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0章 鬥地主
…春見扎因眾么快就明白了大義。()干是對此人懷是有此蛔,」道:「這人看似極端,但是在一些大是大非的問題上卻也看得明白。」呵呵一笑,說道:「每個人都有私心,你既然想通了,那麼我便好好照顧你這個小弟。」
扎因喜道:「我的確想通了,如果還是只為自己或自己的後代考慮,那麼我與普通人有什麼區別?既然做了一國之首,我自會替萬民著想。」
陳春笑道:「如此甚好。我也不是不讓你為己謀利,只是要注意分寸罷了。」扎因笑道:「是呀,我懂了。雖然有人要我同流合污,但是如果我以「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去給自己找借口而與他們沉激一氣,那麼我這個元首當著還有什麼意思?」
陳春道:「好了,我懂了你的意思,你不用再解釋。」
扎因道:「我回頭便馬上同意了讓新加坡並會大馬,然後我也不會強行占著這咋。位置,如果他們得了民心能當元首,那麼我是絕不擋了能人的道路。」
「接下來的事情你自己把握便是。」陳春笑道。
扎因道:「如此一來,馬六甲海峽便是被我掌管了,到時你們想撫殺誰都可以。」
陳春道:「我控制此海峽的目的卻不是為了去撫殺誰,我只是想不要讓人家扼殺我。」
扎因笑道:「你這麼強大,誰敢撫殺你?」
陳春哈哈大笑,說道:「有備無患總是最好的。」
扎因跟著陳春笑了一陣,然後突然想到一事,說道:「不過現在還是有海盜作亂。
聽他說到海盜,陳春猛想到自己愚忠過的海盜頭頭,想了一想,說道:「這些鳥人也是窮得厲害,如果不找一個地方安置他們還真是難纏。」
「是呀。」扎因說,「他又不和你正面為敵,就想游擊隊一樣,真是煩人得很!」
陳春道:「之所以有游擊隊,那是因為他們被逼得沒有地方去了,現在這些海盜便是這樣。我想了一想,覺得給他們一個國家比較好。」
「給他們一個國家?」扎因奇道,「這個問題有點嚴重。」
陳春笑道:「現在菲律賓不行,我想讓這些海盜去統治他們。」
「為什麼要便安這些海盜呢?」扎因問。
「給他們一個國家治理治理,看看你他們能不能把一國搞好。」陳春笑道,「現在的海盜不比以往,他們可都是一幫沒穿鞋的。」
扎因道:「那麼我們怎麼讓他們去統治菲律賓?」
陳春道:「我認識他們中的一些人,所以我會讓他們組建一個隊伍。」
「菲律賓可是一個國家啊!」扎因道,「要動用正規軍隊才能把這個國家搞下來吧?」
「不必。」陳春笑道,「我考察過他們的軍隊的作戰水平我覺得勸人就可冉把他們整個國家搞定。」
扎因以為陳春在開玩笑,笑道:「如果不行,我便讓我的軍隊去助威。」
「不必了。」陳春說,「我自有安排。」
陳春決定讓海盜去管理菲律賓之後,便從歐洲的埃索里集團調了舊來個人員過來,然後與瘦高到了以前遇到海盜的那個島嶼。
還是在那洞中找到了海盜頭頭華特,陳春對華特說道:「你們現在的活動範圍怎麼越來越大了?」
華特對陳春十分恭敬,笑道:「以前我們只在印度洋西邊作案,但是現在我們在印尼建了一個據點,所以也會在馬六甲海峽搞一搞。」
陳春道:「你非洲離印尼那麼遠,怎麼突然想到要到那邊去搞?」
華特道:「印尼不是被滅了嗎?現在那邊地廣人稀,所以我們找了幾個島嶼作為據點,安全得很。」
陳春聽他這麼一說,不由得對他們的活動能力高看了一層,說道:「當海盜沒有什麼意思,我想讓你們去統治菲律賓怎麼樣?」
「什麼?」華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陳春於是又重複了自己先前之言。
「我們行嗎?」華特確認了自己沒有聽錯之後,很不自信地說道。
「怎麼不行?」陳春笑道,「我給點武器給你們,讓后你們裝備一番在略微練一下便可以把菲律賓踏平。」
「菲律賓那麼菜?」華特笑道,「我有些不大相信啊。」
陳著道:「以前菲律賓有美國支持,所以他們隨便練些士兵就可以把國家守住,反正也沒有人去打他們的主意。現在美國不行了,所以沒有時間支持他,雖說俄羅斯現在和他過從慎密,但是卻沒有什麼好畏懼的。」
華特見陳春這麼自信,心有所動,笑道:「那麼要找多少人?」
「你拉勸人吧。」陳春說,「我再給你舊來個練有素的人才,然後你們練一月。」
華特見陳春早有準備,笑道:「好,那我便聽春哥你的。」
陳春道:「既然你在印尼找了一個據點,那麼現在便把沏人開到那邊的據點去練,你先帶我去了那出,然後你再回到你的地盤招人。」
華特從未想過自己還會向正規軍轉變,今天見了陳春的安排,他心裡不由得豪氣頓生,當下興高采烈地同意了。
不久,陳春到了華特設在印尼的據點。他見這處小島雖然不大,但是練勸人的地方去多的是。又見島上建有物資儲存處,覺得這地方的確可以作為華特的臨時總部,於是便把從義大利叫來的人也安排到了這裡。
差不多一月之後,華特果然組織了勸人過來。陳春見助人身材瘦衣衫襤褸,不由得眉頭微皺,心道:「那菲律賓再怎麼不充鐵,至少也是練過的吧。」但是事已至此,他也不便讓華特回去重新召集人手,問他道:「你們這些人是從什麼地方招來的?」
「沙漠上。」華特笑道。
陳春聽他這麼一說又是一陣搖頭苦笑。說道:「沙漠上來的人能做海盜嗎?」
「只要不怕死都可以做的。」華特笑道,「怎麼?春哥覺得他們把菲律賓拿不下來?」
陳春無奈,不便說他,笑道:「那倒不是,不過
「這是自然。」華特說,「今天的辛苦就是為了明天的保命。」
陳春再交代了他一番之後,然後把那幾個埃索里集團過來的人介紹給了華特,最後對他們吩咐道:「現在你們負責把這勸人練得有戰鬥力一點。雖然我不對你們提出具體要求,但是至少要做到力米以內可以用槍把人打中吧。」
埃索里集團的人齊聲答道:「但請春哥放心。一定不辱使命。」雖說他們只是受過西多洛娃的軍事練,但是他們實戰的經驗還是有一些。
「我去幫你們高些裝備,一月後我再來和你們一起去菲律賓旅遊。」陳春笑道,「這段時間就辛苦你們了。」
陳春把這邊的事情安排妥當之後便到了美國,然後安排了人把裝備運到了華特的手中。當熬巴牛知道陳春要去打菲律賓時,他為了邀功,主動請纓道:「春哥,要去打他你還費那麼多心思幹什麼啊?便讓我軍派點人直接過去把阿基諾的部隊搞了不就行了?」
陳春笑道:「如果出動正規軍,那麼就顯得太以大欺小了。現在我讓一幫雜碎去把菲律賓端掉,乃是最好的辦法。」
熬巴牛笑道:「又是,這樣俄羅斯更是沒有面子。」
陳春道:「把菲律賓搞掉過後,我便讓那勸個在菲律賓建立政權,以後要控制他們卻更加方便了。」
熬巴牛道:「俄羅斯人這次又想不到自己的小弟要遭殃了。」
陳春笑道:「主要是菲律賓太差勁,他收小弟也不看看這個國家的基本情況。既然這個國家不行,那麼他應該給他們提供一些援助才是」
「主要現在俄羅斯也沒有這個力量。」熬巴牛笑道,「以後我們把俄羅斯孤立出去,慢慢玩他。」
陳春道:「我遲早要把他在四分五裂,不過我並不是想占他們的便宜。」
「知道。」熬巴牛笑道,「春哥只是為了讓他們的女人生活得更加好一些。」
「你怎麼知道?」陳春笑道。
「天下誰不知道俄羅斯的女人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熬巴牛笑道,「不要說現在,就是以前,他們的女人也生活得不好。」
陳春點了點頭,說道:「所以我要去幫他們解放一下。」
熬巴牛聽陳春這麼一說,心中更是對他湧上了一股尊敬之情,暗道:「像春哥這樣的人才是真正的強者,幹了別人的女人卻要替他們的女人考慮!」
陳春再和熬巴牛說了一歇,最後吩咐他道:「等菲律賓的事情一了,我就要把越南等國奴役一下,你現在可先行去越南,和他們接觸一下。」
「是。」熬巴牛說,「雖然俄羅斯現在存罩著越南,但是越南人也不會拒絕我這個強者。」
陳春突然想到熬巴牛的任期快要結束,問道:「你們這總統可是只准連任兩屆?」
熬巴牛道:「是呀,所以這次去越南可能是最後一次代表美國了。」
陳春道:「依我本意便要讓你再做一屆,但是卻有這個規矩把你繼續當總統的路給堵了。」
熬巴牛道:「春哥不必為這事難過,我做了這麼多年的總統也夠了。」
陳春道:「不過以後你也可以繼續幫我出謀劃策。」
「多謝春哥。」熬巴牛喜道,然後自行去了。
陳春等熬巴牛去了之後,想到接下來的總統人選,暗道:「希里芙圖卻想當總統,我何不滿足她一回?」這麼一想,便要去她家將這事說了。
出得門來,卻遇到正來找自己的嘎嘎,陳春只好暫時止步,問她道:「你來何事?」
嘎嘎笑道:「想你了不可以嗎?」說著把她那迷人的大腿露出半截。
陳春將她的大腿塞了回去,笑道:「我又不是好色之人,你做這麼謝誇張的動作幹什麼?」
嘎嘎笑道:「你不好色,那麼便是我好色了。不知什麼原因,我很想和你親熱。」
陳春笑道:「卻不是時候,我正要到希里芙圖家中去呢?」
「你對她還有意思?」嘎嘎笑道,「她年歲可大了啊!」
「不得胡說。」陳春道,「我是辦正事。」
「那麼你就是去找盞娜。」嘎嘎笑道。
陳春苦嘆一聲,說道:「你怎麼盡把事情往男女之事上邊想?我真是服了你了!」
嘎嘎嘻嘻一笑,說道:「我就這個素質。」
「好了,那你我改日再聚。」陳春想到冉事,不願和她做過多的糾纏,說完就要走。
「我也要和你一起去!」嘎嘎笑道,「我還想和盞娜一起服侍你呢。」
陳春被她纏得沒法,只好點頭道:「好罷,你要去便去,我說了是談政事,到時如果你感到無趣卻不要怪我。」
「有你在,我怎麼會感到無趣?」嘎嘎笑道,挽了陳春的胳膊隨他一起。
陳春和嘎嘎到了希里芙圖家中,恰好盞娜也在。她見陳春帶了嘎嘎前來,想到自己和她在安吉麗娜那屋中的往事,猜到了陳春意欲何為,笑道:「想給我一個驚喜?卻不早說!」
陳春見盞娜一臉不懷好意的顏色,知道她心之所想,苦笑道:「我來找你媽媽。」
盞娜聽陳春這麼一說,吃了一驚,但隨即想到陳春近段時間的作為。又否定了自己的想法,問道:「你們要談政事?」「嗯。」陳春說,「等我和她談完了,再來找你們二位。」
「我把安吉麗娜也叫來吧。」嘎嘎說,想到陳春的狂猛,覺得多來一個姐妹更加有意思。
「隨你了。」陳春說道。
盞娜道:「你要和我媽媽談些什麼事情,可不要一聊就是半天啊!」
陳春道:「我是想讓她做總統,這個事應該不會聊太久。」
「她現在已經失去了做總統的興趣了吧。」盞娜笑道。
「你怎麼知道?」陳春笑道,「這可是她的心愿啊。」
「如果你不信,你就去找她吧。」盞娜曖昧一笑,然後對嘎嘎道,「走,我們快去把安吉麗娜約過來。」說著挽著嘎嘎往房間走去。
陳春見二人妙「我這是怎麼了?今生活得真是沒有意思,卻總是與這麼多美女戲耍,哎!上天對我有那麼一點點的不公平啊」。自言自語地說著徑直往希里芙圖的房間行去。
找到了希里芙圖,陳春見她正和羅卜絲看電視,當即走上前去,笑道:「生活很愜意啊!」
羅卜絲見到陳春,呵呵一笑,說道:「春哥,你今天怎麼有空過來?。他對陳春早已生出敬仰之情,現在見到他一點都不覺得尷尬。
「是不是想盞娜了?」希里芙圖笑道。她知道陳春早已對自己沒了興趣,所以有如此一說。
陳春坐了下來,卻並不明說,呵呵一笑,說道:「你既然喜歡猜,那麼便多猜幾次。」
「我這就去把盞娜叫來。」羅卜絲笑道,說著起身便要出去。
「不用了陳春見羅卜絲要行動,制止他道,「我剛才已經看見了她,呆會會去找她的。」
聽陳春這麼一說,羅卜絲放下心來,暗道:「好在我家中總有一個女人能讓把你留住一時半刻。」於是重新坐了下來。
希里圖芙心中也是高興,對陳春笑道:「我雖然能猜中很多事情,但是卻猜不到你的心思。我可以偷一個懶,讓你自己說出來嗎?。
陳春想到盞娜的剛才的話,心道:「劉了,卻不便與他們戲說呵呵一笑,說道:「現在熬巴牛的總統任期馬上就要到了,我想讓你當下一屆總統。」
希里芙圖聽陳春這麼一說,苦笑道:「我就知道你要讓我當總統
「怎麼?你不願意?」陳春奇道,心想她可是權力**很強的啊。
「我當然願意啊,不過我現在年紀已經不年輕了,還有什麼魅力可言?」希里芙圖笑道。
「當總統與年紀沒有什麼關係。」陳春笑道,「我讓你當,你便當好了。」
「不如讓年輕人當吧。」希里芙圖笑道。「我突然不想在前台活動了。」
「這是為什麼呢?」陳春奇道。
「我怕經常拋頭露面把自己變得更加衰老了。」希里芙圖笑道,曖昧地看了陳春一眼,心道:「我現在都得不到你的寵幸了,如果再讓我處理國際事務,那麼我豈不老得更加快?」
陳春聽她這麼一說,覺得她的話也有些道理,他本來就不喜歡勉強別人,笑道:「那好,我重新選一個人就是。」
希里芙圖道:「現在我們的人才濟濟。你隨便選一個人當總統都是可以的。」
陳春對此也是知情,笑道:「我自有打算想到盞娜和嘎嘎正在等著自己,當下別了他們就向盞娜的那處房間走去。
到了門外只聽房間傳來二女的竊竊松笑,陳春推門進去,對二人笑道:「什麼事情讓你們這麼開心?」
二女見陳春到來,都是芳心大喜,一起跳下床來,笑道:「現在你來了,我們就更加開心了。」一人拉了陳春一隻胳膊就往前邊扯去。
陳春被二女一扯,笑道:「下手輕些。不要把我扯成兩人好在二人的的方向是出奇的一致,都是往那床上行去,所以陳春口上雖然是這般說,身子卻並沒有遭到兩個不同方向的力氣拉扯。
二女見陳春拉扯到了床上,齊聲笑道:「安吉麗娜也快過來了吧
陳春往床上一坐,笑道:「不知道你們會想些什麼法子來為難我?」將一個枕頭靠在背後,大有享受之感。這床是在陳春的建議之下特別製成,所以現在上面坐了三人一點也不顯得擁擠。
盞娜笑道:「我們對你哪有什麼法子?平時總是你來難為我們的。」
嘎嘎也笑道:「是呀,我們怎麼斗得過你?」
陳春道:「的確是這個道理。」見二女面色嫣紅,媚眼如絲。便要將她們摟入懷中。
二女閃身讓開,嘎嘎笑道:「安吉麗娜還沒有過來,如果我們開始早了,卻要惹她生氣。」
盞娜道:「你這麼快就和我母親把話談完了?」
「是呀。」陳春苦笑道,「果如你所說,她不肯做美國總統
「那讓我做好了。」盞娜說,「我不怕操心。」
「不行,我也要做!」嘎嘎笑道,「這麼好玩的事情,為什麼不讓我試一試?」
陳春見她們將總統的位置當成了兒戲,笑道:「這可是美國總統呀,你們做不來的。
」
「有你在,哪有做不來的道理?」嘎嘎笑道,「不行,你要在我們之中選一個。」
陳春笑道:「如果讓你們當了總統,那麼以後關注政治事件的人就會更加多了起來。」
「這不好嗎?」嘎嘎笑道。
三人正這麼說笑著,只聽門外腳步響起,陳春奇道:「安吉麗娜來得好快!」
「你怎麼知道是她?」盞娜奇道。
「聽她的腳步聲就知道了。」陳春說。
「好呀,原來你們經常幽會!」嘎嘎佯裝生氣。
「誰經常幽會?」門開了,果然是安吉麗娜出現在了門口,對這屋裡的三人笑問道。「說你呢!」盞娜笑道,跳下床來,將安吉麗娜拉了過來。
「讓我先去洗澡。」安吉麗娜說,「剛才我以田公里的時速開車過來,途中差點與別人相撞呢,嚇我一身冷汗
聽她這麼一說,盞娜將她放了,然後自己又跳上床來,繼續與陳春說笑。
安吉麗娜沐浴已畢,索性不著衣服上到床上,對三人笑道:「讓你們久等了吧。」
陳春笑道:「我沒事
盞娜道:「你沒事?我看你一臉通紅!」
嘎嘎笑道:「剛才說當總統的事情還沒有說完呢。」
安吉麗娜道:「什麼總統?」
於是嘎嘎把剛才所說的事情給她說了一遍。
「那麼我也要參加競選安吉麗娜明白之後,喜滋滋地說。
陳春見三人都想當美國總統,頗感無奈,笑道:「那麼你們自己去公平競爭,誰的選票多,那麼誰就當總統」小
「你忽悠我們啊!」三女齊聲道。
「怎麼?這算忽悠?
笑道,「選舉可是公平得很啊!「「少來了。」盞娜笑道,「每個候選人的演講要表達的政治主張都是你定好的,如果你要讓誰贏,那麼便讓他的言論更加得民心一些。」
陳春見盞娜知道這個內幕,笑道:「那麼我便給你們一樣的政治主張。」
「不行啊,哪有這樣競選的?如果這樣,人家就知道這個選舉是暗箱操作。」盞娜道。
陳春想了一想。收了笑容,說道:「你們真是想當美國總統?」
三女見陳春嚴肅起來,不由得也認真起來,想了一陣,都點頭道:「是的!」心想當個總統也比較好玩,反正後面有強人在掌舵。
陳春見三人都是認真的神色,決定道:「好,既然你們都想當總統,那麼我現在便決定下來。」
三女道:「你可不準偏心!」
陳春思索一陣,小道:「那麼你們來抓閣,誰抓到了烏龜就讓誰當總統。」
「不行,這個玩法沒有意思。」安吉麗娜笑道,「我們找一個好玩一點的方法。」
陳春見前邊的柜子上放了一盒撲克牌。笑道:「那麼你們便來玩牌。每人有舊個籌碼,當一方輸完時我們來看誰的籌碼多,多的那人就當總統。」
「好啊!」三女齊聲道。
然後她們又對玩哪一種撲克遊戲產生了分歧,最後還是陳春決定道:「找一個你們都不會的玩法,然後我教你們規則。因為這個東西是現炒現賣,所以最是公平。」
三女也覺得這樣公平,於是同意了陳春的建議。
陳春便選了「鬥地主」的遊戲讓她們三個玩。幾圈下來之後,盞娜把舊個籌碼輸光,而安吉麗娜有舊個籌碼,嘎嘎卻有舊個籌碼。
「是我當總統。」嘎嘎數了自己的籌碼個數之後,高興地叫道。
「那麼你就當下一屆總統。」陳春笑道。
另外二女見局勢已定,便不再糾纏此事,笑道:「雖然嘎嘎做了總統,但是我們卻並無高下之分,這種事都是平等!」說著便往陳春懷中撲來。
陳春仰天長嘆一聲,說道:「罷了,罷了!」只好與她們胡鬧起來。
陳春與三女雖然胡鬧了一夜,但是畢竟辦了一件正事,那就是確定了下一屆的總統。次日,他告別三女而去,回到自己的住處之時已經到了午餐的時候。
用午餐的時候看見司空秋月若有所思,陳春突然想到現在許諾已經把權力讓給了自己,暗道:「我現在何不撮合他二人?」這麼一想,午餐結束之後便對她笑道:「我正好有些事情想和你商量呢。」
司空秋月笑道:「現在世界安定了,你卻成天跑東跑西,要和你共進一餐還真難。」
陳春呵呵一笑,說道:「你跟我來。」說完把她引到一處廳房。
「你想說什麼啊?」司空秋月笑道,「好像很神秘的樣子。」
陳春道:「現在許諾已經不和我相鬥,你是否可以考慮和他改善關係?」
「沒必要了。」司空秋月笑道,「我現在早已對他失去了興趣。」陳春聽她這麼一說,不由得替她難過,說道:「你苦守了他近二十年,現在說放棄就放棄?」
「沒有什麼。」司空秋月說道,「以前苦守的那份思緒早已不再了。」
陳春見她神色堅定,知道她沒有說假,說道:「許諾的改變是被別人洗了腦,我後來想辦法讓他復原,但是卻不管用。」
司空秋月道:「如果他覺得對他洗腦的東西是有價值的,那麼你怎麼能把他復原呢?便如一個幼兒。他以前認為兩點之間的折線段是最短,並且一直認為那是真理。後來突然被人家強行灌輸給他一咋。「兩點之間直線段最短。的理論,你說,他以後還會認為是折線段最短嗎?」
陳春呵呵一笑,說道:「這個東西卻不能用簡單的幾何知識來比喻。」
司空秋月道:「在我看來便是如此。」
陳春見她心意已決,說道:「既如此,那麼你便快樂起來就是」
司空秋月笑道:「你感覺我不快樂嗎?」
陳春道:「我也說不清。」
司空秋月道:「我性格便是這樣,你不要亂猜。我現在真的是快樂的。」
說到這裡,陳春也不便再說什麼,呵呵一笑,說道:「你如果有什麼需求,儘管告訴我就是。」
「我自然不會對你客氣。」司空秋月笑道。
陳春和司空秋月聊了一聊之後,心裡總覺得不夠爽快。這日他特意為了司空秋月的事情找到了許諾。
許諾見陳春前來找自己,他感到有些意外,笑道:「我見你把美國的事情管理得很好,所以這段時間我並沒有與你商量事情。」
陳春道:「現在美國人很多都是黃種人,他們很勤勞,就是不錄削別國,他們也可以過得很好。」
許諾道:「你是對的,以前我的思想還是有些不對的地方。」
陳春呵呵一笑,說道:「這沒有什麼,做父母的總是嬌慣著子女,結果讓他們養成了好吃懶做的習慣。以後只要我們合理引導,那麼便不會產生那種噁心循環。」
許諾道:「是呀。這樣一來,社會更加公平,我們可以把那些剩餘價值用去研究那些真正需要我們客服的事業。」
陳春道:「的確是這樣。但是還是要找一個有號召力的強者來統領才行,否則大家都不會出那份力去做長遠打算。」
「對。這就是我以前的主要思想。
」許諾說,「哪知道卻嬌慣出了一批紈絝子弟。」
「不過為了保持優勢,還是有必要對個別地方加以錄削。」陳春笑道」但是要注意控制程度。」
「是呀。」許諾長嘆一聲,「得明君便好,便如現在的你。如果得了昏君,最終還是會發展成大範圍的錄削與壓迫。」
「最主要的是沒有一個共同的敵人。」陳春道。
許諾又是一聲長嘆,說道:「誠然如此。」
陳春也對這個問題沒有對策,笑道:「那些事且不去管他了現在且把全球的八再到現在很多地方都是,國的男子在支撐曹地,心中也是覺得安慰。
「用處也不是太大許諾道,「一個國家的不同城市都有互相排斥的情況,比如這個地方的人看不起那個地方的人。所以便是全球都是一色人種,他們還是會找到不一樣的東西來鄙視別人。」
陳春苦笑道:「這是人之終極缺點,我們是改變不了的。」
許諾哈哈笑道:「對,所以說還是不要想太多為妙。你只要對你的親人朋友做到足夠好就行了,至於其他的,只要問心無愧就可以
陳春聽許諾這麼一說,笑道:「正是,想得太多也是扯淡,卻徒增煩惱。」
許諾道:「所以我現在想明白了,我認為米爾的臀部對我有吸引力,於是我便強佔了她。」
陳春道:「你現在對司空秋月還有什麼感想?」
聽陳春提到司空秋月,許諾不由得一怔,良久,終於說道:「已經對她沒有什麼感覺了。」
「為什麼呢?」陳春問。
「不清楚。」許諾說,「也許是時間關係吧。」陳春見他如此,不由得心中一陣哀嘆,又想到林麗萍,說道:「那麼你有想過你的老婆林麗萍嗎?」
「沒有。」許諾道,「我連我的女兒都不管,我還想她們幹什麼?」
陳春見他如此絕情,笑道:「我本以為你認定了當我老丈人這個角色呢。但是現在聽你這麼一說,你還是很冷血啊。」
「這個我也說不清是為什麼。」許諾道,「你今天來找我就是為了想和我聊親情?」
「是呀。」陳春並不騙他,笑道,「雖然你我二人以前是對頭,但是現在卻沒有利益之爭了,何不把那些親情好好理一下?」
「沒必要。」許諾笑道,「我四海為家之人,不會在乎那些東西。」
陳春見他如此固執,心中若有所思,暗暗想了一陣,覺得他定然有他自己的看法,笑道:「好,那麼我也不繼續當嚼舌之人,你愛怎地就怎地吧。」
許諾笑道:「對,你就應該這個樣子。」
陳春真是搞不懂許諾為何會這樣,心知多說也是無益,笑道:「好吧。我走了,如果你對我的管理水平有不滿意的地方,你儘管來說,雖然你只佔了四份,但是我絕對會認真考慮不同的意見。」
「不符合我的觀點的地方我自然會說。」許諾笑道。
陳春調節不好許諾與其他人的關係,後來便不再繼續去為這個事情考慮。心知人心不一,自己也不能強求別人去按自己的人生觀辦事。
感覺到華特的勸人隊伍已經練了一段時間,這日他來到了那處島嶼。
華特見陳春按時到達,趕緊過來報告道:「春哥,現在我對我們的隊伍充滿了氟心,肯定能把菲律賓踏平」。
「踏平是辦不到的。」陳春笑道,「不過卻可以把菲律賓政府的權力奪掉。」
「呵呵,反正春哥你怎麼說,我們就怎麼做。」華特說,「我現在感到全身都是力量。」
陳春見他的情緒高昂,笑道:「為什麼有這種感受?」
「因為我想試試助人奪取一個國家的行動華特笑道,「這有點像打遊戲的感覺。」
「這就是一個遊戲。」陳春笑道,「像菲律賓這種地方,玩起來本來就簡單。」
「最主要的是有春哥你把外面那些關係給擋住了。」華特既然能做一個海盜頭頭,他的頭腦比起他的那些手下還是靈活一些。
陳春接下來又聽了華特的一些報告,然後再讓他把這勸人的隊伍拉出來演練了一番,由於這些人沒有統一的著裝,陳春覺得他們就像一群土匪,不過這正是他需要的。
見這勸人的隊伍還是有些殺傷力,陳春估摸著他們幹得過菲律賓的部隊,所以過了一個星期就下達了進攻命令。
陳春親自帶隊,他首先要進攻的目標便是菲律賓附近的島嶼。這日,他們乘坐小型戰艦到了菲律賓西部的一座島嶼附近,他先用電子書搜索了一下,發現島上只有佔個軍人。
覺得這占人根本就用不著出動團隊,陳春便交代華特一番之後只帶了瘦高一人悄悄到了島上。島雖然不大,但是以卻無法將偷偷靠近的不速之客察覺到。
陳春和瘦高到了島上,瘦高笑道:「早聞菲律賓的部隊不行不知道這占人有什麼樣的表現?」
陳春笑道:「管他如何表現,我們把他解決了再說。」
瘦高笑道:「我猜他們會亂放槍。」
「未必。」陳春笑道,「說不定他們連放槍的勇氣都沒有
瘦高笑道:「好歹他們是當兵的,放槍恐怕還是敢的吧?」
陳春微微一笑,不和他爭辯,見前方便是駐紮士兵的營房,笑道:「你朝天開一槍試試。」
「這叫投石問路?」瘦高笑問。
「也耳以叫打草驚蛇。
。陳春道。
瘦高見陳春毫無懼色,知道他胸有成竹,於是舉起槍來朝天上放了一槍。
但聽「坪」的一聲槍響,瘦高將槍收了回來,笑道:「我們不躲嗎?。
「你先躲到暗處。」陳春笑道,「我看看情況再說,如果你有機會,就一舉將他們殲滅了。」
瘦高領命,往旁邊一竄,躲在了一塊大石之後。
不久,營房跳出五名軍人,他們端著槍快速向陳春這邊趕來,當見到陳春笑呵呵地面對著他們的時候,五人中的一人問道:「剛才是你在打槍?」
「怎麼?不可以?」陳春笑道,「這又不是你們的地方,你能管嗎?。
五人中一人有些猶豫,半晌之後,說道:「你沒看見我們有駐軍在上面?」
「所以我要來把你們趕走。」陳春笑道,說著抬起手中的槍來,瞄準一人,「對不起,我要殺一人了」著扣動扳機,但聽一聲槍響,五人中的一人當即仰面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