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頭大妞在北京78
總編老頭還真派人過來了,就是事兒媽。看到事兒媽端著臉,我心裡覺得好笑,我不過衝撞了總編老頭,你對我生哪門子氣啊?!我想以後我要是能開公司,我一定要找到像事兒媽這樣的員工,給多少錢都無所謂,人家乾的可是「事業」,這是她同我說的。
我就這樣提前回去了,也算休了半個周末,不過由於是這種情形回去的,多少有些鬱悶。車走到馬甸橋的時候,已是華燈初上的晚上,望著路兩旁漂亮的會展大樓,想起自己來京后的種種不順,基本就是:路越走越窄,人越長越肥。
定定是一個讓我無法理解的人,對什麼事情與我的觀點都不一樣。他對別的女人一點兒興趣也沒有,每天回家就是玩他的「足球經理」,偶爾也看「自拍網」,對那種用數碼相機照出的黑乎乎的器官特寫能保持面不改色、不嫌噁心。我一眼也看不下去,太醜陋。在體育項目上也是如此,他對那種勝負感特彆強的項目感興趣,比如足球和棋類;我則對觀賞感強的項目情有獨鍾,如花樣滑冰與體育舞蹈。
我問定定喜歡我什麼,他的答案有好多種。剛開始的時候說因為覺得我善良;後來又說因為我好玩,像一個大玩具;最近的提法是這樣的:能搞定一個大胖老婆,說明他有能力——基本上就是隨口胡謅,想哪兒說哪兒。但有一點是可以肯定的,定定愛我,而我不愛他。我誰也不愛,包括我自己。這是定定說的,我也同意。我也不知自己為什麼失去了愛的能力,所以我動不動就想死。
那天定定摟著我的時候對我說,實在不想幹了,就把工作辭了吧。
我不知是高興還是不高興,定定寵我才同意我辭職寫書,可他在心底里瞧不起這件事,認為這件事不值一哂,太不靠譜。我得不到他的鼓勵只能得到他的妥協,這讓我很難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