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1章 宰了我
希望商鈞維不會在盛怒之下,宰了我!
商鈞維滿臉戲謔的望著我,諷刺道:「氣消了嗎?要是還沒有消氣的話,可以繼續!」
「呃……」
我呆住了!難道他縱容我咬他,是因為要讓我發泄怒氣?可是我把他咬得那麼狠,幾乎把他的肉都給咬下來了,他都不痛嗎?
「對不起……對不起……」我只顧得羞愧的道歉。
「如果你真的想要我原諒你,那就親我一下吧!」商鈞維不動聲色的開口,又開始占我的便宜!
我輕輕吻了一下他的臉頰,爾後便羞澀的快速離開!
「沒誠意!」
男人毫不留情的挑眉,一臉的不滿意,「親我的唇!」他指了指他性感的薄唇。
我兩條手臂環繞住他的頸頸,唇印上他的唇,輕輕吮吻下,然後學著他教給我的技巧,舌頭溜進他的口腔,生澀的挑逗著他……
可惜,我第一次主動雖然令商鈞維欣喜,但奈何太笨了,我的牙將他的舌頭給刮出血來……
「該死這個小笨蛋!」
要不是看我一臉認真討好他的模樣,他都懷疑我是不是故意在報復性的咬他!
終於他化被動為主動,靈活的舌如狂風過境般,襲卷過我的口腔,攜帶著我和他一起共舞……
「小雪,我想要你!」他的聲音喑啞,幾乎控制不住要一舉攻入了……
「可是……寶寶……」
「乖,我會溫柔點,不會傷害到我們的寶寶的。」他溫柔的聲音安撫我,小心翼翼的進入,按兵不動緩解他進入我時候的疼痛……
溫柔和狂野交織,我們在天堂翻騰愉悅,外面狂風暴雨肆虐,室內卻溫情旖旎一片……
……
天氣是醉人的暖,雖然此時正值夏季,但是別墅里有著調節氣溫的人工瀑布,所以並不顯得炎熱。
幽雅的石道上的涼亭內,我坐在青石板上,斜躺在商鈞維的懷裡,笑的一臉可愛,「商先生,你以前不都是很忙嗎?為什麼今天可以有時間陪我?」
商鈞維颳了一下我的小鼻子,「怎麼?我今天在這裡陪你,你不喜歡嗎?」
「喜歡是喜歡,可就是覺得好奇怪?」我撅了撅嘴,在他懷中換了一個更加舒服的姿勢,「以前你白天的時候很少陪我的!」
「那是因為以前公司的事務太忙了!我又沒有分身之術,所以就忽略了我的寶貝,以後我會盡量多陪你!」
「這樣啊!那你可不可以給我講一講你的事情呢?」
我突然從他的懷中窩起,抱著他腰的手臂改向環住他的頸頸,我的大眼睛里滿是渴求……
「為什麼突然對我的事情這麼感興趣呢?」男人非常享受美人在懷的感覺,尤其是我現在摟著他的模樣,令他無由來的暢快!
「因為我想了解你啊!寶寶也想了解他的爹地!」我吐了吐香舌,對他笑的一臉可愛。
「那你想了解我什麼?」他任由我撒嬌,他的臉上一直笑意不斷。
「比如說,你是哪天生日?還有你為什麼長得這麼的好看?你有混血基因嗎?」我的小腦袋埋首在他的胸前,滿臉都是好奇之色。
「我從來都不過生日!」他的眼神帶有一絲落寞,還有鐫刻在眸中深處的孤獨,「至於我為什麼長得這樣,那是因為我的出生帶著原罪!」
我很是不解原罪那是什麼意思,「商先生,為什麼要這樣說呢?」
「寶貝兒,你還是不要知道的好,有些事情並不適宜你知道。你現在所需要做的事情就是安胎,將孩子生下來!」
我的手輕輕拂過他的眉宇,他的鼻子,他的嘴巴……
他的眉毛真好看,就像雕刻出來的一般。
他的眼睛很嫵媚、很漂亮,笑起來的時候會蕩漾起邪魅的漣漪。
他的嘴巴涼薄又性感,似乎帶有魔力,每次吻我的時候,我都覺得自己被電流擊過一樣,渾身軟酥酥的……
「商先生,你長得真好看!」我著迷似的在他的臉上摸來摸去……
聞言,商鈞維哭笑不得,「長得好看,也不用這樣蹂躪吧?」
「我想要我們的寶寶跟你長得一樣!」我笑嘻嘻的說,「你說好不好?商先生,你給我們的寶寶起一個名字吧!」
「男孩子就叫文琰,女孩子就叫唯一,怎麼樣?」見我一臉開心,他心情也變得頗為不錯。
「你是希望我們的兒子如玉般乾淨、透明、澄澈嗎?那女孩叫唯一是什麼意思?」
「傻瓜,如果生了女孩,那她將是我唯一的摯愛!怎樣,好聽嗎?」
「好聽!這些名字我都喜歡!」我很乖巧的跪依在他懷裡,雙手捧著他的俊臉,「等到我們的寶寶出生了,你就不會那麼孤獨了吧?有時候看到你的眼睛,我會感覺很難過,裡面似乎隱藏著巨大的悲傷和痛苦。商先生,你以後不要那麼難過好不好?我會心疼的!」
商鈞維定定的望著我,嘆息一聲將我摟進懷裡,不讓我看到他複雜的表情。
如果不是知道我的神智相當於小孩子,他一定會被我的眼神打動……
「如果你的思維正常的時候,能說出這樣的話多好!」他閉上眼,享受這來之不易的寧靜時光。
我乖乖的任他抱著,我柔順的像一隻小貓咪在他的懷裡,我有一種非常安心的感覺……
當我們兩人正享受著片刻的寧靜的時候,杜雲龍走了過來,他微微垂首,向他稟報道:「鈞少,戴婉璐在外面求見!」
商鈞維炫黑色的眸子驀地睜開,燃燒一股滔天怒氣,「讓她滾!她應該知道我的規矩!」
「但是戴婉璐執意要見你。她說有非常重要的事情向鈞少稟報!」杜雲龍繼續稟報。
「是嗎?那就讓那個女人進來吧!我倒是要看看她想搞什麼把戲!」男人不悅的皺眉。
「戴婉璐是誰啊?」杜雲龍退去后,我好奇的拉著他的手臂,一臉單純。
他揉了揉我的頭髮,動作很是寵溺,聲音卻很冷,「一個不知死活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