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4 哥譚狂夢10

儘管沒有蝙蝠俠的那些經歷，但是卻不妨礙武儒去理解小丑此時的心情。

小丑和蝙蝠俠真的太像了，就像那故事之中的兩個瘋子一樣。

實際上無論是蝙蝠俠還是小丑，他們都早就知道，也接受了自己已經瘋掉的事實。

但是他們兩人卻又都一直固執的想要證明些什麼，所以就這樣一路戰鬥著。

「所以說啊，你和我可是一樣的……我們誰又能拯救誰呢？」

半響之後，小丑終於是停下了笑聲，抹了一把眼角的眼淚之後，才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重新看向武儒，說道：「所以說，現在就像開始說好的那樣，帶我回去吧，然後等待著我的下一次遊戲。」

「不……」面對著束手就擒的小丑，武儒卻是又一次的搖了搖頭，「既然無法說服你，那我就只能親手結束這瘋狂的螺旋了。」

當武儒才說到「我」字的時候，他的身影已經閃到了小丑面前，而當最後一個字眼落下之時，一枚蝙蝠標一聲被武儒深深的刺入了小丑的心臟之中。

「哈！你做了！你終於做到了！小蝙蝠！」

愣愣的看著自己胸口上的蝙蝠標，半響之後小丑才反應過來。

但是他臉上不但沒有痛苦，也沒有之前那種失望的神情，反倒是一副欣喜異常的模樣。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儘管每說一個字都會有大量的血液從口中噴出，但是小丑依舊癲狂的笑著，彷彿是要把自己這輩子的笑聲都在這一瞬間釋放出來一般。

當小丑終於站立不穩的摔倒在地上之後，他的臉上卻是出現了一副憐憫的神色，雙目就這樣淡淡的看著武儒，口中喃喃道：「那麼我們的遊戲……終於是要結束了啊……咳咳……」

「是啊，遊戲結束了。」武儒在小丑身旁盤腿坐下，靜靜的看著這個瘋子走完生命中最後的時光。

殺死了小丑的瞬間，他任務面板上的將小丑送回阿克漢姆瘋人院的任務也同時消失不見，但是卻也沒有得到新的提示，因此他也不知道自己此時應該做些什麼。

何況比起任務來，他也更想親眼見證這位傳奇罪犯的最後時光。

「可憐的小蝙蝠……可憐的韋恩……可憐的……」

小丑的聲音越來越弱，但是字裡行間之中透露出來的訊息，卻是讓武儒心裡一驚。

他竟然知道蝙蝠俠真正的身份！

只不過最後一句話卻是已經聽不見了，小丑那永遠癲狂的目光之中，此時已經沒有了絲毫的光芒。

「呼……這就結束了？」

就在武儒剛剛鬆了一口氣的時候，突然間一團紫色的彷彿無數雷電纏繞而形成的光團，卻是突兀的出現在了他的身旁。

這光團出現的速度之快之急，別說是全身能力被封印的現在，就算是完好無損的武儒過來，也會瞬間被其吞噬。

「該死？！這究竟是什麼回事？」

甚至武儒只來得及在心中閃過這麼一瞬間的想法，他的眼前就已經被雷光所填滿。

無數的雷電在他的身體上流淌著，帶來劇烈痛苦的同時，還讓武儒感覺到自己的生命力和力量都在一同流逝著。

不知道過了多久，武儒感覺到那屬於蝙蝠俠的，本應該強壯無比，足以媲美頂級運動員的身體已是羸弱到了連進入遊戲之前的自己都不如的程度。

「這到底是什麼鬼？改變劇情太大而引來了類似於世界意志之類的力量嗎？」

畢竟沒有任何相關的知識，武儒也只能靠著自己曾經看過的自己腦補起來，藉此轉移一下身上的痛苦。

可惜這渾身上下跳動的雷電威力雖然可怕，但是卻又不會讓他死掉，結果就是他只能在這裡持續的受刑。

就彷彿是過了無數年，又好像只不過是幾秒鐘的時間，武儒終於是感覺自己身體一輕，身上的痛苦也徹底消失不見。

睜眼一看，那一團團紫色雷霆已是無影無蹤，武儒頓時是鬆了口氣下來。

「不過這裡是什麼地方？小丑又到哪去了？」

四下張望一番之後，武儒卻發現自己所處的已經不是那個樓頂天台之上，而是一條黑漆漆的小巷子之中，小丑的屍體更是不見了蹤影。

「嘖……奇怪……」

【已觸發隱藏任務：哥譚狂夢】

【任務目標：讓一切回到原本的軌跡。】

就在武儒沉思的時候，系統面板上空置的任務欄上卻是刷出了兩條意味不明的信息來。

「回到原本的軌跡……？這算是什麼任務？？」

來回看了幾遍，武儒也沒能理解這莫名其妙的隱藏任務到底在說些什麼，只能暫且將這個問題拋到腦後，起身準備打聽一下這裡究竟是什麼地方。

「唷，老兄，你這是哪裡的馬戲團要開始表演了嗎？」

當武儒拖著脆弱不堪的身體剛剛走到大街上，身旁就傳來了一聲半分驚奇半分嘲笑的聲音。

武儒扭頭看去，卻是一個穿著八十年代嬉皮士風格的男子，正一臉興奮的表情看著自己。

「怎麼，連蝙蝠俠都沒有見過嗎夥計？」

「蝙蝠俠？那是什麼？樂隊嗎？還是電影？」然而面對武儒的話語，嬉皮士男子卻是更加好奇起來。

「……」聽見了對方的回答之後，武儒頓時瞳孔一縮，腦海中瞬間已是閃過數種可能性，連忙追問道：「今天是幾號？几几年？」

「什麼？老兄你是不是喝多了啊？今天當然是八零年十二月四號啊？」嬉皮士看著如遭雷擊一般的武儒，連續叫了幾聲之後，看著武儒都沒有任何動靜便罵罵咧咧的走開了。

對於嬉皮士的話語，武儒也沒什麼興趣去理會，而是專註的思索著自己此時的現狀來。

「之前雖然沒有問過年份，但是當時所處的毫無疑問是現代都市……八零年，再加上街上這些汽車的模樣……」

儘管不可思議，但是事實擺在眼前也由不得武儒不信，最終他也只能低聲的吐出了那個結果。

「我穿越回過去的哥譚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