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春獵遇襲
「我道是誰?原來是長熠的顧少帥,失敬失敬」那人眉開眼笑,語氣輕快,絲毫沒有道歉的意味。錦塵反感地皺了皺眉「你能出現在這裡,絕非巧合,可也是為了這靈貂而來?」
「少帥果然聰穎,本王就喜歡和聰明的人打交道」
「呵,可我顧錦塵不喜歡和王爺你這樣的人打交道」錦塵輕笑一聲,轉身徑直走向被困住的小靈貂「王爺若想要這靈貂,不妨自己想辦法去捉,錦塵手上的這隻就只能是我顧錦塵的!」
「哦~本王還就真的看上了顧少帥手中的這隻!」那人盯著顧錦塵和她手上的靈貂,突然來了興緻
「那也要王爺有本事取才行」錦塵看著他,語氣中充滿了敵意「王爺可別忘了,這裡是南越的地界」。
「你這在危脅本王嗎?」聽及此楚寒天突然靠近顧錦塵「這世間還沒人敢這樣對本王說話呢!」
「哦~那我是第一個了,真是榮幸之致啊」錦塵面上雖帶著笑竟,但語氣已然冰冷起來。
「久聞顧少帥之名,今曰不妨切磋切磋」楚寒天勾起唇角「只是不知少帥這小身板能招架住小王幾招?」
「你……」錦塵惱羞成怒,一道掌風直劈楚寒天。後者腰間有劍卻未拔,同樣赤手空拳地接了錦塵一招。
「你還來真的啊……」楚寒天故作驚慌地說,可一招一勢還都是有條不紊的。
錦塵其實是劍術最好,戰場上使槍也是不錯的,總而言之錦塵用慣了長兵器,並不適合與人近身搏鬥。所以此番沒了劍的錦塵到最後招招落了下乘。可他又不願輕易認輸,尤其是楚寒天還用言語激他。錦塵心想,若是可以,他一定把他楚寒打的滿地找牙。
一行人早已出了林,幾位出眾的皇子皆收穫滿滿,其中要數擅騎射之術的六皇子所獲最多。
晚宴已然準備妥當,人們也都陸續入了席,只是席坐上還缺了兩個人。
「這都什麼時候了,錦塵怎麼還沒回來?」星辰望著那屬於錦塵的席坐,心裡更是沒譜「不會真出事了吧」。
「星辰你看,那楚瑾王也沒有回來,你說錦塵與他是不是在一處?不行,如若真在一處,錦塵豈不有危險?」
「不會的,他倆若真在一處還好,如果出了什麼事,相互間還有個照應」星辰搖了搖頭否認了桑榆想法。
「也是,這畢竟是我南越,諒他楚寒天也不敢在這對錦塵做出什麼」桑榆點了點頭,一邊吃著棗糕,一邊喝著甜酒,絲毫也不擔心錦塵的安危。反觀星辰,卻什麼也吃不下。
「瑾王和顧錦塵都還沒回嗎?」眼見天都快黑了,老皇帝也開始擔心起來。
「回陛下,瑾王和少帥都還未歸」立於一旁的老太監衛衍小移了一步躬身應了一聲。老皇帝聽此微微皺眉,星辰早已按捺不住,聽老皇帝及此事,連忙出坐俯於聖前「皇叔,臣侄實在是擔心錦塵,可否允臣侄帶人去林中尋人?」
「這……也好,朕允了!」老皇上似乎有些猶豫,可能是因為顧念星辰的身份,怕他有所閃失。
「謝皇叔」星辰獲允,就連忙跑下去,叫了一隊人就往林中走去,桑榆也吃不下東西了,只好坐在席位上,一面發獃一面等。約有半個時辰,一行人才從林中出來。錦塵與楚寒天雙雙遇襲,楚寒天受了些小傷,反觀錦塵傷勢較重些,卻也無大礙。只是因那就要到手的靈貂沒了,而心中不快。
好在都平安歸來,著太醫處理了一下,就各自入了席。
因有人遇襲,所以周邊的防衛又增加了些許,另派了一些人去搜捕那些個刺客,只是都未有所獲。
是夜,錦塵躲過巡防軍,偷偷地潛入了北楚瑾王的寢帳之中。只是視野所及之處,太過於漆黑,錦塵又恰好夜間視力不太好,只得半蹲著摸索前行。
那知自己剛碰到帷幔,便被人用力擒住手腕,拉到了卧榻之上。還未待她穩住身子,身上那人便硬生生的壓了下來。
錦塵想用力推開他,卻暗自驚訝於那人的力氣比她的力氣要大上許多,自己根本就奈何不得。
情急之下的錦塵只得閉上眼睛大喊出聲「楚……楚寒天,你別亂來啊!」
「顧少帥這大半夜地跑到小王的寢帳,爬上小王的床,不正是想讓小王亂來嗎?」楚寒天,半支著身子,在黑暗中勾起唇角。聽錦塵這樣一喊,他還真來了興緻,一隻手故意在錦塵的腰間摸索,還作勢要褪下錦塵的衣服,嚇得錦塵連忙拿開推著楚寒天的手,去拽緊自己的衣襟「楚寒天,你混蛋!快給小爺住手!」
「呵呵,這難道不是少帥想要的結果嗎?難不成少帥還想借口說是自己走錯了帳篷,爬錯了床?」這話都被他楚寒天說了去,錦塵一時語塞,氣得憋紅了一張臉,卻還是支支吾吾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到是楚寒天突然笑出聲「顧錦塵,本王越發地覺得你有意思了,這還是那個縱橫疆場,令敵國之師聞風喪膽的顧少帥嗎?」
「楚寒天,你大爺的!今日你羞我辱我,來日我顧錦塵定要你加倍奉還!」錦塵惱羞成怒,她何曾被人如此羞辱過?思及此,她用盡全身的力量想要踹開楚寒天。誰知楚寒天早有防備,壓住了錦塵的腿,如此錦塵要再動一下都難。
「哦~那顧少帥想要本王如何奉還?」
「必將你千刀萬剮,處以極刑!」
「這可使不得,且不說本王怎麼就羞辱你了。我這寢帳是你自己闖的,床也是你自己上的,本王還想問問少帥是何意呢,怎地就成了本王羞辱少帥你了呢?」
「你……」
「難不成是少帥垂涎於本王的美色,想霸王硬上弓不成,再栽一個羞辱於你的頭銜,逼本王以身相許?」
「楚寒天你還要臉嗎?」錦塵聽到楚寒天剛剛的那番言論,差點沒一口老血噴死。長這麼大,錦塵還沒見過這麼厚顏無恥的人。且不論他有沒有美色,就單單他倆都是男人,當然她是個冒牌的,但他楚寒天不知道吧,所以怎麼也說不上……垂涎。
「楚寒天莫非你是腦子有病?可別忘了你我都是那七尺男兒!」