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二章

第六十二章

「學長,起來啦!你看你的手,為什麼要這樣折磨自己。」伐子看著滿手鮮血的澤很是心疼「為什麼要這樣,你認為你這樣,她就會幸福嗎?不會,這樣只會讓兩個人一起痛苦。」

「今天以後羽潼會忘記我,只要她忘記我就可以了。」澤沒有里伐子的話,只顧自己抽泣著蹲在地上撿著隨便。

「那麼你當初千方百計和她在一起,那到底是為了什麼?你們儘力了這麼多難道她就連和你共患難的資格都沒有嘛?」伐子大聲的罵著澤。

「那你又明不明白我想保護她到最後一刻的心情?你根本就不懂,從見到她的那刻起我就發誓這個女人我要保護她一輩子,不讓她受一丁點傷害,我只希望我們過去的記憶在她心裡是美好的,我不希望成為她心裡一輩子的遺憾,你懂嗎?你能明白嗎?」澤的心情已經到了極限了,終於沖著伐子爆發了出來,他大聲的吼著喊著,很上帝太不公平為什麼給他們的時間只有這麼一點點,短的連結局都沒有辦法寫。

「是,我是不明白,我也不想明白,我沒有辦法忍心看你一個人獨自去面對,我也不忍心看到你擁這樣的方式去結束你們的故事,我很不明白……」伐子忍不住哭了她在也沒有辦法看下去了,只有推開大門沖了出去逃開這種壓抑的氣氛。

一路上看著車窗外的景物,羽潼一邊流著淚一邊用手擦拭著,她不想讓身邊的池龍看見她傷心的樣子。之後的幾天羽潼都一個人悶悶不樂,幾乎身邊所有的人她都一一無視了,就像一個沒有靈魂的去殼,走路、上課、吃飯少了往常的朝氣。上午第二節課程結束,就看著嵐怒氣沖沖的衝進羽潼的教室,這是老師還沒有離開教室就看著他一路走了進來,不管老師怎麼叫他他都沒有聽見一樣,走到羽潼身邊拉起她的手臂就往外拖,池龍立刻站了起來攔在嵐的前面。

「小子,這裡是戲劇系大樓,你一個美術系的學生到這裡來拉人也要看看情況吧!」池龍站在嵐的面前絲毫沒有想讓他把羽潼帶走的意思。

「不管你的事,給我讓開。」說完嵐就將池龍推到一邊,繼續將神情獃滯的羽潼拖走了,到了教室外的一處走廊「羽潼姐,最近你們到底是怎麼了?一個和其他女人談笑風生,另一個卻躲在教室里一個人黯然神傷,我真的不清楚你們到底怎麼了?原來不是這樣的。」

「不要再在我面前提他了,南宮澤這個人已經在我的生活里消失了。」羽潼哭了留著淚看著嵐,眼神充滿了怨恨「我愛的南宮澤已經在那個廢棄的倉庫里,被一個叫張俊熙的男生打死了,所以請你以後不要在來煩我了,就讓我安安靜靜的念完這個學期,帶著我父親回到本來就該屬於我的地方去。」

看著羽潼的臉,嵐久久沒有說話,他知道了事情的源頭不是在她身上,而是在南宮澤的身上,所以他也就沒有繼續追問下去,他看著羽潼的眼睛說道「我明白了。」說完他就立刻奔向了音樂教室,看到羽潼這樣傷心難過,他卻找不到任何方法去安慰她,於是,嵐只有找到自己的哥哥南宮俊,去想他尋求幫助,他也知道事情已經不是想象中那麼簡單了。嵐把羽潼的情況一五一十的告訴了俊,俊立刻站了起來第一次作為大哥的他,回到美術系大樓找到了澤一直在的畫室,推開門就看見伐子拿著一杯茶遞給了澤。

「你到底想幹什麼?」俊第一次這麼衝動的領著澤的領子一副想要揮拳的樣子。

「我沒想幹什麼?」澤用力掰開衣領上的手臂。

「我當初放棄羽潼是因為我看到她在你身邊會很快樂,但是現在你卻這樣傷害她,早知道我就不會這麼輕易的把羽潼讓給你了。」俊十分激動說話的時候簡直就是一副咬牙切齒的表情。「你這麼做對得起羽潼嗎?」

「沒有什麼對不對得起的,結束了就是結束了,我現在身邊只有伐子一個女人。」澤故意一手摟住身邊的伐子給俊看。

「你……三心二意,羽潼是好女孩,你怎麼可以玩玩就扔呢?」是在說不過去了,俊掄起一拳向澤的嘴角揮去。

「啊……!」伐子嚇了一跳,然後立刻去扶挨了一拳的澤「你以為他心裡很好受嗎?」

「我沒事。」澤看了眼伐子表示請她對他生病這件事守口如瓶。

「今天我要打醒你。」眼看著俊揮起拳又要向澤襲來,伐子實在忍不住大叫了起來。

「學長得了白血病。」伐子的叫喊讓俊瞬間停止了揮拳,安靜了好久好久伐子終於繼續說了下去。「澤學長得了白血病,醫生說還有一年的時間。」

「伐子……!」澤喊著可是來不及讓伐子停止。

「學長,我實在看不下去了,我不忍心讓你受這樣的委屈。」伐子看了看俊然後滿臉淚光的看著澤。

「我們憑什麼要相信你一個外人說的話?」嵐站了出來對著伐子說道「我知道上次你為了得到二哥,故意設計挑撥羽潼和二哥的關係,你說的話可信度很低啊!」

「相信她吧!」這是訓從門口走了進來,原來剛剛澤把醫生開的葯忘記在教室里了,訓回了一趟教室在走過來的時候正巧聽到了裡面的爭執「哥真的有白血病,只有一年的時間了,他是為了不想拖累羽潼姐,所以故意找伐子把羽潼姐氣走的。」

「咳咳!請你們幫我保守秘密,不要告訴她好嗎?」澤因為剛剛的情緒有些激動,身體有些不能符合了,況且有挨了俊的一拳,說話開始有些氣喘「長這麼大,我從來沒有叫你一聲哥,哥,算我求你了不要告訴他好嗎?」澤看著的俊流露著幾分哀求的神情。

「可是,她遲早會知道的,你打算瞞她到什麼時候?」俊關心的問著。

「知道你們不說,她就永遠不會知道,等畢了業她無論嫁人還是回去,都不會再知道我的消息,因為我打算休學跟去日本。」澤吞下幾顆訓拿過來的葯喝了口水說道。

「那麼爸媽呢?」俊繼續追問著「你也不打算讓他們知道嗎?」

「麻煩你們今後要替我好好照顧他們,不要讓他們在吵架了,勸他們和好吧!」澤已經不知道怎麼說了,他很累只是希望一切不開心的事情隨著他的離開而離開吧!

「哥!為什麼不說?」訓很著急的問道。

「什麼?」俊緊張的問道「是不是還有什麼事瞞著我們?」

「沒有。」澤不像對這事情抱太大希望,希望越大失望就越大到時候更痛苦。

「哥。」訓是在不忍心看著哥這樣放棄求生的機會「如果有與哥相匹配的骨髓哥哥就有救了,找相匹配的骨髓等於就是海里撈針,但是如果有血緣關係的家人的話骨髓匹配的幾率會高一點,我很不幸沒有匹配的上,但是還有你們兩個,希望你們念在我們流著同樣的血的新兄弟份上幫幫哥。」

畢竟是兄弟這種血濃於水的關係是沒有任何東西可以阻隔的,俊和嵐絲毫沒有猶豫兩個人二話不說陪同澤一起去了醫院,可是最終上帝好像真的是要安排澤與羽潼兩個人的愛情走上絕路,他們倆沒有一個是與澤的骨髓匹配的上的,絕望又一次降臨在澤的頭上。

「對不起。」俊拍著澤的肩膀心裡很內疚。

「沒關係,其實我早就沒有報多大希望。」澤努力的維持著笑容,他不希望讓他身邊關心他的人和他一起難過「過幾天我就辦退學,我會跟父親說我和伐子在交往,去日本是陪她回去見父母。」

「那麼羽潼怎麼辦?」俊十分的擔心。

「就和她我要和伐子結婚了,請她忘記我。」澤停頓了一下然後繼續說著「學校這邊我也會這樣跟他們說的。」

在教室里,羽潼獃獃的看著夕陽,好幾天了,她都是這樣痴痴獃呆的一個人,儘管身邊池龍說什麼做什麼她都無動於衷,就像在她的內心加了一把鎖一樣將自己牢牢的縮在一件屋子裡,與世隔離著沒有人可以進得去。剛剛從教室外走進來的幾個女生一邊八卦著一邊笑著走過羽潼的身邊,羽潼突然聽見了他們聊天的內容。

「你知道嗎?剛剛我進過校長室聽見二年級美術系的南宮澤要退學了,原因好像是他要結婚了,對象好像是他同伴日本來的學妹叫凌源什麼的。」一個女生嘻嘻哈哈的說著。

「真的?這麼年輕就結婚啦?」還有一個女生正在附和著。

「什麼?」聽到這裡羽潼立刻站了起來抓著剛剛走過去的女生肩膀激動的問著「你們剛剛說什麼?再說一遍,麻煩再說一遍。」

「你幹什麼?」女生被羽潼的緊張舉動嚇了一跳。

「羽潼冷靜一點。」池龍努力的從那女生的手臂上將羽潼的手掰開。

「你是不是知道這件事情?」羽潼立刻緊緊地抓著池龍的手想知道事情的真想。

「我知道,據美術系的同學說,南宮澤將在下個月左右和伐子一起回日本,原因就是他要和伐子結婚了,這次去就是去見對方的家長。」池龍將羽潼按在椅子上細細的將事情的原委告訴了羽潼。

「哦!」聽到整件事情之後羽潼反而沒有那麼的激動了,只是傻傻的笑了笑然後回應著。「看來他真的不要我了。」

「羽潼,你沒事吧?想哭就哭出來不要忍著。」羽潼的平靜讓池龍感到了不安,常理推斷這時候羽潼應該會哭才對,怎麼還是傻傻的坐著什麼事情都沒有。

「我沒事,演出是不是也是在月底?他會來嗎?」羽潼很淡定的問著池龍。

「是月底,他會不會來看我就不知道了。」池龍擔心的看著羽潼,他很少看到女孩子失戀會想她這麼冷靜的,他很害怕羽潼會成為第二個『歐菲利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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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其實我很想保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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