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2章 是耐不住寂寞了嗎
當戴婉璐在杜雲龍的帶領下,走到我們跟前,見到我的時候,不由得倒抽了一口氣!
「商先生!」戴婉璐收起臉上嫉妒的表情,一臉恭順的站在他的面前,完全是一副乖巧女人的模樣。
商鈞維一臉冷漠的望著她,似乎還夾雜有一絲不耐,「什麼事讓你跑到了這裡?我最討厭不聽話的女人!你連我的話都不聽嗎?」
「商先生,你那麼久都沒有去我那裡了,我好想你!我只是想見見你!」戴婉璐如水般的眸子,蒙上一層薄薄的水意。
聞言,商鈞維放到的放到乾淨的青石凳上,高大的身子帶著一股寒氣,走向戴婉璐,他一把捏住她的下巴,「怎麼,想見我?是耐不住寂寞了嗎?」
男人邪魅的聲音看似調戲,但我知道商鈞維絕對是動怒了!
「商先生,你不要這樣,你弄痛她了!」我見商鈞維將戴婉璐弄哭了,慌忙從石凳上起身,抬手,不悅的在他的胳膊上狠狠擰了一把,讓他放開對戴婉璐的鉗制。
戴婉璐被我膽大的動作給驚呆了,她本以為商鈞維會發怒,誰知他居然面無表情的撒開了對她的鉗制,然後大掌一伸就將我人裹到了懷裡……
他的大掌捏了捏我的鼻子,非但沒有生氣,反而滿臉都是縱容的笑,「不乖的女人!敢對我動手動腳的,看我待會怎麼收拾你!」
我對他做了一個鬼臉,好像絲毫不在乎,「我才不怕!」
戴婉璐一副見鬼了的表情,估計他從來都沒有見過他的這一面!
「哎?我好像見過你!」我一開始就覺得戴婉璐有點面熟,仔細回想了一下,猛然想起來了原來我在遊玩的那一天見過她。
「商先生——」戴婉璐滿臉帶著嫉恨,苦澀的開口,「我還要告訴你一件事!」
「阿龍,送戴婉璐回去!」
其實,商鈞維對這個突然出現的女人很是厭惡,他最討厭這種不遵守他規矩的女人!
「戴小姐請吧!」杜雲龍對她做了一個請的動作。
「不!商先生,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我來這裡找你,肯定會有重要的事情告訴你!否則的話,我也不會冒著被你厭惡的危險過來的。你也不問問我究竟什麼事情,就這樣把我給趕走嗎?」戴婉璐過於激動,竟然對著他大吼了起來。
「有什麼事情杜雲龍會處理!戴婉璐,你不要考驗我的耐性!」男人的聲音一凜,代表他真的發怒了!
「耐性?你陪著她,就有耐性……」沒有絲毫在時裝皇后的半分優雅,戴婉璐活像一個醋意橫生的潑婦,她伸手指著我,滿臉都諷刺道:「你對她沒有絲毫的不耐煩!可是你連說話的時間都吝嗇給我!你覺得這樣公平嗎?同樣都是你的女人,同樣都是你暖床的工具,為何我們之間的待遇差別竟如此之大?」
一時間,我注意到戴婉璐憤然的眸光中,隱著深深的恨意——
「杜雲龍!將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處理了!我不想再見到她!」
冰冷殘酷的話,從商鈞維的嘴裡飄出,令戴婉璐幾乎昏厥過去,他口中所謂的處理就是要她的命!
「是!」杜雲龍已經不是第一次處理這樣的事情了,所以面對國際名模那絕望的眸光,他並沒有任何的憐憫。
「我說了什麼,我只是說出了我心中的憤怒而已!一句話就得到這樣的下場,真是可笑啊!可笑!哈哈——」
我害怕的望著一臉暴怒的男人,我不明白那個姐姐怎麼惹惱他,居然讓杜雲龍那樣對她?
我扯了扯商鈞維的衣袖,為戴婉璐求情,「你不要這樣對那個姐姐,好不好?她來找你肯定有事,你聽她把話說完,可不可以?」
商鈞維妖邪眸光利劍一般射向我,那可怕的目光立刻令我噤聲,我不再看他——
我的目光望向那個被杜雲龍拖走的女人,臉默默的垂下無奈,同時在心裡為那個姐姐祈禱……
「不——你不能這樣對我——」戴婉璐在杜雲龍的拖動下死命掙扎,奈何那個男人力氣太大,她根本就掙脫不了半分。
她害怕的尖叫,「商鈞維!我懷了你的孩子!你不能這樣對我——」
一句話宛若一顆突如其來的最迅猛炸彈!將周圍的冷冰冰氣氛給炸沸開來——
「杜雲龍放開她!」
一聲沉聲的命令,令杜雲龍鬆開了對戴婉璐的拖扯,她立刻跌落到青石路上——
商鈞維冷冷的走到她面前,蹲下身和她平視,大掌又一次掐住了她的下巴,炫黑的眸子里氤氳著滾滾風暴,「你懷孕了?」
「是!已經一個多月了!」戴婉璐高傲的揚起頭,強自振作和他對視,好讓自己看起來不那麼卑微。
「打掉!」毫無人性的話中帶著絕對的狠意,讓人幾欲心碎——
「不!這裡面是你的孩子啊,你怎麼能這麼狠心?他是你的骨肉啊!」戴婉璐閉上了眼睛,一顆淚珠倏忽從她美麗的眼角滑落,帶著絕望和哀傷……
「我說過讓你懷孕了嗎?女人你還不配擁有我的孩子!」
「我不同意!」戴婉璐依然堅持。
聞言,男人唇邊勾起一抹諷刺的弧度,笑的邪魅卻又毫無任何溫度,「打掉這個孩子,我還可能饒你一命!你知道的,我向來厭惡自作聰明的女人!你今天來這裡的目的,你以為我不知道?收起你的小心思,我以後再也不想見到你!」
說完,他放開她的下巴,聲音里滿是決絕,「阿龍,將她弄走!」
戴婉璐流淚掙扎中弄亂的髮髻,讓她看起來更加狼狽不堪——
忽然,她瘋狂的大笑,「哈哈哈——商鈞維,原來你真的是一個沒有心的人!你連自己的親生骨肉都捨得打掉,這個世界上還有你在乎的東西嗎?」
「當然有我在乎的東西。」商鈞維唇角溢出妖孽般邪惡的笑,雙臂將早就已經呆愣的我摟到了懷裡,他的邊薄唇輕噬我的耳垂,「她就是我最在乎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