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a 家丁特種訓練
「你們說什麼辦?」
金陵城中的王府,吏部左郎中王力行看著坐在下面的幾個人。
「這好辦,我們將詩晴的嫁妝送去周家莊。」二嬸說。
王詩晴的母親梁雨萱:「我可沒有這樣不要臉。先前將女兒趕出門,女兒結婚一點嫁妝都沒送,口口聲聲稱老死不相往來。現在周子軒得到了陛下的看重,再去被嫁妝?不讓天下人恥笑才怪。」
二嬸:「此一時彼一時也。」
「什麼此一時彼一時?這是小人手徑。」
「好了!」王力行大喊一聲,止住了兩人的爭吵。
「當初讓我們同詩晴鬧僵的可是二嬸的一句話。」梁雨萱說。
二嬸的臉通紅:「可不能怪我,是那項華燦讓我弟弟帶的話,讓王家小心點……」
王力行揮手:「這事你有責任!我也有責任。」
二嬸不高興地啰嗦了幾句。
王力行:「送嫁妝去周家莊之話,不要再說了。如果那樣做了,我王家就不能在金陵生存了。」
「是,父親。」幾個人同時應道。
王力行拂了拂鬍鬚:「我們已經沾了周子軒的光了。貢品獻上后,陛下昨日的聖旨下,老大升了一級,任吏部主事,老二也升了一級,調任刑部給事中。這些都是陛下的恩賜。」
二嬸:「可父親沒有……」
「我不用升了,我已是黃土埋脖子了,未來在老大老二的身上。你們有前途,王家就會興旺。」
老大王雪峰站起:「我會努力的。」
王力行點頭,看向了老二王高陽:「刑部這回大換血,那些犯案的人都被殺了,家屬都流放到了奴爾干都司。這是一個教訓。你在刑部做事,要時刻小心從事,不能貪,不要拉幫結夥。我可不願去奴爾干都司。」
王高陽站起身來:「父親,我知道了。」
王力行嘆息道:「如果老二家的再伸手收人錢財,隨便答應幫人辦事,那就早點將你們分家出去,到時害的只會是一家。」
二嬸嚇得臉發白:「父親,我保證不收人的禮錢了。」
「老爺,兵部給事中韋鴻德來了。」門外有傭人喊。
「快請進來!」王力行看了兩個女人一眼。
她們知趣地退出了客廳,在後廂房聽著客廳的情況。
「參見郎中大人!」一個胖子走了進來。
「叫我伯父就行。」王力行說。
「是,小侄來給兩位哥哥賀喜。」韋鴻德對老大老二拱手。
老大老二急忙回禮:「感謝大人看重。」
王力行咳嗽一聲:「鴻德,你怕不是為賀喜而來吧?」
韋鴻德點頭:「小侄是來報信,免得伯父誤了事。」
王力行:「看來這事不小。」
「伯父,大哥的女婿獻給了陛下一刀一弓箭。」
「既然能拿出手,進獻陛下,那一定是寶刀寶弓了。」
「對!陛下讓方博明帶著六個工匠,住在了皇莊中,封閉試製,想仿製出來。據說那刀是削鐵如泥,那弓是四百步,中者必亡。」
「嘶!」屋內的幾個人吸了口冷氣。
「那方博明,憑什麼得到陛下看重?」王高陽說道。
王雪峰:「憑他在周子軒危難中,依然當周子軒是親人。」
「對!方博明賭勝了。他的前途不在此。」王力行說。
「陛下下令,在周家莊旁邊的皇莊增置一個百戶,除了保護皇莊外,還要保護周家莊的安全。伯父,周子軒入了聖眼啊。」
…………
皇莊,客廳中跪著七個人。
「啟稟陛下,我們已經摸清楚了這刀的情況。」一個工匠說。
「講!」朱見深喝了一口咖啡。
「這刀有如此效果,一個是它的材料,另一個是它的造型設計。材料方面我們沒有這種材料,但是造型設計方面我們可以借鑒。」
朱見深哦了一聲:「有樣子出來嗎?」
方博明忙回答:「我們按照這結構制出了一把鑌鐵刀。」
「拿上來看看。」
一個護衛,拿著一把開山刀進入客廳。懷恩上前接過刀,回到了朱見深的面前。
朱見深接過開山刀:「這刀比原刀重。」
方博明:「是,原刀的材質堅硬,材體輕盈。」
朱見深舞了一個刀花:「這重量還可以,試刀刃吧。」
一個侍衛拿來了一把綉春刀,握在手上。
朱見深舞著手上的刀,砍向綉春刀。
只一刀,綉春刀便被砍斷了,落地的刀尖差點傷到了那侍衛。
朱見深點頭:「有點形似,繼續研討,要神似。」
「遵旨。」方博明繼續彙報:「弓箭也試做了一把。」
等到弓箭拿上來,朱見深發現,弓箭也是重了一倍。
馬上有護衛在三百步處放置了一個罐子。
朱見深拉弓射箭,那箭飛似的撲向罐子。
「呯!」罐子被擊破。
「這弓的最遠射程多少?」朱見深問。
方博明回道:「五百步內有殺傷力。」
看到朱見深懷疑,方博明解釋:「原弓特性較軟,重量輕。但是我們用現有的材料製作后,重量增加了一倍。可是,原弓的角度與結構被我們全被照搬,所以,就變成了一把強弓重箭。能在五百步內射殺目標。」
「這強弓朕滿意,立即安排製作一千把。一級保密,誰泄密,三族同罪。」朱見深命令道。
方博明帶著人離開了,朱見深問懷恩:「那小子在幹什麼?」
「啟稟陛下,周子軒在訓練家丁。」
「訓練家丁?他知道練兵?」朱見深好奇。
懷恩喊來了一個東廠的百戶:「向陛下彙報周家莊的事。」
「啟稟陛下,奴婢一直都監視著周家莊。昨天中午,方博明留在周家莊吃飯,是周子軒親手做的三個菜。」
一邊說著菜,百戶一邊吞著口水。
朱見深見狀問:「看你這樣子,那三個菜應該很好吃?」
「回陛下,我沒吃,只是聞到了香味,就忍不住流口水。那三道菜是大明從沒有過的。還有那酒,風吹過來,酒香就醉人。」
「沒出息,其他的呢?」朱見深被百戶說的有點受不了。
「周子軒在訓練丁三個家丁,但他的訓練方法很沒有人情味。」
「怎麼過沒人情味?」朱見深感興趣。
「每個家丁身上背著三十斤的東西,跑步十里。周子軒拿著一個皮鞭子,騎著馬跟著,誰落後了,就是一鞭子。最後,有兩個家丁是爬著爬到終點的。」百戶也縮了縮脖子。
「還有什麼?」
「周子軒教他們爬屋。」
「爬屋有什麼教的?農村的大人小孩都會爬。」
「是赤手爬屋,什麼東西都沒有,就用手與腳,爬上二層樓高。」
「還有什麼?」
「周子軒讓那些家丁,高高向後躍起五六尺高,用背重重的砸向地上。很多人都受了輕傷。」
「周子軒讓家丁穿著厚厚的衣服,和鞋子一口氣游完5里地。」
「周子軒……」
百戶離開后,朱見深問懷恩:「你怎麼看?」
「慈不掌兵!我們大明的士兵訓練就差這。」懷恩說。
「讓他們訓練,半個月後,讓他們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