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9.成親進行時嘿哈

59.成親進行時嘿哈

今天也是元氣滿滿的一天呢么么啾~\(≧▽≦)/~

「謹哥哥剛才在想些什麼?」

「沒什麼,」曲謹搖搖頭,「走吧,我送你回丞相府。」

「那就謝謝謹哥哥了。」蘇時暖微微屈身,行了一個福禮,整個人如同蓮花般盛開,清雅自然。

待坐到馬車中,將帘子放下之後,蘇時暖的臉上的笑容全都消失了。

「系統,曲謹剛才的好感度是不是突然變動了一下?」

「對啊,抽了一下,變到91了,在你跟他說話之後,就又回到90了。」

「曲謹到底是……怎麼回事?!」

「不知道。」

「以前也是這樣,好感度總是會莫名其妙的增加或減少……90的好感度代表』想靠近卻不敢靠近』……為什麼曲謹第一次見到我好感度就有90……還有他的眼神……」

蘇時暖頭都要炸了,卻想不出一個所以然來。

但她現在也沒精力想了,馬車停了下來,她已經到丞相府了。

「系統,我對付蘇風清(蘇丞相)應該沒有什麼問題吧?」

「沒有。蘇風清只是一個普通的星辰,沒有多大力量。」

「那剛才我碰到曲謹的時候為什麼會被灼燒?現在找到答案了嗎?」

「……或許是去過青樓那裡的副作用?」

「好了!不用再說了!」蘇時暖緊緊掐住住自己的衣服,臉上的表情有一瞬間的扭曲。

曲謹拿面具擋住了自己的臉,啞聲向丞相府前的侍衛通報,說他們府上的嫡小姐回來了,請代為通傳。

時間沒過太久,先出來的是蘇夫人,她急匆匆的跑出來,後面跟著一大圈丫頭婆子,頭上裝飾的釵環因劇烈奔跑的緣故稍顯凌亂。

臉戴面紗的蘇時暖一見到蘇夫人,當即淚流滿面,跪在她面前,小聲啜泣。

蘇夫人扶著她,掀起她的面紗,看著那張完好無損並且依舊美麗奪目的臉,捂著自己的嘴與蘇時暖抱頭痛哭。

兩人哭的正興時,蘇丞相出來了。

他的長相跟他的名字一樣,蕭蕭如松下風。他身穿便服,正值而立,面如冠玉,清秀儒雅。

他只是站在蘇夫人和蘇時暖旁邊,見到自己的女兒回來了面上也並無多大的變化。

「在丞相府前哭哭啼啼成何體統!趕快起來!」

「老爺,這是暖兒啊!」蘇夫人淚眼婆娑的看著蘇丞相。

「起來!」蘇丞相一甩袖,說完也不看蘇家母女,徑直走向曲謹,居高臨下:」是你將小女送回來的?」

「是。」

「那好,王管家,給這位壯士一百兩,當做送回小女的謝禮了。」

言辭中儘是施捨之意,透著高人一等的高傲。彷彿將他女兒送回來是一種多大的榮耀似的,而像「曲謹」這種普通人就應該誠惶誠恐面帶感謝的接受他那無上的賞賜,最好是感恩戴德,下跪磕頭才好。

他這一開口,就毀了他那清雅絕倫的文人形象,合著他的面貌,看的讓人膈應。

怎麼是這麼個人面獸心之人呢!

雖然武將和文官不和已久,但令曲謹這麼厭惡的……蘇丞相是頭一個。

他也懶得和蘇丞相爭論,對蘇丞相的話聽而不聞,最後深深看了蘇時暖一眼,在他們未反應過來,轉身便走了,瞬間就無影無蹤。

「……豎子!莽夫!粗鄙!」蘇丞相連罵三聲,跟他那張臉合起來……簡直不忍直視。

「爹……」

「閉嘴!」蘇時暖這一聲似是觸怒了他,或是他亦想找一個出氣筒,上去就是一巴掌,直把蘇時暖的臉打的高高腫起,嘴角流出一抹血絲。

「你居然跟一個男的同行了這麼久!你還知道什麼叫做三從四德嗎?!」

蘇丞相就差指著蘇時暖的鼻子罵賤人了。

再不濟蘇時暖也是他的女兒啊,為何他對蘇時暖這麼狠?

就跟蘇時暖有什麼深仇大恨一般。

蘇丞相確實覺得蘇時暖跟他有仇,大仇。

因為蘇時暖,他不能有兒子了。

蘇時暖剛出生時,因為是女孩,蘇丞相連看都沒看,反倒對蘇夫人生的兒子寵愛有加,那孩子簡直要風得風,要雨得雨,蘇丞相幾乎把什麼都捧到那孩子面前。

可惜,不久之後,那孩子被他寵愛的一個小妾給害死了。之後就像入了魔咒一般,無論他納多少房妾,他的小妾們再也沒生出來哪怕一個孩子。

所以,蘇時暖是他唯一的孩子。

按理來說,只有這麼一個孩子,蘇丞相更應該好好寵愛她,但是,他不這麼想。他覺得,就是因為蘇時暖,他才沒有兒子的。

所以他對蘇時暖冷眼旁觀,每每遇見,必是一頓訓斥,看著就要吃了她一樣。

後來,一位自稱是高人的方士來到他府上,掐指一算,說他這一生都不會有兒子了,禍端就是他的女兒搶走了他所有兒子的生機,兒子還未出生就已夭折在腹中。

蘇丞相一聽,想起了自己那一個還未長大便已過世的兒子,想起那些小妾們總是無緣無故流產的事件,心火一起,腦子完全被怒火主宰,提著一個成年人手臂粗的棍子就衝進了原蘇時暖的房間,幾乎把她往死里打,蘇夫人絕望的哭喊,丫環婆子的驚恐的呼叫,其他下人礙於他的淫威全都不敢上前,只能眼睜睜看著原蘇時暖被打得血液四濺,生機微弱,氣息微不可聞。

但這還沒完,他自己的怒火還沒發泄完,就將蘇時暖鎖在一個鐵籠子里,沉入池塘里。

他就是想把原主弄死。

原主確實死了,屍體很快被撈上來了,但現蘇時暖穿越到了這個殼子里,然後當場就……詐屍了。

蘇丞相為何很快把蘇時暖撈出來了呢?

他被眾多文官彈劾了。

眾多。他明明就是文官之首啊,卻近乎有大半的文官彈劾他「性情暴虐,殘害子女,不堪重任」,最後他堪堪保住了一個丞相的頭銜,卻有名無實。

他整天雖在朝堂上立於眾文官最前面,可無論國家大事還是小事,什麼都輪不到他。

拉幫結派更是通知他都沒有。

他手上一個可用之才都沒有,能用的全是繡花枕頭。

最開始那些跟他一起上朝下朝的官員好歹面子上還能做些功夫,後來被彈劾后,那些官員卻是一點面子都不給了。

文官拿他當空氣,武官拿他當笑話。

他領著丞相的俸祿,卻好像走後/門進來一樣,在這裡混吃混喝。前期他也領過差事,可後來……天子就不給他差事了。

天子也曾問他,要不要養老歸田,乞骸骨,但他不願意。沒有丞相這樣好的的職位,他哪裡來的俸祿?回家種田?他怎麼養活他自己?

他也不知道自己當初是怎麼當上丞相的。

好像一路就是這麼糊裡糊塗過來的。天子在朝堂上需要一個「擋箭牌」,他就做了這個「擋箭牌」,一路順風順水,他自己都頗為詫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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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白月光長了同一張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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