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周郎二十二推心置腹與遇孔明

三國周郎二十二推心置腹與遇孔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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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早就知道,我來荊州會有死劫。【愛↑去△小↓說△網wqu】」

「韋州你開玩笑吧,我要是能用推演之術算到你的死劫又怎麼會不告訴你。推演之術要是有這麼牛逼,我就是神了。」

「好啊,那你發誓,說你之前沒有算到我會死在荊州。」

「你就這麼不相信我?」

「呵呵。」韋州用左手捋起額頭前的長發,向來溫和的他發出一聲聲冷笑。

「你不敢嗎?」

「韋州!你!」

「你什麼你,你妹啊!一個爺們,還敢做不敢當嗎!」

最後幾個字,韋州用盡全身的力氣吼了出來。

「韋州你別逼我!」

董熊受不了韋州的咄咄逼人,右手比作劍指,點向韋州的額頭。韋州的視野里,劍指迅速擴大,大病初癒的他根本來不及閃躲。

長袖劃出的疾風打在韋州的臉上,他死死地盯著停在離他額頭只有半公分的雙指,一滴冷汗順著脖子流入裡衣。

「我不想和你動手……」

董熊縮回劍指,深吸一口氣,讓自己保持冷靜。

「韋州,別再問為什麼了。我向你保證以後不會再有類似的事情發生,行嗎?」

「你是在逃避嗎?」

「你的猜測根本就無憑無據,應該是我前段時間刁難你,你才會有這樣的疑惑吧。你看,我現在不就沒有衝動,我這不就是從前面的錯誤中吸取了教訓?」

「呵呵,吸取了教訓,吸取了不能明裡讓我死的教訓吧。」

「我們怎麼說都是同學,你能不能別把我想得這麼歹毒。」

「同學?你是誰,董熊,還是左慈!」

「你這算什麼問題,我當然是董熊啊。」

「我知道的董熊,可不是你這樣有事放在心裡,死活不說的傢伙。董熊也沒你這樣,說話婆婆媽媽、文縐縐的,心裡不爽就罵出來啊!。」

韋州伸手,一把抓住董熊道袍上的領口。就像一座即將爆發的火山,他每說一句話,離爆發就越近一步。

「你給我放手啊!」

董熊掙扎著,可韋州的力道不是他這個術士能夠掙脫的。用力往後拉動,董熊在韋州的大力下被摔倒了床上,韋州趁機坐在了董熊的肚子上,握住了他的兩隻手腕。

董熊愣愣地看著身上的韋州,過了幾秒鐘才反應過來這姿勢的怪異。

「給我他媽滾蛋!老子不是基佬!」

「你聽到沒有韋州,你笑什麼!給我滾下來!」

「就是這樣,你之前一副古代儒生的態度,我怎麼和你交流。」

韋州因為姿勢不對而感到好笑,不過他沒有鬆開董熊,而是盯著董熊的眼睛。

董熊又是一陣掙扎,可韋州怎會讓他得逞。

「放了我,你問什麼我都回答。還有,你特么別盯著我的眼睛,你不嫌噁心我還噁心。」

「賢者雲,眼睛是透向心靈的窗戶。」

「所以那些賢者都彎了。」

韋州一愣,兩人對視一眼,然後放聲大笑,似乎要把所有的不痛快都釋放出來。

「笑這麼大聲,不怕被舉報擾民啊。」

門被一腳踹開,一道倩影邁步走入。

「這是什麼情況?」

浪一進門就看到非常不和諧的一幕,一個青年騎在另外一個青年的身上,還,還他媽抓住了手腕。

「我,我走錯房間了。」

浪捂住鼻子里湧出的鼻血,急忙倒退出去,把門用力一關。

「浪姐你沒走錯房間!還有你誤會啦!」

韋州和董熊趕緊喊道,可是只聽到某人滾下樓梯的聲音。他們心裡默默祈禱,希望浪被摔成了腦震蕩,忘記剛才看到的場景。

「你是要問我,為什麼知道你會有死劫卻無動於衷?」

韋州搖搖頭,清澈的瞳孔中沒有憂傷,沒有憤怒。

「是因為,小喬吧。」

董熊聞言,當場石化。有推演之術的他竟然在一天之內,連續碰到了出乎他意料的事情。

「你在這個世界白呆了六年,情商還是這麼低。」

想起韋州在現代就有一個女友,自己至今單身,董熊說不出反駁的話。

「你傻啊,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心裡裝的是誰。莫非你認為,兄弟我是個吃著碗里看著鍋里的人?」

「我和你說實話,韋州。我相信你是個專情的人,可是。」

「可是什麼。」

「你會和小喬在一起,這是天命。」

「天命?」

「嗯,早在第一次見面的時候,我就通過推演之術算出了這個天命。最初我以為是你剛成為周瑜,他的因果之線還沒有散去。但事實是,你和小喬的紅線一直持續到了現在。」

韋州臉色變得不太自然了,這他媽和小喬在一起的是周瑜,怎麼佔有周瑜身體的他必須要承受這個因果啊。

「這是小喬和周瑜的因果,和我沒關係吧。」

「孫策和大喬的紅線斷了,因為文祥和浪成為了他們。」

董熊的話打消了韋州心存的僥倖,韋州不認為董熊會在這件事上騙他。如果是單身狗,肯定會樂呵呵地接受這所謂的天命,心想穿越送美女是真的,比他是單身狗還真。可韋州不是,他想回家,想再見到親人,朋友。再見到,那個讓他日夜想念,那個一哭一笑牽動他心弦,那個一針一線為他縫製香囊的女孩。

「等等,董熊你對小喬動感情了?我們遲早要回去的啊,你能把小喬帶走嗎?」

董熊搖頭,臉上流露出悲戚之色。

「也就是說,為了這件完全沒意義的事,你情願看著我死掉。」

韋州想到這點,面沉如水。他不會喜歡小喬,而喜歡小喬的董熊也不可能和她在一起。可董熊卻因為推算出他會和小喬在一起而想要他死。這混蛋,尼瑪就是為女人插兄弟兩刀啊!

「我死了,你們不就回不去了嗎?」

「是啊,我們回不去了,那我就可以和小喬在一起了。」

「我是個自私自利的小人,你想罵就罵吧。」

董熊迎向韋州的目光,坦然道。

「我想到了一個比罵更好的解氣方法。」

韋州忽地晃了下腦袋,頭髮被甩到腦後。

「奧義!頭槌!」

嘭!

額頭相撞的聲音把桌上的茶杯都被震落地面,碎成了滿地瓷片。

「樓上的王八蛋準備賠錢吧!老娘的東西都敢打碎,活得不耐煩了是吧!再有下次,老娘一個掃帚把你掃出客棧!」

董熊和韋州靜靜地保持著頭部接觸的動作,前額上都冒出一道青煙。老闆娘的叫罵聲足足持續了十多分鐘才停息,等聽不到老闆娘的聲音時,韋州如釋重負地鬆了口氣。

「真不知道你們怎麼選了這麼糟糕的客棧,這服務態度我絕對要打零分。」

「我還想問你,這是什麼扯淡的解氣方法,草泥馬,這麼用力!你沒學過力的作用是相互的啊!」

「我覺得這件事咱兩個都有錯,我早就看出你對小喬的感情不簡單,可我卻沒有找你說清楚,這是沒盡到一個兄弟應有的義務。

所以疼痛就由我們兩個一起來承受,這便是我頭槌的奧義。

和好吧,董熊。」

額頭貼著額頭,韋州就這樣直直地看著董熊的眼睛,董熊可以清楚地看到,韋州眼中的誠意。

眼睛是心靈的窗戶,董熊以前是認可這句話,現在是確信這句話。

閉上雙眸,董熊嘴角揶揄,淡淡地說道。

「本來我是想打死你這個笨蛋,誰叫你把我的頭撞得這麼痛。不過看在你說話這麼煽情的份上,我改變想法了,你放開我,我只把你打成半死。」

「為了我的生命安全,我更不應該放開你了。」

「哈哈,你個基佬,還和以前一樣逗。」

一人一句段子,笑語連連。彷彿回到了學校,回到了當初互相調侃的日子。

「我回來了,你們在笑什麼?」

門被推開,一個小腦袋伸了進來。

「你們笑得好開心啊,虧得姐姐說你們有什麼事不讓我來。額?」

頭對頭,手抓手……

你們這是……

董熊拱起腿,下一秒就要踹開韋州。他情願被小喬當作暴力狂,也不願小喬想到哪個方面去。

「你們是在做遊戲吧。」

小喬食指抿著嘴唇,好奇地看著擺出奇異姿勢的兩人。

韋州立馬從董熊身上翻了下去,坐起身。

「是啊,你董哥見我剛醒,便想幫我活動下筋骨。你姐,沒和你說什麼吧。」

小喬兩隻小手連忙擺動,董熊和韋州暗暗鬆口氣。

「我姐只是說你們在搞基,韋州,你們剛剛做的遊戲就是搞基?」

董熊和韋州瞬間有種,被無數草泥馬踏過的感覺。浪姐,你再去從樓梯上滾下來,我保證在樓梯上撒釘子。

「怎麼浪會比你早回來那麼久?」

董熊表示不解,他的推演之術又問題了?

「啊,是因為我很擔心韋州,便拜託浪姐先跑回客棧幫你照顧他。可是沒多久浪姐就回來,說韋州沒事,醒了。然後向華佗老先生道歉,並讓文祥哥去送華佗老先生回家。」

原來是姑奶奶你啊。

董熊單手捂臉,他算的是文祥等人的路程,誰知小喬一攪合,浪先跑回來了。

「小喬,我和董熊還有事,你去你姐那。」

「嗯。」

小喬把門輕輕閉攏,在門關上后,整個人笑得花枝亂顫。

「你們接著搞基哦。」

調皮地向屋內喊了句,小喬一路小跳去找她姐姐。

「……小喬知道搞基是什麼意思嗎?」

董熊轉向韋州,很嚴肅地問道。

「應該不知道吧,前提是浪沒告訴她。」

韋州抬頭看屋頂,避開了董熊無生可戀的目光。

「如果我們真的可以回家,小喬怎麼辦?」

「我會想辦法留在這裡,不過現在,我會竭盡全力幫你們回去!所以,就算死,我也會死在你的前面。

對了,你不會喜歡小喬的,是吧。」

「當然,天命可約束不了我。可你說你不和我們回去,是開玩笑嗎?」

「別告訴文祥他們,這是我自己的決定。」

「……值得嗎?」

「值!」

……

「還有多久到卧龍崗啊?」

小喬抬起左手遮住烈日熾熱的陽光,苦著小臉,抱怨這變化無常的天氣。昨天還是狂風暴雨,今天就艷陽高照了,偏偏又要今天出門,去什麼卧龍崗。

「快了。」

文祥面露不耐,他不記得這是第幾次回答這個問題了。

「文祥哥你騙我,三分鐘前你就說快了。」

「我的姑奶奶,你問了這麼多遍我都快煩死了,為啥你不去問韋州他們。」

小喬鼓起嘴,和文祥瞪起眼來。浪回過頭,對文祥說了兩個字。

「幼稚。」

文祥如遭五雷轟頂,傻傻地站在原地,耳邊響起了以前聽過的兒歌。

小白菜呀,地里黃呀,三兩歲呀,沒了娘啊。

小喬一蹦一跳跑到前面,摟住了浪的胳膊。

「姐,就你對我好。」

浪一個指頭頂著小喬的額頭,笑罵道。

「你這妮子,這麼黏你姐,小心以後嫁不出去。」

「我就要姐姐,不要什麼郎君。」

董熊走到文祥旁邊,拍他的肩膀。

「別傻愣著了,有情況。」

「別拉我,讓我去死算了。」

「我沒拉你,還有,你別這麼用力拉我……」

董熊抹了下額頭上不存在的汗,對這個一遇感情挫折就要死要活的傢伙,他是真的沒招。

「我給你一個發泄的機會。」

文祥鬆開手,拔出背後的銀色長槍,一掃之前的頹廢樣,上位者的王霸之氣自然而然地散發出來。長槍在手,他便是東吳的現任君主,江東小霸王孫策。

「不就是蔡家的殺手來了,正好,我心情很糟糕,他們算撞到槍口上了。」

「全力以赴的話就不要留活口,不能讓其他人知道我們的行蹤。」

文祥撫摸了下槍桿上的白色虎頭,彷彿在和久違的老朋友交流感情。

「不用你教。」

揮舞銀色長槍,文祥漫步走進了身後不遠處的小樹林。

「韋州,還有多久到啊。」

小喬找不到文祥,只好去問韋州。

「文祥沒騙你,卧龍崗很近了。」

韋州指了指幾裡外的一座大山,修鍊內功對他的視力也有很大的提升。他可以輕鬆看到高空中繞著大山翱翔的飛鳥,大山深處建起的一家家茅屋。

那是?韋州微眯眼睛,運用內力來提升視力。他隱約地看到,在大山的一處絕頂上站了一個人。

隨著視力的提高,畫面越發的清晰。不過因為距離太遠,只能看清那個人的手上拿著一把羽扇,認不出服飾,更分辨不出臉。

人影似乎注意到了韋州,轉身對著韋州的方向作揖彎腰。

董熊疑惑地看向韋州,他好像聽見韋州低語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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