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七章 北宋朝會,震懾群臣
那徽宗卻是被那晏雲嵐通過全息投影完全震懾,心頭已然是基本完全相信枯竹子,此時徽宗皇帝連忙拉著枯竹子的手掌,面色沉重,道:「還請先生教朕」
見著這徽宗皇帝這般模樣,枯竹子心頭也是有一絲得意,話說在古代,這皇帝、天子、九五之尊也就是一個國家至高無上的人物,此時這般情況,卻也是感覺非常好良好。
枯竹子見著這徽宗皇帝沉重的面色,忽然便感覺到一絲莫名的壓力,心頭知曉怕是這個世界的天道,無意識之下在向自己示警,這般與病毒世界一般的小世界卻是雖然有壓力,但是也並非無法抵抗,如若這天道真的敢如何施展,那正好是厲長生所要的,到時候厲長生本體不用多少時間就可以趕到,以雙龍奪日佩吞吃了就是,畢竟這樣的小世界,當真對雙龍奪日佩沒啥抵抗力。
但是這天道畢竟是虛無縹緲,捉摸不定之物,那病毒世界天道要不是自己暴露了行跡,怕是厲長生也無法琢磨到其所在,不然厲長生怕也那那天道無法。
心頭感受著那股壓力,枯竹子略微沉思片刻后,定下心計,決定要玩一把大的,看看這天道是否會幹預自己這改變歷史的舉動。
枯竹子看著那徽宗,笑道:「官家無需如此,貧道雖是方外之人,卻依舊是炎黃子孫,既然知曉了那外族之事,定然不會讓這般事情發生,不過這般逆天而行卻也是不易,還要官家鼎力支持才是。」
聽得這話,徽宗瞧見枯竹子一派淡定神色,卻是心頭略微安定一些,連忙道:「先生有何吩咐,儘管說來,朕定然支持。」
枯竹子聽了,笑道:「今夜夜色也沉,卻不好打擾官家休息,不如明天再談。」
說罷,那徽宗面色有些不好,但是這枯竹子卻是他此時唯一的救命稻草,只能點頭道:「來人啊,給朕好好招待先生。」
說罷,便有宦官近臣而來,卻是畢恭畢敬的,他們卻也是見過之前那樣駭人聽聞的畫面,此時哪裡還敢對枯竹子有任何不敬,低眉順目的,倒是一副聽話的模樣。
枯竹子見著這場面,笑道:「貧道乃化外之人,如何受的天家款待,不如離去,明日一早朝會再來尋官家便是。」
說罷,枯竹子大笑之間化作一道綠芒而走,卻是片刻便不見了蹤影來,倒是叫徽宗皇帝更加在心頭相信,這枯竹子乃是神仙中人也。
此時徽宗皇帝倒是拿出了氣魄來,道:「給朕磨墨,朕要親筆冊封先生為國師也。」
說話間,旁邊便有宦官上前磨墨,倒是沒有任何人出來勸阻,畢竟這些人都是親眼看見那枯竹子手段的,加之這般亡國皇帝身邊,又如何會有那般鐵骨錚錚的宦官近臣在側呢。
是也,那東京中許多達官貴人家中都各自通過手段渠道知曉了今夜在禁宮內發生之事,倒是激起了一片風波涌動,有嗤之以鼻者,有一心鑽營者,卻是不一而足。
次日一早,百官上朝,卻見著那徽宗皇帝似乎一夜未眠的模樣,面色焦急在等待著什麼。
不過多久,忽然間在場之人便見著一道碧翠光芒而來,一眼看去竟然是一柄通體碧翠之長劍,卻是直直的落在那朝堂之上。
見著這般情況,所有朝臣都是心頭駭然,他們大都通過各自手段知曉昨夜禁宮所發生之事,但是大多都覺著不過是妖道裝神弄鬼之術,此時真切見著,卻是如何能不駭然。
話說此時徽宗朝堂之上卻還是有些勇武之臣,卻見著一位臣子,竟然手中拿著那象牙笏板便朝著那柄劍砸來。
卻看這位臣子,身材高大,孔武有力,只是面上無有鬍鬚,只有下頜有幾縷,倒是看著有些怪異。
「不得無禮。」
徽宗皇帝見著這情況,連忙喝道,卻見那飛劍之中出來一人,卻是以手輕而易舉的抓著那笏板,抬手收了飛劍,看了眼前笏板,道:「好象牙。」
卻間在場所有臣子皆是橫眉怒視那來人,卻見著來人正是一位鬚髮皆白,綠色道袍飄搖,手中抓著一柄枯竹杖,頗具仙風道骨之老道。
卻見著這老道向那徽宗皇帝一拱手,道:「貧道如約前來,還叫各位見笑了。」
說罷,卻見著那之前以笏板砸那枯竹子的大臣喝道:「何處來的賊道,竟然敢撒野到朝堂之上,來人,給我將這賊子就地格殺。」
此時那徽宗皇帝忽然起身來,面帶慍色,喝道:「給朕退下,此乃枯竹子仙長,乃是下凡來挽救我大宋江山之仙人也。」
此時,那大臣見著皇帝暴怒,卻是悻悻然的揮退了那些士兵,上前從枯竹子手中要奪過那象牙笏板,一抽之下卻是沒有抽出,心頭大怒,卻見著枯竹子一雙老邁的眸子看向自己,卻是將這位大臣看的心驚肉跳,一時間呆在那裡不知道該怎麼好。
枯竹子見著這人模樣,心頭暗笑道:「草包一個還敢出頭。」
枯竹子放開手來,任由那大臣拿著笏板,笑道:「童樞密使果然好勇力。」
一句話說罷,那大臣卻是一愣,冷哼一聲將那笏板拿在胸前,眼神有些兇狠的看著枯竹子。
枯竹子見著他這般模樣,心頭有些好笑道:「這童貫倒是奇特,身為宦官竟然還有幾縷鬍鬚,倒是跟民間傳說一般,真是漲了見識了。」
此時那徽宗皇帝便安排了一張座椅,正在那皇帝左邊下手,親自上前來抓著枯竹子手道:「先生,朕等的焦急,請看座。」
枯竹子點點頭,卻是看著旁邊一片大臣都是怒目而視,卻依舊熟若無睹,上前坐定,徽宗皇帝方才開口道:「此乃枯竹子仙長,乃是仙人下凡,爾等不可怠慢。」
聽得皇帝這話,那些大臣還敢如何,便是只能怒視枯竹子,也不多做言語。
片刻后,徽宗皇帝看著枯竹子,招來大太監拿著聖旨宣讀他昨夜特意書寫了的旨意,聽完這旨意,卻是叫所有朝臣心頭大驚,紛紛上前勸阻。
這旨意卻是要冊封枯竹子為國師,這卻是前所未有的,哪裡叫這些大臣能不反對,便是那些個奸佞也是一般,這倒是不什麼忠心愛國,不過就是這般規矩不能壞了。
片刻之後,徽宗皇帝力排眾議,還是將枯竹子冊封為國師來,枯竹子也只是起身來雙手接過聖旨,拱手答謝而已,更加是看的那些朝臣心頭怒火騰然。
見著自家似乎招惹了眾怒,枯竹子倒也是不急,笑道:「且看。」
卻見枯竹子信手一指,那晏雲嵐一身紅袍出現在朝臣面前,叫朝臣皆是看的駭然,這光天化日之下,這般人忽然出現,卻是他們完全沒想到的,便是有些想要揭穿枯竹子把戲的大臣也是想破了腦袋,也不知道這紅袍美人從何而來。
此時,晏雲嵐朝著那些大臣行了個萬福,抬手來便是又一次將那全息投影投射而出,那金戈鐵馬的場面卻是叫在場所有人一時間完全沉默,眼睛死死的看著那畫面,完全不能言語。
此時晏雲嵐忽然傳遞一聲低語到枯竹子耳邊,道:「你竟然把我當投影儀使。」
枯竹子聽了,微微一笑,也是低語道:「哪裡敢把皇帝陛下當做投影儀,不過是為了大事罷了。」
晏雲嵐惡狠狠的看了枯竹子一眼,此時也不好發作,便任由那些大臣將這畫面看完,便收回了全息投影,久久不能回神。
片刻后,才有一頗有見地的大臣,有些顫抖的道:「那些可是遼國所轄,女直人。」
聽得這話,那些朝臣方才回過神來,也不知道這無比逼真的畫面是真是假,道:「這女直人不過是大遼所屬,如何能破得東京,不過是邪術幻像。」
卻又有另外一個大臣上前輕蔑道。
那些朝臣此時一眼看去,卻是有不少也是這般感覺,眼神輕蔑。
片刻后,枯竹子道:「幻像?此乃十多年後之畫面也,爾等不信?」
那些大臣輕蔑的看著枯竹子,心頭都認定這乃邪術,完全不相信這東京會叫那女直蠻夷攻破。
此時枯竹子笑道:「看來還需施展貧道手段,爾等方才相信了。」
說話間,那枯竹子卻是手掌之間匯聚了一片青色雷霆,那雷霆流轉匯聚,竟然匯聚成為一隻青色雷霆龍型,看著所有人都是心驚肉跳,因為在這個時代,這雷霆與龍都是至高無上的,叫普通人完全無法捉摸的存在。
那最先開口的大臣見著這般模樣,卻是兀自嘴硬道:「也是邪術幻像。」
此時,枯竹子笑道:「爾上前觸之,便知曉底細。」
那大臣聽了這話,頓時間便是面色不善,有些顫抖的走了幾步上前,才要伸出手指來,卻見著那雷龍轉動,一雙眼睛似乎轉向自己,叫他脆弱的心臟幾乎要停止跳動,幾次想要伸出手來撐頭做好漢,卻是最終也沒有辦法說服自己去觸碰這樣可怕的東西。
此時這位大臣見著周圍朝臣看著自己的眼神,卻是多有鄙夷,怕都是在嘲笑自己嘴中說話卻是沒有膽氣,但是他卻是也提不起膽氣來觸碰那雷龍,一下便是氣急敗壞,氣血上涌之間竟然昏死過去。
見著這模樣,枯竹子轉過頭來,笑道:「便是這般膽氣。」
說罷,枯竹子抬手而來,卻見著那雷龍便是咆哮而出,直直的沒入大殿之外遠處一隻兩人高矮的石頭獅子,片刻便將那石獅子炸的粉碎,滿地碎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