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一十六 又腥又澀
毫無顧忌是一種快樂。在君子和小人的選擇上做了一小會搖擺,男人下了決心,決定不再掩飾他略顯粗俗的企圖。汪海托著瀟瀟的腰,把女人引到身前,金色的T字褲重新提到女人的屁股上。女人不解,回回頭,問他:「幹什麼?」他笑了說:「穿著吧,這樣挺合適。」
穿過那根絲帶,男人把他的箭頭搭在弓背上。女人感覺受了點屈辱,細想想其實也沒什麼,男人愛做就隨他做了。**起起伏伏地弄了幾回,男人不見疲憊,女人的筋骨卻已經軟了。瀟瀟說:「想上廁所。」汪海才把女人從身下放出來。
T字褲褪到膝蓋下面,瀟瀟坐在馬桶上心裡忐忑不安,這男人金槍硬是不倒,頭一次讓她覺得做女人做得失敗。翻了翻搭在腿上的T字褲,絲帶子濕漉漉的已經非常不堪。瀟瀟心裡焦急,怎麼樣也想得出個辦法,既然是心愛的人,就算硬著頭皮,沒試過的也要試一下了。
回到床上,汪海又想推進來。瀟瀟難為情,竊竊地笑著攔住他,說:「不,海哥,你親親我。」不大理解瀟瀟的話,曖昧的神情卻很能說明問題。瀟瀟分開腿,汪海很聽話,他去下面親了瀟瀟,瀟瀟也乘機含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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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腥又澀,瀟瀟想立刻吐出來,怕吐到地毯上,她忙用手接著,一邊吐在手裡,一邊跳下床。跑進廁所,汪海呵呵笑著也跟了進來。瀟瀟一遍又一遍漱了口,扭過頭,可憐巴巴地看著汪海。汪海問她:「不好是嗎?」瀟瀟皺了皺眉毛,說:「味不好。」汪海又小心地問:「沒吃過?」瀟瀟說:「沒有,第一次。」汪海把瀟瀟摟在懷裡,溫柔地抱起來。瀟瀟說:「你壞死了,還不是因為你。」後面的話,不用她再說。
無所忌諱的瘋狂過後,兩個人的關係近了很多。摟在一起躺在床上,太陽已經下山了。汪海問瀟瀟:「餓嗎?」瀟瀟說:「不餓,給你餵飽了。」汪海取了些水果,兩個人一邊吃一邊說。話題不是很多,一個是關於瀟瀟的大明,另一個是關於汪海的然然。瀟瀟問汪海:「你們住在一起嗎?」汪海說:「她有地方住。」瀟瀟又問:「你們常在一起嗎?」汪海說:「不經常。」瀟瀟笑了說:「你別用好話哄我。你實話實說,我只是想知道,又沒有別的。」汪海說:「真沒有什麼。」
女人總是有了解別人**的願望,瀟瀟也想知道汪海和然然在一起的感覺,她問汪海:「和她在一起快樂,還是和我在一起快樂?」汪海說:「她比你瘦,沒有你軟。」瀟瀟繼續追問:「哪個好?」汪海說:「你好。」
汪海不想再說然然,那個女孩子讓他心裡不安穩。他把話題轉了一下,他問瀟瀟:「大明好嗎?」這個話出了口,汪海又覺得不妥當,大明是他朋友,起碼是名義上的朋友,赤條條摟著人家一絲不掛的老婆問這話怎麼想也不是個仗義的男人。瀟瀟倒無所謂,她敷衍了一句:「挺好。」
兩個人四條腿纏在一起,瀟瀟說:「海哥,我凈給你添麻煩,你不煩我吧。」汪海假裝生氣了,他說:「你說啥,誰的事情,你的事情,不是我的事嗎?」瀟瀟又生出些感激,她在汪海臉上親了一下。這一萬多U盤,不是個小數目啊。心裡有對汪海的感激,便多出一分對大明的怨氣。哪個女人不希望自己嫁個爭氣的男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