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理原因(1)
下面的段落是一個要結婚的青年女子寫的,列出了孩子們婚前性活躍的另一個原因。他站在川流不息的公路旁,走了幾步,轉向來往的車流。年輕人伸出手臂,豎起姆指,希望有人能讓他搭車。有人這麼做了。一輛綠色的大眾甲殼蟲停了下來。那個年輕人,我們就把他叫做喬吧,坐到車子的前座,和我的未婚夫——赫布,打了個招呼。赫布正要趕往印第安納州的印第安納波利斯,來見我和我的家人。我們等待了許久,我們的婚禮,只剩下幾天了。在了解了這些以及其他一些個人信息后,喬和我未來丈夫的對話發生了有趣的錯位。以下是他們的對話:「那麼,你馬上就要結婚了。你找的那位姑娘『好』嗎?」「好?噢,她是最棒的!」赫布回答道。喬不太確定對方是否完全理解了自己的意思,所以他又重複一遍那個問題,加上一句,「我是說,在床上?」「噢!」赫布意識到談話所指的方向,「我想我不能回答這個問題。我們從來沒有一起『**』。事實上,我們都保持著純潔。」「你開玩笑吧!你多大了?」「22歲。」等到問題和回答結束以後,赫布已經讓他的乘客受驚不小。喬說以前他從來沒有遇見過一個22歲的處男。他抽出了一個小小的藍皮本,上面記著所有幫助過他的人。他想更生動地記住這輛綠色甲殼蟲的主人,他寫道,「22歲的處男」。是什麼讓喬那麼吃驚?因為「每個人都這麼做」,至少這是今天有婚前性行為的年輕人的看法。以下是另外兩個年輕人對此的看法:為什麼要等待?這是青少年面對的頭號問題。我的父母一直告訴我要做什麼、不要做什麼。我討厭他們的嘮叨。再說,每個人都這麼做,沒有人還保留著童貞。◆◆◆在發生性行為上,年輕人不僅有間接壓力,也有直接壓力。在了解到她是周圍惟一的一個處女時,「剩下的惟一」的女孩讓步了,她開始擔心,感到被遺棄。她覺得糟透了,開始想她是否也應該「做那件事」。今天年輕人面對的最大的壓力就是不能被圈在性的外面。青少年認為其他人都這麼做,他們也不想顯得自命不凡,他們覺得如果自己被其他人認同,他們就會正常了,不再是個獨行客。每個人都這麼做的想法帶來兩個大問題:(1)真的每個人都這麼做嗎?(2)這麼做的人都喜歡它嗎?某項研究提出了以下問題:在全國調查了13~21歲之間的500位男性和500位女性后發現,73%的女孩說她們發生性行為的原因是男朋友給她們施加壓力,其中67%的女孩在性生活上很活躍,但其中81%的說她們很後悔「這麼做」。研究也顯示,男孩也由於受到同伴的壓力而這麼做。他們認為如果不的話,自己就是懦夫。另一個使人震驚的數據是:到21歲的時候,5個這樣的孩子中就有1個會得性病。某些青少年的感覺——就是他們是全國最後的一些處男或處女——基於一個謊言。的確,許多青少年涉足性領域,數據顯示在65%~80%之間,根據不同的數據而定。令人驚奇的是,基督徒青少年一般只比總體數字低10個百分點(也就是55%~70%涉入性領域)。我們需要了解幾件事:第一,我們的社會在經歷完全的道德價值的倒塌,正在把它的不道德傳遞到孩子身上;第二,大量的基督徒青少年對世界上的標準讓步;第三,那些拒絕性活躍的基督徒青少年並不是沒人要,而是一批選擇堅持、抵制不道德潮流的人;第四,正如數據顯示,每100個青少年中有25個沒有性活躍的人(如果是基督徒,大約有35個),所以我們也就不能簡單地說大家都這麼做,還有少量青少年並未妥協。那些往四周看,認為他們看到「每個人都這麼做」的青少年看錯了地方。他們讓自己屈從於同伴、媒體和我們文化里其他毫不害臊地倡導婚前性行為的因素的影響。公告欄、電視廣告、更衣室、通宵舞會和教室全部都帶有性暗示或直接的性評論。雖然有這麼多外部影響,青少年怎樣看待世界還是由他的家庭塑造。一個感到有壓力的少年在看到等待的哥哥姐姐們的好榜樣時,就能夠做出明智的選擇。她可以說,「我哥哥沒這麼做,我姐姐沒讓步,我也沒必要。」朋友們也是讓青少年做決定的重要因素。所以,像教會同伴這樣的影響給他們提供了良好的機會,與可能沒有性活躍的人交往。那些知道「做那件事」的人群中,也並不是所有人認為性像電影中說得那麼浪漫。大部分人在其中找到暫時的快樂,但沒有婚姻,它總是以不滿足而結束。對一些女孩而言,性是她們為了別人的快樂而忍受的身體上痛苦的過程。在過程中,她們並不能享受性,之後,她們的道德良知還會隱隱作痛,她們的自我形象變糟,只有通過另一個人的讚許來提高,如此等等。雖然並不是所有人都如此,但它發生的頻率很高,讓青少年感到被遺棄:痛苦超越了所獲得的一切。那些沒有性活躍又覺得沒人要的青少年,需要從一種新的觀念來看自己。他們不應該覺得自己和社會脫節,他們需要認識到其實是社會和人類的道德操守脫節。我認識的許多青年以不同方式回應「每個人都這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