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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為防盜章購買全文50%可看黃毛立刻打了個寒顫,連聲說不敢:「那就這樣說定了,晚上七點見。」

啪嘰掛了電話,秦雨陽坐在桌邊等著吃飯。

今天又是豬油渣炒青菜,伙食很寒酸。

秦雨陽卻是什麼都沒說,端起碗津津有味地吃了兩大碗;那份食慾讓蘇冉秋很懷疑,自己養的不是個富二代公子哥,而是披著富二代皮的橘貓。

反正,這短短的時間相處下來,秦雨陽已經差不多顛覆了渣男留在蘇冉秋心中的印象,變成一個有點皮,兼手殘好養活的假富二代。

他幾乎確定這些不是秦雨陽的偽裝,而是最真實的一面。

不過才相處了短短兩天,誰知道以後會怎麼樣。

蘇冉秋心想,這人遲早是要回去當他的富家少爺,而自己只會是他眾多風流韻事當中的一段,僅此而已。

傍晚六點鐘,蘇冉秋早早做好晚飯,把家裡里裡外外收拾好,準備陪秦雨陽出門。

晚飯過後,秦雨陽挺著微鼓的小肚子,躺在床上打盹。

蘇冉秋走過去踢了踢他,說道:「起來換衣服。」

今天兩個人一整天沒有出門,身上都穿著睡衣。

秦雨陽睜開眼睛,猛地看見蘇冉秋雙手舉高在頭上,正在脫衣服,白皙纖瘦曼妙可人的腰線映入眼帘。

他若無其事地挪開眼睛,心想,這傢伙居然還敢在自己面前脫衣服,可見是那天晚上沒有給對方留下太過深刻的印象。

於是待了一會兒,他坐起來,叮囑了一句:「山上特別冷,你要多穿點。」

「哦。」蘇冉秋低著頭,在抽屜里尋找之前用過的口罩,然後戴上。

反觀秦雨陽自己,這會兒就穿著一件薄薄的襯衫,外面是一件休閑西裝外套,顯得很雅痞氣質。

蘇冉秋突然想到,在公子哥們經常活動的室內,穿這樣耍帥的衣服當然適合,可是在這種連空調都沒有的地方,這男人究竟冷嗎?

「幹嘛這樣看著我?」秦雨陽說道,突然感到壓力山大。

「沒事。」蘇冉秋動作生硬地移開視線,心想,就算秦雨陽冷,自己也沒錢給他買衣服。

然後蘇冉秋不由自主地回憶,和秦雨陽一起睡覺的時候,從對方身上傳來的溫度,以及手臂肌肉的觸感……

說起來,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體會『肌膚接觸』這個詞。

雖然沒有很清晰的回憶,但是男人對這種事很敏.感,不是異性可以理解的。

「就是這兒。」秦雨陽說道,拉著悶頭跟他走的蘇冉秋找到昨天蹭wifi的奶茶店。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走進去的時候,那位店員小姐姐好像瞪了自己一眼。

「歡迎光臨,請問要點什麼?」漂亮的小姐姐卻對他身後的蘇冉秋非常友好。

「這麼冷的天,要一杯熱牛奶吧。」秦雨陽插嘴說。

蘇冉秋面露無語,不過沒有拒絕:「那就要熱牛奶吧。」

店員小姐姐問:「兩位都是嗎?」

秦雨陽擺手:「我不要。」

六點五十七分,蘇冉秋捧著有點燙的玻璃杯,慢悠悠地喝著加了糖的熱牛奶。

而秦雨陽坐在他身邊,一臉嚴肅地閱讀頭條新聞。

又過了五分鐘左右,亮眼的黃色跑車才姍姍來遲。

黃毛一到奶茶店門口,立刻下車走進來說:「嘿,小雨哥!真是不好意思,非常抱歉,來遲了點點!」

他一進來,蘇冉秋就放下杯子,把口罩戴上。

「現在才來,奶都涼了。」秦雨陽懶懶地說,然後指指自己身邊的人:「我對象小秋。」

黃毛立刻打招呼說:「小秋哥好!」

???哥?

秦雨陽迎上蘇冉秋疑惑的目光,介紹道:「這是小毛哥,幫我找工作的朋友。」

蘇冉秋轉過去看著黃毛,點頭喊了聲:「小毛哥好。」

聽聲音確實是個男的,黃毛就笑著嘀咕了一句:「這風向真挺好。」長得好看的都去搞基了,剩下的妞就沒人搶了。

於是他倆就上了黃毛的車,這次是坐在後排。

秦雨陽的腿貼著蘇冉秋穿著一層秋褲和運動褲的腿,漫不經心地問道:「冷嗎?」

蘇冉秋搖搖頭:「不冷。」他特別安靜。

四十分鐘后,到了。

黃毛停下車來:「小雨哥。」他指著前面那輛藍色的車說:「那輛車就是比賽用的車,你趕緊去試一下。」

秦雨陽下車一看,就那麼小貓兩三個人,心知,黃毛是故意提前讓自己過來試車,於是就說:「九點鐘開跑?」

黃毛忙不迭地點頭:「是,庭哥應該很快就到了,你先去跑著吧。」

「小秋。」秦雨陽回頭,沒忘記自己帶了一條小尾巴:「走,哥帶你去兜風。」

山上的氣溫確定低,蘇冉秋裹了裹自己身上的外套,走過去上了那輛藍色的跑車,副駕駛位。

秦雨陽打開暖氣,慢條斯理地系好安全帶,順便叮囑蘇冉秋:「繫緊點。」然後問:「你坐車會吐嗎?」

應該是想起了昨天黃毛的慘狀,他面露擔心。

「不會。」蘇冉秋謹慎地系好安全帶,還仔細確認了一下。

「那就好。」秦雨陽說著,跑車在他的操控下,勢頭很柔和地慢慢開出去。

一段時間之後他開始提速,遇見彎道就控車,入彎,擺尾。

由慢到快,漸漸地開始風馳電掣,進入高速狀態。

蘇冉秋抬手抓住右上角的把手,平衡好身體之後立刻看著前方:「……」每一次轉彎他都覺得車子就要掉下去了,但那只是錯覺。

秦雨陽開得穩著呢。

半個小時之後,山下面比剛才多了不少人;陶震庭和江逐浪陸續到場,一個坐著司機開的商務車,一個開著自己標誌性的銀色跑車。

「庭哥,好久不見。」一個打扮新潮的年輕人,面帶微笑,走到了陶震庭的身邊。

「江二少,好久不見。」陶震庭和他握了一下手。

這個年輕人就是今晚要和秦雨陽賽車的人,江逐浪。

「江二少,你好你好。」黃毛非常熱情,也湊上前來:「小半年沒見,你好像長高了一截呢?」

江逐浪頓時吐血,媽的,長得矮點怎麼了?

他環視了一下四周,說道:「庭哥口中那位了不起的車神呢?怎麼沒看見人?」

陶震庭立刻看向黃毛,黃毛忙說:「是這樣的,小雨哥去試車了,應該很快就能回來。」

話音剛落,他們看見遠處有一輛車,以勢如破竹之勢開了過來。

車輪急速摩.擦在泊油路上,發出一串刺耳的聲音。

車子停好之後,秦雨陽打開車窗,吹了一聲口哨:「小毛哥!車不錯!」

黃毛頓時有種跪下去謝恩的衝動,只見他屁顛屁顛地跑過去:「小雨哥,嘿嘿嘿,你喜歡就好!」

既然車不錯,那不是說明贏定了?

「哎,對了。」他趕緊說:「庭哥和江二少到了,你下車見一見。」

「嗯。」秦雨陽打開車門,回頭叮囑蘇冉秋:「你在這裡等我。」然後開門下了車。

一米八八的身高從車上走下來,頓時吸引了陶震庭和江逐浪的視線;一個是第二次見秦雨陽,一個是第一次見。

但不出意外,都面露驚艷/卧槽。

陶震庭自己本身也看得津津有味,但是看見江逐浪目不轉睛的模樣,他就笑著調侃道:「怎麼了,以為我會找個其貌不揚的對手和你比?」

可是那樣的話,就是算贏了也不是那麼解氣。

而秦雨陽正好,高大帥氣,年輕出色,樣樣都壓江逐浪一頭。

雖然現在還沒發跡起來,不過那是遲早的事情。

「怎麼會呢?」江逐浪撇撇嘴說:「庭哥的眼光一向很好,你能找他來和我切磋,說明他肯定有過人之處。」

秦雨陽大搖大擺地走了過來,賤兮兮地說道:「過人之處可就多了去了,比如說,我腿比你長。」

大夥們下意識地看向他的腿:「……」確實是一雙筆直修長令人讚歎的好腿。

可是這麼自賣自誇也不太好吧?

「哈哈哈哈。」陶震庭頓時哈哈大笑起來,顯得特別開心。

這情況把黃毛嚇得一驚一乍,連忙向秦雨陽投去崇拜的目光,心想,這哥們還真的會討庭哥的歡心。

「我叫秦雨陽。」秦雨陽向江逐浪伸出手掌:「你就是江逐浪吧?」

「是。」江逐浪握住他的手:「四九城裡頭玩車的人都認識我。」所以秦雨陽認識他也不奇怪。

秦雨陽微微一笑:「沒錯,那說一下比賽規則吧。」他話鋒一轉,切入正題:「一局定勝負,怎麼跑你說了算。」

「老規矩。」江逐浪說:「過了橋就返程,誰先回來算誰贏。」

「好。」秦雨陽點點頭,轉身往自己車上走,不過他突然停下來說:「那什麼,友誼第一比賽第二,輸了可不許發脾氣。」

江逐浪馬上看了陶震庭一眼:「……」這老小子找這麼個人來一定是為了膈應自己!

對方卻笑而不語,生怕別人看不出來他在暗爽似的。

五分鐘之後,氣槍的聲音在山澗中響起,一藍一銀的兩輛車同時飛奔出去。

黃毛突然說:「糟了!小雨哥的對象還在車上……」

這對比賽可是有影響的。

「什麼對象?」陶震庭得到答案,立刻黑著臉罵道:「這小子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萬一輸了自己的老臉往哪擱?

身後半晌沒有聽見秦雨陽的動靜,然後一股熱水突然加進了洗菜的水盆里,蘇冉秋明顯地感覺到,自己凍僵的手迅速回暖。

「燒了熱水也不會用,你是不是豬腦子?」秦雨陽在他身邊說。

蘇冉秋的心臟砰砰地跳,才發現自己腿邊有一桶水,桶里放著電熱絲正在燒。

而剛才自己心不在焉,不曾注意到秦雨陽燒了熱水。

「咳咳。」蘇冉秋擺正臉色:「談完了,什麼時候回去?」

秦雨陽:「還沒定呢,怎麼了?」他瞅著對方:「我們和諧相處了這麼多天,我還以為你已經原諒我了呢。」

蘇冉秋瞪了他一眼,腦海里想起了那天的事。

「別,我開玩笑的。」秦雨陽面露內疚,立刻說:「哪那麼簡單呢。」雖然,他也希望蘇冉秋輕鬆點面對,不用想太多。

所以他留下來跟蘇冉秋相處,目的就是想要淡化兩個人的對立關係。

在秦雨陽心裏面,兩個男人之間的事沒那麼複雜。

「哦。」蘇冉秋靜靜聽他的話,隨後輕聲說了句:「其實我現在沒有很在意。」否則就不會在秦雨陽面前換衣服。

所以秦雨陽的猜測是對的,蘇冉秋淡化了那件事,沒有留下陰影。

「那挺好的。」秦雨陽咧開嘴笑了笑,廚房裡不太亮的燈光,把他照得特別溫柔。

蘇冉秋也跟著勾起了嘴角,心裏面一陣輕鬆,就像完成了一件重要的事情。

「哎,今晚這麼開心,我出去買點啤酒。」秦雨陽自說自話地走出去,一會兒就沒了動靜。

蘇冉秋剛剛舒展的眉心又鎖了起來,望著已經洗好的菜,悄悄嘆了一口氣。

二十分鐘之後,秦雨陽手裡提著一打啤酒,打開了小單間的門:「我回來了。」

蘇冉秋放下手裡洗到一半的衣服:「那我去煮菜。」

飯早就煮好了,等著秦雨陽回來,他把生菜炒一炒。

「給。」秦雨陽提進來一盒熟食,是豬耳朵:「炒熱了當下酒菜,爽。」

「你竟然喜歡吃這個。」蘇冉秋無語。

秦雨陽一臉疑惑:「我喜歡吃這個怎麼了?」豬耳朵多好吃。

「沒有。」蘇冉秋心想,只是不符合你富二代的人設而已。

「原來我在你心裡,是跟豬耳朵八竿子打不著的?」秦雨陽摸摸下巴:「那現在是不是發現,我其實跟大家一樣接地氣,老好相處了?」

「還好吧。」蘇冉秋扭頭瞅他一眼,老實說,有區別就是有區別。

就算秦雨陽穿三十塊的T恤四十塊的牛仔褲,蹲在路邊攤吃烤串,也改變不了本質上的東西。

他跟普通人之間,就是有一條鴻溝。

比如說自己這樣的普通人,蘇冉秋心想。

「真香。」秦雨陽幫忙,裝飯端菜,洗好兩個人要用的筷子。

他今晚心情很好,雖然平時也沒有差到哪裡去。

很小的時候秦雨陽就是這種,天塌了也沒有關係的心態;所以那天在蘇冉秋身邊醒來,他特淡定,一點都不慌張。

「平時喝酒嗎?」拎起啤酒開了一罐,秦雨陽先把它放到蘇冉秋面前。

蘇冉秋夾著一塊豬耳朵陷入回想,自己上一次喝酒,是去年剛來北京的時候,剛剛入學C大,他和自己的三位舍友,一起出去吃了一頓宵夜。

酒的味道是什麼樣的已經忘了,只記得自己心疼錢,覺得北京的物價就是貴。

「喝一口吧。」秦雨陽舉起啤酒罐,碰了一下蘇冉秋的啤酒罐。

他仰頭自己咕嚕了一大口,眉頭都不皺一下。

蘇冉秋收回定在秦雨陽臉上的視線,端起酒罐子抿了一口,說了句:「酒真冷。」

可是啤酒,就是冷的才好喝。

秦雨陽心疼他的小身板,提議說:「那你少喝點,我自己喝也沒關係。」

「哪能呢。」蘇冉秋搖搖頭:「一邊吃飯一邊喝吧,也別顧著喝酒。」

「嗯。」秦雨陽應是應了,卻是一口酒一口酒地往嘴裡罐,一頓飯下來,他腳邊多了三個空罐子。

蘇冉秋這邊還沒喝完一罐,吃好飯他站起來收拾:「你接著喝吧,我去洗洗。」然後把桌面收了進去,洗好碗筷,也洗了個澡。

他重新打了一桶水,把水燒起來,準備一會兒給誰用都好,或者誰都用不上。

走出去,秦雨陽已經不在飯桌邊坐著,他去了裡面的床上躺著。

蘇冉秋拎起自己喝剩的啤酒,走進去踢了踢秦雨陽擱在外面的腳。

他什麼都不用說,秦雨陽自動地給他讓出位置。

「聊聊嗎?」他爬上床,找了個舒服的位置窩著,壯膽似的喝了一口酒。

秦雨陽點了點頭:「你說。」

「說什麼好?」蘇冉秋靠著床頭,雙眼有點放空。

「都可以吧。」秦雨陽說:「人生經歷,未來理想。」

蘇冉秋點點頭:「那就說說家裡的那點破事。」他喝過酒的聲音低低地:「咳咳,小時候,我有個諢號叫拖油瓶,因為我爸很早就死了,賭博欠債然後跳樓自殺。我爸他爸媽也不想養我,所以我媽就帶著我改嫁。她很辛苦,從我懂事開始,我沒讓她為我操過一點心。」

秦雨陽扭頭,雖然看不清楚蘇冉秋臉上是什麼表情。

「我懂事的原因不是因為我體諒她,也不是因為我想得到表揚……」蘇冉秋喝了一口酒,有點猶豫接下來的話應不應該說,好像很幼稚的樣子:「額,因為我不想有存在感,我想消失在他們面前,甚至沒有來過這個世界更好。」

這種扭曲的心態,長大就改不了了。

一邊害怕寂寞,一邊抗拒集體生活,不想出現在人前,又不想被徹底拋棄。

所以蘇冉秋很討厭自己的家,卻還是會每個月寄錢回去。

「你現在還是這麼想嗎?」秦雨陽問。

「不會。」蘇冉秋搖頭:「我自己出來獨立之後就沒有這麼想了,就是……」找不到精準的詞來形容,類似於後遺症,餘震?

反正不是個什麼完善的人。

「你談過戀愛嗎?」秦雨陽又問。

這個問題來得措手不及,蘇冉秋險些嗆到,他說:「談過。」

輪到秦雨陽睜大眼:「哎?」這個回答出乎他的意料。

「高一的時候,沒接吻也沒上床,在你眼裡可能不算戀愛。」蘇冉秋含著酒,咬字模模糊糊地:「但很開心,雖然只談了三個月。」

「怎麼分開了?」秦雨陽聽得也樂呵。

「老師發現了,然後分班了。」蘇冉秋笑了笑:「分班就是高中情侶的異地戀,你不懂。」

「異地戀,哈哈。」

「後來在走廊上遇見,她都不理我,覺得我不夠堅定。」

從回憶初戀的事開始嘮起,蘇冉秋說了很多,把自己小半生都倒盡了之後,用腳踢踢秦雨陽:「你談過多少個,更喜歡男的還是更喜歡女的?」

秦雨陽知道蘇冉秋喝多了酒才會變成話癆,他認真數了數說:「不超過一百個。」

蘇冉秋勉強笑了笑,追問:「到底是多少個?」

「……」這個問題秦雨陽選擇裝死,如果說沒談過的話,八成會被嘲諷。

他的沉默被蘇冉秋曲解成沒興趣回答的意思,於是跳過這道題,重新提問:「你回去之後有什麼打算?」

會繼續找個門當戶對的對象結婚吧?

還是繼承家裡的生意,努力工作?

「沒有想好。」秦雨陽懶洋洋地說:「工作吧,我那個哥挺嚴厲的,我誇下海口要超過他。」

「……」蘇冉秋點點頭,他發現罐子已經空了,坐起來床沿邊,在起身出去再拿一罐和躺回去之間猶豫了十幾秒。

最後他選擇了躺回去,靠近秦雨陽身邊,頭擱著秦雨陽的肩膀,手掌擱著秦雨陽的小腹。

要不怎麼說秦雨陽淡定,他是一點反應也沒有,繼續說:「或者自己拿點錢單幹,那樣自由得多。」

蘇冉秋抬起頭,手肘撐著枕邊,在昏暗中找到秦雨陽的嘴唇,從臉頰邊一路蹭上去。

秦雨陽沒管他,該怎麼樣還是怎麼樣地說話:「喝多了就沖人耍流.氓,這種酒品你得改改。」

「……」蘇冉秋鼓起了很大的勇氣才做出這樣的壯舉,聞言就假裝自己確實喝昏了頭,把臉埋在秦雨陽肩窩裡。

手掌依然擱著,心情難過地偶爾遊走。

「想你的初戀嗎?」秦雨陽低聲問。

「想你的頭……」蘇冉秋帶著鼻音說:「我頭暈,睡覺吧。」

秦雨陽說:「抱著我這樣的猛.男,想你嬌小的初戀妹子,似乎不太科學。」

這樣都能觸景生情,他也是佩服蘇冉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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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醒來都在出軌[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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