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上面來人
苗德華在原地站了好一會也所活動。
「軍統,狗屁的軍統。六大腦袋多少人,就這麼被殺了,放屁!」心中默默罵著,撿起地上的金條,放在嘴裡一咬。
「喲!」苗德華吃了一驚「居然是真的!」
拿到眼前定睛一看,接著苗德華就感覺一陣天昏地暗。
那金塊正是他送給劉大腦袋的!
再說廖岑北這邊,二人回住處時發現住處外有人監視。廖岑北氣不打一處來,剛被人用槍抵著腦袋,這下家外又來個監視者。於是就氣沖沖的繞到其後面,要將這人當出氣筒。
廖北沒有跟上去,一是就一個人,他還是相信自己妹子的實力,二就是背上的小丫頭也要人照顧。
不多時,廖岑北扛了個人回來。
「回來了。」廖北笑著「站著幹什麼?把人放下。」
瞟了幾眼廖岑北背上的人,有些疑惑「這人....怎麼感覺像尚教員啊?」
尚教員是廖北的文化教官,也是他的上峰。
「哥。」廖岑北吐了吐舌頭,有些尷尬「這就是尚叔。」
說著,把背上的人放了下來。
看著地上昏迷的尚教員,再看看眼前可憐巴巴的妹子。廖北也只有無賴搖搖頭,和廖岑北一人一個,背著回住處。
「尚教員啊尚教員!您就認了吧,誰叫你被我妹子抓了。你說你一文職人員,來搞什麼監視,閑很啊!」廖北對面前不斷揉著太陽穴的尚沫說,也不知道是諷刺啊,還是諷刺啊。
「啪!」尚沫一巴掌拍到桌子上,很是不爽的說道「信不信我讓你去監獄練膽啊!」
一聽練膽,廖北下意識一抖。
「那個」那地方不是人呆的,於是強行叉開話題「教員啊,你這次來幹嘛,總不會是是讓我妹練手吧?」
「滾!」尚沫笑罵一聲,不過神情也變得嚴肅起來「這次來你們這,是有一個任務。」
廖北神情也變得嚴肅,能讓尚沫親自而且不帶隨從來的任務,絕對不簡單。
看著面前目瞪口呆的廖北,尚沫淡定的喝口白開水。伸出爪子,拍了拍發獃中的廖北,說「這是黨國的信任。」
「屁!」廖北直接罵了出來。
坑爹啊!兩個人,去和精銳的日軍搶國寶!
「不是。」廖北有些不解「按你說這國寶叫玉璽,就是以前皇帝蓋泥印的,對吧。」
「額....」尚沫對蓋泥印這個形容十分不滿,但又好像是這麼回事「算是吧!」
「那要他幹什麼?」廖北說「再說,中國多少皇帝,就算一個皇帝一個,估計也有兩三百吧?這麼多,少個一兩個也沒什麼。」(ps.從秦朝開始算,一直到袁世凱,中間加上張獻忠這類型的大約有408個皇帝。)
「這不一樣」尚沫沉聲道「要是泥印也沒什麼,但這是玉璽啊。」
「皇帝....用的...泥印?還不就是個泥印。」
尚沫被哽一下。
這時廖岑北走進來,隨手拿了根毛巾開著手上的水坐下來,她剛才為少女處理了傷口。
聽完尚沫的介紹,廖岑北嚴肅的對廖北說「哥,這不一樣,這玉璽可是皇帝專用...」
「還不是個泥印。「廖北癱倒在炕上,打斷他妹的話。
廖岑北手一抬,毛巾蓋廖北臉上,說「這玉璽可是帶表皇帝的意志,說它代表那一段時間的中國也是可以的。你說這東西被日本人搶去,代表了什麼?」
尚沫欣慰的點頭,終於有個人懂他的意思了。
毛巾蓋著頭,廖北也不拿下,就那樣蓋著,說「好吧,不過是不是要多給點人啊?按你你說的那麼重要,我們三,不對,是倆,搞不定啊。」
尚沫白了廖北一眼,雖然他看不見,說「還有人,是一個叫單兵的。前段時間都驚動委員長了,估計有個三四人。」
廖北以下立起來,和廖岑北直勾勾的盯得尚沫。
「喂,喂。」尚沫有些不安「淡定點,上面也是有苦衷的。」
他以為是尚沫二人覺得人少了。
「那人叫什麼?」廖北的臉快挨著尚沫的臉,問到。
「單兵啊。」尚沫講廖北臉推開「你們已近聽說過了?」
廖北二人相對一看,都從對方目光中看到驚訝。
「不認識。」廖岑北苦笑「不過我兩碰到過。」
隨後,廖岑北將今晚經過大致講了一偏。
「我有種感覺。」廖岑北說「這單兵可能壓根不知道這事。」
「為什麼?」
「女人的直覺。」
「額.....」
第二天,縣城還是如同往常一樣。窮人早早起床,吃著最廉價的早飯,盤算今天去哪裡可以討得到午飯。富人三催四請,吃著精緻的點心。回味幾小時前的翻雲覆雨,盤算今天去怡紅院欣曲還是去茶樓『品』煙。
幾十上百年間縣城如同精密的機器一般,重複而準確的循環運動。不管是百日維新還是減掉辮子:也不論來了所謂的革命軍還是皇軍。對於他們,唯一的反應就是「喲!這個新鮮。」
廖北還問了尚沫一個問題,就是為什麼是他來傳達命令,而且身邊一個人也沒有。廖北清除,自己的這個教員不是喜歡尋求刺激的人。
尚沫的回答讓廖北二人心驚,軍統出現叛徒,而且級別頗高。這個任務是直接又由重慶傳達到尚沫手中,連主管這一地區的上峰都不知道。這也解釋了為什麼這麼重要的任務只有寥寥幾人。
至於為什麼選單兵,尚沫也將這單兵事迹講述,也沒人認為單兵是叛徒。要真是叛徒尚沫也認了,用一個大隊部加一個中隊來當敲門磚,不放進來尚沫都不忍心。
下午,看著漸暗的天色,尚沫二人終於相信廖岑北的直覺——單兵沒有得到情報。
「咋辦?」廖北問。
「嘿嘿!」廖岑北得意笑道「山人自有妙計。」
接著手一甩,背手傲然進屋,傳出一句「筆墨伺候!」
廖北「......」
尚沫「......」
尚沫走上來,嘆氣搖頭拍廖北肩,『一幅大哥真為你感到傷心樣子』研墨去了。
「.....」廖北無語后咬牙小聲說道「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晚上床上等著。」然後拿宣紙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