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1章 提供機會
二凍春抬手便殺了自只的戰友,剩下的四人都嚇得陣甥,心道:「這人擺明了便是前來挑釁,我們可不能和他強幹。()」原來他們在上島之初就得了命令,駐紮在島上只是裝裝樣子,如果遇到別國前來強攻,他們是不準開槍反擊的。
陳春見剩下四人往後便跑,笑道:「還想走?」又對準四人連開四槍,將他們盡數打死。
瘦高見陳春將五人打死,從隱身處走了出來,笑道:「春哥。你怎麼知道他們不會開槍?」
「量他們沒有這個膽子。」陳春笑道,「好了,這島上還有0個敵人,剩下的你去把他們幹掉。」
「沒問題。」瘦高笑道,說完將槍一端就往營地竄去。
陳春大聲提醒道:「你自己當心一些,說不定有人嚇得亂了手腳會胡亂開一再槍。」
「知道了。」瘦高大聲回答,須臾便接近了營房。
陳春就地而坐,掏出一張地圖,認真研究了一番,自語道:「這處打了之後,恐怕他們駐紮在其他島上的軍人要開回去了,那麼我便開始進攻他們的本土。」聽到營地傳來槍聲,知道是瘦高在殺人,於是含笑等待。
不久,只見瘦高笑哈哈地走了回來,陳春笑道:「都殺完了?」
「對。」瘦高笑道,「我一共殺了舊人。」
「到了他們的本土,他們就會還擊了。」陳春道,「以後可不能這麼隨便。」
「知道了。
」瘦高笑道,想起自己月才殺人的時候看見對方害怕的樣子,不由得又是一陣哈哈大笑,說道,「這些人既然不敢開槍,為什麼還要駐紮在這上邊?」
陳春道:「他們就是在賭誰的膽子大。」
瘦高聽陳春這麼一說,想了一想,覺得陳春的話很有道理,笑道:「沒有作戰的準備就敢上來駐紮,他們的死卻要怪他們的領導人了。」
陳春道:「是呀,把自己的手下拿去作賭,也只有菲律賓做得出來。不過很快他們就會發現島上的人全部死了,所以其餘島上的軍人倒不會被我們這樣打死。」
瘦高道:「那樣也好,否則我殺這些不還手的傢伙也沒有什麼意思。」
陳春道:「殺人卻不要管他是否還手,反正都是死,還手也是殺,不還手也是殺,其實結果都是一樣。」說著往回走去。
到了駐地,陳春又交代了華特,讓他們到馬尼拉和自己會和。華特見陳春一根毫毛都沒有傷到就殺了舊個士兵,對他的本事打心眼佩服,無形之中也對這次的作戰充滿了必勝的信心。現在聽了陳春的命令,便讓那勸人化整為零,安排了在馬尼拉集結。
陳春和瘦高則先行到了馬尼拉,由於他們的速度快,所以先了華特等人幾日。這日他等著無事,便和瘦高到市裡閑逛,並借著這個機會四處看看這這城市。
到了總統府門外,陳春突然有進去一瞧的衝動,於是對瘦高道:「你自己先行回去,如果華特來與你接頭,你們便先商量一下。」
「你要進去耍?」瘦高聽陳春這麼一說,猜到他要進去。
「是呀,我看看他們工作是否認真。」陳春笑道。
瘦高知道陳春的本事,笑道:「好,反正這處地方遲早我也會進去參觀的。」說完之後,轉身走了。
陳春見瘦高已走,便來到一處隱蔽的地方用了「息隱術」把身子隱了,然後大搖大擺地進了總統府。掏出電子書查看了一下府中的人員。見有阿基諾的名字在列,暗自笑道:「沒想到你小子今天沒有出去。」於是往裡走去。
四處查看一番,突然見到一個漂亮的年輕女子快步向前走去,陳春心中一動,於是尾隨了她。
那女子走過走廊,然後穿過一個天井,來到一扇閉著的房門之前。陳春擔心她進門之後就將房門關了,趕緊疾走幾步緊緊靠近她。
女子感覺背後有些異樣,回頭一看卻見空無一人,自語道:「我怎麼還緊張了起來?」說完整理了一下衣衫就伸手去敲門。
「進來。」屋子裡傳出一個男子的聲音。
女子將門一推,跨步進去。陳春見房門有自動關閉的彈力裝置,心中一喜,忙伸手將門抵住快速跟了進去。再輕輕放手,便見那門自動地關閉,暗自笑道:「卻正是為我準備的房門。」見女子往屏風裡邊走去,當下慢慢跟了上去。
陳春轉過屏風,往裡邊一瞧,只見內中有兩個男子,剛才進去的那個女子已經坐在了兩個男子中間。當下掏出電子書查看一番,見女子名叫瑪利亞,其中一個白胖一點的男子叫阿基諾,另一個稍微黑一點的男子叫做阮明著。
「原來是越南的主席和菲律賓的總統在這裡商討問題啊。」陳春在得知了他們的名字之後,暗自說道。想著這兩個總統在這麼一個不甚公開的場合談話,陳春覺得二人可能會說一些比較坦誠相待的問題,於是便想聽聽他們說些什麼。只聽阿基諾笑道:「為了把問題討論得十分詳盡,所以我找了瑪利亞過來,她可是對越南語十分精通。」
阮明著笑道:「我英語不是很好,一般的談話是夠得著的,但是涉及到一些咬字眼的環節還是需要說越南語。」
阿基諾笑道:「我們又不是語言學家。所以完全不需要對別國的語言十分精通。」
「是呀。」阮明著笑道,然後看了看瑪利亞,對她笑道,「你的身材很不錯啊。」
瑪利亞笑道:「過獎了。」站起身來很禮貌地對阮明著點了點頭。
陳春知道菲律賓也是一個女多男少的國家。菲律賓的女人不但要伺候男人,還要養活男人。而男人呢,做兩天工便要去酒吧喝酒、聊天或賭博,或去摸彩等,錢花光了再上班。所以在菲律賓,女人一般還是很勤勞和謹小慎微的,但是男人就不同了。
在菲律賓還有一個情況就是,這裡的人智商都不怎麼高。所以陳春敢讓助人組成的混混軍團前來。這個國家的大門。
現在見瑪利亞如此神情,陳春覺
出得房間,再經過一間辦公室,陳春隱隱聽到房間似乎又有男女歡笑之聲傳出,心道:「怎麼?這裡到底是不是總統府?」心下好奇,於是悄悄推門進去。結果一看之下果然便見到一對男女正在相好。
只聽那男子笑道:「總統都這樣干,我們還顧忌什麼?」
那女子嘻嘻一笑,說道:「你又不是總統,為什麼事事都要學他?。
陳春聽他們這麼一說,暗自好笑,心道:「那阿基諾以為自己的事情無人知曉,豈止他的手下人也是依樣畫葫蘆!」悄悄閃身出去。
接連再走過幾處辦公室,又見到一對玩樂的政客。陳春終於再也忍不住了,慌忙出了府第,找了一個地方顯了身子,這才放聲大笑
陳春回到住處,見瘦高正無所事事,知道華特還沒有到來,於是把自己的所見所聞對他說了。
瘦高聽后也是大笑不止,然後說道:「春哥,要不我們今晚我去和阮明著見一次面?」
陳春道:「閑著也是無事,如果你喜歡去捉弄,那麼你便去罷。」
「多謝春哥成全。」瘦高喜滋滋地說道」
次日,陳春見瘦高一臉喜悅回來,問他道:「昨夜如何?」
「那個瑪利亞還可以。」瘦高笑道,「與其讓阮明著撿個便宜,所以還不如我親自上陣。」
「你把阮明著怎麼了?,小陳春笑道。
「在他脖子邊插了一把匕首,然後他一夜都沒有敢挪動半寸身子。」瘦高笑道,「這些人在國內享福慣了,怕死得很!」
陳春笑道:「他被你這麼一嚇,不知道以後會不會留下後遺症。」
「即使留下什麼癥狀,他也不會有什麼遺憾吧。」瘦高笑道。
二人這般在馬尼拉住了幾日,終於等到了華特。等沏人悉數到了市裡,陳春吩咐華特道:「你可先派四人直接去將總統府控制住,然後剩下的徹人分著四隊,其中一隊負責將前來包圍總統府的警察隊伍清除,另外三隊撫守在要衝之地將從城外趕來的部隊幹掉。
華特笑道:「沒問題,我一旦控制了總統府,他們便會投鼠忌器。所以其餘的兄弟在外圍殺人也是痛快。」
陳春道:「他們是否會投鼠忌器我不敢肯定,不過他們營救人的本事的確很差,所以你們完全有把握將他們盡數殲滅。」
華特道:「沒問題!」
陳春道:「此外,我與瘦高做機動配合,所以你完全不必擔心。」
「多謝春哥。」華特笑道。
陳春道:「先不要謝,且先把馬尼拉控制了再說。」
華特領命。
陳春挑了一個風和日麗的日子,然後讓華特行動。為了打好第一戰,陳春這次親自出動,他先隱了身子潛入總統府,然後把那些警衛全部幹掉。華特得到陳春的暗號之後,馬上讓事先在總統府附近游戈的四個武裝分子鳴槍攻入大門,然後以速雷不及掩耳之勢將一幫政府官員控制在了一間大型議會廳。
聽說總統府被控制,菲律賓全國震驚。首先是馬尼拉的警察系統馬上出動警察前來營救,但是由於他們失去了指揮並且平時又沒有什麼練水準,所以被華特的另一支分隊全部幹掉。
然後城郊的駐軍也湧進來相救,自然也沒有逃脫被屠殺的厄運。華特部隊的裝備很先進,那些炸彈都是威力強大的武器,所以殺死的菲律賓戰士數量驚人。
陳春見馬尼拉亂了,然後把華特召見了過來,說道:「現在你讓阿基諾按你的命令行事,卻不必再與後續趕來的部隊交火。」
華特道:「但憑春哥吩咐。」
陳春道:「菲律賓的部隊雖然不堪一擊,但是如果他們源源不斷地過來送死,你卻要無端浪費軍火。現在你可讓阿基諾下令將全國的部隊解散。」
「解散部隊?」華特奇道,「軍方會聽阿基諾的話?」
「聽不聽是他們的事,但是一定要下命令。」陳春道,「然後發布公告組建雇傭軍,吸引別國的男子過來。」
華特聽陳春這麼一說,喜道:「對了,菲律賓的部隊不堪一擊,如果我們組建雇傭軍,那麼他菲律賓的軍方便不敢與我作對!」
陳春道:「正是如此。」
華特想了一想,說道:「不過現在要吸引別國的男子過來卻也困難,一則我們沒有為他們準備武器彈藥,一則他們零散而來也容易受到攻擊
陳春笑道:「組建這個雇傭軍分明便是告訴大家以後這個國家要由他們控制,如果正好有那麼一支部隊,他們肯定是願意前來控制這介。國家的。」
華特道:「如果來一個整體,我這勸人不就勢單力薄了嗎?。
陳春道:「這場革命畢竟是你打響了第一槍,所以日後你的聲望還在。並且有我在,所以你可以與新來的集團分庭抗禮,然後你們共同治理這個國家。」
華特道:「兵要有春哥在,我是不擔心我的勢力,我害怕的是被人家新人撿了便宜
陳春笑了一笑,仰天長長的吐了一口氣,說道:「在我心中我已經選定了一個集團前來此地幫你管理菲律賓。」
「是誰?」華特好奇地問。
陳春道:「這幫人的上一二代是國的遠征軍,他們當初為了抗日南下到金三角一帶華特聽陳春這麼一說,明白他的意思,說道:「現在金三角的毒梟可是臭名遠揚啊,他們早已不是當初的遠征軍了。」
陳春苦笑道:「我又何嘗不知?不過為了紀念他們的祖上,我總要給他們一個機會。現在他們沒有國家夠可以統治,所以沒有施展本事的地方。」
華特笑道:「把菲律賓給他們的確是一個好辦法。」
陳春道:「反正就是給他們一個機會,如果他們以後不認祖歸宗,我再來將他們廢掉便可。」
華特道:「春哥費心了,以後我一定和他們好好合作。」
陳春道:「你也不要有什本心理壓力」小
「好的」華特說。
陳春然後又教導他一些控制該國的本事,最後又安排了人員前去金三角地帶招人。當阿基諾被迫發出全國通告之後。過不多久金三角地區果然湧來幾個軍事團伙。菲律賓軍方見來了強人,他們都是怕死之人,所以只好解散了部隊。
陳春為了讓新來的團伙和平共處,便把他們召集在一起說了以後好好經營菲律賓的想法。
那幾個團伙白白的撿了一個便宜,早已高興萬分。又得到了陳春的說教與威脅,於是他們都同意了和平霸佔這個國家。
一切搞定,陳春讓華特把阿基諾打死,然後讓這些人舉行選舉大會。華特等人見有陳春在此,哪裡敢當這個總統,都說以後要效忠陳春。
陳春被逼無奈,只好說了自己現在是歐洲與美洲的老大。那些人見陳春原來是這麼個大的來頭,更加對他崇敬,然後他們便按陳春的建議舉行了選舉。
選舉下來之後,果然是華特當了新一屆總統。
華特當總統的第一天,舉行了慶祝晚會之後,他將陳春請到了一個密室,然後跪在陳春面前笑道:「我沒想到我一個海盜居然能夠當總統,今生真是不知道該怎麼報答你!」陳春將他扶了起來,笑道:「雖然現在這個國家看似太平,但是以後你們一定還有頭痛的事情。」
華特笑道:「怎麼會頭痛呢?」
陳春道:「該國土著男子還是有好吃懶做的習慣,你怎麼讓他們轉變思路?」
華特道:「既然他好吃懶做,那麼便讓他們受棄,我可以制定政策。讓勤勞之人可以致富
陳春點了點頭,說道:「對,就應該實行這樣的政策。否則的話,社會便會向畸形方向發展。」
華特道:「春哥放心,我不會亂來的。再說我雖然是一個總統,但是權力也不是集中在我一人之手。」
陳春道:「現在這個時間卻要集權一點的好。」
「為什麼呢?」華特奇道。
陳春微微一笑,說道:「因為我相信你不會亂來。」
華特受陳春誇獎,心中高興。說道:「多謝春哥信任。
陳春道:「現在土著還多,他們都是些比較懶惰之人,如果他們發現身邊的富裕者都是些移民,那麼他們便不會認為自己受窮是因為懶惰的緣故。」
華特道:「的確是這個道理,所為罰不責眾。」
陳春繼續道:「他們見受窮之人都是本族,那麼必然會對富人仇視起來
華特笑道:「仇富心理
陳春笑道:「仇富也不完全是錯的
「哦?」華特笑道,「我現在覺得我以前去當海盜就是仇富,現在想來,當初的做法就是錯的
陳春道:「關鍵要看那個財富是怎麼得來的,如果他是憑真本事,無論是以勤勞也好,還是以高人一籌的謀略,抑或是其他種種正當合法的途徑得到的財富,那麼這種富就不能去仇視他,相反還要去鼓勵他。就比如現在在菲律賓的那些早期移民後代的財富。」
「那麼哪種財富是可以仇視的呢?」華特笑道。
「通過不正當的途徑得到了財富。」陳春笑道,「比如壟斷資源。利用特權等等。」
華特道:「我懂了。」
陳春又是一笑,說道:「現在菲律賓這種仇富很大一部分都是不健康的,這是懶人恨勤快人,是不好的
華特道:「其實這就是對他們太民主了,所以他們敢糾結窮人鬧事
陳春點頭道:「所以在這個國家的土著沒有改變觀念之前,你要讓部隊好好鎮壓那些鬧事的人
「懂了。」華特道,「誰敢鬧事,老子便讓他吃槍子。」
「嗯。」陳春說。「不要管罰不責眾這種傻事,否則。你永遠治理不好這個國家。」
華特道:「春哥放心,我一定敢大開殺戒。最好把那些懶惰之人全部殺光光。」
陳春笑道:「凡是都不要走極端,懶惰之人也並不是那麼可恨。」
「為什麼呢?」華特笑問。
「如果他安於現狀,滿足於現在的日子。那麼他掙夠填飽肚子的錢之後就去休息,我們也不能把責怪人家。」陳春笑道,「每個人的活法不一樣。」
華特懂了陳春的言語。笑道:「我知道了,我們要殺的是那些既不願意奮鬥卻想過好日子的人。」
「而且還會對那些願意奮鬥的人帶來威脅。」陳春補充道。
華特對陳春的說法連連點頭稱是。
陳春見對他的指導差不多了,最後又說道:「一旦糾正了土著的觀點,那麼你就要實行開明的政策,否則你會別推翻。」
華特笑道:「那是自然,即便他們不來推翻我,我也會被春哥你踢下台去。」
陳春哈哈一笑,說道:「我會在其他國家組建一個團隊負責盯著你治理該國,如果有了偏差,我自會派人前來糾正。」
華特又是大為感謝。見陳春要走,華特將他拉住說道:「春哥,我這裡有菲律賓的規妞舊來個,今天特意為你準備的。」
陳春道:「我才說過不要搞什麼特權,你怎麼不聽?」
華特臉上一陣尷尬,笑道:「前兩天就挑選好了的呀,是雇傭軍各首領的意見。」
陳春嘆道:「真不知道該怎麼說你們的好。」
華特見陳春嘆氣。覺得自己做了錯事,笑道:「那麼我讓她們回去便了。」
「既然來了,那麼還是讓我看看吧。」陳春說,「以後不準這樣了。」
華特大喜,說道:「好!保證以後不這樣了。」說著按了一下牆壁上的一咋。開關,緊接著就聽到角落裡傳出一陣金屬活頁的轉動之聲。
陳春還不知道這裡有機關,奇道:「有暗門?你怎麼知道的?」
「阿基諾當初告訴我的。」華特說,「都是些腐朽的東西,以後我把它封了。」
說話間,那暗門已經打開,華特當先走了進去,笑道:「裡邊可是別有洞天啊,很享受。
「你一定要注意不要被這些腐朽的著西給擾亂了意志。」陳春教育華特道,見暗門連接的走廊鑲嵌得珠光寶玉,心中不由得有幾分歡喜。華特道:「請春哥放心,我一定會潔身自好。」
「好的。」陳春說,「你不要什麼都向我學習,只可學優點,缺點就不要學了。」
「好的。」華特說。說著話走過了一道屏風,然後回身對陳春笑道,「到了,春哥,你看!」
陳春轉過屏風,但見十數名年輕漂亮的女子在沙發上坐成一排。她們見有人過來,齊刷刷地將那一道道明眸之光向陳春投來,陳春感到頭腦一陣眩暈,心下歡喜,對華特道:「以後不能這樣了。」
「好的。」華特說,「要不春哥你先和她們聊聊,我先走了。」
「你去吧。」陳春說。
等華特一走,陳春對眼前的女子們說道:「把你們選來,讓你們受苦了。」
「不辛苦。」女子們齊聲說道,心中都是一般的心思:「辛苦的應該是挑選我們的人。」
陳春見這些女子個個都是曲線玲瓏,笑道:「既然你們來了,我便不能拒絕你們的好意。」說著往女子堆中走去」
在菲律賓又住了幾日,陳春覺得這邊的局勢差不多穩定了,於是又到了美國。
把熬巴牛召了過來,陳春問他道:「前段時間菲律賓發生政權變故,俄羅斯人居然沒有什麼動靜。你的能力還不錯。」
熬巴牛笑道:「這應該歸功於嘎嘎總統。」
陳春已經知道嘎嘎已經當選。但是現在聽熬巴牛這麼一說,他還是有些歡喜,說道:「夏嘎才上任,她怎麼能把俄羅斯嚇唬住?」
「她可是一個演員啊。」熬巴牛笑道。「你不再這邊的日子。她可好好的表演了一番。」
陳春道:「俄羅斯在南亞連續失去了好幾張牌,嘎嘎是如何讓俄羅斯消火的?」
「對於俄羅斯,只有用恐嚇的手段。」熬巴牛笑道,「嘎嘎連續發了幾道援文,說要為在歐洲死去的0多萬軍人報仇。」
「這也太直接了吧。」陳春笑道,「那麼俄羅斯肯定把洲際導彈瞄準了這邊。」
「瞄準了又不打,有什麼用?」熬巴牛笑道,「這樣卻把他的注意力集中到了我們這邊。」
「也是這個道理。」陳春哈哈一笑,又想到熬巴牛的越南之行,問他道,「你上次的越南之行怎麼樣?」
「越南也很狡猾的。」熬巴牛笑道,「他現在是多方面都接觸,所以對於我們表面上還是很客氣的。」
陳春道:「我們現在已經用不著收他為小弟了,所以只要能奴役便好。」
熬巴牛道:「有春哥在此,肯定能夠奴役成功。我上次去了解了一下他們國內,現在他們是在大力招商引資,對於這種國家,我們是最好奴役的。」
「嗯。」陳春道,「雖然現在你不當總統了,但是你以後卻可以多多研究一些新的理論,讓這些理論成為奴役他們的工具。」
「明白。」熬巴牛笑道,「我一定努力做好本職工作。」
將熬巴牛打發走了以後。陳春將嘎嘎叫了過來。誇獎了她變漂亮了以後,陳春笑道:「沒想到你還有一點政治天賦啊。」
嘎嘎見屋中就自己和陳春兩人,當下便放下了總統的氣度,抬起屁股坐到陳春的大腿之上,笑道:「什麼天賦不天賦的?只要敢吹牛,別人便會怕你。」
陳春哈哈一笑,伸手摟了她的腰肢,說道:「你這麼一個嬌弱的模樣,如果一旦吹牛,別人還真會信了。」
嘎嘎道:「說實在的,我還真想再發動一次世界大戰呢。
聽嘎嘎這麼一說,陳春完全相信她的話,笑道:「可惜我不會給你這個機會。」
「我也是隨便說一說嘛。」嘎嘎笑道,「你什麼時候去收拾俄羅斯啊?現在就剩下他還需要去征服了。」
「不忙。」陳春說,「我們一定要珍惜最後的對手,否則玩完了就沒得玩了。」
嘎嘎一笑,說道:「反正宇宙遲早要滅亡,你再怎麼珍惜也是沒有用的。」
陳春道:「宇宙滅亡還有好幾十億年呢,你操那麼多心幹什麼?我們現在先去越南轉一圈。」
「去越南幹什麼啊?」嘎嘎笑道,「那麼個鳥不拉屎的地方。」
「現在放眼全球,也就他們比較適合用來當奴隸了。」陳春苦笑道,「我本來不想去奴役別人,但是為了保持國民的優越感,所以還是要適當地錄削一下他人。」
「只要不太過分就好了。」嘎嘎笑道,「大家都是人,用不著非要把別人踩得那麼死。」
陳春沒想到嘎嘎還有這等心思,不由得翹起拇指贊道:「看來選你當總統還是對的,沒想到鬥地主的遊戲非常管用。」
嘎嘎笑道:「少來了。我們要怎麼去奴役越南啊?」
陳春道:「越南人有一個好處,那就是他們的人還比較能吃苦的。」
「吃苦就能讓你奴役?」嘎嘎笑道。
「要選長工總要選能吃苦的吧?」陳春笑道,「如果選那些懶漢,你要多費很多口舌。」
「這倒是。」戛嘎說,「那麼怎麼才能讓他給你當長工呢?」
「方法很多,你作為一個總統難道還不懂么?」陳春笑道。
嘎嘎笑道:「我當然懂,不過不能讓他們的國人察覺的話就比較難。」
陳春笑道:「察覺了又怎樣?只要阮明著願意就可以了。」
「讓他願意?」嘎嘎笑道,「他是越南的老大耶,怎麼會讓手下人受你奴役?」
「我考察過阮明著的品格。」陳春笑道,響起此人和阿基諾談事的場景,心想此人一定會同意自己的觀點。
嘎嘎見陳春笑得曖昧,說道:「你不會讓我再美人計去騙他吧?」
「你認為美人計可以成功嗎?」陳春笑著反問。,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陸肌凶叭,章節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閱讀!網…應友是屬干典型的菲律賓女人,吊然她有眾么個好的聯陛,但是畢竟有些根本的東西還是沒有甩掉。
陳春聽阮明著一來便誇獎瑪利亞身材好,暗自一笑,心道:「這傢伙也不客氣,在這種場合之下還有心思調戲女人。」見他雙眼在瑪利亞胸前以及大腿膘來膘去,心知他肯定在想著某些東西。不過如此一來,陳春也是暗自高興,心知他們既然這麼隨便,那麼談話的內容可能就會坦誠一些。
只聽阿基諾笑道:「晚上如果阮主席沒有其他安排,那麼我便讓瑪利亞和你聊聊好了。」
阮明著笑道:「晚上我沒有什麼安排。那好,今晚我就和瑪利亞聊以聊,說實在的,我還真沒有在國外見到這麼精通越南語的人。」
陳春一聽阮明著這麼一說,差點就要笑出聲來,暗道:「你***還沒有聽人家說話就這麼說起來了,當真是猴急得很啊。」
阿基諾智商不高,卻沒有聽出阮明著的語病,笑道:「好,那你們晚上好好聊聊。現在我們來說正事。」
陳春不知道越南和菲律濱有什麼瓜葛,現在聽他們這麼一說便想了解一番,於是不再想著阮明著和瑪利亞今夜將會交流的情況。
只聽阮明著道:「現在我們都想多搞幾個島嶼,你說我們要怎麼合作才能爭取到最大的利益?」
阿基諾道:「我剛剛才把駐紮在那些島嶼上的軍人撤了回來。」
「為什麼呢?」氈明著問道。
「有人殺了我島上舊個軍人。」阿基諾道,「我懷疑是正規軍。」
「你嚇著了?」阮明著道,「你我共進共退,只要抱元守一,怕什麼呢?」
「但是我還是有些擔心。」阿基諾道,「你知道以前我們是依賴美國,所以不時還敢說些大話。」
「現在不是還有俄羅斯可以依靠嗎?」阮明著道,「俄羅斯也可以當大哥的。」
阿基諾道:「話雖如此。但是這次我的舊個軍人被殺一事當真把我搞怕了。
」
阮明著道:「你的舊人是怎麼死的?」
阿基諾道:「就是被人用槍打死的啊。」
阮明著想了一想,說道:「我看你的那占人定然不是正規軍殺死的。」
「為什麼呢?」阿基諾問道。
阮明著沉思一陣,說道:「我覺得正規軍不會這麼猛,他們要動手之前總要先呼籲一下的。」阿基諾用手抓了抓腦袋,說道:「是呀,我怎麼沒有想到這一節?」
「你是太膽小了。」阮明著笑道,「杯弓蛇影。」
阿基諾笑道:「那我馬上再把撤回來的部隊再送回去。」
「對!」阮明著笑道,「以後有人打你的時候你先告訴我一聲,然後讓我來幫你們分析。」
「那要感謝你了!」阿基諾道。
「沒有什麼,我們都是俄羅斯的小弟嘛。你還這麼客氣幹什麼?」阮明著笑道,然後看了看瑪利亞,「多謝你的翻澤哦。」
「這是我應該做的。」瑪利亞說。
阿基諾道:「現在你們在島上及其附近海域開採油氣,我們完全可以合作的。以後對於島嶼的資源。就五五平分。」
「沒問題。」阮明著笑道,「這樣一來,我們的實力也會壯大一些。」
「好!」阿基諾道,「為了表示誠意。我們拉一個勾!」說著伸出右手握成了一咋。拳頭,再把小指頭伸向阮明著。
阮明著也向阿基諾這般做了,於是二人把小指勾在了一起,再將大拇指碰了一下,齊聲道:「拉拉勾,蓋蓋章,心裡默念著許下的諾言,一百年不許變,變了就是老母豬!」二人說完,相視大笑。
「好了,現在我們的正事談完了。」阿基諾對瑪利亞笑道,「你可以先走,晚上再到酒店陪阮主席說話。」
陳春聽阿基諾這麼一說,暗道:「他們怎麼就說這麼一點事情?」他見這些話並沒有什麼地方要咬文嚼字,以為他們還會深談一些利益關節呢。
卻聽阮明著笑道:「等一等。不如我現在就和瑪利亞小姐一起走,反正我接下來也沒有什麼事情,並且明天一大早就要回國了。」
阿基諾聽阮明著這麼一說,笑道:「對呀,我倒忘了你明天就要走。那麼好吧,你們現在就去交流,畢竟時間不是很寬裕。」
阮明著笑道:「還是阿基諾總統理解我啊!」說完站起身來,朝著瑪利亞的屁股就是一拍。
陳春見阮明著這麼放肆,心道:「這個阿基諾不愧是菲律賓的男人,果然對女人是輕視得很。」眼見阮明著和瑪利亞去了,這才想到自己也要離去。
正準備離去,卻突然聽到阿基諾笑道:「好了,出來吧。」
陳春一驚,第一反應以為是阿基諾發現了自己,但是想到阿基諾的眼睛可不是儀器,於是馬上又鎮定了下來,暗道:「難道他有說胡話的習慣?」雖是這樣想,但是心中還是有些不大確定。
正忐忑不安之時,只聽一聲嬌笑從身後的文件櫃傳來。陳春聽到這個聲音,恍然大悟,心道:「原來文件櫃里還躲了一人。」循聲望去,只見文件櫃的門已經打開,這時正從裡邊鑽出一個光溜溜的女子出來。
那女子出來之後便撲入阿基諾的懷中,笑道:「都是你,明知要接待客人還要與我這樣!」
阿基諾笑道:「誰知道這個阮明著來得這樣快!」
陳春見二人如此模樣,暗自好笑。對於這等旁觀之事,他卻沒有什麼興趣,於是便要出門而去。
只聽女子笑道:「現在你已經不是美國的小弟了,你為什麼還是那麼崇拜美國總統所做的一切?這種事我都覺得沒有意思了。」
「可是我還是覺得有意思。」阿基諾笑道,「美國人在白宮的辦公室可以做這事,那麼我為什麼不能學習偶像?」
陳春聽阿基諾如此一說,才知道他的偶像原來是柯林頓,暗自嘆息一聲,往門口便走。耳聽著身後傳來男女猥褻的笑聲,知道他們當此之時不會聽到開門之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