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頭大妞在北京79
我終於決定在家寫我那個長的、精的東西,請了一個月的長假,也不知道回不回得去。
不知哪一天,終於一個人在家,可以寫出東西來了。寫出的一剎那,心很靜,不再浮躁。套用一句很傻的話:「我寫故我在。」這種創作的感受是很舒服很快樂的,讓我想起很久以前在大學當宣傳部長畫宣傳畫時的情景。那時,接到一個任務會想很久,然後拿一把大刷子認認真真在大宣傳版上聚精會神地塗來抹去,滿身的顏料。看著自己的想法從各個色塊中浮現出來,再加上來往的人叫一聲「好」,心裡很靜,快樂異常。
天天在網上掛著,有很多人找我,其中有一個叫「三文魚」的同我關係甚好,我們倆每天打招呼就是操來操去的。這個「三文魚」在網上也是一個老游擊隊員,白天睡覺,網上熬夜的那種。看了一下他的東西,端著寫的,屬於中文系科班出身人的那一路調子,看了記不住說什麼,總之都是他有理。不喜歡,也不甚討厭,怎麼說也算是純文學吧。看了一下他的資料——「在京」,問:「在京做什麼?」答:「賣盒飯的,英雄不便問出路。」
寫累的時候,我就去騷擾一下「三文魚」。
第二天睜眼的時候,已是上午十點多,定定早已不知去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