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深53米 如她所想,一身疲憊。

番深53米 如她所想,一身疲憊。

路輕淺一時沒明白路輕絕是什麼意思,睫毛一顫一顫的,等反應過來用毛巾輕輕擦著半乾的長發,挑眉問,「怎麼會?」

據路輕淺所知,郁家以前是混黑的,但一直都屬於那種遊走在邊緣地帶的那種,具體她不是很清楚,但郁衶堔跟她大致地說過,到了如今,他基本上已經完全從那個圈子抽身了。

路輕絕望著她,聳聳肩,「到底什麼情況我不太清楚,但今天在警局看到了留底,郁家以前干過軍火走私生意,而當時的老大就是郁衶堔。」

說著,路輕絕頓了頓,繼續說,「當然,這都是他年輕時候乾的事,那個時候我估計你還是……」路輕絕淡淡地打量了路輕淺兩眼,「小學生或者初中生?」

郁衶堔二十來歲時乾的事情,那個時候路輕淺還是個天真爛漫的小女孩呢。

「然後哥你今晚的重點是什麼?」路輕淺抿著唇,面無表情。

年齡根本就不是問題,她自認為自己心理年齡不小了,她的年紀跟郁衶堔的交際圈那群人年紀相比,她算很年輕的了。

可有人明明年紀比她大,可心智卻不成熟,譬如他那個勞什子前女友錦然。

路輕絕在路輕淺赤裸裸的視線當中站起身,輕咳了兩聲,右手食指伸著點了點自己的太陽穴,溫聲說,「大抵是不想我妹妹變成怨婦,也不想媽在未來某天突然就沒了女婿,所以維繫一下你們的感情。」

「……」

大抵也就是來提個醒的,但路輕淺壓根就沒放在心裡。

倒是在路輕絕離開時路輕淺叫住了他,見他轉身盯著自己,路輕淺說,「哥,你有時間還是多陪陪嫂子,嫂子給你生了承允很不容易,尤其是承允現在還很鬧騰。」

路輕絕點著頭開門離開。

等他走了之後沒多久,路輕淺接到了來自郁衶堔的電話,她本來沒打算接的,但剛才路輕絕的話在腦海中迴旋,想了想還是接了。

郁衶堔好似都忘記了她上午給他打過電話了,直接對她道,「淺淺,我還沒忙完,你先睡。」

也就是專門給她打個電話知會一下,而路輕淺回應也很平淡,也沒問他昨天晚上突然離開是幹什麼去了,只應了一聲好。

然後可能覺得自己語氣有點不對,她又補充了一句,「我本來都快睡著了,但拜你所賜,一個電話將我吵醒了。」

男人在那端低笑,「我不對,明天我早點兒回來。」

路輕淺盤腿坐在床上,側頭朝窗外望去,月明星稀,這樣的夜晚,適合倒杯紅酒去陽台的貴妃椅上躺著看月亮。

她低聲應了一句,沒說什麼其他的。

沉默在兩個人之間蔓延,不知道過了一分鐘還是三分鐘,電話里傳來男人低沉略微疲憊的嗓音,「晚安,郁太太。」

第二天路輕淺被林女士趕回家去了,路輕絕出門時順路捎她回去的。

也不順路,就是到了市區路輕淺自己打了個車回去。

彼時,是下午。

別墅里沒人,但客廳沙發上搭著一件黑色西裝外套,毫無疑問,是郁衶堔的,她還在玄關處看到了他的鞋子。

心裡疑惑,卻在推開卧室門時看到了躺在床上的男人,就這麼大喇喇地躺在床上,手背蓋住眼瞼,呼吸很淺,但睡的深沉。

路輕淺輕輕關上卧室門,放輕了步伐走到他面前,低頭看著男人安靜的睡顏。

如她所想,一身疲憊。

心頭突然湧上一陣無力,路輕淺慢慢蹲下,眼神縹緲地看著他面龐上方虛無的空氣,閉了閉眼,工作上的事情她是幫不上忙的,而他也沒跟她說過。

生活上,感情里,她又覺得累,某些事情好像走進了一個死胡同,明明沒有什麼大起大落的挫折磨難,但就是硬生生將她的心性給磨成了這樣。

路輕淺從剛開始的站著,到後來的蹲下,再到後來直接坐在了地上,脊背靠著床沿,低垂著腦袋在發神。

身後是郁衶堔淺淺的呼吸聲。

郁衶堔這一覺睡了多久路輕淺就在地上坐了多久,等他醒來已經是日暮西沉時候,滿室寂靜。

落地窗邊透明的紗簾隨風晃動,傍晚的涼風從窗外吹進來,伴隨著已經快要消失在天際線下的夕陽郁衶堔睜開了眼睛。

四周很安靜,他先是抬頭,食指跟拇指曲起揉了揉眉心,搭在床沿的手指觸碰到了某種軟軟毛髮般質感的東西,下意識抬眸望去——

熬了兩個半晚上的夜,郁衶堔又答應過路輕淺要早點下班回來,但回來時別墅里空無一人,摸出手機正想給路輕淺打電話。

驀地想起昨天她的那通電話以及昨天晚上兩人通話時她語氣里的平淡,他放棄了給她打電話的想法,而是直接上樓來睡覺。

------題外話------

今天比起昨天,還是有點……進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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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深蝕骨總裁先生請離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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