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1.定製小狼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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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
小謝愣了一下,醉醺醺的腦子迅速閃過幻境里那小孩兒的臉,嚇得一激靈,忙睜開眼去看他,「你剛剛……叫我……」
還沒問完陸遠的吻就落下,封住她的唇將她所有的話語堵回了口齒之內,伸手撫摸著她的臉頰上,托起她的下顎往上一抬,閉著眼兇猛的撬開她的唇齒捲住了她的舌頭……
小謝身子一下子就酥了,大腦興奮的天旋地轉一片迷幻,她已經很久很久沒有遇到吻技這麼高超的攻略對象了,攻城略地,又溫柔的撫摸著她的臉,她的脖子,她的鎖骨……帶領著她感受他的愛撫,她隨著他的手指戰慄除了喘息什麼也記不起來了……他的手指一路向下,輕輕托起了她的腿,滑到她的腳踝上,手指一挑將她的鞋襪扯了下去,他就在一陣喘息不過中鬆開了她的唇,托起她的右腳俯下身去輕輕的,吻了一口她右腳上的傷疤……
她難以抑制的戰慄,他俯身又抱住她,拱開她散亂的衣襟用嘴唇摩擦著她細滑的肩膀悶聲問她,「可以嗎?」
「恩?」她酒意上頭,頭暈目眩。
他的手指就解開了她的衣帶又問:「可以嗎?」
那手指觸碰到她的一瞬間,她感覺到原主的情緒一下子膨脹了起來,那怨氣與欲||念瞬間蓋過她的意識,她只覺得謝婉儀戰慄著抱緊了陸遠,啞哽著顫聲道:「輕一點……我……沒有過……」
陸遠手指頓了一下,呼吸頓時就亂了,一口又吻住了她的嘴,手指迫不及待的將她『打開』……
像拆開一件輾轉多年才失而復得的禮物,像做了一場夢……
那門外鶯歌面紅耳赤的躲了開,留下疏風一人守著,疏風抱劍靠在門外尷尬的摸了摸鼻子,他家大人不是身體不適嗎?他聽起來這可半點不像身體不適……也是,這麼多年大人守身如玉,也是忍得夠辛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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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過了多久,小謝迷迷糊糊的醒了過來,她只記得自己上天入地,最後餮足的昏睡了過去,等再醒來窗外天色黃昏,斜陽投進小紗窗落在她與陸遠疊在一起的腳踝上,身下的絨毛毯子刺在身上痒痒的,兩人都光溜溜的抱在一起,身上裹著陸遠的厚披風。
屋子裡暖烘烘的熏著殘酒,令人迷醉。
陸遠睡著了,摟她在懷裡睡的很安靜。
小謝看著他好看的臉頰,心曠神怡,他真是太棒了,不止是好看啊……
系統忽然響了起來:「宿主剛才您的精神力從原主身體里消失了很短的一段時間。」
「我知道,是謝婉儀又突然情緒爆發了。」小謝輕輕撫摸著陸遠的臉頰,問系統:「謝婉儀現在的怨氣值和幸福值有變化嗎?」她感覺到過程中謝婉儀一直在掉眼淚。
系統:「刷新了,謝婉儀現在的怨氣值百分之二十,幸福值五十。」
「怨氣值消除百分之五,幸福值漲了百分之十?」這麼多?小謝略微驚訝,又覺得謝婉儀有些可憐,她嫁給一個男人兩年多,沒有被他擁抱過,愛撫過,更別提親吻和歡愛了,她活的連只貓都不如。
「是的,根據數據分析,謝婉儀的幸福值是在被陸遠撫摸和親吻傷疤時增加的,怨氣值是報復的快感。」系統正正經經的與她道。
原主的記憶里忽然浮現出一小段記憶——記憶里她已經睡下了,卻被王氏叫了起來,說王瑞林喝醉了,她匆忙披著披風就去將王瑞林扶了回來,伺候他洗漱,緊張的趴在榻邊替他脫衣服,王瑞林忽然抓住了她的手腕,看見是她惱羞成怒一般將她甩在榻上,起身怒道:「我說過永遠也不會碰你,就算你用盡手段我也不會碰你!」
她嚇的蜷在榻上想解釋,看到王瑞林的目光落在她的右腿之上,厭惡之色掛滿了他的臉,她慌忙就將那腿上的傷疤縮回了被子里,他嫌棄她,她的傷疤令他噁心……那之後她用過各種辦法來祛除疤痕,可那疤已是陳年舊疤,永遠都存在著。
小謝嘆了口氣,真可憐,她的夫君從未令她感受過一絲的幸福。
「宿主現在打算怎麼辦?」系統問她,「您又睡了男配。」
「不怎麼辦。」小謝看陸遠眉頭動了一下要醒過來,忙買了個迷藥給他用上,然後大膽的起身將衣服穿戴整齊,攏了攏發問系統:「我問你,陸遠是不是幻境里那個小孩兒?我怎麼總覺得他好像就是。」
系統:「抱歉宿主,我不知道。」
「滾吧。」如果陸遠真是他,那她可確實要生氣了,小謝瞧著地上昏睡的陸遠,蹲下身親了親他的嘴唇道:「多謝款待陸大人。」
她裹上斗篷就出了房門,和外面站著的疏風打了個照面,疏風臉一紅忙低下頭去,「婉儀郡主。」
「你們大人睡著了,讓他休息一會兒吧,我先告辭了。」她說完對不遠處的鶯歌揮了揮手,帶著她就走了。
疏風有些懵,這……這怎麼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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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謝上了馬車讓鶯歌幫她重新梳一下頭,鶯歌梳著梳著臉就紅了,喃喃問道:「郡主和陸大人……打算怎麼辦?」
「什麼怎麼辦?」小謝拿著小鏡子瞧了瞧鏡子里的自己,面色紅潤更好看了,「我和陸大人只是喝杯酒而已,有什麼怎麼辦的。」
鶯歌呆在那裡,只是……喝杯酒??她家郡主也太會裝傻了……喝茶是那個動靜??
小謝心滿意足的回了府,王家那邊王氏已經親自上王爺府來接她了,等了她有一會兒。
定康王爺還說了不少難聽話,王氏只能替王瑞林受著,好不容易等回來謝婉儀,謝婉儀卻還拿架子說等她換個衣服再說。
小謝回屋換好了衣服,老王爺就等著問她的意思,聽她說真要回王府去是如何也不理解。
小謝挽著他的胳膊道:「爹別擔心我吃虧,我如今回王府是當祖宗去了。」
定康王爺一向縱著這個女兒,雖是不放心卻還是由她。
小謝這邊磨磨蹭蹭的收拾東西天就黑透了,她留著王氏一塊和父親吃了頓晚飯,這一頓飯吃的王氏如坐針氈,食難下咽,簡直是折磨。
小謝卻笑吟吟道:「母親多喝湯,您從前不是常說我連碗參湯也不會燉,怪不得會留不住瑞林,我覺得也是,想必母親從小就叫佩茹妹妹燉湯做菜。」
王氏的臉色就更難看了,一個字說不出口。
從前王氏可沒少指責謝婉儀,說她兩年生不出孩子,又把王瑞林不回府怪責到謝婉儀身上,原話是:「你夫君夜不歸府你倒是還睡得著,你怎麼不想想為什麼你留不住瑞林的心,連他的人也留不住?」
「母親吃啊,這麼一點就飽了?」小謝驚訝道。
「飽了飽了,咱們早些回府吧。」王氏是再坐不住了。
小謝這才舒坦了,和父親告別帶著鶯歌、廚娘和一大堆的細軟回了王府,可沒想到她剛出府就遇上了前來找她的陸遠。
陸遠臉色不太好的從那馬車上下來,看了一眼她,又看了一眼她身側的王氏,臉色就更不好了。
系統:「宿主,男二找你來負責了。」
「閉嘴吧你。」
小謝側頭對王氏道:「母親先上車,我與陸大人說兩句就來。」
王氏心裡嘀咕的上了馬車,就見陸遠上前來一把就抓住了謝婉儀的手,將她拉到了他的馬車后,她眉頭立馬就豎了起來,這謝婉儀……別是真給瑞林戴了綠帽子吧!
小謝被陸遠拉到馬車后,笑盈盈的對他輕聲道:「陸大人睡醒了呀?」
陸遠一覺醒來就發現人不見了,還以為她出了什麼急事離開了,心中又急又焦,趕過來一看人家嬉皮笑臉好好的,這不是……睡完一句話也不留嗎。
「王氏來做什麼?」陸遠問道:「她又來找你麻煩?」
「不是,她來接我回王府。」小謝搖搖手腕讓他放開,「別這樣,被我婆婆看見了不好。」
陸遠先是愣了一下,「她還是王老太太逼你回王府去?」隨後看她笑盈盈的樣子哪裡像是被逼迫,「還是……你自己要回王府?」
小謝笑著道:「我是王家的媳婦,王瑞林的夫人,當然要回王府去啊。」
陸遠就僵在了那裡,冷風吹的他發冷,他下意識的側身替她擋住了風,「為什麼?你……不是答應了我以後不再喜歡王瑞林了嗎?我們在酒樓……」
「我們在酒樓只是喝了杯酒而已。」小謝望著他道:「我確實不喜歡王瑞林了,但我依然是王夫人,之前發生那些事情陸大人就當做了一場夢吧,千萬別誤會。」
一場夢……
陸遠站在那裡嘴唇發白。
系統:「宿主你實在是太渣了……你為什麼要這樣欺負男配。」
為什麼?她在幻境里掉了多少眼淚,她想起來就生氣。
「你……真的要回王府嗎?」陸遠抓緊了她的手腕問她。
「是啊,我婆婆還在等我,我先告辭了。」小謝伸手拉開了他的手,他卻死活不撒手,「陸遠,你放……」
陸遠忽然一把將她拉到了懷裡,抱緊了她,悶聲道:「你敢回王家,我就毀了王家!」
「陸大人今日來不是只為了喝我一杯茶吧?」王佩茹問道。
「我只是想來看看你。」陸遠的聲音又輕又柔,全然沒有平日的陰沉。
「看我?陸大人最近不是與婉儀郡主走的很近嗎?她應該不喜歡你來看我。」王佩茹苦笑道。
「你生氣了嗎?」陸遠問她,「你會為了我和其他女人走的近而生氣嗎?」
「陸大人別誤會。」王佩茹自覺失言,忙拒絕道:「陸大人與誰走得近與我並無半點關係,若非婉儀郡主已嫁,與陸大人也確實般配。」
「你是希望我真和謝婉儀有染,好成全你和王瑞林是嗎?」陸遠道。
「我沒你想的那麼卑劣。」王佩茹語氣冷了下來,「我王佩茹再不堪也不會利用朋友。」又道:「如今你也看到我了,我很好,陸大人可以離開了。日後還請陸大人不要再來,你我男女有別本就不該私下會面,引起不必要的……」
「那你為何還見我?」陸遠打斷了她,「你可以把我拒之門外。」
王佩茹頓了許久,忽然氣惱的低泣起來,「陸遠你到底想要我怎麼辦?你明知道我把你當成這世上我唯一的朋友,我永遠無法對你狠下心……可你為何要一再的逼我?甚至幫著謝婉儀來欺負我!你明明知道我有多愛瑞林,為了他我寧願委曲求全,只要能和他在一起,你為什麼還要幫謝婉儀?」
「因為我愛你。」陸遠毫不避諱的道:「我不允許你嫁給王瑞林。」
「陸遠!」王佩茹急的壓低聲音哭道:「你答應過成全我,你答應過不會做出傷害我的事!」
「我是答應過,但我答應的是在孩子生下來之前王瑞林明媒正娶不委屈你,我就放手。」陸遠字字強硬,「你也答應過,他若不娶你,你就回到我身邊。」
「他會娶我。」王佩茹異常堅定的道:「他一直想不顧一切娶我,是我不想讓他讓母親為了我失去一切。」
小謝聽到這裡有點聽不下去了,將小核桃在嘴裡「咔吧」一聲咬碎氣的罵系統:「你們專職女配系統給的什麼男女主啊,女主這也太婊了吧,一邊拒絕男二還一邊說對他狠不下心。一邊想要男主,還一邊還說不想男主放棄一切,不是我說男主現在在官場混的這麼好,還不是靠老丈人扶持?你求真愛就別利用人家女配家裡的權勢啊。」
系統:「宿主,男女主不婊,女配怨氣值就不會這麼高了,專職女配這項任務也就不會存在了。」
小謝竟無從反駁……
耳朵里就聽到陸遠忽然又嘆氣道:「我不想看你難過,這世上只有你對我最重要,不要哭了,我會幫你解決謝婉儀。」
好你個陸遠,小謝氣的牙癢。
就聽王佩茹驚慌的問道:「你……你想做什麼?」
陸遠極低極低的道:「後日雪野圍獵,謝婉儀一定會來,到時你也隨著王家來玩玩,我獵只灰兔子給你,順便替你……解決麻煩。」
「陸遠你別傷她性命……我不想害她的命。」王佩茹忙道。
「放心吧。」陸遠應了一聲。
之後陸遠也沒再說什麼告辭了。
小謝在亭子里起身看見陸遠從那院子里出來牙痒痒的隨手團了一個雪球朝他砸了過去。
「砰」的一下砸在他的背後,雪球散開落在腳邊,他被砸的一愣回過頭來就見亭子里笑盈盈走過來的小謝。
「陸大人這是來會老情人了?」小謝拍了拍僵冷的手道。
陸遠瞧著她,她嘴唇上沾了一零星不知是什麼乾果的碎殼,語氣不善的對他道:「怎麼不多坐會兒?人家不歡迎你吧?就像你不歡迎我一樣。」說完繞開他就走進了院子里。
他有些詫異的回頭去看她,她似乎……很生氣?為了什麼?又低頭看腳邊碎開的雪球,竟有些想笑,因為生氣所以用雪球丟他?
何止很生氣,小謝氣的翻白眼,等她睡到了陸遠一定要好好折磨他,讓他哭著懺悔這個時候和女主一塊算計她!
小謝心情不爽的帶著鶯歌和一群下人進了王佩茹的院子里,命下人將帶來的料子裘皮放下,泰然自若的坐在正堂里對一臉詫異戒備的王佩茹道:「你別緊張,我來不是謀害你,也不是來捉你跟你的老相好陸大人的。」
「請郡主不要胡說,我與陸大人是幾年故友,清清白白,這些二哥和王家人都知道。」王佩茹立刻撇清道。
「你和你二哥從前還對外說清清白白呢,如今肚子都大了,可太清白了。」小謝譏諷的笑了一下,也不給她反駁的機會道:「我來呢是帶些好料子給你,如今天冷了,你拿著做些暖和的冬衣,可別凍壞了你肚子里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