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六章 入得禁宮,唬騙徽宗

第一百二十六章 入得禁宮,唬騙徽宗

出了那屋子大門來,卻正叫一些莊客看著,卻見著那些莊客看著厲長生,便如同見著神仙一般,倒是叫厲長生暗道:「這些日子修行怕是搞出了大動靜來。」

不多久,便見著那史進與那面色好了許多的史老太公並著到來,那老太公見著厲長生,倒頭就要拜下,卻被厲長生一把扶著,道:「恁老怎麼一見著貧道便這般?」

老太公聽得,連忙道:「先生修行時候當真是徹夜光芒,還並有龍吟之聲,定然是神仙中人。」

厲長生聽了,笑道:「小道也,不敢稱神仙。」

說話間,厲長生卻見著莊院內卻是已經一片紅色,再看那史進,竟然面色紅潤之間,卻是有好事臨頭的樣子。

厲長生略微掐指一算,片刻后笑道:「難怪我覺著莊院內喜氣沖人,原來是史大郎好事近了,恭喜。」

見著厲長生也沒有問話,只是掐指一算便說出這話,所有人更加信服,老太公道:「先生果然神機妙算,老朽卻是自知命不久矣,這心頭唯一遺憾便是不能見著大郎開枝散葉,這些日子卻為大郎說了們親事。」

聽了這話,那史進倒是有些面色紅潤,道:「還要拜謝先生指點,史進方才知曉孝道。」

說罷,厲長生也與幾人開始寒暄起來,倒是一個賓主盡歡。

一些日子后,史老太公算了個好日子,便為史進辦了這喜事,卻是無比殷勤的不讓厲長生離去,厲長生也只好恭敬不如從命,便參與到這件在原本的歷史中,沒有生過的事件之中去。

要說史進這門喜事卻也是門當戶對,那家小姐是鄰村一大戶人家清白女兒,那戶人家也喜史進變化,陪嫁也是豐厚。

厲長生倒是在婚禮上見著這家小姐,卻也是一可人兒,與史進很是登對。

就在史家莊大辦喜事時候,在那大宋東京禁宮之內,那大宋當朝皇帝,也就是宋徽宗,北宋倒數第二個皇帝,被稱為「諸事皆能,獨不能為君耳!」的傢伙,靖康之恥后被擄掠到北方,受盡折辱而死的悲催皇帝。

此時這位尚且年歲不大,卻是儀錶端莊的皇帝,卻正在那御書房內揮毫潑墨。

卻見著這御書房之內燈火通明,點燃著不知道多少燈火,卻是將其照耀的如同白日一般,並著旁邊還有十數個宦官近臣伺候著。

卻看著那桌面之上,卻正有一幅花鳥畫,看著那畫作,便可見這宋徽宗工筆之精湛,當真是當今第一流書畫大家。

旁邊那些宦官近臣都是交口稱讚,但是皇帝卻是不為所動,手腕穩定的下了一筆。

此時,卻忽然見著這書房之內那照耀通透的燈火一陣莫名抖動,卻叫那些人都不由自主的看向那燈火,卻是現這書房內關的緊密,卻是不知曉從哪裡而來的怪風。

但是這些卻無法阻止那位為了書畫有些廢寢忘食的宋徽宗來,頭也不抬,但是卻聽得一個聲音傳來,道:「好書畫。」

這聲音突兀而來,卻是讓在場所有人都是駭著,便是那一直低頭作畫的宋徽宗也是不由的抬起頭來,環顧四周,卻沒有見著外人。

此時那些宦官近臣早就圍在了徽宗身前,將皇帝陛下護在其中,一個應該死宦官中高位的太監,道:「何人裝神弄鬼,給我叫人前來護駕。」

但是所有人卻現,那周圍似乎都沒有人可以聽到這裡頭的聲音一般,一個宦官前去開門也是完全打不開,所有人瞬間都變得緊張起來。

那徽宗皇帝倒是畢竟坐久了皇帝的寶座,倒是氣度比之那些宦官近臣都要沉穩不少,開口道:「何方高人在與朕玩笑。」

此時,所有人都見著那眼前書房內一顆修建的漂亮的盆栽之上,忽然閃耀一點綠光而來,搞得那些人都是緊張。

片刻后,卻見著那綠光竟然化作一人,卻見此人一身綠袍老道,白白須,仙風道骨,手中抓一柄枯竹杖,看著倒是真如神仙中人樣子無二。

見著這綠袍老道,卻不是什麼惡鬼之類,才叫那些人略微放心下來,喝道:「兀那老道,竟然敢夜入禁宮,可知這是斬頭的重罪。」

說話間,那綠袍老道笑道:「貧道枯竹子,見過官家,這般夜裡到來,卻是失禮了。」

見著這自稱枯竹子的老道模樣端正,仙風道骨,那徽宗也是安下心來,這大宋一朝卻是多通道家,並從開國時候便有開國皇帝趙匡胤與陳摶老祖對賭華山的故事,此時見著這老道來的蹊蹺,倒是叫在場所有人都覺著,眼前這老道怕也是神仙般的人物。

此時枯竹子與徽宗見禮,徽宗也是微微點頭,道:「先生卻是為何這般夜裡到來?」

枯竹子聽了,笑道:「老道卻是為這大宋江山而來。」

聽得這話,那些宦官近臣也是大怒,喝道:「賊道,如何敢這般言語。」

倒是那徽宗皇帝有些淡定,拱手道:「不知先生所謂我大宋江山如何?」

枯竹子聽了,笑道:「左近皆是宮人,不便言語。」

聽了這話,那些宦官近臣更加大怒,才要呵斥,卻見著那徽宗皇帝道:「爾等退下,我要與先生詳談。」

那些宦官近臣聽了,都是不敢相信,連忙勸阻,但是這徽宗卻是任性之人,哪裡聽得這些勸阻,不由分說的怒將這些宦官近臣趕出書房去。

見著徽宗這般樣子,枯竹子笑道:「官家真乃人中之龍,不怪罪我這冒昧而來的老道,貧道佩服。」

徽宗皇帝聽了,笑道:「先生氣度不凡,且見著先生到來手段,卻定然是神仙中人,還敢請教先生所說我大宋江山如何?」

說話間,那徽宗邀請那枯竹子坐下,枯竹子卻是清楚的現,那書房之外,已然盤踞了不少大內高手之類的,皆不是尋常人。

但是枯竹子如何會這樣貿然前來,他可是通過各種手段在禁宮之中探查了數日,早就探查了清楚,這禁宮之內卻是沒有高人存在,方才敢這般大搖大擺的進來。

枯竹子笑而不語,抬手間便有一紅袍美人忽然出現,卻見著這美人,明眸皓目,顧盼之間有出塵之意,看著美人身上衣袍也是精美,不像是尋常之物,倒是叫趙官家看的眼睛都直了。

這徽宗也是執掌天下之皇帝,見過無數美人,但是都沒有見過眼前這般完美的美人,這美人當真是美過徽宗所見過一切之人,以前見著那些個美人在這位美人面前,皆是螢火比之皓月爾。

見著這徽宗皇帝眼睛都直了一樣,那手中一直拿著的畫筆也是落下,並著在那放到後世定然是價值連城的花鳥畫上落下一片污穢。

徽宗皇帝片刻後方才回過神來,道:「世間竟然有這般美人,娘子不是九天仙女下凡乎。」

見著徽宗皇帝這般模樣,那美人卻是有些生氣攢眉,行了個萬福后,看了眼那枯竹子。

枯竹子見著徽宗皇帝這樣模樣,也是心頭好笑,這徽宗也是好色之人,在原著中也是沉迷於李師師之美色,這時候見著晏雲嵐這位匯聚了天下一切美人該有一切美好的大美人,果然是色魂與授,不能自拔。

枯竹子輕聲道:「此乃海外仙女也。」

說罷,那徽宗皇帝方才收回了戀戀不捨的眼神,道:「見過仙女。」

晏雲嵐皺眉,道:「你大宋江山累若危卵,我特來提醒,竟然這般無禮?」

徽宗皇帝聽了這話,頓時將他的一切遐想打斷了,這徽宗皇帝雖然喜歡美色,但是聽得那宋江山累若危卵之話,也是頓時間覺醒過來,拱手道:「仙女如何這般言語?」

說罷,卻見枯竹子與那晏雲嵐使了一個眼色,晏雲嵐皺眉來,抬起手指便是投射出一片全息投影,看著這片全息投影,竟然就是在那東京之外,無數的兵馬正在瘋狂的進攻東京,看的那徽宗皇帝頓時間冷汗直流,有些啞然。

此時,外頭的人聽得書房內傳來兵馬廝殺咆哮之聲,卻是紛紛的湧入了書房之內,一時間見著這如此逼真的全息投影,卻是都呆立當場,無法言語。

那枯竹子老神在在的看著那些目瞪口呆之人,心頭暗自好笑,道:「好在這全息投影還可以使用,晏雲嵐合成的這段影片果真將這些傢伙震懾住,接下來的事情卻是更好行事了。」

此時那全息投影之內,已然見著那萬千兵馬攻破了東京都大門,直入那東京之中,那所有人都看得清楚,這些攻入東京都的兵馬,皆是外族人模樣,看著就像是那些北方的蠻夷之類。

片刻后,那全息投影落下,卻是時間有些趕,晏雲嵐只能合成出這些畫面來,但是就這些畫面,就叫徽宗皇帝以及那所有人都目瞪口呆,不知道那畫面中無比真實的劇情,是否是真的。

許久后,那徽宗皇帝方才回過神來,見著那些衝進來的人,呵斥道:「全部退下。」

說話間,那些人也覺著眼前這一對男女乃是神仙中人,連忙退出書房,並將書房關閉。

播放完那畫面后,枯竹子抬手間,那晏雲嵐便又沒有了蹤影,看的那徽宗皇帝有些戀戀不捨,片刻后道:「先生,方才那畫面,可是真實?」

枯竹子見著這徽宗皇帝被剛才那段無比真實的全息投影嚇的幾乎面色蒼白,有氣無力,起身道:「那卻是十多年後的場面,到時候北方金人攻入東京,官家被俘,受盡屈辱,可悲可嘆。」

聽了這話,徽宗腳下一軟,差點就跌坐下去,卻勉強支撐著自己坐到一椅子上,許久後方才道:「先生乃是神仙中人,今日可是特來點醒朕?」

枯竹子點頭不言語,但是一副孺子可教的模樣,叫徽宗皇帝如同溺水之人抓住最後一根救命稻草一樣,連忙拱手道:「還請先生教朕。」

枯竹子見著徽宗模樣,心頭知曉,之前那越時代科技的全息投影卻是讓這位皇帝完全相信了,正起到了他最想要的效果,這徽宗果然也如同自己所想一般,步入算計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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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天長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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