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章 宣誓主權
司徒封看了一眼有著大大啤酒肚的男人,揶揄的說道:「原來是張老闆的外孫女啊,嗯,張小姐看起來也就比我老婆大四五歲,確實還小。」
司徒封煞有介事的說完,張老闆先是愣怔了一下,隨即老臉一紅,他的外孫女年紀是不大,但寧淺的年紀更小,他以年齡小不懂事為由,簡直是打自己的臉啊。
張嫣然根本不管他老爸的煞費苦心,也不在乎周圍的人此時怎麼看她,她就認定了寧淺喝的是果汁,她在心裡正想著一會寧淺原形畢露后的場面呢。
「寧小姐,既然你不承認你喝的是果汁,那就和我幹了這一杯,你要是不敢喝,就說明你之前喝的都是果汁,不是酒。」
張嫣然的話一出口,司徒封的臉色立即轉冷,他沒想到這個女人如此不識趣。
「我司徒封的老婆是你可以挑釁的嗎?」
司徒封的話絲毫不留情面,聲音冰冷不帶一絲感情,可是在座的人卻沒有人敢說一句話。
近期他把對寧淺的寵愛展現了出現,以至於讓眾人忘記了他的陰狠。
司徒封就是一頭狼,在他酣睡的時候大家都忘了他的危險性,此時他醒來,大家才猛然發覺到這頭狼的厲害之處。
「司徒封,你憑什麼這麼說我,我哪點比不上你身邊的那個女人了,我長得漂亮,身材好,學歷高,家世也配得上你,我還那麼愛你,你為什麼就看不到我的存在?那個女人給你喝了什麼迷Hun湯了?」
張老闆一直在給張嫣然使眼色,可惜張嫣然看都沒有看他一眼,此時就算她看到了,估計也會當做沒看到吧。
司徒封頓時臉色陰沉下來。
「張小姐,我老婆比你漂亮,比你身材好,比你有家教,比你討人喜歡,最重要的是只有她配上是我司徒封。」他微微一笑,目光充滿了對張嫣然的輕蔑。
司徒封本可以不回答張嫣然的問題,但他選擇了回答,他是在借這個機會,告訴在場的所有人,他對寧淺的在乎。
「說實話,我也不知道他為什麼喜歡我,或者說他喜歡我什麼,就像我不知道自己喜歡他哪裡一樣。但這才是愛情,愛情里的人們不會在意對方的一切,喜歡就是喜歡,沒有原因。」
寧淺說到這裡,話鋒一轉,語氣陡然變得冷厲。「張小姐,你喜歡司徒封是你的事,和他沒關係,和我也沒關係,但今天是我們的婚禮,在我們的婚禮上,你這樣做,恐怕有失道德吧。難道張小姐覺得我家世普通就可以任你欺凌嗎?」
寧淺的話不只是說給張嫣然聽,更是說給所有愛慕司徒封的女人聽,她寧淺是家世普通,但不代表她就好欺負。
婚宴結束后,寧淺累的走不動路,但嘴角的笑容一直沒有停止過,看著傻樂的司徒封無奈而寵溺的笑了。
輕輕的把寧淺放在紅色的大床上,看著滿屋的喜慶,司徒封低低沉沉的嗓音傳來,透著蠱惑人心的磁性,「你終於完完全全屬於我了,從今以後,你身上就貼滿了我的標籤,任何男人都休想再打你的主意。」
寧淺噗嗤一下,看著司徒封深情的說道:「我早就完全是你的了,這輩子也只屬於你,而你也只屬於我。」
彼此說著宣告主權似的話,甜蜜溢滿整個房間。
寧淺累了一天,司徒封自然不忍心再累到她,於是兩個人洗完澡后,司徒封抱著什麼都不做,就只是單純的聊天,一直到寧淺沉沉睡去。
看著躺在自己臂彎的她,司徒封發自內心的笑了,不見平日里的張世,即便眉宇間中仍有一種天生的凌厲,但那僅存的柔情給了懷中的她。
他的妻。
初冬和隆冬是沒有什麼明顯的界限的,不知不覺間,天氣越來越冷,溫度越來越低。
就算近幾日還是艷陽高照,也抵不住那份料峭的寒意。
早晨九點過五分,寧淺從睡夢之中蘇醒過來。
天越冷,她就越犯懶,像是一隻渴求著冬眠的小白熊,只是體型還遠遠沒有達標,整個人除了小腹處鼓鼓的之外,其他部位就是不長肉輅。
窗帘是不透光的,而且拉得非常嚴實,卧室里有些暗,靜靜的,很安逸的氛圍。
寧淺縮在暖融融的被窩裡,舒服地嚶嚀了兩聲,然後她懶洋洋地翻了一個身,半睜著的眼睛瞄過床頭柜上放著的手機,竟然瞧見屏幕是亮著的。
她以為自己看錯了,但揉了揉眼睛,等了一會之後,屏幕就是沒暗下去驪。
寧淺伸出手臂抓過手機,湊到眼前一看,然後,她就傻住了。
手機屏幕上閃著「正在通話中」的字樣,通話時長顯示為十小時四十一分五十八秒,而且,還在一秒一秒地增加。
寧淺看得眼睛都直了,一張臉在一秒鐘之內變了好幾個顏色,額上的青筋都快要崩斷了。
她依稀記得,自己昨天夜裡躺上床的時候,司徒封打了電、話過來,然後她就靠在抱枕上,和他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
後來困到極致,她便昏昏沉沉地說了句「晚安」,將手機推到了床頭柜上,接著不到一分鐘,寧淺便睡熟了。
可能就因為這樣,她忘記了按「結束通話」,但是,自己忘了也就算了,司徒封那一頭又是鬧哪樣!
自己都睡著了,都不說話了,他還不切斷通話,是幾個意思?!
也就是說,這通電、話,從昨天晚上,一直持續到了現在,中途沒有掛斷過!
她動了動身子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只聽手機另一端傳來熟悉而好聽的男聲,「醒了?早安。」
嚇得寧淺一下子睡意全無,差點摔了手機。
「你……你在啊?」
司徒封笑了笑,富有磁性的聲音撩的人心慌意亂,「恩,我很早就醒了。你還不起床,小懶豬!」
寧淺聽著男人那欠揍的語調,用力地翻了個白眼,女子氣呼呼地吐出一口濁氣,哼了一聲——自己才不想被他這樣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