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七十五章 婚禮

第九百七十五章 婚禮

十幾名男子把工藤大野夫婦圍了起來。其中一名寸頭男子看著工藤大野,用流利的島國語問道:「你就是工藤大野嗎?」

「對。幾位兄弟,什麼意思?」說完,工藤大野瞥了他一眼,緩緩起身,臉上露出警惕之色。

看著些人來者不善,山口惠子忍不住微微皺眉,有種不好的預感。

「有人找你。」寸頭男子咧嘴一笑,道:「希望你能賞個臉,跟我去一趟華夏。」

工藤大野聞言,沒有說話,他自然能看出這群人來者不善。可是,今天晚上他沒有帶人過來,肯定是要吃虧的。

「兄弟,你們是誰的人?」工藤大野拿起杯子倒上紅酒,抿了一口,沉聲問道。

寸頭男子也沒有隱瞞,回應了一句:「燕京,安橋耳爺。」

工藤大野沉思了片刻,不記得自己認識什麼安橋耳爺。旋即,搖了搖頭,道:「我不認識什麼安橋耳爺,我也不會跟你們走。」

寸頭男子笑了笑,微微搖頭,語氣中多了幾分不屑:「工藤先生,你應該是誤會了。我們不是在和你商量,而是在通知你。你除了跟我們走以外,沒有其他選擇。」

寸頭男子的話語,讓工藤大野感覺有些不舒服。他是一個在刀尖上舔血的毒販,什麼陣勢沒見過?怎麼可能被十幾個小子嚇唬住。

「不好意思,我不會跟你們去的。」工藤大野喝了一口酒,平靜地說道:「我不想做的事情,還沒有能夠強迫我。」

山口惠子給工藤大野使了個眼色,示意他不要衝動。可惜,工藤大野完全不理會她,與寸頭男子對視著,眼神中充滿了殺意。

寸頭男子抽口袋裡拿出煙盒,抽出一支煙叼在嘴裡。旋即,用打火機「啪嗒。」一聲點著。

「我不喜歡別人在我的面前抽煙。」說著,工藤大野聞到煙味,臉上露出厭惡之色。

「哦?是嗎?」寸頭男子微微一笑,狠狠地一口煙,吐在工藤大野的臉上。旋即,口吻挑釁地說道:「我抽煙了,你能怎麼樣?」

工藤大野快速從腰間拔出槍,頂在寸頭男子的腦門上。周圍的人見狀,剛想上前幫忙,卻聽到寸頭男子說道:「都別動手。」

「兄弟,你以為我好欺負嗎?」工藤大野握著槍,一字一句地說道:「既然你們來找我,就應該清楚我是什麼人。殺人這種事情,對我來說是易如反掌。」

此時,餐廳里的服務員見狀,都躲了起來,不敢出面。山口惠子看著自己的丈夫,感覺有些陌生。

她不知道自己在國外的這幾年,丈夫經歷了什麼。不過,按照目前的情況來看,工藤大野已經不是原來的工藤大野了。

寸頭男子氣定神閑地抽著煙,看著眼前的槍口,絲毫不驚慌。提醒道:「工藤大野,我提醒你一句。我們這裡有十幾個人,完全可以在你開槍的一瞬間,將你制服。你可以讓我死,不過你也活不成。別以為我在嚇唬你,不信你可以試一試。」

聽到這句話,工藤大野猶豫了。其實,他真正顧忌的,是寸頭男子的身份。

寸頭男子是華夏公民,這裡是公共場合。華夏公民在國外被殺,事兒就大了。工藤大野本來就有罪在身,自然不敢那囂張。

「讓我的妻子先走。」工藤大野低聲說道。

「可以,本來也和她沒關係。」寸頭男子想都沒想,就答應了工藤大野的條件。

「惠子,你先回家去。」工藤大野緩緩放下槍,從口袋裡掏出鑰匙,扔給山口惠子,緩聲道:「開著車,趕緊走!」

「你呢?」山口惠子掃了一眼周圍的男子們,拿著車鑰匙,開口問道。

工藤大野喝光杯子里的酒,平靜地說道:「我跟這位兄弟聊一聊。」

山口惠子有些擔憂地看了工藤大野一眼,沒有離開。後者忍不住吼道:「還等著幹什麼啊?男人的事情,別跟著瞎摻和,趕緊走!」

山口惠子的銀牙緊咬,嘆了一口氣。旋即,便大步離去。她知道,留在這裡也沒有任何用,倒不如趕緊走。

看著自己的妻子走後,工藤大野鬆了一口氣。寸頭男子見狀,笑著說道:「你放心,我們不是壞人,沒必要跟你的家人過不去。耳爺也沒有別的意思,就是想跟你講講理。」

講講理?聽到這三個字,工藤大野的臉部肌肉忍不住抽搐幾下。

「我不知道有什麼地方得罪閣下了。如果有,那麼希望你們寬宏大量,放過我。」工藤大野放下酒杯,淡淡地說道。他的心裡很清楚,如果跟著這群人去了華夏,那麼後果將會不堪設想。

「耳爺的意思很簡單,為民除害,把你帶回去交給警察。」寸頭男子也不隱瞞,扭了扭脖子,說道:「我們不是警察,不過我們是華夏的公民。把你抓了,也算是做了點好事吧!」

「兄弟,你真會開玩笑。」聽到這句話,工藤大野的臉色變得陰冷下來,寒聲道:「把我交給華夏警方,等於要我的命。你覺得我會跟你們走嗎?」

「販毒、殺人、拐賣人口。你就是個畜牲,要你的命又能怎麼樣?」寸頭男子把煙頭扔地上。隨後,一把揪住工藤大野的衣領,聲音提高了幾分:「兄弟,老實點跟我們回去。再說一遍,我們不是警察,沒必要對你寬宏大量。即使我們把你的屍體帶回去,耳爺也不會說什麼。」

雖然最後一句話是在嚇唬工藤大野,但是話語間的殺氣,明顯起到了不小的作用。

工藤大野的臉上露出一抹怯意,看著寸頭男子近在咫尺的臉龐,竟然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寸頭男子說得對,他們不是警察,沒必要遵守規矩。工藤大野早就沒有人性了,對待畜牲,這群華夏的小青年,會有很多的手段。

「華夏人,這裡是在島國,別太狂了。如果我在這裡出了事,那麼我的手下是不會放過你的。」工藤大野說著威脅的話,不過似乎並不能起到什麼作用。

旁邊的一名小個子壯漢聞言,走上前拍了拍工藤大野的胸口,挑釁道:「一群島國毒販說的還挺嚇人。有本事讓他們來燕京走一圈,看看燕京的爺們兒怎麼招呼他們。」

京城有權有勢的人很多,即使黑影去了,也不敢太囂張,更別說這群不入流的毒販。

「你讓我出去叫人,敢嗎?」工藤大野硬著頭皮問道。

「不敢。」寸頭男子笑著說道:「帶走!」

話音剛落,身邊的同伴直接上前押住工藤大野,直接將其帶走……

另一邊,洛千帆正坐在項家的別墅里,與項中華喝茶聊天。

因為項嘯軒工作繁忙,項慕黎又同學聚會,所以項家的客廳里,只有洛千帆和項中華。

「你小子傷剛好,腿又怎麼了?」項中華看了洛千帆的小腿一眼,疑惑地問道。

「花無名來靜海找我報仇了,打的時候不小心讓他刺了一刀。」洛千帆哭笑不得地說道:「不過還好,子清把他抓住了。」

聽到洛千帆的話,項中華愣住了。不敢置信地問道:「花無名被抓了?」

「對啊!」說到這裡,洛千帆想起花無名看自己仇恨的眼神,苦笑一聲,道:「他對我的仇恨太深了。」

「花家這麼大的家族,居然這麼快就倒了。」項中華忍不住感嘆道:「真是令人不敢相信。」

「或許,這就是命運吧!」洛千帆輕嘆一聲。

「你相信命運嗎?」項中華忽然開口問道。

聽到項中華這麼問,洛千帆頓時有些語塞,沒有應答沉默不語。項中華也沒有著急催他,笑吟吟地喝著茶,等待著洛千帆的回答。

半響后,洛千帆平靜地說道:「我不相信命運,事在人為。雖然我們掌控不了生與死,但是我們能掌控生死直接的事情!」

「洛千帆,你覺得人忙碌這一生,到底是為了什麼?」項中華忽然又問出了一個很深奧的問題:「金錢、權力還是地位?如果只為是為了活著而活著,那麼人生未免也太單調了。我很想看看你們這些年輕人的想法。」

這是項中華的看法,人的這一生未必要富有,不過一定要活的精彩。比如花無名,曇花一現,後果可悲。等待他的,是冰冷的手銬,和法律的嚴懲。

以前,很多人都以為他的未來不可限量。可是現在呢?他成了過街老鼠,人人喊打。花家永遠是一個悲劇,以後會被人恥笑。

洛千帆很認真地回答了項中華的問題:「項老爺子,你應該知道,我對權力和金錢沒興趣。我在乎的是親人與朋友。我從小就是一個孤兒,生活在孤兒院里,自食其力,經歷的生活很艱苦。離開軍隊后,遇到了音涵,她讓我有了家的感覺。她是我人生中的一束光,照亮了我的世界!」

「我所奮鬥的一切,皆是為了照亮我人生的那束光!」說到這裡,洛千帆的臉上露出幸福之色:「現在的努力是值得的。畢竟,我要拉著她的手,共度餘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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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道兵王在都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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