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為了大漢
而且今天又兩個大賞，一個是九公主又賞了十元，還一個是那個老頭也賞了十元，加上公主剛剛打賞的十塊，今天鄭敬可謂是大豐收了。
正當鄭敬興沖沖的拿著錢去找掌柜的分的時候，掌柜的確不再櫃檯，去找如夢，如夢守在一個包間門口，看到鄭敬搖搖頭：「掌柜的在會客，你等一會在過來吧。」
而此時這個包間里，掌柜的正和侯姓老頭對坐，兩人對著一個茶壺，久久沒有開口，終於候姓的老頭開口問道：「老王，你還在怪我是不是？」
老掌柜給自己倒了一杯茶，緩緩的端起茶杯，看著碧綠的茶湯，淡淡一笑，搖搖頭：「不怪了，一切都過去了。」說完把手裡的茶像喝酒一樣一飲而盡。
候姓老頭看著老掌柜喝茶的樣子，嘆了口氣說道：「我知道，當年是我做的不對，是我對不起咱們的友誼，但是你知道的，我也是被逼無奈啊，你知道我們侯家歷代祖訓，我只有那麼做才對得起列祖列宗，才對得起大漢，只是我對不起你，對不起柳……。」
「滾！不許你提她的名字！你的嘴臟！」老掌柜有點激動，平復了一下說道：「你走吧，都過去了，我不想在提，也不想在和你們有什麼瓜葛，我也老了，欠大漢的，欠你們的也還清了，我只想用剩下的時光好好的靜一靜。」
候姓老者眼角流出一滴眼淚說道：「我知道你心裡苦，但是你知道么大漢建立二百八十年，我侯家為了大漢戰死一百八十七位，失蹤一百二十三位，我們侯家九代只有十七人得以善終，我們心裡的苦你可明白。」
老掌柜譏笑道：「知道你們侯家歷代忠心皇室，忠心大漢，但是大漢那麼大，為什麼就是容不下一個弱女子！天子德庇四海，為什麼就是不能原諒一個女子！」
候姓老者苦笑一聲說道：「其實陛下對於這件事也是耿耿於懷，但是當初的情勢你又不是不知道，她的行動毀了多少人的心血，多少漢人男兒戰死異鄉，多少家庭流離失所。她不死對不起天下啊。」
「呵呵，天下，好大的口氣，把一切罪責都推到一個女人身上，你們顯得功勞很大么？當初是誰泄露情報給她，又是誰讓她把情報安然帶出大漢，這是兩個聯盟的事情，是整個大漢和秦晉聯盟共同的錯，為什麼非要都歸咎於一個女子！」老掌柜有點激動。
「其實有意見事你一直不知道，外界一直說驃騎大元帥是突發心肌梗死，其實他是自裁的，在辦公室里用手槍結束了自己的生命，在他的遺書上他說他對不起大漢，對不起千千萬萬枉死的軍人。」候姓老者傷感的說道。
啪嗒！老掌柜手裡的木杯被捏碎，老掌柜的壓根緊咬，兩行清淚留下，哽咽的說道：「這都是為什麼？為什麼啊！」
候姓老者擦了擦眼角的淚水淡淡的說道：「還記得進訓練營的時候的那塊碑么？」
「大漢百姓的幸福生活和歡聲笑語，離不開你們的默默付出，你們是大漢的功臣，大漢欠你們一個榮譽，和一句謝謝。」老掌柜流著淚緩緩的說著。
候姓老者看著窗外的人流回憶道：「記得武祖還說過，他們這些人所謂的歲月靜好，是因為有人替他們負重前行，為了大漢你後悔了么？」
老掌柜哽咽的說道：「我不後悔，只是我對不起她！我答應過她，等我回來我們就結婚，沒想到會是這樣的……嗚……嗚……。」
候姓老者看著哭的像個孩子的老掌柜嘆了口氣說道：「她是自殺的！」
「你說什麼？！」老掌柜驚訝了，瞪著眼看著候姓老者。
候姓老者緩緩的說著：「記得那一天我們找到她，她正在喝酒，看到我就邀請我坐下，跟我說了很多，說了你們的事情，也說了她非常後悔，沒想到她拿走的那份情報會造成這樣的後果，說他非常抱歉。
然後她說如果你回來，她也不知道該怎麼面對你，如果她跟你在一起，你也會受到良心的譴責，她那麼愛你，不想你因為她而不開心，也不想你因為她而影響了前途。
說著說著，她的嘴角就流血了，我們送到醫院才知道她喝的酒有毒，她臨終前把夢兒交給了我……。」
老掌柜趴在桌子上嗚嗚嗚的哭著，邊哭邊喊：「香子，你怎麼這麼傻……。」
「真的很對不起，我們經過了這麼多年一直沒有找到夢兒的下落……不過我一定不會放棄，在我有生之年一定幫你找回你的女兒。」候姓老者接著說道。
「算了，盡人事聽天命吧，這麼多年我也看開了，有如夢陪著我，我也知足了，現在我也老了，該退了，我希望你不要在給她安排什麼危險任務，還有不管她愛上誰你們都不許阻止。」老掌柜說道。
「放心吧，我會吩咐下邊的，你退下來之後打算去哪裡？要不要我給你安排？或者直接去榮養院？」候姓老者低聲問道？
老掌柜說道：「不稀罕，我只想在香子的墓前蓋兩年房子，等我死了，把我跟她葬在一起就好了，我的退休什麼時候批下來？」
「快了，我回去就批，過兩天你就能退了。」候姓老者說道。
老掌柜點點頭，又皺皺眉問道：「這個孩子怎麼辦？你們不管了么？」
「說來也怪，那個藍妖回去之後跟組織上並沒有提起鄭敬這個人，而且說的正是鄭敬給的假情報，說情報人在自己活得情報之後已經處理了，我們分析現在地方情報人員應該不會在去關注這個鄭敬所以你們也就不必在監視了。」候姓老者解釋道。
老掌柜的點點頭：「確實現在情報欺騙的目的已經達到了，證明對方並沒有懷疑，只是那藍妖為什麼要這麼做？」
「你還記得鄭敬跟藍妖說的那番話吧？我覺得要麼就是藍妖對自己的身份產生了懷疑，要麼就是藍妖覺得鄭敬救過她所以放了鄭敬一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