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節 激情之舞(3)

第二節 激情之舞(3)

我說:「我沒怎樣呀!是你自己做賊心虛。再說了,就是你們做了什麼,那也是合情合理合法的呀。」正說著,王鋼從外面回來了。他一看到我就說:「你呀,真有口福,你看我很少買鴿子,就被你給碰上了。」我一看,是真的。王鋼左手提著一大袋各種各樣的蔬菜,右手拿著一塊豆腐。我說:「今晚我就在這蹭飯吃了!」王鋼邊放菜邊說:「沒問題,保你吃一次還想下次。」「你們倆誰做呀?」「當然是劉雲呀。」王鋼嬉皮笑臉地看著劉雲。「去去去,」劉雲笑著白了王鋼一眼,「沒看到我正在待客嘛,今天就考考你的手藝!」我也附和著說:「對,我就是為看看你結婚後的手藝是否有了長進才來的。」「OK!

恭敬不如從命。你們兩個先慢慢聊著,我做飯去。」王鋼說完就一個人忙活去了。看著王鋼忙碌的背影,我對劉雲說:「你可真幸福呀!」劉雲一臉淡然卻又遮掩不住滿意之情,笑著說:「當然啦,沒結婚的人只會領略到幸福的一半,又怎能嘗到幸福的全部呢?或者說,婚前的幸福是一種,婚後的幸福又是另一種,別有洞天呀。結婚可以使女人變得成熟而美麗——對於女人來說,這本身就是件幸福的事!」「那就是說,結婚是幸福的開端了?!」我打趣地問劉雲。「對對對,就是這麼個感覺——結婚是幸福的開端!你可真精闢呀!」劉雲笑著打了我的胳膊一下。「你們在說什麼呀,這麼開心?吃飯嘍!」王鋼麻利地端上鴿子湯和碗筷。那湯的滋味,不親口品嘗一下,是無法想像的。三、「想幸福嗎?早點結婚吧!」江雨姍(女,25歲,護士)「張愛玲說『出名要乘早』。我覺得,結婚也要乘早。」江雨姍對我說這句話的時候顯出一種前所未有的深沉。我問她:「什麼年齡才叫早呀?不能一來『好事』就結婚吧。」「去你的!別開玩笑。」江雨姍一本正經地對我說道,「反正,我是一到法定結婚年齡就結婚了。」「怪不得人家大齡才結婚,你卻反其道而行,原來你是堅決實踐理論做指導呀。說說你這婚後半年是不是樂瘋了。」「那當然。不然,我老公會說我比以前漂亮了?你覺得呢?」她笑嘻嘻地問我。「得得,別王婆賣瓜了。誰不知道你老人家原本就是校花一朵呀?當然,經過愛情雨露的滋潤,你是想不更漂亮也難呀!」「謝謝配合。不過說實在的,我覺得我們倆真是天生的一對。」江雨姍說到這兒,不由得陷入了甜蜜的回憶:其實,我們倆的相識也是很偶然的,是在一個文學筆會上認識。那次文學筆會,原本我沒有什麼資格參加的,只因為我在本市的日報上寫了幾篇小資散文,就受到了一點小小的關注,但是,我知道自己的水平,所以也從沒想著能參加什麼筆會。後來是日報編輯部的一個女編輯給我要了一個名額,我才去的。我想這也是一次難得的學習機會。那次筆會是在一個著名的風景區召開的。我去報到那天,本來晴朗的天氣,忽然飄起了門細雨。到風景區入口處時,我正在猶豫怎麼進去,有個男人打著傘,向我走來。他說:「你是來開筆會的吧?」我說:「是啊。你貴姓?」我以為他也是來報到的。他就做了一番自我介紹:「我叫張文天,在市委宣傳部工作。」「你就是張文天呀。」我當時真有點情不自禁,似乎找了他很多年似的,「我經常在晚報上看到你的小說和詩歌,特別喜歡。你是大作家,認識你真高興!」「你是……」張文天盯著我,上上下下地把我打量了一番。「我叫江雨姍。現在是無業游民,平常愛寫一些散文什麼的。」「知道知道。我以前曾經看過一些你寫的散文,很有靈氣。」「你也是來參加這次筆會的嗎?」其實,我心裡特希望得到一個肯定的答案。「是的。」「那就太好了,我們同路!」「是啊!」就這樣,我們算是認識了。一路上我們聊得很投機。他只比我大五歲,可是,看他發表過的文章,我還以為他是我的父輩呢。我對張文天說:「真沒想到你這麼年輕!」「是嗎?你覺得我老嗎?」張文天反問道。「以前覺得你老,現在不覺得了。相反,覺得你比我還小。」我如實說出自己的感受。我們越聊越覺得相見恨晚。那次筆會以後不到一年我們就結婚了。江雨姍說到這,不好意思地看了我一眼。我說:「你結婚時,我正在北京出差。沒想到剛回來,就聽說你做了人家的太太。現在不後悔吧?」「後悔?我感激還來不及呢!」江雨姍說,「我現在基本上是一個家庭主婦,整天待在家裡。在空閑的時間,就寫寫東西。各式各樣的稿子都寫一點,包括新聞稿。一個月差不多也有千把塊錢的稿費吧,反正老公的收入也夠我們用了。我感覺既充實,又快樂。況且,什麼事也不用我考慮,只要飯來張口,衣來伸手就行。我覺得日本女人才是真正的女人,他們在家相夫教子,真是太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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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駕馭男人:修鍊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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