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調戲
高歌故裝深沉。
令剛進來的夏果多了幾分緊張。
楊技師沖她微微點首，此時她也不敢亂說話，看著閉目養神的高歌，不由的跟著緊張起來。
倒不是她做了什麼虧心事，而是高歌營造出的這種寂靜氣氛，令她心神受束。
夏果來到了高歌的面前。
高歌緩緩的睜開了眼睛，打量這個女孩，一頭烏黑靚麗的頭髮，肌膚若雪，白凈的臉龐光潔無暇。
一對像是會笑的月牙眼，明亮而清澈，不含任何雜質。
五官搭配完美至極，絕對不是一個模子里印出的網紅臉，沒有化妝，美艷天成，像是一朵百合花，美麗清新，晶瑩雅緻。
穿著小白鞋，牛仔褲，緊身的白上衣，此時她略不自然的立在那裡，高歌觀量她的同時，她也看著高歌，只是眼神中有那麼幾分怯意。
楊技師和茶師離開了，房間里剩下高歌和夏果兩人。
「你的卡號多少？」高歌開門見山，二郎腿一敲。
夏果稍微一愣，「你要借錢給我？」
高歌笑而不語，伸了伸手。
夏果半信半疑的把自己的銀行卡遞了過去。
高歌拿出手機，搗鼓了兩分鐘，完事後把手機超邊一扔，「好了。」
夏果接過她的銀行卡，這時手機簡訊到了，打開一看，顯示匯入60萬，一分不少。
這……令她有些措手不及，她沒想到對方這麼痛快，協議、欠條都不需要？
「你是我的人了吧！」高歌看著夏果說道。
「為什麼要幫我？」夏果迎著高歌的目光，告誡自己不要緊張，她不是懦弱的女孩，不像是其他女孩遇事哭哭滴滴。
「天底下沒有免費的午餐，你應該懂得。」高歌不緊不慢地道：「我喜歡直接點，脫吧！」
夏果心中咯噔一跳。
為了不爭氣的弟弟，為了家人，她縱然是做好了犧牲自己的準備，但心底還有聲音抗拒著，儘管高歌很年輕很帥氣。
「還不知道怎麼稱呼您。」或許還有轉機，夏果是這麼認為。
「你多大了，真沒有談過男朋友？」高歌強勢的反問，不去回答她的問題，「我的名字你無須知道，因為現在你是我的僕人。」
夏果心神一暗，僕人兩字刺痛了她，曾經她在家中是塊寶，從小生的秀氣可愛，幼兒園受老師喜歡格外照顧，讀小學老師同學捧著她，初中高中同樣被眾星捧月，學習上等相貌驚人，無論走到哪裡都似有光環加身。
生命中從未缺乏追捧，無數人對她喊出照顧一輩子的誓言，但她有夢想有追求，未來自己創造出多彩的生活，不想做金絲雀，不想做乖乖女，不想被男人喝之來呼之去。
而如今為了弟弟，不得不放下所謂的尊嚴，那是她的弟弟，她的至親之人。
小拳頭握的很緊，但還是抬頭對著高歌擠出一絲笑容，「初中時給老師寫過一封情書，這不算談戀愛吧！」
「你那位老師挺有福氣，怎麼就沒有老牛吃嫩草？」高歌饒有興趣地道。
「因為不喜歡女孩。」夏果回答道。
「竟然是個同志。」高歌搖頭一笑。
「她是女老師。」夏果糾正道。
等等！高歌陡然轉過彎，「你給女老師寫情書，很重口味，難不成現在你都不喜歡男人？」
「不知道。」其實夏果性取向沒問題，故意這麼一說，此時她漸漸放鬆下來。
「你真有意思。」高歌哈哈一笑，說道：「我不管你喜歡男人還是女人，我喜歡女人這點就可以了，而你今晚是我的人了，應該說以後也都是了。」
「這麼急於得到我身體嗎？」夏果不由的緊張起來，因為高歌已經從沙發上站了起來，圍著她在轉了一圈。
「你長得確實很好看，身材不性感啊！」高歌點評道。說的是大實話，夏果不屬於性感類型的，清秀宜人型。
「我應該還是有發育空間。」夏果眼珠一轉來了主意，「也不知你姓什麼，叫你老闆吧！你能隨便拿出六十萬給我，足以證明了在社會的地位。」
高歌點了根很粗的香煙，吞雲吐霧，「你想說什麼？」
夏果沒有先前那麼緊張了，繼續道：「而我只是一個小老百姓，是怎麼都脫離不了你的手掌心的對不對？」
高歌笑了笑，卻沒說話。
「真的急於一時得到我的身體嗎？」夏果露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強扭的瓜不甜，何不等我心甘情願把身體交付於你呢！你人在這麼帥又有錢，身邊的女人比我有氣質比我漂亮的一定很多。」
「我這麼帥又有錢，那你為什麼不喜歡我？」高歌輕輕地，摸了摸下巴，「你仔細瞅瞅我的臉型，很符合大眾審美。」
被迫抬頭直視著高歌，發現這個年輕的男子，真的不醜，濃眉大眼，高鼻樑……
內心還是很抗拒。
「男人不都說，女人那方面沒經驗，男人也不舒服嗎？」夏果說出這話，有些臉紅。
高歌哦了一個長音，「原來你想先練練技術啊！」
調戲調戲校花，蠻有趣的，在地球一窮二白的自己調戲這麼漂亮的姑娘會挨抽的。
「以前從來沒朝這方面想過。」夏果說道：「完全不懂男女方面的事。」
「其實你想學經驗很簡單，我手機里有幾段小電影，什麼姿勢都有。」高歌一本正經地道：「或者我現在叫個女的，我們做，你在邊上學習下，很簡單的。」
高歌回頭，突然發現夏果的眼圈紅了，看著他的眼神，有著說不出來的委屈，「你侮辱人。」
怎麼要哭了？調戲過頭了？老子給你六十萬，調戲幾句就受不了了么。
「咱們就是一場交易，你想反悔，把錢還給我就可以了。」高歌表現的很無情，他要讓夏果明白，縱然是她漂亮動人，也不會是全天下的男人都呵護她，丫頭思想太單純了。
告誡自己要堅強，硬生生把淚水吞了回去，內心糾結猶豫著，為了這錢放下尊嚴嗎？抗拒著，但想到弟弟想到家人，又搖擺不定。
良久，夏果終於說話了，「這錢能不能算我借你的，利息你定。」
「那你這是差東牆補西牆，你拿什麼還我，多久還我，非親非故，我為什麼要借這麼多錢給你，因為你漂亮？」高歌一連好幾個問題。
夏果頓時語塞。
「我一定會還你，一個月，若還不上任你處置。」夏果鼓足勇氣抬起了頭，直視著高歌，是讓高歌看到她的決心。
高歌慢悠悠的又說了一句，夏果銀牙輕咬著紅唇，不知道該如何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