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陰婚配
十八歲生日那天晚上,我跟同學KTV回來,洗浴凈身後就疲憊入睡了。
可夜裡卻做了一個詭異的夢,我坐在一頂大紅喜轎子里,這會正抬著匆忙向一處詭異的地方而去。
沒多一會喜轎落下,一陣煙霧繚繞的陰墳墓地,我由媒娘馱著進入一家紅門府邸。
緊接著穿過一條石路小徑,送到一間喜紅婚房,然後許多丫鬟,幫我花瓣澡凈身之後,給我梳妝打扮。
將近一個小時,我鳳冠霞帔的坐在喜床之上,等候著婚配之人入洞房,只是蓋著蓋頭的我卻是被絲帶蒙著眼。
雞叫一遍,貌似兩旁的丫鬟,都靜候著沒曾離開,稍許我聽到有人進來喜房,接著緩緩近來我身邊。
蓋頭被他揭下,然後丫鬟遞來交杯酒,我與他一併喝下之後,一陣細碎腳步便離開喜房,留下我跟他了。
我只知道很緊張,但身體動不了,緊抓著手裡的蘋果心跳加速,然後他開始給我解開束帶,拿下我手裡的蘋果,褪下鳳冠霞帔。
他開始輕撫著我的唇,指腹柔柔摩挲,然後,冰涼薄唇輕柔觸碰了下我的唇角,試探的再柔魅吻上兩片唇。
我只感覺身體電流般酥麻微顫,我的意識隨著他輕柔撬開我的唇齒,被他的索吻而漸變的模糊起來。
再然後被他輕輕放下大床,喜房的夜燈熄滅,我本什麼都看不到,被他壓在身下時,他溫柔解開我蒙眼絲帶,薄涼柔唇再度壓覆上我的。
他的手遊走在我肌膚之上,就如挑釁的羽毛,讓我陣陣抽搐輕顫,涼唇游刃有力的掠過輕薄絲衫,落吻在我身上,一點點輕柔沒過……
我一直閉著眼睛,感受著全身從未有過的強直舒服感,任血液噴發向神經每一處。
緊咬唇瓣,我放身心的伸張開軟柔酥麻的身體,很享受也舒服的接受著他帶給我的瀟然快意。
……
那晚洞房花燭,我很愜意的享受了少女,變為女人的全過程,醒來我發覺身體酥軟無力,正如有過床抵新歡那樣的綿柔曖昧。
濕了一片的床單落下一枚鮮紅血跡,那是我的落紅,也是我處子之身隕落的開始。
夢太過真實,我有些不敢盡信,但身體的酸疼警示著一切都是真的,月事剛過七天,怎麼可能會有這般清晰的落紅?
還有就是女孩羞於啟齒的疼痛,才是我對昨晚夢境的最真感受。
清晨起床第一件事,我是洗凈身體,並將弄髒的床單一併洗的乾淨。
而且詭異的是,小時候我曾佩戴過的那塊玉佩,早晨洗浴時候發覺,卻戴在我脖頸之上。
小時候,我接過陰人續過命,這玉佩卻是給陰人幫我續命的陰物,當初我掉落在水井裡面。
三天三夜醒不來,卻還總有一口氣,奶奶便幫我接了陰人過來。
他說我命里有這一劫,卻因祖爺爺曾經動過亡靈的陰陽結。
而今卻因我是女兒身,才未曾斷了這口氣,正因有這陰陽佩。
加上又動了陰陽結,如若定了陰親,方可續命成功。
這件事好像後來是爺爺給辦的,這陰物也就留給對方做了聘禮。
五歲那年玩過家家,彭宇被琴雅搶去做了新郎,我生氣一個人躲起來哭的時候。
一個長的異樣清秀的大男孩,像女孩子一樣俊雅秀麗。
他很是懶庸的向我走來,後面還有好幾個小朋友推著他過來。
他們說願意跟我玩,還陪我玩過家家,我高興的就答應了。
然後我跟他們到了一處地方,我們一起玩遊戲,還做了大美男的「新娘。」
我記得他脖子上,就掛著這樣的一枚玉佩。
當時我感覺很新奇,還摸過呢?涼涼的,很光滑細膩,也很舒服的感覺。
玉佩綠的很惹眼,還鑲著翡翠一樣的紅寶石。
不過玉佩裡面,還有白玉骨一樣的東西,像月牙,特別好看。
我卻不知道這玉佩是怎麼打磨出來的,這般灼眼名貴。
更奇怪的是,他們的穿著卻與我們不一樣,服飾像是絲綢錦緞。
特別是那俊孽美男,雖然不愛說話,可是表情冷艷的魅人。
當時我媽找到我的時候,抱著我哭了好一會,說我怎麼就一個人,到這孤墳野地里玩來著。
彭宇還有琴雅他們也都嚇到了,一直的哭,他們都說不知道?我怎麼會到這墳地里來的。
相傳這處墳地是一將相王爺家的祖墳墓地,後來被盜墓的給翻了個底朝天。
我們小的時候,這裡已經面目全非了,可是那次我怎麼來的那裡,全村的人都解釋不通。
最詭異的就是,那玉佩卻戴在我脖子上,媽說晦氣,就把它給扔了。
就那以後不久,我媽死了,奶奶也過世了,我爸城裡打工從高樓摔死了。
我在我們楚家,是第十胎好不容易生下的一個娃,奶奶說,男丁不旺。
生了也都會短命,她也就剩我爸,可還是沒保住命。
而我因為是女娃,卻被定了陰親才能續命活下來。
可是如果那次,因我媽扔掉的是那陰陽佩,卻因此觸怒了陰人。
最後帶來了滅頂之災,可為什麼我卻一直還活著?
而村裡相繼找我的那些人,都離奇死了?
我成了村裡的罪魁禍首,從此被攆出了村。
多少年後,我才知道,我們村沒人住了。
都搬離了出去,就因為那處墳地被盜的緣故。
彭宇還有琴雅我失去了聯絡,被趕出村莊之後。
我被現在的爸媽領養,爸爸是一家貴族學校的教授。
媽媽有了自己的一份小產業,一家其樂融融過的也很殷實幸福。
忽然想到這些,我莫名拿起那玉佩細細斟酌了一番。
不錯,就是那貌美如花般的男孩,戴過的玉佩,一模一樣。
奇怪?為什麼這玉佩會在我這裡?莫非跟那次玩過家家有關。
觸摸著這玉佩,我心裡一陣發緊,我擔心禍事又會降臨,不管怎樣?我不能連累我的爸媽。
怎麼辦?要不要留著這玉佩?我想到媽媽當初扔掉玉佩的結局。
所以現在不敢扔掉,但這樣的掛在身上,我卻害怕,真的很害怕。
過一天我就要去學校了,是不是走遠了他就找不到了?
或者不再糾纏我?但是這玉佩會不會是定情信物?
如果是,我們已經洞房花燭,還被他破了身,那豈不是配了陰婚,天啊!
我雖不是什麼至陰之女,可有過陰親續命,又或者真的是那次玩過家家惹的禍端?
小孩的遊戲,他為什麼當真?而且我們歲數相差太大了。
現在想想,當初他雖然看上去年紀並不大,十五六歲吧。
可是如果推算就不止了,絕對絕對,好幾百歲不止呢?
他的穿著,雖不知道什麼年代,但唐朝時候,就穿那些錦絲綢緞了。
心裡直打晃,我快要窒息呼吸不來,如果真是一場春……夢也好。
失了清白不重要,重要的是,不要惹禍上身,害了身邊的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