出來蕭景很想跟路輕淺說點兒什麼的,但是這個時候她的司機跑過來了,蕭景掀眸看了眼,轉身就朝裡面走去,身影逐漸融入夜色里。

而司機頂著壓力上來問路輕淺,「太太,先生打電話來催了好幾遍了,這天都黑了,我們要不回去了吧,太晚了。」

路輕淺盯著別墅里蕭景漸行漸遠的背影,差點沒將車禍後腦震蕩的後遺症給氣出來。

回去的路上,路輕淺再度接到郁衶堔的電話,她手指撐著下巴抵在車窗上,很隨意地說,「你催什麼啊?今天你這麼閑么?平常不超過十點不回來的人今天七點鐘不到就回來了?」

這個時間段還有些堵,到了稍微靠近市中心的地方就開始堵,不知道電話那頭又說了點兒什麼,她側首望著車窗外的夜色,很是無力地問,「郁衶堔,你這麼暴躁做什麼啊?」

「跟你鬧離婚你不高興,現在我不鬧了你還是要是生氣,郁衶堔,你怎麼這麼婆婆媽媽像個娘們?」

那邊又說了幾句,路輕淺不耐煩地說,「知道了,你餓了可以先吃晚飯,這邊堵車呢,我也沒有辦法。」

路輕淺主動掐斷了電話,燥熱的天氣里,她將車窗降下來,腦袋朝窗子外伸出去,看著堵成長龍的車流。

眉心漸漸攏起褶皺,外面燥熱的空氣撲面而來,路輕淺又將窗子給升上去了。

看這個架勢,估計至少還要堵個二十分鐘半個小時吧。

最後,回到臨水別墅已經是一個小時后的事了。

幾乎在路輕淺剛剛跳下車的瞬間,郁衶堔那頎長的身子就出現在了她的視野當中。

他就在花園裡,見她下車筆直地朝路輕淺走去,路輕淺在他走過來時下意識後退了一步,抿著唇臉色倔強地望著他。

郁衶堔被她的神情弄的懵了懵,隨即伸手抓住了女人軟的幾乎沒有骨頭的手指,低頭睨著她,「你退什麼?我又不打你又不罵你。」

她眉毛微挑,眼神晦暗,「誰知道呢。」

畢竟剛才打電話的那個語氣可以說差到一定境界了。

他也沒打算要抱她,就只是牽著她的手往屋子裡走,時不時側過頭來觀察路輕淺的臉色,最後問,「所以你問道安言的下落了?」

說起這個,路輕淺站定了腳步,抬頭盯著他,腦中回想起蕭景說的話,反問他,「沒問到,但是你最近沒什麼事兒嗎?」

男人表情有些微妙,但是夜色太濃,加上院子里的燈光並沒有明亮到可以看到郁衶堔臉上些微的表情,所以路輕淺並沒有注意到。

郁衶堔直接說,「郁太太,我可以跟你保證,最近我很乖,每天除了你就是工作,也沒有跟什麼女人鬧過緋聞,唯一的女人就是我的秘書,還是三叔的人。」

路輕淺知道他跟這個三叔的關係,現在幾乎是水火不容的,他們之間的明爭暗鬥路輕淺不是很清楚,但是最近這段時間,貌似兩個人火藥味兒很濃。

路輕淺從他手裡抽回手指,朝前走,「反正我不關注這些,隨便你玩兒啊。」

而且,某些時候,就算你自己沒有什麼想法,保不準別人對你沒有想法啊。

郁總在她身後露出了個無奈的笑容,路輕淺不關注這些突然之間他不知道是好事還是壞事了。

兩個人晚飯吃的晚,路輕淺的身體基本上已經恢復了,家裡其實不需要阿姨常住了,加上她決定再過幾天就去酒吧看看。

這段時間一直都是許歡顏看著,路輕淺心裡挺過意不去的。

吃飯中途,郁衶堔接了個電話,看了路輕淺一眼,起身走到客廳陽台外面去接了。

路輕淺偏頭看了眼,繼續吃自己的飯。

直到她吃完,郁衶堔那個電話都還沒講完。

第二天傍晚,天氣沒那麼熱。

本著鍛煉心情的想法實則是緩解自己鬱悶的心情,路輕淺在臨水別墅區閑逛散步,稍微不注意就逛的遠了些。

這一片區域都住著些什麼人其實路輕淺自己也不清楚,獨棟別墅之間隔得距離比較遠,加上大家出門都有車,也基本上都是早出晚歸的,就算是鄰里之間基本都沒有打過照面。

此刻,路輕淺知道自己逛的遠了點兒,但是前方大概一百米不到距離處的景象震驚到了路輕淺,她只不過一個無意間的抬頭,看到的那個剛剛上車的女人,那是——

安言嗎?

心跳突然跳動的很快,路輕淺邁開腿朝那輛車子走去,而她也不過只是看到了個影子,然後那個背影跟側臉都像極了安言的女人很快就鑽進車裡去了。

但那車子很快就啟動,路輕淺最後都用跑的了,但還是沒能夠追上。

她衝到車子停放的位置,那車已經消失在了她眼前,而此時旁邊還有個人立著,路輕淺一邊喘著氣一邊轉頭去看他。

這一看,嚇得路輕淺差點踉蹌摔在地上,她緊張地看著面前高大俊美甚至有些妖嬈的……男人。

他的臉實在是太白了,說句誇張的話,這男人皮膚白的程度快要趕上她的了。

而這個天氣,路輕淺穿的很清涼,他穿著秋季的灰色圓領男士套頭衫,露出來的皮膚從鎖骨往上都很白,蒼白病態的白。

而他看了眼路輕淺,沒說什麼就轉身,路輕淺即使起身抓住他的手臂,問,「剛才上車離開的那個女人是誰?你們是什麼關係?」

葉疏低頭看著放在自己手臂上的這四根纖細的手指,頭都沒抬,直接問,「跟你有什麼關係?」

路輕淺不認識葉疏,但是葉疏看路輕淺卻很熟悉,想不起來在哪裡見過,但的確又很熟悉。

「關係很大,她是誰?為什麼……」說著,路輕淺抬頭打量著他身後的房子,很豪華的別墅,跟郁衶堔的房子不相上下,「她為什麼從你的房子里出來?」

那個背影……路輕淺不相信自己眼睛花了,可是要不是自己眼花,為什麼安言會出現在這裡?

而葉疏聞言,峭薄的唇勾了勾,「為什麼從我的房子里出來……你自己不會猜想么?可能是我保養的情人,你也可以說我是她保養的小鮮肉,隨你喜歡。」

「不可能!她要真能保養小鮮肉那我做夢都會笑醒!」

葉疏掙開她的手指,隨即開口道,「是么?你確定你眼睛沒花。」

路輕淺跟他對視著,「她叫安言,是個化成灰我都認得的女人,你現在跟我說我眼花?」

「那你眼睛的確花了,這年頭,百合也能這麼明目張胆了么?」葉疏挑眉,語氣間不乏輕諷。

看的出來,他的氣色跟正常人比起來其實不是很好,跟她說了這幾句話的時間裡,這男人一直想咳嗽,而且身子一直都站不直。

路輕淺並未對他剛才的話做出任何反應,而是擰著眉看著他也皺緊了的眉頭,訥訥問,「你有病?」

葉疏盯著她,沒說話,但眉目間的透露著不悅。

路輕淺樂閉了閉眼,伸出手指戳了戳他的手臂,然後往後退了一步,「你看起來很虛弱。」

「嗯,前段時間差點給子彈射穿了心臟。」

「所以為什麼安言會在你這裡?」路輕淺很無厘頭地接了一句。

葉疏低笑了聲,「這位小姐或者太太,你眼神真的不太好使,這麼美麗的一雙眼睛,可惜了。」

在跟路輕淺說話的這段時間裡,葉疏在腦海當中搜索了下,他的確是不知道路輕淺身份的,但應該是在某個宴會或者什麼公共場合見過她,以某家小姐或者某人太太的身份。

路輕淺見他要進去,沒太敢再去抓他,只能在他背後問,「你確定那個女人不叫安言?」

葉疏身形微頓,但沒回頭,而是說,「不出什麼意外的話,那是我未來的對象。」

對一個人挺感興趣,甚至在這一個多月的相處里,他有些嫉妒她每天念念不忘掛在嘴邊的那個男人,甚至某些時候生出了一種要破壞她家庭的想法。

這也變相地說明了,安言有可能會成為他未來的誰,儘管依這女人死腦筋的程度,估計蕭景答應了她都不一定答應。

葉疏進別墅裡面去了,路輕淺側頭看著車子離開的方向,心裡亂成麻。

而她並沒有意識到其實葉疏根本就沒有否認。

路輕淺跑了那麼一段,精疲力竭,此時渾身都在冒虛汗,她走到一邊的長椅上坐下,用手做扇扇風。

此時天色漸晚,她沒帶手機,路輕淺低頭就想看看腕錶上幾點了,可是剛剛抬起手臂才發覺了不對。

她已經很久沒有用過手錶了,不說用,她連看都沒看到過?

所以說她的腕錶去哪兒了?

再走回去,至少要再走個二十分鐘,而她很明顯已經累了,加上剛才猛地跑的那一陣,路輕淺感覺自己胸腔要被震碎了,萬一她那根肋骨又斷了呢?

於是在這裡這麼一坐就是半個小時,路邊路燈都亮了還沒有一輛車從眼前過去。

她彎下腰一邊捏腿,一邊朝周圍望去,除了樹還是樹,房子也隔得很遠。

然後現在她要怎麼回去?

郁衶堔今天下班有點早,在路上給路輕淺打了個電話但是並沒有人接,想想又不太放心,給家裡阿姨打了電話,阿姨說她散步去了。

男人眉頭跟著就擰緊了,等紅綠燈的間隙單手扣著方向盤,問,「現在還沒回來?」

快入秋的天,也黑的比以前早。

「還沒呢,我估計這快要回來了,但是太太出門好像沒帶手機。」

郁衶堔抿著唇,說了句知道了掐斷電話,車子匯入車流消失不見。

二十分鐘后,黑色世爵蜿蜒駛入臨水別墅區。

車子一進入臨水別墅區車速就提的飛快,路輕淺被嗆了一大口灰,捂著嘴憤懣地朝剛才從自己身邊駛過去的車子望去,那車早就在瞬間沒影兒了。

咬著牙,忍住心裡的憤怒,邁腿朝方才葉疏的房子走去,她去借個手機打個電話總沒什麼問題吧?

然而,在路輕淺雙手扒拉在白色的柵欄上時,身後傳來一陣呼嘯聲,伴隨著某種豪車性感的引擎聲。

路輕淺又被捲起來的灰塵給嗆到了,彎下腰咳嗽,她還沒來得及回頭看是誰這麼不要臉,整個人就已經被人攔腰抱了起來。

一陣天旋地轉,路輕淺手忙腳亂地抓著男人的手臂,將臉埋在他懷中,而郁衶堔滿臉陰寒地低頭看了她一眼,走到副駕駛前,將她扔在座位上。

然後「嘭」地一聲關上車門,路輕淺還沒反應過來,縮著肩膀看著周圍昏暗的環境,唇抿的緊緊的,這怎麼剛剛好就這麼巧呢?

剛才他攔腰抱起那刻,她幾乎都以為自己是遭遇了綁架。

畢竟在這種沒什麼人煙(……?)的地方,她又長這麼好看,被什麼大佬看上了也很正常(……?)

郁衶堔剛剛坐進副駕駛,路輕淺就自覺地往車門那邊貼,也沒看他。

車裡氣氛有點壓抑,說不上來是什麼感覺。

路輕淺回頭看了下他的表情,輕咳,「有點巧。」

男人沒立馬說話,而是靜默地盯著她,良久,問了句,「路輕淺,你在幹什麼?」

「我散步啊,怎麼了?」路輕淺望著他,很自然地說。

郁衶堔陰著臉,先抑制著自己的情緒,輕諷,「你散步需要散到人家柵欄上貼著?」

散步不朝自己家走,朝人家家門口走,郁衶堔覺得要不是他眼睛尖跟多留了個心眼,他估計是看不到路輕淺的。

路輕淺咬著下唇,自知有些理虧,放低了聲音說,「不瞞你說,我散步散到這裡來了,沒帶電話,回去要小半個小時呢,走不回去了。」

「所以回不去了就想別人家裡借宿?你扒哪兒幹嘛,人不給你進你還想翻牆進么?」

「……」路輕淺一張臉因為他尖酸刻薄的話顯得有些難看,面無表情地看著郁衶堔,「你不能不要將我想的這麼齷齪,我是那種人?」

「你先看看你自己做的事,這種時候,你貼在人門口,穿成這樣,長成這樣,你讓路過的人怎麼想?」

路輕淺擺著一張微笑臉:「我就是想借個手機打個電話而已,怎麼從你口中聽著就變了種味道呢?」

從郁衶堔口中聽著就好像她路輕淺找男人偷情去了,要麼就是那種在酒店裡發小卡片的小姐。

男人從喉嚨深處發出一聲冷嗤,「你三逛四竄走到這裡來時怎麼沒想想自己走不回去?」

郁衶堔說完利落地發動車子,在路輕淺還沒繫上安全帶時他就猛地調轉了車頭,路輕淺剛想說話,沒想到他突然這樣,嚇得趕緊將安全帶系好,「郁衶堔,你要謀殺啊!」

他修長的手指握著方向盤,襯衣袖口被卷到手彎往上的位置,露出精瘦的小手臂,微微凸起的青筋從手背一直蔓延蔓延到手腕上方。

配合著這男人冷峻的表情跟稜角分明的側臉,頗是性感。

而在路輕淺驚魂未定地說完這句話時,男人車速非但沒減,腳下反而用力地踩了油門,側頭盯著路輕淺,沖她放狠話,「比起謀殺,我現在更想姦殺。」

這句話著實嚇到路輕淺了,她抓緊安全帶,腦袋暈乎乎的,看著窗外飛速倒退的風景,額頭開始冒冷汗,「那你把我放下車吧,我自己走回去。」

郁衶堔根本沒聽聽她的話,嘴角勾起邪肆的笑容,「馬上都要到了,你跟我說自己走回去?」

「你不是要姦殺我?」路輕淺反駁。

「偏義複合詞,偏前者。」

見路輕淺乖巧了不少,郁衶堔還是慢慢將車速降下來了,開始慢悠悠地悠著回去,然後郁總才開始自己溫柔的盤問,他問,「路輕淺,你今年幾歲了?」

路輕淺的心情較之剛才已經舒緩了不少,驟然聽到耳旁傳來這樣的聲音,她轉過頭看著男人,「幹嘛?」

郁衶堔眸子危險地眯起,「你多大了啊散個步你散到不能自己走回去?然後手機也不帶一個,我說,你是不是故意的?」

「我故意什麼?」路輕淺迷茫地問。

「一個女人紅杏出牆的前兆就是你這樣,要是我今天沒遇到你,你預備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打電話叫司機啊。」

她是那樣不遵守婚姻守則的女人么?

還是說她平常給郁衶堔造成了太多她整天就想著給他戴綠帽的錯覺?

對於這個問題,路輕淺歪著腦袋認真地想了想,她平時說話沒什麼顧忌,想說什麼就說什麼,而床笫之間,她要是被他弄的狠了,狠起來也會說話刺激他。

「真的打電話叫司機?」郁衶堔問。

路輕淺瞥了男人一眼,往後身子靠在椅背上,微微眯起眼睛說,「怎麼感覺有些事情有點兒邪門呢,我剛才好像看到安言了。」

郁衶堔順利將車子拐進自家房子,側頭望著她漫不經心地問,「郁太太你確定你眼睛沒花?」

「不確定,不過,」路輕淺看著他,滿臉疑惑,「我們住的這個別墅區竟然有男人長的那麼好看,嘖嘖,跟個女人一樣,那皮膚白的程度,快趕上我了。」

「性子么,也冷,給人一種性冷淡的錯覺,還有……」

「嘭——」

是駕駛位上的車門被人猛地關上的聲音,路輕淺看著從車頭繞到副駕駛位這邊的男人。

郁衶堔打開她這側的車門,單手撐著門框,居高臨下地俯視著路輕淺,「怎麼,還說你剛才沒有其他的想法?」

所以路輕淺這算不算立馬就打臉了?

「……」

她還沒來得及說話,郁衶堔就傾身過來將她從座位上抱出來,順手甩上車門而後將她放在地上,但有一隻手一直扣著她的腰身,語帶威脅地說,「路輕淺,我看你就是欠收拾。」

路輕淺剛剛站穩,手指扶著他的手臂,半委屈半無奈地說,「那我情願剛才沒有碰到你,反正再怎麼我都能走回來的。」

「然後半路上被人擄走了,我又要花時間跟精力滿世界地找你,還要擔心你的安危,你覺得這樣的結果比較好,嗯?」

「根本就沒有事的,是非黑白你都分不清了?」

這人真是什麼話都能憑空捏來,也不看看可能性大不大。

他拉著她就往裡面走,一邊說,「嗯,我分不清,這一帶住這些什麼冠冕堂皇的妖魔鬼怪你不遇上你當然不知道。」

尤其是有些有錢人吧,什麼都玩兒,噁心的程度讓人無法形容。

路輕淺盯著他,訕訕地問,「難道你遇到過?」

郁衶堔說的路輕淺很贊同,有些有錢男人吧,尤其是那些上了點兒年紀的,喜歡養禁臠。

「沒吃過豬肉總見過豬跑,但要是郁太太你很好奇的話,我可以陪你玩一玩兒,」稍微頓了頓,郁衶堔眼尾帶了點兒笑意,「嗯,我們玩點兒入門的,就先角色扮演好了。」

「你想的美。」

對於角色扮演,這是有故事的。

當時他們剛剛結婚四個月,也是兩個人剛剛乾柴烈火燒起來不久。

某次路輕淺在他的書房裡用筆記本刷電影,郁衶堔將書房讓給了她,等過了大概半個小時,獨身一人的男人覺得很空虛,索性就想跟她一起去書房看電影算了。

然後路輕淺不是很謹慎,書房的門沒關。

他剛剛推開書房的門就聽見她面前的電腦里傳來一陣不可描述的伴隨著女人嚶嚀音的喘氣聲。

而整個人身子都窩在沙發里很專心地盯著屏幕,連他開門進來了都不知道。

男人走了過去,站在她旁邊眼睛朝屏幕上看去,畫面上的尺度跟郁衶堔聽到聲音想像的有些不同,並沒有什麼很限制級的畫面。

但……他光看標題就知道了是一部愛情動作片,只是目前的劇情還沒進行到那個程度。

屏幕上方寫著:嬌俏護士的美妙人生。

而讓路輕淺看的如此專註的原因在於畫面正上演到女護士穿著白色的護士服走到診療室,她坐在年輕俊俏的醫生對面,紅唇艷麗,「醫生,我病了,幫我看看吧。」

而這位醫生一直低著頭,一直都沒能看到正面,而這位穿著稍微暴露的護士在說完這句話后就將手給伸過去,那穿著白大褂頗看著很衣冠禽獸的男人手指跟著就探上了她的手腕,正要抬頭——

「啪」,在那男人剛剛要抬頭時,筆記本被人一下蓋住,路輕淺皺眉朝身側看去,郁衶堔挑著眉,臉色半陰半明之間,「好看嗎?」

路輕淺溫怒,「你幹嘛?」

「你要是喜歡的話,我們現在就可以試試。」說著,郁衶堔的手指移到了她的肩膀上,「我書房讓給你,你就給我看小黃片,以前讀書的時候沒看過?」

「……」聽他這麼直白地問,饒是路輕淺這麼自認為厚臉皮的人都綳不住了,臉騰地就紅了,「那麼久遠的事了,誰還記得啊。」

「所以現在要溫習一下?」郁衶堔收回手,雙手把著椅子的兩邊,輕輕一轉,將路輕淺轉到自己面前,俯身鼻尖快要觸到她的鼻尖了,沙沙著嗓子問,「郁太太,我是沒有滿足你么?」

路輕淺身子往後躲,但椅子就這麼大,她躲不開。

這個時候,兩個人感情是有,但還沒能到現在這種吵吵鬧鬧我當著你的面什麼都說的出來的程度,跟他比起來,路輕淺還是嫩了。

她想起昨天晚上被這男人「教訓」的畫面,臉頰上的紅色瞬間蔓延到了脖子根,她口齒不清地說,「其……其實吧,我真是剛看,你也看到了,才五分鐘呢。」

「那你之前大半個小時都待在這裡,是在……」郁衶堔很色情地將她臉上的頭髮給撩開,抿著唇笑,「是在找資源?」

路輕淺臉色爆紅,見他還要朝自己靠過來,她趕緊伸手抵住男人的胸膛,「你胡說什麼,這別人發我的,說這個av男主跟你特別像。」

「……」

這些,郁衶堔突然有些不知道怎麼反應了,只能保持這個姿勢低頭看著她長如蝴蝶羽翼般的睫毛不停扇動。

路輕淺撇嘴,不自然地將視線移開,「嗯,然後我還沒來得及看那個男人到底長什麼樣,嗯……就那樣了。」

男人面上不露聲色,但眼神卻一直緊緊放在她臉上,良久,在這種靜的能聽到彼此呼吸聲的氛圍中,他勾唇,「我每天就在你看的到摸得到的範圍,你需要去看別的男人?還是這種不入流的三級片。」

在路輕淺開口之前,郁衶堔跟著就補充,「嗯……很喜歡的話,我們現在就試試?」

然後也不管路輕淺答沒答應,他已經將她抱起來了,在路輕淺腦袋接近當機的狀態下,他說,「很喜歡護士服?可以,改天買一套,白大褂也買一件,嗯……」

路輕淺已經快要沒臉聽了,結果他還沒放過她,繼續說,「還有很多,水手服、兔女郎、黑絲……」他低頭看著她,「你喜歡哪個?」

路輕淺暈的不知道東南西北,說,「你就當我不存在吧,我是真的只想看看那個男人是不是真的很像你……」

「郁太太,我不信。」

於是這天,跟郁衶堔結婚四個月的郁太太光明正大不關門看小黃片,被郁總發現,吃了一頓大虧,在前一天晚上被牛耕壞了地的情況下,再度被弄。

而這時的郁衶堔吧,雖然年齡到那兒了,但就跟剛破chu的小處男沒什麼區別,情事對男人女人來說都是,食髓知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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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深蝕骨總裁先生請離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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