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畜》第一章6(2)
「你想死我了,今天要不是……」米天雄急迫地說,但他想到在路上遇見的那個「死人」,他沒有把話說完。可以說那個突發的事件多少破壞了他們魚水之歡的心情,但他們都彼此沒有說出來,還是勉強地進行著。「我也是,你怎麼連一個電話都不給我打?」王語嫣嬌嗔地說著,埋怨著米天雄,用她細長的手指在米天雄的鼻子上刮著,算是對他的懲罰。她心裡仍舊充滿恐懼。兩個人又親吻起來。兩個僵硬的舌頭在他們的嘴裡經過很長時間才變得柔軟起來。都是因為剛才發生的事情。那隻死人的手仍使他們恐懼著,身體僵硬,久久地盤徊在他們的腦際。突然,王語嫣說:「我有些冷,這屋子裡怎麼像地獄似的,你們是怎麼在這樣的屋子裡生活的啊?」「都是她怕光,所以才這樣的。」「她不會回來吧?」「我回來時給她打了電話,她說今天廠子里工商部門下來查賬,好像是她們單位被什麼人舉報了,弄不好又會查出一個大貪官,她們今天要一天都陪著那些工商人員。」「不會是三陪吧?」王語嫣笑了笑說,是那麼的嫵媚動人。米天雄也笑了笑。「誰知道了?如果真查出問題,叫她們三陪,她們就得三陪!」米天雄說著,用他的嘴在脫著王語嫣的弔帶裙,牙齒在撕著那個細細的弔帶,把它從王語嫣的肩膀上拽下來,他的嘴唇在她光滑的肩膀上親著。「我還是感覺有些冷,這屋裡好像有一股特殊的味,好像是什麼血的味,是血腥味。」「怎麼可能?也許是她愛吃豬血腸,是買回來的豬血吧!」「你還是去把窗帘拉開吧,天雄,我喜歡陽光暖暖地照在身上的感覺,那樣我更加有激情。」「我都等不及了,我真的太想和你**了。和她在這地獄般的環境里生活,我也不適應太陽光了。」「是嗎?看你的眼睛,就像地獄里的鬼。」王語嫣嘴角掛著一絲微笑,沒有再問下去。「對了,你女兒上次看見我們在屋子裡**,她對她的母親說了嗎?」「沒有。她是一個懂事的閨女,她不忍心用她看見的事情來傷害她的母親。」王語嫣不說話了,兩隻眼睛看著天花板。米天雄用他的嘴親吻著王語嫣的每一寸肌膚。「你常干你老婆嗎?你會不會也像干我一樣,把她弄得很疼?」「沒有,我們已經兩年沒在一起過性生活了。」米天雄有些感到悲哀地說。王語嫣說:「難道你還眷戀她的身體嗎?你這兩年裡缺過女人嗎?」王語嫣嫉妒地說,用眼睛盯著米天雄**的身體。米天雄被王語嫣撩撥得身體著了火,他一把抱住王語嫣。兩個人已經渾身**地躺在地毯上開始了……「等等,你聽見什麼聲音了嗎?」王語嫣從火熱的歡愛中睜開眼睛,四處看著。她什麼都沒有看見,沒有。可是她的身體還是起了一層雞皮疙瘩,有些恐懼,渾身的肌肉緊繃繃,像被施了法術似的,一動不動。「別疑神疑鬼的,什麼聲音都沒有。」米天雄的兩隻手在捧著她的臀部說著,並且在有節奏地衝刺著。王語嫣沒有看見米天雄的厭惡的表情,米天雄突然激烈起來。在被撕裂的疼痛中,王語嫣的精神鬆弛了下來,感覺到了一股潮水在湧向她的身體淹沒了她,她沒有在聽見那神秘的聲音。是她的呻吟聲淹沒了那個神秘的聲音,那個神秘的聲音仍然存在著,而且越來越清晰起來。就像一個小孩在寂靜的地鐵隧道里,用他的鞋跟在叩擊著光滑的地面發出的聲響。一縷白光中煢煢孑立著一個小女孩的身影。她傷心木然地在看著米天雄和王語嫣在瘋狂地**,那醜陋的身體在扭曲著,撕扯著,起伏著。小女孩的身影順著那道白光在移動著,緩慢地移動著沉重的腳步,每邁一步,都是那麼的沉重,那麼的悲傷,那麼的……她還是不小心碰掉了一個花架上的花瓶,掉落在地上,摔得粉碎。也許是出於慌張,還有那王語嫣和米天雄的喘息聲,呻吟聲。透過那道光影可以看出她微微羞紅的臉蛋,像一個紅蘋果。王語嫣和米天雄聽到聲音后,兩個人的身體一下子僵住,像被定了形,兩個人紛紛屏住呼吸,驚疑地看著對方,不敢出聲。那聲音過後,一切又都恢復寧靜。兩個人豎起耳朵聽了很長時間,米天雄的胸膛感覺到王語嫣的心臟劇烈地跳動著,像一個發電機似的帶動著兩個豐滿的**在突突地工作著,兩個**像兩個按摩器在他的胸上,他使勁地抱緊了王語嫣,用他的寬寬的胸脯去擠壓著那兩個**,彷彿要把它揉碎在自己的身體里。王語嫣的臉嚇得煞白,像一張白紙,失血的嘴唇像兩片白色的金屬片冰涼地貼在那裡。她顫抖著說,要是你的老婆回來了可怎麼辦?她有些慌張地掙扎著,要穿衣服。米天雄聽到那聲音過去之後,又恢復了平靜,就使勁地把王語嫣的身體壓下去。他甚至把王語嫣的身體翻轉過來,從她的後面狠狠地進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