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他來了
我不等爸媽有時間送我,就一個人上路離家了,就是「四人會」他們約好一起。
我也推辭了,現在我不可以跟任何人交集,我害怕會連累他們。
我上的楚城大學並不是一類大學,不過還算條件不錯的,爸說只要好好攻讀,還會有機會讀研。
那時候努力一把,再奮鬥一次,可能將來會跟他一樣,過的算是夠好吧?
不過如果不是媽媽的小家產業,也許我們家也不會這般過的殷實。
我也相信是這樣的,媽媽呢?只希望我嫁個好人家,衣食無憂就可以了,至於豪門,就別想了。
我長相雖清雅端莊,卻也不是什麼太嫵媚動人,那種傾城美顏,所以有一家好日子過就安適了。
火車站居然有楚城大學接待生,我不敢輕信,也就一路打算坐車過去,卻後面緊跟一高個酷帥學生過來。
「學生是楚城大學的嗎?我們是高一屆,做義工過來接待新生的,那邊他們都是,一會一起坐車過去學校吧?」
我順著他指的方向看過去,真的有好幾個學生在那一起等待。
我將信將疑,又覺著行旅箱比較重,當時雖有些猶豫,不過還是跟他一起過去了。
楚城大學果然條件還不錯,而且環境也真如介紹那樣,很有風格。
我很感謝他們一路,帶我來學校,而且還幫我們各自找到宿舍區。
只是這一路我都不怎麼搭理人,也不愛說話,很陌生的一個人。
幾個女生也偷偷議論我高冷漠然,其實我很樂觀一個女生的。
就是害怕交際多了人脈,會傷到他們而已,我是已經被配陰婚的女人了。
尤其跟男生,我必須保持距離,這是我的原則,也是防備他侵害男生的準則問題。
離正式開學還有兩天,我擔心他會來,而且感覺他一直就會在那樣,時不時會左看右看,希望可以看到什麼東西。
實質我真的什麼都看不到,都說陰陽眼的女生有可能會招鬼,可是我?什麼都不是啊?挺普通一女生?
我擔心會懷孕,所以那晚的第二天,就偷偷買了事後葯喝下,如果弄不好懷一鬼胎,我就真的慘了。
以前不信鬼的人,我就會暗暗可憐他,但也羨慕至極。
因為那次過家家之後,我就知道世上真的有因果報應,也真的有鬼神之說。
或許我明白了,為什麼?我會去那處墳地,也跟陰人結了陰婚,那是因果。
我一個人搬來宿舍,與旁人更無交流,哪怕一個眼神。
和我一起來的一個女生,剛好和我一起住來同一宿舍,她不屑的跟我保持著距離,也跟她們悄悄說了我一路的冷欲寡歡。
她們懷疑我是一個啞巴,才孤立她們的,不過這樣也好,啞巴吃黃連,更能感受自己此刻的心境。
宿舍六個女生其中兩個是走讀生,好像根本沒來過,聽她們說,還有出去租公寓住的。
那些都是高一屆有男朋友的,這會她們就開始聊開了,要找個怎樣的男朋友同租公寓。
我聽著心痒痒的,卻一籌莫展,恐怕大學三年,我連男人的手指頭都碰不了。
那玉佩我藏起來了,藏在一處沒有人知道的地方,我想那玉佩不在,想必他就找不來了。
因為找不到玉佩所以沒跟來?我幾乎每天晚上數羊,想著同一個問題到天亮,極度的缺眠,我黑眼圈很是嚴重。
所以敷面膜似乎也沒怎麼緩解,怎麼辦?再這樣我會透支的,忘記他。
我不可以時刻想他,恐懼他,我要用行動把他給他忘了。
所以最後我下完課就去運動,拚命學習,累了就爬學校圖書館睡覺,因為那裡人多。
這樣過來二十天,我感覺真的很太平了,但警惕的心依然不敢鬆懈,我總害怕他忽然就在我身邊,那樣的冷冷注視著我。
不過整整一個月,我似乎避過他了,也沒有他的任何異動,月事來的那天,我高興的眼淚都出來了。
真的是萬幸,假如一次就中,我要怎麼辦?
懷了鬼胎那可不是什麼好玩的事情,萬一生個怪物,呵,我不敢想象。
可是月事的第七天晚上,我莫名感覺很奇怪,因為是我配陰婚的第一個月紀念日嗎?我尤其的緊張。
不過還好,總算平安度過,我徹底放下了戒備,他可能真的不會來了,玉佩被我深埋在地下,他怎麼可能找得到?
月事過後的第十二天,我更感覺安全期超過想像,他真的不會再來,但是那晚宿舍卻出現了異動。
洗完澡我穿上睡袍,剛剛躺下不一會,我就感覺身邊冷冷有風一般。
我是上鋪,窗戶正對著我這裡,於是我關閉了窗重新躺下去。
很舒服的躺在床上,我聽著耳麥,她們幾個女生說看電影,因為周末,也許要過一會才回來。
其實我不喜歡一個人,她們約我,我莫名就拒絕了。
本來我是想出去逛逛的,可不知道怎麼我卻一個人早早就回來了。
宿舍沒有其它人,好像整個宿舍樓也靜的要命。
這個時候,應該都出去玩耍了吧?為什麼這麼安靜?
很困一樣,我眯眼就睡著一般,但剛一會。
我就感覺躺在一張紅艷喜床上,和那晚一樣,紅的灼眼。
「你很不乖,為什麼讓我這般好找你?」
他來了,真的找來了,異樣蠱惑好聽的磁性男聲。
掠過我的耳廓,細細遊走著到我唇角,然後有觸及的感覺。
一隻白皙的手輕柔撫摸著我的身體一般,慢慢移走著到我的柔唇。
指腹摩挲著伸入我的口中,與我的柔舌交融。
我緊張極了,卻無法動彈身體,他的呼吸就在我耳廓輕吐,痒痒的冰涼下移遊走著。
看不到卻能感受的感覺真的很恐懼,但是卻又如此魅人心魂的欲仙欲醉。
我呼吸本能急促起來,也開始感覺身體的酥軟無力。
他做夠了前戲也讓我在毫無防備的時候進入。
疼痛一秒穿透身體,跟第一次還要疼的迫使我叫出了聲,他是在懲罰我嗎?
而最後他也依然,有增無減的那麼衝撞著,一直到他要完為止。
「戴上它,我不允許你在弄丟它,記住!」
他的聲音迴響在我耳邊,直到我被下鋪的同學搖晃醒來,我才預示到他已經走了。
可是剛才我……我又被他強要了嗎?就在宿舍里?慌慌起身坐起,我一臉茫然尷尬,措亂無神。
心跳還有呼吸完全應接不過來,這會我才發覺脖子上多了那塊玉佩。
撫摸著它的冰涼,我感覺就是一錐骨的利器,讓我恐慌不安,心悸憋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