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8章 小插曲
下面好多人在說著調侃司徒封的話,寧淺本來還很緊張,此時聽到他們這麼說,緊張感消退了不少。
「各位,感謝大家出席我和小淺的婚禮,在這裡,我們敬大家一杯。」司徒封率先開口,笑著對滿桌的賓客說道。
隨著司徒封的話落,他和寧淺兩個人默契的端起酒杯,對著滿桌的賓客笑笑,就把酒喝了下去。
眾賓客見新郎和新娘已經喝了酒,立即端起酒杯,祝福的話不絕於耳。
在這樣的歡樂融洽的氣氛里,偏偏有人不識趣。
「寧小姐,我敬你一杯,祝願你和封哥…新婚快樂。」說話的人臉上帶著挑釁的笑容,不僅如此,穿著白色禮服的她還故意起身站在司徒封身邊。
寧淺見對方此時此刻還稱呼自己為「寧小姐」,而不是「司徒太太」,顯然沒有把自己放在眼中,她可沒有忽略對方刻意加重語氣說的「新歡快樂」。
「老公,這位小姐是誰呀?你的朋友還是你的妹妹啊?」寧淺表面上笑的很優雅,實則內心的小宇宙早已爆發,既然對方想要玩,她當然要奉陪到底。
「不好意思,我不認識你。不過既然能來參加我和我老婆的婚禮,就是我們的客人,請隨意。」司徒封退後了一步,拉開和那個女人間的距離,她豈會看不出寧淺的意思,既然寧淺想玩,他自然要陪著。
「哦,原本我還納悶呢,你的朋友我都見過的,卻見這位小姐面生的很,原來你不認識她啊,不過不管怎樣,來者是客嘛。
這位小姐,謝謝你能來參加我和封的婚禮,你的祝福我收下了。」
寧淺說的很大方得體,說完后直接拉著司徒封向下一桌走去,把那個女孩忽略的徹底。
說話的女子,還維持著敬酒的動作,沒想到寧淺根本就沒有要與她喝酒的意思,她惱火的同時,心裡更加肯定寧淺的酒有問題。
之前的朋友聚會她也去了,她可記得司徒封明明說寧淺懷孕不能喝酒的,雖然現場的大部分人不知道這件事,但絕對不包括她。
思及此,她的嘴角閃過一絲冷笑。
「寧小姐,剛剛敬你的酒你還沒喝呢,怎麼,是不接受我的祝福,還是你這酒有什麼問題,你根本就不敢和我喝呢?」
聽到這話,司徒封和寧淺等人的腳步都頓了一下。司徒封的眼中閃過一絲厲色,看來他以前花天酒地慣了,大家根本就不把他說的話當回事,從今天開始,他會讓這些人知道,什麼叫做害怕。
拍了拍寧淺的手,示意她不用理會,攬著她的肩膀繼續向前走去。
說話的女子見幾人把她忽視的徹底,氣憤的同時,也想藉此機會把事情鬧大,她要讓所有人知道,寧淺喝的不是酒,她敬大家的不過是果汁而已。
在這樣的場合下,寧淺用果汁代替酒敬大家,明顯是對大家的不尊重,就算她嫁進了司徒家又怎麼樣,她要大家都聲討讓寧淺在上層社會圈沒有立足之地。
「呦,看來我們的新娘子心虛嘍,哎,也是,拿著果汁充當酒,來敬大家,我們也就算了,大家都是平輩人,但如此對待長輩,就有些說不過去了吧。」
刻意加大的音量,足以讓周圍的人都聽到,就連一些商場大咖都把視線轉移了過來。
要知道作為上層社會中的佼佼者,他們看起來很和氣,但都有一些怪癖,最看不得的就是別人不把他們放在眼裡。
如今聽說寧淺以果汁代酒敬的他們,他們心裡立即不爽了,就連之前的笑容滿面都消失了。
司徒封自然注意到了周圍人的視線,可他完全不放在眼裡,對他來說,那些人雖然是長輩,但他們若是倚老賣老的話,他照樣不會給面子。
正當司徒封不想理會的時候,寧淺挽著司徒封的胳膊,腳步停了下來,轉瞬間就把其中的厲害關係想了一遍。
雖然她不是出生在上層社會,但並不代表她不懂得其中的利害關係。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她和司徒封越是躲避,越是坐實了她不尊重在場所有賓客的事。
雖然她喝的確實是果汁,但只要她說不是,誰能拿她如何呢,至於那個生事的女人,她會讓她知道,她寧淺不是那麼好欺負的。
寧淺和蕭薇對視了一眼,眼中閃過一抹默契,還好她們早有準備。
司徒封見寧淺挽著自己的胳膊轉過頭,向說話的那個女人走去,他的嘴角不自覺揚起一抹笑容,看來他的小妻子還真不是一個怕事的人,婚後的生活應該會很有趣。
「這位小姐,既然你來參加我和封的婚禮,我們很歡迎,不知道是我們哪裡做的不好,怠慢了你,讓你如此生氣,但不管怎樣,你說我可以,還請不要辱沒了在座的所有人。我寧淺雖然是普通人家的女孩,但對待客人最起碼的禮貌和尊重還是有的,在場的人中,很多人還是我和封的長輩,我們敬重他們還來不及,怎麼可能會像小姐你說的那樣呢。」
寧淺笑著把話說完,大氣之餘又不失穩重,讓大家覺得她說的很有道理,雖然出身差了點,但這份從容的氣魄不輸給在場的任何大家閨秀。
停頓了一下,寧淺繼續說道:「我不知道你是哪家的千金,也不知道你說這些話的用意何在,但今天是我和封的婚禮,請你自重。」
寧淺把話說的很重,她就是要在這樣的場合下立威,這些人如此過分,居然敢在她的婚禮上造次,老虎不發威,還真當她是病貓了。
正在大家盯著那個女孩看的時候,有一個男人站了起來,對著司徒封有些討好的說道:「先生,司徒太太,真是不好意思,這是小女嫣然,嫣然年幼,和你們開玩笑呢,玩笑玩笑。」
說話的是一個房地產公司的老闆,在外面那也是個威風八面的主,可是在司徒封面前,或者說在司徒家的權勢面前,完全微不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