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七章 報復開始
我看到一個年輕女子一絲不掛地正被吊在一棵樹上,一動不動,也不知是死是活。後面兩個蒙面人被幾個人圍在中間,激戰正酣。
那兩個蒙面人長發散亂,衣衫上血跡斑斑,其中一人的一隻袖子已給連肩撕去,露出一條粉藕般的手臂,顯然已大落下風。
我瞧她們的身法,顯然是前幾日到宋府中行刺的女刺客,而圍攻她們的都是絕殺幫中人,為首的正是吳義和宋婉兒夫婦,其他幾人也都是幫中高手。
我見己方勝利在望,便哈哈一笑,轉出身來,欺向那露出粉臂的面女,我認得她叫阿琪。
阿琪悴不及防,被我扯了面紗。
我見她不到二十歲年紀,鳳眉微顰,婉若西施。只覺自己的冰兒和春兒加在一起,還不及這女子美貌,忍不住贊出聲來。
阿琪聽我語氣輕薄,不禁惱怒,嬌吒一聲,舉劍攻來。
我凝神應戰,感覺她氣力不繼,顯然苦鬥已久,暗暗心喜,當下打點精神,想著將這有天仙般美姿的女郎生擒活捉。
另一名蒙面人見勢不妙,轉身連使七、八招快劍,盡往我身上招呼。
我與那阿琪的本事差不多,因佔了力氣上的便宜才略佔上風。給那蒙面人這幾下快攻,頓時措手不及,右肩右臂連中數劍,「叮」的一聲,手裡長劍掉在地上。緊接著眼前白光閃動,大駭之下身子急退,腳下一軟,跌在地上,胸口一痛,已給阿琪刺中。
同時,我聽得「啊」的一聲慘叫,原來那蒙面人急攻,不及防守,給吳義一刀斬在左手上臂,入肉寸許,鮮血直流。
阿琪大驚,伸手抱住她腰,揮劍擋住左邊宋婉兒的一劍,轉身便逃。
絕殺幫眾見我中劍仆地,身上血流如注,也不及追敵,先行救人。
我身上劇痛,運了一口氣,知道內臟沒有受傷,心下大寬。臂上所中快劍僅傷皮肉,胸口最為兇險,幸虧她退得快,否則麻煩就大了。@^^$
一個人過來給我包紮好傷口。
吳義在一旁甚為關心,宋婉兒卻是對我不加理會,還說了句「見了美麗的姑娘便魂不守舍」,頗似笑我活該。
大爺的,看老子怎麼收拾你。
本來還在猶豫,看來計劃要馬上開始實施了。哎,可惜這聶天的武功實在是太一般了,要想憑武力報仇,根本救不可能。
忽聽得有人問:「那這女人怎麼辦?」!$*!
宋婉兒看了那女人一眼,回頭狠狠瞪著吳義,一張俏臉氣得發青。
「啪」的一聲,吳義臉上已重重吃了一記。
宋婉兒罵道:「你這個混蛋,背著我出來玩女人?老娘對你不好嗎?老娘連自己的貼身丫環都搭給你了,你還想怎麼樣?」
靠,看來這個女人實在太不懂男人的心思了,而且如此強勢,會讓男人覺得抬不起頭,自然要出來尋求作為男人的尊嚴啦!
吳義當眾被老婆毆打,尷尬之極。
宋婉兒不依不饒,指著吳義的鼻子問:「這女人是什麼人?」
吳義支支吾吾,不敢多說。
宋婉兒哼了一聲,拉了吳義便走。
沒有她的命令,其他人也不敢去放開那個女人,過來抬著我跟在後面。
我被抬回房,叫來大夫敷藥。
宋冰兒見我受傷,緊張的忙上忙下。
待眾人退去,我瞧著宋冰兒紅紅的眼睛,說:「來,跟我親個嘴。」
宋冰兒躺在我身邊,輕輕親吻。
我身上疼痛,加入失血過多,睏倦非常,當下閉眼便睡。
到次日中午,虎子和春兒得知消息后,匆忙趕來。
虎子神色頗為緊張,待見我並無大礙,方為放心,留下春兒服侍,退出房去。
隨後的日子裡,我雖美人在側,卻只好強忍,以免創口再裂。
虎子嘗過腥味,真的樂此不疲,時常叫春兒去消遣,我也笑著由他去。
漸漸的,我發現虎子瞧宋冰兒的眼神有些異樣,便趁無人時刻,調笑著問:「虎子,你是不是看上宋冰兒了?」
虎子哪敢承認。
我拍拍他的肩膀,說:「日後我們大事一成,什麼東西都是你的!」
虎子點點頭,猶豫了一會兒,說:「小少爺,有件事我考慮了很長時間,一直不知道該不該告訴你,現在想通了,不管這個消息是真是假,都應該讓你知道,也好早作防範。」
「什麼?」
「官府要對付絕殺幫,好像在府里派了卧底,我怕對你不利!」
「知道是什麼人嗎?」
「一無所知!正是因為這個,所以才遲遲沒告訴你。」
「我知道了!若真是如此,豈不……」我本來想說「豈不是更好」,可生怕這個傢伙早已變節成了宋大奈的人,改口說:「豈不是麻煩了!這樣吧,這件事不要聲張,我暗地裡查查看。」
其實,我開始懷疑他了。這樣就不能讓他再留在宋府,不能讓他留在我的身邊。
當然,我還是要試試他。
天高氣爽,我念起那丁家老屋,便叫了虎子一起前去探看。
那老屋位置甚是偏僻,穿過那片樹林,又拐入山上小徑走了幾里路才到。
出了樹林,虎子一臉迷惑,問:「小少爺,你說的地方在哪裡?」
我往前指了一下,說:「順著這裡往前走就到了。」
他又往前望著,臉色變得蒼白,用力揉揉眼睛,似乎不相信自己看到的一切,結結巴巴的說:「這……這……是我眼花了嗎?」
我不知道他在說什麼,往前踏了一步,說:「快走!」
後來,我才知道,這裡面的確有問題,而且問題很大。
到了老屋,只見四壁寥落,桌子積有微塵。我和虎子一起稍加打掃,以備計劃之用。
這屋子其實也不小,房間甚多,瞧來多半是有錢人隱居所建,不知如何流落到丁氏夫婦手中。
回程經過樹林時,忽聽到前面有女人的叫罵聲。
我聽出是宋婉兒的聲音,給虎子打個手勢,輕輕走近。
只聽宋婉兒大罵:「前些日子你怎麼向我保證的?你這死鬼什麼不好學,就知道沾污良家婦女!」越說越怒,聽得「啪」的一聲響,料想是吳義又吃了她一記耳光。
吳義嚅嚅說:「沾污良家婦女的事,你爹爹整天都干,你娘從來都不管,也沒見你生氣過!」
宋婉兒更是惱怒,又給他一記耳光,說:「我爹爹的事我管不了,也不敢管。但你這死鬼我就非管不可!我爹爹的英雄氣慨半點也學不到,就只學得這不要臉的勾當!」
想是吳義想結束這尷尬的局面,說:「我們還是回去吧。這兒只有我們兩個,要是再碰上那兩個蒙面人就糟了。」
宋婉兒冷笑著說:「你無法無天,還怕死嗎?兩個小女孩也能把你嚇成這樣!」突然喝道:「誰?出來!」
原來虎子腳步稍重,踏上一根枯枝。
我笑吟吟地走出來,說:「我只是路過的。吳兄和婉兒姐說的話,我半句也沒有聽見。」
吳義被妻子打罵,一見到我,更是尷尬,紅著臉轉過頭去,不敢正視我。
他心不在焉,根本不會提防突生變故。
驀然,一把血紅的長劍自他前胸透出,一聲慘叫,他倒在地下,抽搐幾下,便一動不動。
變故驟起,宋婉兒嚇得魂飛魄散,眼見我手持沾滿鮮血的長劍,獰笑著向她逼來,顫聲問:「你……你幹什麼?」
她顯然被嚇傻了,忘記了拔劍,直至我的劍架在她的脖子上,這才醒悟,可惜為時已晚。
一切太容易了,不過好的開始就是成功的一半,我頓時信心倍增。
我讓虎子將她綁起來,帶她回老屋。
一進屋,我將宋婉兒拋在床上,坐到她身邊,撫摸她的俏臉。
宋婉兒大罵一聲,被我一拳重重打在小腹上,伏倒在床上繼續罵:「你這奸賊,要幹什麼?你這個混蛋,不怕我殺了你?」
我冷笑著,貼到她耳邊小聲說:「告訴你,我叫聶天,是姓聶的啊!」
「難道你是……」
「是啊!宋老賊殺我滿門,我要連本帶利找回來!我發誓要玩遍你們宋家的女人,哈哈,你不是第一個,也不是最後一個!」伸手將她衣領上一撕,看著她胸前雪白的肌膚,說:「好在我的運氣不差,宋老賊別的東西沒有,漂亮的老婆女兒倒有幾個。」
宋婉兒又驚又怒,奮力掙扎,雙腿亂踢,說:「你敢,我爹會將你碎屍萬段的」。
我冷笑著說:「這不勞你費心。哼哼,恐怕現在要對付你爹的不只我一個,他氣數已盡了。在整個宋府,整個絕殺幫,只有你和你娘對我冷言冷語,弄完你之後,我就會去找你娘。」
「你混蛋!」
「你好嗎?你們宋家哪個不是混蛋?」
我越說越氣,怨念上涌,將她胸前一大片衣裳盡數撕爛了,除去她貼身褻衣,抓著她的胸,用力的揉著。
宋婉兒吃痛,掙扎得更是厲害,但無奈雙手被反綁,雙腿又給虎子緊緊地壓在身下,身子只是亂扭,卻難以動得分毫。
我一邊摸,一邊調笑著說:「你這對東西可比靈兒大得多啊,哈哈!」雙手揉來揉去,大笑連聲。
宋婉兒繼續用力掙扎,口中大罵不止。
我幾下拉扯,將她上衣剝光,色迷迷地瞧著,雙手又抓緊褲襟,用力拉下。
宋婉兒「啊」的一聲,嚷道:「不行!你不能……」掙扎得更猛,一條腿猝然掙脫了虎子的控制,亂踢過去,將虎子整個從床上踢落地下。
我頓時大怒,一手捉住宋婉兒正在亂踢的左腿,另一手握拳重重擊在宋婉兒身上。
她一聲慘呼,腿上乏力,身子不停抖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