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深54米 我要結婚了
現在醒來,滿室靜謐,夕陽的餘暉抓緊時間灑下最後一點光輝,床邊紗簾晃動,營造出一種夢幻的感覺。
而視線中,是女人柔軟的頭髮,就在他手邊,盡在咫尺的距離。
郁衶堔一時之間有些不清楚今夕何夕,長久的神經緊繃得到緩解,鼻息間充斥著屬於路輕淺身上的熟悉的味道。
這一切都讓他感到莫名心安。
郁衶堔在伸手摸上路輕淺腦袋頂的同時她驀地被驚了下,迅速抬頭然後轉頭看著他。
兩人四目相對,郁衶堔眼中全是她,但路輕淺的眼神卻沒有任何焦距,她在看他,但又好像只是在透過他看空氣而已。
還是郁衶堔先反應過來,見她坐在地上,起身將她從地上抱起來放到床上,手臂將她圈的緊緊的。
路輕淺在他懷中閉上眼睛,輕輕嘆氣,「你怎麼了?」
郁衶堔眸子半闔,嗓音是剛睡醒過後的沙啞,「累。」
「我不是問這個,難道是你們郁氏出了什麼問題?你最近……」
最近郁衶堔早出晚歸,被公事纏身,而路輕淺雖然察覺到了點兒苗頭,但潛意識裡她根本不想知道,也不想問的。
現在算是逼不得已,這男人這麼反常她要是再不問問的話那就說不過去了。
而郁衶堔的反應很平常,他將她抱緊了點兒,灼熱粗重的呼吸盡數噴薄在她脖頸間,「沒什麼,總會解決,反正保證你依然可以安然無恙用你郁太太的身份肆意揮霍就對了。」
路輕淺在他懷中眨眨眼睛,語氣冷淡,「別把我說的這麼沒良心,我說要跟你離婚是不打算要你任何東西的,凈身出戶。」
這次她再提起離婚這兩個字眼,郁衶堔遠遠沒有當初那樣排斥,反應很平常。
他只是笑,對她說,「就算是我的情人我都沒有這麼絕情做不到白嫖,更何況你是郁太太呢?」
路輕淺眉頭擰了擰,「你的意思是你答應跟我離婚了?」
察覺到男人身子一僵,路輕淺瞳孔微縮,從頭到尾就沒有什麼知覺的四肢更加的麻木了。
「不答應。」男人的回答乾脆又利落。
路輕淺心裡說不上是失望還是怎麼,但跟最初相比,她的心境明顯已經變了。
……
路輕淺開始重新回酒吧,一個多月不曾看過店,林鹿有好多事情跟路輕淺抱怨,從每天見不到路輕淺的惆悵心情說到了酒吧里某些客人的不服管教。
總之,槽點如同黃河之水,滔滔不絕。
到了最後,林鹿見路輕淺臉色終於掛上了熟悉的笑容,她忍不住眼眶泛紅,對她說,「路姐,還以為你傷的多嚴重呢,當時老想去醫院看你來著,可郁總太不夠意思了,誰都不讓去。」
聽到這話,路輕淺挑眉,「有這回事?」
林鹿猛地點頭,「是啊,在我們剛剛知道你出車禍這個消息時郁總就打電話過來警告了。」
路輕淺修長的手指握著酒杯壁,低頭抿了口果酒,沒再說話。
林鹿倒是有好多話要跟路輕淺說,但最終被過來的許歡顏給打斷了。
好友許歡顏端著杯子跟她碰了下,笑的甜蜜,「恭喜我吧,我要結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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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年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