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第 7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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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做什麼準備?我,我洗臉洗手換衣服了。」席寶珠沒覺得有什麼不對啊。
蘇綿無奈翻了個白眼,意有所指的問:「你單身多久了?」
席寶珠覺得這個問題很刁鑽了。
「沒交過男朋友吧?」蘇綿繼續一語中的。
席寶珠的頭猛地低下,無論是說工作還是學習,她都沒有在怕的,唯一在男朋友這一點上,她始終保持著母胎單身的堅定立場。
「大姐你有話就說,別人身攻擊啊。」席寶珠咕噥著不滿。
蘇綿香肩一聳,以手掩唇,笑的花枝亂顫,一隻手指挑起席寶珠的衣袖:「你每回去見他,穿的都是這些?」
今天席寶珠穿的是一件粉底散花襦裙,看起來嬌俏可愛,衣服無論是質地還是裁剪都是一流。
「有什麼問題?」
「嘖嘖嘖,問題大了……過來。」
蘇綿對席寶珠勾勾小手指,席寶珠疑惑湊過去,蘇綿在她耳旁說了幾句逼近十八禁的話,席寶珠越聽越精神,感覺打開了新世界大門,還有種被打通任督二脈的感覺,整個人都清醒起來。
忍住笑,害羞的看向蘇綿:「能行嗎?」
蘇綿拍了拍她的心口:
「儘管照我說的去做。」
在蘇老師課堂的悉心教導之下,席寶珠覺得自己在精神上完成了一次女孩到女人的蛻變,原來細節決定一切說的是這個意思,原本快要熄滅的希望火苗像是突然被加入了燃料,熊熊烈火自胸間噴薄而出,席寶珠瞬間便鬥志昂揚。
從美顏堂二樓下來,席寶珠完全不耽擱,拉著阿金阿銀便火速回府去。
葉瑾修從兵部回來,心情還不錯,僵持多時的事情總算有了點進展,終於可以不用日日跟其他五部做無意義的扯皮。
推開書房的門,鼻間便聞見若有似無的香氣,有點熟悉,以為她來了,微微勾起唇角,環顧一圈,卻發現只聞其香,不見其人,而書房的長案上多了兩隻花瓶,瓶中插著幾枝盛放的海棠。
喚人來問:「夫人呢?」
「回侯爺,夫人下午來過,在您書房放了兩隻花瓶,插了些花便回去了。」
葉瑾修目光落在那花瓶上,放下花就走,似乎不太像她,遂問:「夫人沒說什麼?」
「沒有。」
屏退下人後,葉瑾修雖心下納悶,卻也不覺有異,照常看書,辦公。
等他把帶回來的公文看的差不多的時候,已經酉時過半,葉瑾修伸展了下胳膊,拿起筆寫批示,卻發現硯台中的墨沒了,剛要起身研墨,便聽見書房外傳來三聲敲門。
篤篤篤。
在安靜的夜中,敲門的聲音顯得格外清晰。
會在這個時辰過來的,除了她之外,葉瑾修不做他人想,就說她今日怎的不見人影,原是等著現在過來。
「進。」
葉瑾修發聲后,書房的門扉便從外面被推開,席寶珠端著一隻托盤進來,髮髻卸下,烏髮披肩,長眉入鬢,未施粉黛,一張小臉襯托的更加精緻,身上披了一件綰色的披風,葉瑾修從未見過她這般隨意慵懶的樣子,一時竟有些挪不開眼。
席寶珠來到葉瑾修的書案前,將托盤放在他書案一角,然後解開披風,自然而然的說道:
「外頭起風了。」
披風之下,她穿的是一襲桃花雲霧對襟煙羅衫,並不是多出挑的款式,可燭光下,那衣衫透著盈彩,輕薄的覆在她身上,隱隱約約的勾勒出姣好的身姿形貌。
葉瑾修喉頭上下微動,強迫自己將目光收回:「你怎的穿成這般。」
席寶珠低頭看了一眼自己,並不覺有異:
「原本都打算睡了,想睡前給侯爺送一碗參湯來,便沒換衣裳,侯爺若覺得不好看,我披上便是。」
席寶珠說完,便要去拿披風,被葉瑾修抬手阻止了。
「無妨。」
席寶珠莞爾一笑,漂亮的臉頰上便漾出兩隻可愛的小梨渦,有種鑽心窩的甜,只見她將參湯端起來,遞到葉瑾修面前,隨著她手腕抬高,寬大的袖口竟往胳膊下滑去,露出席寶珠兩隻纖細的腕子,腕子瑩潔柔潤,燭光下這對手腕彷彿鍍上了一層光,膚若凝脂,吹彈可破。
最誘人是不經意流露,葉瑾修竟不知自己有一天會因為一個女人的腕子而看呆。
伸手接過湯碗,目光卻離不開那雙如玉腕子,在席寶珠要收回之前抓住了她。
手腕被葉瑾修抓住,席寶珠抬頭看了看他便羞怯的低下了頭,葉瑾修將參湯放在一旁,將席寶珠的手腕捏在掌心細細摩挲一番,不知道她擦了什麼,入手滑膩,便如那最上等的羊脂玉般,令人愛不釋手,不禁浮想聯翩,她身上其他地方的肌膚是不是也如這般,想著這些,葉瑾修竟破天荒的心猿意馬起來。
葉瑾修拉著席寶珠的腕子,欲伸手撫她臉頰,席寶珠快他一步將身子往後一縮,又將自己的手腕從葉瑾修的掌心掙脫開,整個人往後退了兩步,葉瑾修低頭看了一眼空了的手掌,暗自捏起,回味先前入手的柔膩。
席寶珠抿唇一笑,安靜的書房內,燭火燈芯發出噼啪一聲,將兩人的思緒拉回,席寶珠瞥見他硯台中無墨,便撩著衣袖轉過身去:
「沒墨了,妾身替侯爺研墨吧。」
一句輕柔嬌媚的『妾身』,讓葉瑾修頓覺喉嚨乾渴,努力收斂心神,坐回太師椅上,端起參湯喝了一口,希望壓制住腦子裡那些亂七八糟的想法,然而不爭氣的目光,卻總忍不住往她那邊瞥去。
纖細修長的手指捏著墨條,有規律的在硯台上轉圈,順著她手臂向上望去,不施粉黛,顏如朝霞映雪,細腰挺胸,葉瑾修早知她生的美貌,卻不料在這靜謐的午夜房間中會美的這般勾魂攝魄。
對於葉瑾修的打量目光,席寶珠恍若未覺,很快便將墨研好,放下墨條,抬頭對葉瑾修自然一笑,真真是兩頰笑渦霞光漣漪,美艷不可方物。
「時辰不早了,侯爺也早些休息,妾身告退。」
席寶珠將雙手交疊在右側腰,緩緩屈膝對葉瑾修附身福了福,衣襟往前鬆開,頸間一片雪白。
葉瑾修趕忙避開目光,乾咳一聲:
「好,你也早些歇息。」
葉瑾修暗自蹙眉,覺得今晚自己有些失態,竟毫無理智的中了這小女子的美人計,看著她披上披風,絲毫不留戀的開門出去,葉瑾修腦中又響起了那日她的話:我不想吃糖糕……我想吃你。
嬌滴滴的聲音餘音繞梁般在葉瑾修的腦中不斷回放,葉瑾修閉上眼睛,看到的畫面又是她先前替她端茶研墨的倩影,忍不住勾起了唇角,不管她今晚是有意還是無意,但葉瑾修知道,她的目的確實已經達到了。
葉瑾修承認自己先前有些心動,但卻還不足以讓他打破引以為傲的自制力。
此時的葉瑾修便如那貪玩的孩童,明知那小妮子想如何,就是不想這般快讓她如願,得讓她急些時日才行。
這麼想著,葉瑾修也無心公事,興之所至,拔出長劍,躍然而出,在松林間揮灑出遊龍劍氣,疏狂霸道,驟如閃電,嘶嘶如風。
嚴平及一干護衛被葉瑾修的劍氣驚出,以為是闖入了什麼刺客,沒想到卻是自家侯爺在院子里舞劍。
護衛甲:「嚴哥,侯爺大半夜不睡覺,舞什麼劍啊?」
嚴平雙眼一眯,洞悉一切,回了句風馬牛不相及的話:
「夫人來過。」
「當時可有跟她說過,這傷痕是玉石相擊的?」
戚氏回想后搖頭,神色有些凝重:「沒有,只告訴她這裡有個痕迹。」
話說到這份上,情況應該已經很明顯了,不用席寶珠再說的清楚些,戚氏也能想到可能發生了什麼,王嬤嬤驚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