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第7章 果然如首長所說的,女人壞事
「這地方很危險。」秦佑柯強調著,冷冽的臉上因為她的不領情出現一些裂痕。
「我知道。」驚魂過後,橋楚覺得心有餘悸,卻依舊強裝冷靜。
葡鯨娛樂場,涉及黃賭,還有那些犯罪的事情,只要有錢就能進。
秦佑珂轉過身,面無表情,瞳孔里有一抹冰冷,不多不少,足夠讓人顫慄。
橋楚對上他的眼眸,那裡面如同藏著延綿不絕的冰山,儘管她沒有做虧心事,也會泛起點點莫名的情緒。
那種情緒,她從來沒有過。
楊中校趕過來,站在秦佑珂的身後側,「首長,您安排的事情,已經辦妥。」
秦佑珂看著眼前的女人。
眉眼冷清,剛才爬上她臉上懼意已經完全消失,「把她送回去。」
楊中校一怔,低聲問道:「首長,那我們的……」任務呢?
今天會來到葡鯨娛樂場,是為了執行一個特殊的任務。
「已經打草驚蛇了。」秦佑珂轉身離開,要抓的人早已經被王大勝的手下給通知逃跑了。
楊中校看了一眼橋楚,無奈搖頭,果然如首長所說的,女人壞事。
他明白自家首長為什麼到現在都沒有女朋友了。
———
橋楚開著車,倒後鏡看著一輛跟在自己身後的策劃。
那是楊中校奉秦佑珂的命令,送她回家的。
怎麼拒絕也拒絕不了,橋楚只好讓他們跟著。
別墅里燈火通明。
客廳沒人,橋楚意料之中。
她和駱天馳結婚後,並沒有搬離駱家的別墅,駱勇軍跟沈宛兒住在二樓,她跟駱天馳住在三樓。
除了吃飯,基本上河水不犯井水,平時在家的時候,一樓的客廳都是空蕩蕩的。
「少夫人,您回來了,吃過飯了嗎?」駱家管家王伯在一旁恭敬問道。
橋楚才想起自己沒有吃飯,神經一直處在高度的繃緊狀態,她忘記了飢餓。
「我不餓,少爺回來了嗎?」她只是順帶問候一聲,這是做妻子的責任。
「少爺一個小時前已經回來了。」王伯的回答讓她有些意外。
駱天馳居然沒有流連在花叢中。
橋楚上了樓,駱天馳就坐在客廳的沙發上。
他抬起手腕看了一眼時間,站起來,面對著她,「橋楚,你去哪裡鬼混了?」
橋楚的眉眼帶著淡淡的疲憊,聽著他的質問,帶著幾分恍惚。
「談生意。」她不想提及今晚的狼狽。
「談生意用得著這麼晚?橋楚,你是又爬上了哪個男人的床吧?」駱天馳根本就不相信她說的話。
「我沒有你想的那麼髒亂。」橋楚眼睛眨也不眨,直接看著他。
駱天馳冷哼一聲,想到她在其他男人的床上翻滾快活的時候,心裡就很不是滋味。
尤其是她上錯了床,害他損失了一大筆訂單。
「我有事情要跟你談。」橋楚站著累了,她坐下來,歇著。
駱天馳諷刺地笑了一聲,「你要跟我談什麼?你最值錢的東西,都送給了一個野男人,還有什麼資格跟我談?」
橋楚覺得可笑,最值錢的東西?那一張薄薄的膜?
「那不是我願意的!」橋楚提高了反駁的分貝。
縱然她脾氣再好,再能容忍,也忍不住這樣被駱天馳羞辱,他的話語里,自己已經是一
個賤女人。
突然而來的尖銳傳入駱天馳的耳朵中,他一怔,隨即眯起眼睛,帶著淡淡的危險。
橋楚繼續說道:「我不是你外面那些女人,只要給錢,就可以張開大腿什麼男人都可以。」
「我是答應你那個荒唐的要求了,也的確跟一個陌生的男人發生了關係,可是駱天馳,我依舊是你的妻子。」
「只要我繼續坐著駱家少夫人這個位置,你不可以也不應該將我跟那些女人做比較。」那樣她只會覺得噁心。
駱天馳沒有說話,橋楚的話,他只聽進去一半。
除了桃雨竹,女人都一樣。
「橋楚,你以為你算個什麼?」他嘲諷的嘴臉沒有任何掩飾。
橋楚不想跟他繼續糾纏這個問題,直入主題:「集團要失去軍區的那筆軍用物資的合同,我可以爭取拿回來。」
她知道駱天馳肯定知道了這件事,公司上下,都是他的眼線。
「你在講夢話么?」駱天馳毫不相信,軍區那邊的合作,哪是想要就要的。
「我的條件很簡單,你幫我把母親贖出來。」橋楚沒有理會他的諷刺。
母親已經被關了很多天,如果繼續下去,恐怕紙包不住火,到時候父親會知道。
駱天馳走進一步,居高臨下看著她,「你用什麼辦法來換得這份合同?」
他有人在軍區,拿下那份合約有多難,他也不曾想過。
「你之前讓我出去賣換取那個合作,不過就是知道了少了軍區這個合作資源罷了。」橋楚一語點破。
駱天馳有自己的人脈,知道的事情永遠都是比她前。
看著她依舊優雅地坐在那裡,他就來火,「對,那又怎樣?你的身體是我的,我讓你服侍哪個男人你就得去。」
「我不是你的奴隸。」橋楚淡漠提醒,眼中閃過一抹不經意的痛。
這种放肆的話語的確是他的風格,可是聽著還是會痛。
「軍區的那筆生意,比你要得到的那份合作金額大,我要是拿了這份合同,你幫我一把。」她是走投無路了,可是依舊不想在他面前露出軟弱。
「橋楚,你知道你現在說話的語氣有多討人不喜嗎?」駱天馳握住她的下巴。
「我不需要討好你。」橋楚別過臉,想起他的手今天還撫摸過桃雨竹的那裡,她就覺得噁心。
「那你是打算用你骯髒的身體來討好那些軍區的人?」駱天馳露出一抹殘酷的弧度,手指在她的臉上摩挲。
橋楚的皮膚並不比其他女人差,可是他不喜。
「你知道我為什麼這麼討厭你,結婚那麼久不碰你,甚至把你送去其他男人床上體驗價值也覺得無所謂嗎?就是你這種性格,讓人厭惡。」
或許橋楚軟弱一點,懂得示好,他也不會這樣,看著到了這個地步,她依舊不求饒,反而計劃著去完成不可能完成的事情,駱天馳手上的力度大了些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