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他的話 她的傷

第八章 他的話 她的傷

「你敢!但不是現在。」手背擦去嘴角的水滴,她篤定道。

他動她,就相當於在拿他父母的命一起陪葬。

Toons醫生是醫學界的翹首,是她用命請來的,她隨時可以讓他停手。

「呵」邢少檀冷笑一聲,冷如冰霜的臉更加陰沉,怒氣更盛,手擒住她的下巴用力按壓。「畫沙,你真是生了副好皮囊,用美色迷惑了多少男的為你辦事,金錢、權利、還有生命,接下來還有什麼?還好我的手中沒沾上,不然我會噁心死。」

「我現在是不可以動你,但我可以折磨你。你就等著在痛苦中向浣紗懺悔吧!她有你這樣的姐妹真是八輩子的不幸。」男人嘶啞的聲音如藤蔓般纏繞住心臟,不停地勒緊。

話音落,大手抓住女人的腳往門口拖去。

「邢少檀,你要幹什麼?」一陣天昏地暗,畫沙忍不住嚇的破音,失去理智的邢少檀讓她陌生又害怕,以前兩人關係再僵,他都不會對她動手。

「幹什麼?當然是折磨你,不然還會寵你不成,以前不會,以後更不會。」男人手裡使勁扭著她的腳,嘴角勾起一抹異樣的笑。

像拖一具屍體一樣的拖著她。

眼裡冒出了霧水,畫沙愣愣的看著面前的男人,記憶中那個站在法國梧桐樹下,笑的耀眼的少年一點點的模糊。

背磕在門檻上,火辣辣的疼,畫沙初醒,趁機抓住門把在半空中一個扭轉逃出男人的桎控。

身體靠著牆滑落,她已經虛脫,額頭上一股鮮血留下,之前的傷口又裂開了,就像還沒治癒的心一樣。

轉身,男人顯然很震驚,眼眸里迸射出一記冷光,好,真好,原來她還會點皮毛,真是深藏不露。

「畫沙,我還真是小看你了。」邢少檀冷笑。

「不過,你今天註定逃不了,房子里唯一的人——秦管家剛好出去了。」他一步步的靠近她,帶著壓迫感向她逼近。

畫沙攀附著牆試圖站起來,身子微微顫抖。在這個獵物與獵人角逐的過程中,她註定是輸的一方。

彷彿過了一個世紀那麼久,身體一輕,被男人扛起來大步往負一層走去,那是地下室,已經快兩年沒開過了。

『嘭,』邢少檀一腳踹開門,畫沙摔落在地,在陽光下濺起一層灰。

「邢少檀,我沒過動過浣紗,2年前是,現在是。我根本就不知道外面發生了什麼?你不能把子虛烏有的罪名強加我身上。」吃力的撐起身子,她拉著他的褲腳試圖做最後的掙扎。

「你兩年前怎麼不說你沒動過她?」

「我……我」那是為了幫你。

畫沙突然不知道要怎麼開口,她現在說再多他都不會相信的。

「沒話說了?浣紗飛機失事,本可以活下來的,卻被周邊一場大火活活燒死。畫沙,你敢說不是你做的?她人在你手上,沒你的允許浣紗會去坐飛機?」

邢少檀捏著她的雙肩晃動著,額角青筋暴起。

「我沒有,浣紗從來都不在我手上。」她大聲喊了出來,帶著股絕望的氣息。空氣一瞬間靜默。

半晌,男人凌冽的聲音劃破冷寂的空氣:「畫沙,你怎麼就沒摔死!」他一腳踹在她的心口,冷漠的轉身離去。

畫沙看著門縫的最後一絲光亮消失,接著是鐵鏈碰撞的聲音,手緊緊的握成拳放在心口,咳出一口血之後暈了過去。

邢少檀的話和那一腳如在她心上插上了一把劍,永遠的拔不出來,拔出來也會有傷痕。

一個多月了,她日夜的盼著他回來,他不接電話,她就不打。她去公司堵人,秘書說他出差去了,她就在家乖乖的等。

畢竟,她誤會了他。

她以為兩人的關係開始緩和了,卻不知是暴風雨來臨前的溫柔。

浣紗死了,他們再也不可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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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會再別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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