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再次進城
「世間的萬物，包括天上的星星，地上的塵土，無時無刻不在運動之中。它們有的動的很快，眨眼即逝，有的很慢，肉眼幾乎覺不到，但它們有個共同之處，那便是，它們都在圍繞著一個點在旋轉。就像天上的星星，雖然很令世人難以相信，但它們確實在圍繞著一個點在旋轉，即使是我們居住的世界也不例外。老祖從星象之中現了這個規律，將之運用到功法之中，便創出了意念神功。因此，我們的意念神功便是旋轉二字。丹田便如這浩瀚的宇宙，內力便如這點點繁星。當真氣旋轉度達到一個臨界點，便會達到一個平衡點。當過這個臨界點，丹田內的真氣便會爆開來，修鍊之人便會獲得驚人的能量，這個過程被我們意念門稱為爆，你已經嘗試過了，不過你能不能收，幸好你內力薄弱，沒有傷及自身，才能因禍得福。而脫胎於意念神功的總訣式，便是教會你如何將真氣處於那一個臨界點，並能安全的爆出來，而不傷及自身。」
「丹田如宇宙，真氣如繁星，原來如此。老祖真是天縱之才啊，竟然能想出此等修鍊功法。」
王進感慨的說道。
「這總訣式只不過是意念神功的第一層功法的演變而已，老祖的大能，還沒有向你展示呢！」
「第一層！那咱們意念神功共分幾層？」
「據老祖所傳，意念神功共分十三層，第一層只是入門，第二層才算是真正的功法。不過，十三層功法只是老祖的設想罷了，因為老祖他也不過練到第三層而已。但就是這三層功法，便讓老祖能夠飛升仙界。而自老祖以後，每代門主只能夠練到第二層，無法窺到第三層的門徑，只能當個世俗中的級高手，遠遠達不到飛升的地步。因此咱們意念門除了老祖再沒有飛升之人。」
一層！十三層！三層！二層！王進震驚了。
王進現在才知道，意念神功的強大，修鍊成第一層便可成為高手，修鍊成第二層便可成為級高手，而修鍊到第三層便可飛升成仙！意念神功的頂點卻是十三層！王進無法揣測，修鍊到第十三層會是一個什麼樣的情形。
看著王進驚訝的表情，張老先生緩緩說道：「你不用驚訝，其實意念神功並沒有創作完成。老祖當年創出了意念神功的前三層，卻無法再創出第四層，不過老祖卻預測第三層后還有功法。意念神功有十三層的說法是老祖飛升前親口所傳身為意念門人，先要找到練成第三層功法的方法，老祖飛升前只留下了前兩層的功法，並曾說過，第三層功法就隱含在前兩層中，不過歷代門主都未找到，我參悟了幾十年一樣一無所獲，此生已不抱希望，唯有寄託於你了。」
「師父，徒兒定不負師父厚望，將第三層功法參悟出來！」王進下定決心說。
張老先生心裡一陣感嘆，當年自己未嘗不是如此信誓旦旦的說要參悟出來，結果幾十年過去還是一無所獲，不過考慮到王進能在如此短的時間內參悟出第一層功法，正說明王進是個不可多得的練武奇才。
「或許，他真能實現我們幾代人的願望也說不定呢。」
張老先生想道。
……
自從王進參悟出總訣式，已有半年時間，在這半年時間裡，王進重新修鍊內功，或許是體質被自身真氣改變的原因，他內功的修鍊進度可謂是一日千里。按照總訣式，使體內真氣緩緩轉動，終於可以隨意的爆而不傷及自身。
「按照你現在的狀況，你修鍊總訣式已經小成，爆時可以釋放出不曉得能量，已經足夠你催動霸刀七式其餘六式了。你便開始嘗試以總訣式為內力基礎，催動霸刀六式，爭取在剩下的半年裡能夠熟練地運用，能夠在武舉考試中獲得好的成績。期間我也會親自試煉你，畢竟你一切的武藝基本都是根據霸刀七式參悟出的，並沒有實戰經驗。」
「是，師父。」
……
「哐、哐、哐……」
遠遠地便可聽到一陣刀劍相交之聲，只見兩條迅捷的人影分分合合，每一次相交便會出哐的一聲。當再一次相交之後，二人遠遠站立，紋絲不動，其中一人年長，另一人卻正當壯年。兩人靜靜對立了約一盞茶的時間，突然，其中年邁的一人驟然起進攻，只見他平地飛起，一招懷中抱月，這是張老先生所悟霸刀七式中撩劍式的第二個變招，在於迷惑對方，當人飛至壯年人頭頂，卻已變招為亂舞式。這招使出，全身都是劍刃不住旋轉，彷彿由一把把利刃組成的龍捲風。壯年卻是知道，這陣風度極快，並無孔不入，但凡被碰到，非死既是傷，只能一陣的閃避，希望等到年邁之人力乏之後再行反擊。但躲避了許久，攻勢卻無一分減弱，壯年之人一陣焦急，「前幾次都在這招上吃了虧，至今還未想到如何破解，師父卻說，霸刀七式威猛之極，不過卻也可以用霸刀七式來破解，不過前幾次我分別用了拔刀式，撩刀式，拖刀式，破氣式，霸刀式卻是要在合適的時機才能使用，在這種時刻卻不是好的時機，難道要同樣使用亂舞式不成？師父的攻勢是如此的密集，我的亂舞式能否擋得住？算了，拼一拼吧。」心裡這樣想著，他便停止了閃避，迅的向前後、上下、左右各劈了兩刀，卻是使出了自己所領悟的亂舞式。這招看似平凡，只是向各個方向各劈兩刀，卻是他以內力的爆為基礎的，每一刀都蘊含極大的內勁。當他使出這一招，年邁之人卻已經停下了攻勢。
「徒兒，你這招亂舞式雖看似簡單隻有有限的幾刀，不如我所使的亂舞式攻勢頻繁，卻勝在簡潔沉穩，卻是能以一力降十惠，以一刀抵擋十劍百劍，看來你真的已經領悟到了霸刀七式的真意。而且你現在修鍊總訣式以有小成，已可算是一名武林高手，再過一段時間我們便再次進城，參加今年的武舉考試吧。」
這二人正是張老先生與王進，最近他二人在此練習打鬥，王進從未佔到上風，唯有今日使出亂舞式才算是打了個平手，這當然是在張老先生在內力沒有爆的前提下，否則，即使王進再是有天分，也不可能在幾年內練到張老先生的程度，畢竟張老先生已經修鍊到了意念神功的第二層境地。
「是，師父。我這次一定會竭盡所能，拿一個好的成績，不辜負爹娘和師父對我的期望。」
還是那輛馬車，車裡坐著張老先生和王進二人，而前面趕車的依然是張貴。在此情景，王進想起上次進城時的情景，心裡不住的感嘆，兩年前他還是一個正兒八經的讀書人，雖不能說是手無縛雞之力，卻也只是比普通人稍壯一些，不像現在，身輕如燕，力可開山，成為一個高手，已經與之前生了翻天復的的變化。
「張老先生，到城門口了，現在又在盤查，估計又得等一段時間了。」車夫張寶說道。
「恩，那我們就慢慢的等吧。」
「你們是幹什麼的？進城幹什麼？」
熟悉的聲音，熟悉的腔調，一下讓王進想起了一個人。
王進打開車簾，定睛一看，果然是他。
「官爺，又是您啊，不知道您還記不記得，兩年前我們來過的，當時就是您在盤查。」
原來此人正式兩年前的那個大兵。
「兩年前？我想想，你叫什麼來著？對對，你叫王進，我記起來了，兩年前來參加科舉考試的，當時我沒讓你進去。你的身材可是給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啊。兩年沒見你長得更加壯實了啊。怎麼，這次進城要幹什麼？」
聽到他叫出自己的名字，王進心裡一陣的驚嘆，這官爺記憶力可真強，每天要接觸無數的人，卻還可以記得兩年前的自己。
「官爺，您記性可真好啊。兩年前您不是曾說讓我去當兵么，我就想啊，我這身體，文考不行，或許武考就可以通過了，因此兩年來我苦練武藝，終於有所小成，特來參加今年的武考，官爺，這次我應該可以進去了吧。」王進機智的答道。
「參加武考？兩年有所小成？這不可能吧！練武之人不練個十年八年怎麼會有小成，你莫蒙我！」
「官爺，我怎敢蒙你？或許是我身體的原因，我確實是兩年有所小成。不信的話你可以試探一下。」
「好，你若是能接得住我一掌，我便讓你進去，若接不住，那還是從哪裡來回哪裡去吧。」
「好，官爺，那我就接你一掌了。」心想你一個看門的兵，能有多大本事，別說一掌，千百掌也沒問題。
或許現王進答得過於乾脆，張老先生從後面提醒道：「小心一些，上次到是看走了眼，此人不是無能之輩，也是個高手。」
聽到師父的提醒，王進一陣的驚訝，是個高手！
「王進，你接好了！」
說著，左手在胸前劃了個半圓，右手向王進平推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