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5.第 115 章

115.第 115 章

此為防盜章這時候就聽早進去卧房的陳氏大哭道:「我的夫君啊——」

「……看來是真死了。」王瑞有一種噩耗被落實后的茫然。

進屋后,他看到陳氏撲在王瓚的屍首上痛苦,只能說她堅強,旁邊不少僕婦有暈厥的,有嘔吐的,一片鬼哭狼嚎。

王瑞他們往裡走,不停的有僕婦往外逃,不多一會都跑光了,就剩他們三個。

而王瓚死得不能再死,不用等陳氏收拾了,已經被人徹底收拾過了,心臟早被掏空了,留下一個紅黑色的空洞。

王瑞陣陣窒息,眼睛酸澀,但知道現在不是掉眼淚的時候,強做鎮定。

「是誰害了你啊,你怎麼死的這麼慘啊——」陳氏嗓門大,放開了哭,一時哭聲震天,她雙手蘸滿丈夫的血,時不常的抹一下眼淚,臉上花成了一片,咋一看十分駭人。

王瑞聞著空氣中的血腥味,胃裡一陣翻江倒海,但咬牙忍住了,問何雲一:「你發現妖物了嗎?」

「弄出這麼大動靜早跑了。」

王瑞陣陣虛脫:「你能想辦法救救我堂哥嗎?他……」他想說他是個好人,可是一個泡妞最後被妞給刨了的人,哪裡能稱得上好人。

既然有蘭若寺,也有畫皮,就證明他不是在某個單一的作品場景內,而是在整個原著的世界中。

原著里的王生被妖怪吃了心后,復活了嗎?他還真的不知道。

何雲一為人直爽,並不顧及家屬情緒:「心臟都沒了,怎麼救?把人擦一擦裝進棺材埋了吧。」

這時候陳氏連滾帶爬的來到何雲一跟前,哭道:「道長你就發發善心,救我夫君一命吧,只要能救他,讓我做什麼都行。」

「人人都可以做丈夫,何必救活他?」何雲一冷漠的道。

陳氏哭的氣都要斷了:「我雖然整日罵他是天殺的,可我心裡還是念著他,求求你了道長,你一定有辦法的,只要能做到,上刀山下火海我都願意。」

王瑞心中五味雜陳,若死的人是陳氏,王瓚恐怕不會做到這個地步,不過,又誰說得准呢,陳氏之前也藏的很深,瞧不出對王瓚多深情。

患難見真情,不死不誠懇。

何雲一不為所動:「生死有命,人都死了,入土為安吧。」說完,轉身欲走。

陳氏哭著爬到他前方,阻攔他的去路,雙手扒住他的鞋襪不放:「道長,你取我的命也行,只要能把他救活。」

王瑞被震住了,犧牲自己也要救出軌的丈夫,這是何等的大無畏精神。

陳氏一手的鮮血,蹭到了何雲一的鞋襪上,他嫌棄的挪開腳:「你的事與我何干?」

王瑞一聽,這意思就是說和他沒關係,若是有關係,他不是沒辦法,他靈機一動:「道長,你找到你師弟了嗎?若是沒有,我可以出銀子張榜,幫你懸賞你的師弟。你不是能推算到他的變化嗎?事前咱們就張榜懸賞那個模樣的人,定有人來報信,不愁找不到他。」

道人會法術不假,卻不能變錢,把鵝卵石變成銀子,不過是障眼法,懸賞通緝需要的是真金白銀。

王家有的是。

何雲一微微皺眉。

王瑞見他沒立即反駁,就說明有戲,趕緊繼續遊說:「別小看老百姓的偵查能力,只要他敢露頭,一準被擒住!百姓戰爭的汪洋大海不是說著玩的。我這堂哥,他不是好人,也不是什麼壞人,被妖怪挖心吃了,死得也太慘了。我這嫂子一片真心的求你,你就稍微心軟那麼一點,救救我們這一家子可憐人吧。」

「不要吵,靜一靜。」何雲一掐指推算,須臾道:「你說得對,你堂哥算不得大惡人,不該被妖怪挖心而死,他陽壽未盡,還有救。」

王瑞趕緊扶陳氏起來:「道長說有救,一定有救。」

陳氏雙膝一軟,垂淚道:「謝謝,謝謝道長,不知如何才能把他救回來?」

王瑞忽而記起一些看過的情節:「是不是要和鬼差搶人?」那可是大場面了。

何雲一哼道:「他們哪有那麼勤快來鎖一個陽壽未盡的人,你堂哥的魂魄還在這裡,只要將他的肉身救活,他魂魄歸位,就能活了。」

一聽王瓚就在屋內,王瑞本能的四下看了看,陳氏則又大哭:「這個狠心的王八蛋啊。」

王瑞道:「是把肉身救活就行了不假,但他肉身死得很徹底了,臉都青了,這能救嗎?」

「你讓我救,又質疑個沒完!」何雲一不滿的道:「罷了。」

「別罷別罷!」王瑞拽住他的袍子:「我再不說一個字了,全憑道長做主。」說完,對陳氏道:「你最好也收聲。」

陳氏怕真人不救自己相公,緊緊捂住嘴巴,一時屋內靜的嚇人,和屍體一樣沉默。

何雲一這才滿意了,對陳氏道:「既然你說肯為你丈夫去死,那要你分一半心臟給他,你一定肯吧?」見陳氏拚命的點頭,他才口中念念有詞,良久就聽他指著陳氏喝了一句:「去!」又一指躺在地上的王瓚的屍首:「來!」

一瞬間,陳氏覺得自己心中一空,彷彿少了些什麼,同時也覺得身體虛弱了不少。

王瑞沒想到這道士出手怎麼快,如果王瓚以後和媳婦用一顆心,還真是夫妻同心了。

他和陳氏到屍首前一看,就見王瓚被劃開的胸膛不知何時竟然癒合了,只留下一個銅錢大的疤痕。

陳氏伏在胸膛一聽,就聽到心臟微弱的在跳:「他活了,他活了。」

王瑞拖著王瓚死沉的身子擱到床上,用被子緊緊蓋好:「先捂一捂。」過了一會,試探了一下王瓚的鼻下,感受到了溫熱的氣流,激動的對陳氏道:「確實活了!」

何雲一偏了下頭,眼睛看向窗外去了,一副「我就說能活,你們之前質疑個屁」的模樣。

王瑞搓著手,一臉「阿諛」的來到他面前:「族兄得救,全賴道長,道長真是本領蓋世,再世活神仙。」

「他陽壽未盡,只是肉身出了問題,我做的不過是如『接骨縫合』一樣的事罷了。」

「不一樣不一樣,一個是庸醫之法,一個是仙人之術。」

「你油嘴滑舌的想說什麼?」

「咳,那個怪物跑了,我怕它晚上來找我……」

何雲一拿眼皮夾了下王瑞,從袖中摸出一個紙鶴,吹了一口氣,道了一聲:「變變變。」那紙鶴膨脹數倍,如真鶴一般大小,撲騰著翅膀從門飛了出去,直衝雲霄。

老奴笑道:「您看!」說罷,用鏟子挖了下一塊涼亭旁的大石頭,就見老奴手上似乎沒怎麼用力,石頭就掉了下來一塊。

霍桓見了,趕緊接過鏟子,也試了一下。鏟子鏟到的地方,觸感就像是鏟到豆腐上,幾乎不費任何力氣就將石頭挖掉了。

他愛不釋手的把玩:「不虧是盜戶的家傳之寶。」

所謂盜戶可是了不得的戶籍,滕縣、嶧縣一帶,很多人從事盜墓活動,勢力很大,朝廷便對他們進行了招安,另立成冊,這幫盜戶因為受到朝廷的優待,一般百姓和他們發生爭執,朝廷百般偏袒他們,致使後來,很多人冒充盜戶打官司,結果每每到斷案,雙方的注意力不在於案件本身,而在於揭穿對方的偽盜戶身份。

據說還鬧過笑話,說是一個有個人家遇到了狐狸禍害姑娘,將狐狸抓起來關進瓶子里,正準備燒死它的時候,狐狸在瓶子里大叫:「我是盜戶。」

盜戶的「吃得開」可見一斑。

後來朝廷受不了這幫人了,下令整治,盜戶不僅不吃香了,成了重點整治對象,導致許多盜戶走出來謀生。

霍家這個老僕就是其中一位,他有這個祖傳的盜墓寶貝,身份不用再說了,自然是真的。

不過他一輩子沒下過墓,手裡只有這麼一個東西,從沒用過,本以為要帶進棺材里,如今見到自己看著長大的少爺遇到了困難,毫不猶豫的獻了出來。

老奴道:「少爺喜歡,就送給您了,只是不管出什麼事,別說是我給你的就行。」

霍桓這點擔當還是有的:「我保證,不管出什麼問題,絕不牽連你。」拿了人家的東西畢竟手短,霍桓從自己的私房中支取了一筆銀子給老奴,算是一點安慰。

霍桓得了這個小鏟子,在院內又試了試,削石頭確實跟剜豆腐一樣,頓時想到,如果用這個鏟子挖穿王家的院牆,不就能見到他家小姐了么。

他現在一心都在王青瑗身上,只想奔著她,其他的事情沒多做考慮。

於是等到夜深人靜的時候,他找機會溜出自己家,來到王家院牆外,不費吹灰之力就挖穿了院牆,鑽進了王家的大院。他雖然不知道王家小姐的院子在哪裡,但根據少爺住東廂,小姐住西廂的規矩,他朝西邊走去。

王家這時候,各個院子都落了鎖,沒人走動了,所以竟也沒人看到他,而且他有這個東西,隨意能挖穿各個院子的牆,來去自由。就這麼找了一會,又挖穿了幾個院牆,真的找到了小姐的院子。

他到的時候,青瑗已經歇息了,四下一片漆黑,他本想悄悄的看看她,不想熄燈了,他什麼都看不到了,不禁陷入無盡的失望中。

猶豫了一下,他動手挖穿了屋子牆壁,悄悄的鑽了進去,屋內一片漆黑,他借著月光爬到她的床前,嗅著她身上的香兒,頓時覺得很滿足。

於是便跪在床邊,雙手墊著下巴看她,這時月光灑進來,照亮了她的面龐,她唇瓣微微展開,輕微呼吸著,讓霍桓的心不覺間快速跳了幾拍。

他想伸手摸摸她,但最後還是沒敢越過界限,就這麼痴痴的看著她的睡顏,足足過了一個時辰,才沿原路爬了回去。

霍桓這一夜是心滿意足了,卻不知道,他離開后,轉天早晨,王家小姐屋裡頭的丫鬟發現牆上有個洞,發出了怎樣的尖叫。

丫鬟們不僅在屋子的牆壁上,還在自己院的院牆上,內院的院牆上都發現了能讓一個人鑽過來的洞,這個洞從外牆延伸過來,一路挖到了小姐的房間,說明什麼?說明這個人是沖著小姐來的!

有採花賊啊這是!

青瑗嚇得臉都白了,一陣陣后怕,不知道這個歹人被什麼打斷了放棄了侮辱她,讓她撿回了一條命。

若是有一點差池,她就毀了。

王永德和妻子也嚇得要死,商量一下要報官。

「不行,報官的話,他們不僅想不出好辦法,叫這件事傳的沸沸揚揚,還會打草驚蛇。」王瑞反對:「依我看,那個王八蛋昨夜沒得手,今晚八成還得來,咱們不如守株待兔。派人將挖開的洞封上,給他一種咱們亡羊補牢,放鬆了警惕的錯覺。今夜,讓妹妹去我房裡睡,我睡在這裡和幾個家丁抓賊!」

他哼哼的想著,膽子夠大的,敢來王家採花,非得把你作案工具沒收不可!

王永德顧及女兒的清譽,也不想把事情鬧大,和妻子商量了一下:「那你自己得小心,多安排幾個人潛伏在房裡。」

王瑞眯起眼睛跟父親保證:「你放心吧,我一定會保證自己的安全,但那個賊的安全,我就不敢保證了。」

王永德見兒子主動請纓抓那賊人,覺得十分安慰,養兒子不就是支門立事的嘛,這個兒子還是靠得住的。

既然商量好了,就按照計劃進行,當天晚上,王瑞去了妹妹房裡住,另外派了四個強壯的家丁潛伏在院內,只等著抓賊了。

月上梢頭,王瑞不敢放鬆警惕,豎著耳朵聽周遭的情況,可沒聽到一點挖牆聲音,若是有人挖盜洞,自己沒睡,多少會聽到點動靜。四周如此安靜,難道這賊放棄作案了?

突然,就聽院內一陣響動,有家丁喊道:「少爺,把人按住了!」

王瑞趕緊跳下床一看,昨天的牆洞旁又被挖了一個洞,有個人一半身子在外,一半身子在內,因為外面那半截被家丁按住,他動彈不得,正在掙扎。

王瑞上去一腳踩住那人的頭,冷笑道:「看我怎麼收拾你這王八蛋!」

這時,家丁掌燈進來,王瑞拿起蠟燭對著那賊人一照,頓時一呆:「是你?」

霍桓眼圈泛紅,估計是意識到大禍臨頭了。

王瑞緊緊皺起眉頭,靠,哭個頭啊,你小子是變態你自己知道不?

王瑞扯著霍桓兩個胳膊把人拽進屋內,推搡到地上,吩咐家丁去叫老爺和太太。

霍桓一臉的委屈,看得王瑞心裡搓火:「你小子還有臉委屈?你知不知道你這是什麼行為?很嚴重的知不知道?夜闖女子閨房,把你捆到縣衙輕則革去功名,重則杖責發配,就是斬了你也不冤枉。」

「我只是想看看青瑗小姐。」霍桓解釋道:「我沒別的想法,她不見我,我就來見見她,我就是想她。」

王瑞腦子裡雖然沒什麼封建思想,但特么的也得有點規矩吧,無論哪朝哪代鑽到女子房間內,毫無疑問都是做作姦犯科,決不能輕饒。他眉頭一皺,握起拳頭就給了霍桓幾拳:「只是看看?難不成你小子還敢做別的?」

霍桓吃痛,捂著肚子趴在地上:「我真的就是想看看她,沒別的意思。」

王瑞見他還嘴硬,上去又踢了幾腳:「閉嘴,再說話打死你!」

霍桓捂著眼睛沒有再吭聲。

很快,王家老爺和夫人來了。王永德和趙氏聽說賊人抓住了,立即披衣起身過來女兒的房間,就看到一個十四五歲的少年趴在地上,兒子在一旁氣呼呼的挽袖子,家丁的表情很微妙。

二管家牛子良靠上來,小聲跟王永德說:「這人,似乎少爺認識。」

王永德便問兒子:「瑞兒,這人是誰呀?你認得?」

王瑞揪起霍桓,提溜到父親面前,拍著霍桓的腦袋哼道:「霍家二公子霍桓,我也沒想到。」

王永德和趙氏一聽,心裡一驚,這可就不好辦了,若是抓住個一般的匪徒,報官或是私刑都行的可這人是霍家少爺,之前還提過親。傳出去兩家都不用做人了。兩家算是門當戶對,說不定外面會傳王家小姐不點檢勾引霍家少爺來幽會。

趙氏知道霍桓是縣裡最年輕的秀才,嘆道:「孩子,你太讓伯母失望了,就算青瑗不跟你成婚,你也不能做出這樣的事情啊。」

王瑞向來不憚以最壞的想法揣測人類,晃著霍桓道:「你小子不是想著玷污我妹妹的清譽,然後等我們家就範將人嫁給你吧。」

霍桓馬上搖頭:「我對天發誓,我絕對沒有那個想法,我真只是想看看她。」

「挖洞來看?」提到這茬,王瑞追問道;「你怎麼進來的?想不到你讀書有一套,挖洞也在行啊。」

霍桓取出懷中的小鏟子:「仙人給了我這個東西,挖掘石塊牆壁像挖豆腐一樣。」

既然這個世界是聊齋,那就沒什麼不可能的,王瑞接過小鏟子,對準地面一鏟,果然輕輕鬆鬆就挖下來一鏟子大理石,他驚了,這個世界確實有各種匪夷所思的「寶貝」。

王永德和趙氏也看了眼,倒吸一口冷氣:「難怪你能進來。」

「這鏟子鏟地倒是要用,不知道鏟人會什麼樣。」王瑞拿著鏟子在霍桓眼前晃悠,作勢要鏟他腦袋,嚇得霍桓身子一縮一縮的,氣得王瑞罵道:「這會知道害怕了,你鬼迷心竅夜闖深閨的時候,怎麼不害怕?」

王永德久經商場的生意人,時常和官府打交道,知道官的厲害,霍桓十一歲就中了秀才,今年雖然沒參加鄉試,但若是他以後中舉人中進士,記起今日的仇恨可就麻煩了,攔住兒子:「算了,將他父親和兄長叫來再說吧。」

王瑞戳著霍桓的腦袋訓道:「平時看你斯斯文文的,想不到是這種人,非叫你爹和你哥好好收拾你一頓不可。」說罷,將霍桓推到地上,吩咐人去霍家,就說他們府上二公子何在,若是不在府上,請來王家接人。

霍家大半夜的接到王家的消息,都懵了,心想王家這是抽什麼風,大晚上不讓你好好睡覺,可一查自家小兒子不見了,霍家老爺和霍柯知道出事了,趕緊收拾收拾,星夜趕來。

一進王家客廳,就見霍桓跪在地上,王瑞抱著肩膀,一副氣鼓鼓的樣子。

「這是……」霍老爺雖然不知道怎麼回事,但見到兒子在王家,再聯想求娶王家小姐不成的事情,腦海里猜了個八|九不離十,上去照準兒子就是一腳:「畜生,霍家的臉都叫你丟盡了!深夜上門騷擾人家,看我回去怎麼收拾你?」

王瑞有一點必須指出:「伯父,您要知道他不僅是騷擾這麼簡單,他拿鏟子挖通了牆壁,直接鑽進我妹妹卧房去了。但別擔心,我早有察覺,讓我妹妹去了別的地方,我守在她的房間內,所以沒出什麼事。」

霍柯捂著眼睛嘆氣,一沒留神弟弟竟然干出這樣的事,這孩子算是完了。

霍家自詡儒商,雖產業不如王家大,但一直以來都覺得自家家風都比縣裡其他富戶強,但現在竟然出來霍桓這麼個東西,霍老爺當即氣的眼前一黑,但緩過勁來,抄起桌上的燭台,口中嚷著要打死霍桓,就沖了過去。

霍柯趕緊抱住父親,王瑞也跟著攔:「伯父,您冷靜一下,要打回家去打好嗎?哪有把自己孩子打死在別家的道理。」

王瑞嘆氣,聽管家的意思,何雲一應該是抓到他的師弟了,只是抓到了師弟,也沒回到他這裡來,看來他們有別的打算。

「知道了,你辦得很好,下去吧。」

將牛子良打發下去,王瑞拿出那個紙鶴在手裡端詳,見四下無人,對著紙鶴道:「變變變。」

紙鶴穩穩噹噹的保持著原樣,停在他手心。

看來自己沒有法力是沒法子驅使紙鶴的,他記得清楚,何雲一對著紙鶴道了一聲變變變,它不僅變大了,還活了,飛上了九霄。可如今何雲一把它留給自己,他又沒法力,要是遇到妖魔鬼怪,他讓它變大又不好使,可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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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入聊齋怎麼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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